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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道仙皇-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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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九章 清风观瀑()
观瀑斋虽名为“斋”,实际占地却不下百亩,等于是传道峰除了那片殿宇外的又一处山庄。它屹立于一处悬崖上,背面便是百丈峭壁,湍急怒啸的瀑布从悬崖上飞泄而下。
而观瀑斋后的悬崖上有一凸出的平台,直径近百丈,正巧将数丈宽的瀑布从中一分为二,瀑布将这平台包裹在里面,此处便是此次承剑大会要用的场所飞瀑台了。
此时承剑大会还没有开始,众人还在观瀑斋中稍作休息。
一进正门便是个偌大的花园,虽已是入秋,花园里面却繁花似锦竞相争艳,和风送出阵阵清香,当真是山中不与四时同。各支弟子熙熙攘攘互找熟识之人寒暄,好不热闹。
林隐一见这么多人也不由的兴奋起来,不停的东张西望,想着找到程八斤或者魏红亭、冷飘雪等不多的熟人打个招呼。
找来找去不见熟识之人,林隐顿感意兴阑珊,跟着林听雨在童子的引路下直奔清风楼。
这清风楼乃观瀑斋最为宏伟的建筑之一,楼中足以容纳百多人,是凌霄宗中师长们聚集之所。飞瀑台虽宽阔,但承剑大会一旦开始,会被小辈们挤满,这些宗中长辈们自然不会去跟小子们争抢地方,也是他们耳聪目明远胜凡人,索性便聚在这清风楼中观看大会上弟子们的较量。
或许是元殊真人等凌霄首要人物皆在,清风楼周围的警戒明显增强,在楼外更是伺立着十多名戒律峰弟子,一个个神清气足,背负宝剑,一色蓝色劲装打扮。
这清风楼高百丈有余,上下拢共也有十多层,如今许多年轻弟子都在楼中寒暄。刚进楼,林隐就看见魏红亭正和几名女弟子聚在一起说笑,瞧见林隐她的俏脸上露出不可掩饰的欣喜,但碍于周围不相干的人太多,只好悄悄朝林隐投了一瞥,林隐也朝她微微点头回应。
师徒二人迈步上楼而去,楼内摆设简单,独独楼梯两侧的壁上悬挂着不少名家字画,显出主人志趣。
林听雨边走边嘀咕道:“若是哪一天凌霄宗败落了,只怕将这些字画倒卖出去也能养活宗中上万弟子。”
领路的小童脚下险些打滑,怎么这林长老尽不想些好事?
还没等林隐看够这些名家字画,他们便已经来到了清风楼的顶层,顿觉四野开阔、清风扑面。
凌霄宗六峰除了若虚真人的其他峰主俱已到齐,楼上还有上百名的长老们齐聚一堂。元殊真人居中而坐,宵汉与晋语相陪左右。许仪容坐在晋语身旁,正和一边的一名白须长老小声说些什么。
宵汉见林听雨上楼而来,当即拍掌笑道:“想不到今年的承剑大会少了掌门真人,倒是迎来了林师兄,可喜可贺啊!”
他的话一出口,众人尽皆望向缥缈峰的师徒二人,尤其是打量林隐的视线越来越多。
往年因为林听雨没收徒,缥缈峰上又只有他一个人,所以承剑大会上向来不见林听雨的身影。此番没成想林听雨竟因这林隐的到来大驾光临,也是让众人感到意外。
林听雨挑挑眉不多说什么,拉着林隐向众人一鞠躬算是见过。
别人还好,素来知道这位缥缈峰峰主的性子,唯独到了许仪容那儿,这位女峰主却用森寒的目光盯着林听雨看了几眼,又将林隐上下打量了一番。
林隐只好站在那里,被她看的浑身不舒服,心里正在犯嘀咕,心头警兆忽起,许仪容竟是抽身而起,连招呼也不打就伸手朝他肩膀抓去。
林隐大吃一惊,他晓得这许仪容修为深厚不宜硬接,正准备以“长亭别”闪身退避,脑海里却闪电般想道:不好!别人也就算了,那元殊真人焉有看不出长亭别遁法之理,那岂不要牵连魏红亭?”
那许仪容的出手是何等迅捷,怎容他如此犹豫,待再要躲闪为时已晚,正被一只白玉般的右手抓住肩膀。林隐只觉一股柔和的大力涌来,身子不由自主就向后摔跌。奇怪的是胸口并不如何疼痛,只微微觉得有点酸麻。
好在他临机应变,丹田一股真气直通腰腹,身躯在空中一屈一弹在一丈开外落定,这才没当众出丑。
林隐一稳住身形,便怒道:“你要干什么?”
林听雨一把按住他的肩膀,沉声道:“别误会,她只是试你深浅。”
许仪容面如寒霜,冷冷扫了林听雨一眼也不说话。林听雨哼了声,昂头对视着她。
许仪容见状亦是冷哼了一声,反而语气温和地对林隐说了句:“不错。”
林隐闻言木然,什么时候许仪容对自己的态度变得这么好了?
“你这扣扣索索的性子还真是从来不变啊!”许仪容冷冷地对林听雨说了句。
林听雨面无表情地回了一句:“管好你自己。”
林隐见状偏头看看林听雨,心中暗道:这是有什么事啊。
林听雨对自己徒弟满是疑问的目光视若不见。
元殊真人在旁温和的道:“林师弟,请入座吧。”
林听雨在宵汉身旁落座,林隐知道这里没自己的位子,事实上厅中也仅有六张椅子而已,于是远远的站在一名不知哪座峰上的长老身旁,不住打量林听雨,可林听雨明明看见也只当不理。
待小童为林听雨奉上清茶点心下楼之后,宵汉摇着扇子眉毛轻轻一耸,率先发难道:“林师兄,你这关门弟子的修为可真了得啊,三年不见竟已筑基?可真是难料啊!当初我们这些家伙可当真是看走眼了。”
听闻此话,许仪容率先哼了一声。
林听雨撇撇嘴,回道:“你说得对。”
一句话顿时让楼上众人一股火气猛蹿心头。
宵汉的话谁都听的出是正话反说,暗藏机锋。可林听雨就这么应下来,摆明了是在取笑当初众人识人不明,错过了良才美质。元殊真人对此恍若未闻,低头轻啜香茶。
“哪里是了得二字就能简单表示的,他的修行速度,放眼整个凌霄宗也没有几个比得上的。”没想到此时许仪容又为林隐说起好话来了,“就怕跟在某个家伙身边不学好,坏了资质。”
林隐闻言双目一睁,这仪容峰主倒是个就是论事的人,当初看不上他的资质连理都不愿理,如今倒是夸起自己的进境来了。
林听雨偏头看了许仪容一眼,挑眉不语,其中意味自让人多心。
许仪容不由冷哼声:“轻佻无礼!”
授剑峰峰主晋语听出其中火药味,皱眉道:“好了,不过三年时间,哪怕这孩子进境颇快,也不能定论过早,且看将来他会怎样吧。”
宵汉晃晃扇子道:“晋语师兄这话有失偏颇,需知三年便入筑基岂可轻视?若继续这样下去,缥缈峰可真是有望再度兴盛了。”他笑着看向林听雨问道:“不知此次林师兄打算让贵弟子夺个第几啊?”
林听雨只喝茶不说话。
元殊真人望向林听雨,问道:“林师弟,你为何不说话?”
林听雨这才放下手里的茶杯笑道:“我怕说出来你们会生气。”
元殊真人也笑,“说说无妨。”
林听雨用清晰异常的声音道:“第一。”
此时元殊真人笑不出来了,所有人脸上的表情都凝住了。
这是哪里来的自信?
“第一?”宵汉嘿嘿笑道:“这恐怕是林师兄一厢情愿的自家想法吧?这林师侄虽然已是筑基期,算是进境颇快的人才了。可此番参与大会的小家伙们,光是金丹期就有好几个了。若想夺魁,可不是口头说说就好的。”
有宵汉带头,这时楼上众人也都开始交头接耳了起来,大多是在说林听雨蒙了心智,竟然大放狂词。
林隐在一旁听着,心下颇不满意。
心中暗道:这些人也就是看在缥缈峰人少的缘故上,才敢这么议论一峰之主。不过林听雨不是这么愿意受人唇枪舌剑的才是啊?
果然,林听雨回击的本事向来不会让人失望。当下也不管在场之人都是什么身份,大声道:“我徒弟修为高低关你们屁事!你们教的徒弟到时候打得过他再说!”
林听雨一言镇住楼上所有人,接着扫了场中众人一眼,嗤道:“一个个的学人家做长舌妇,也不怕嚼着舌头!”
楼上众人面色顿时大变,尤以宵汉面色最是难看。
他冷冷开口:“学谁做长舌妇?”
林隐见状不禁噗嗤笑出了声。
宵汉低喝道:“混帐,这里哪有你应声的份?”
林隐冷瞪着他刚要反驳,林听雨沉声道:“莫辩,留着力气到时候多打两下别人的脸!”
元殊真人拂尘一摆,口中诵道:“无量天尊!”他的声音不高,却柔和而平缓,在每个人的心头一震。
元殊真人慈和的望着林听雨道:“林师弟,你不要误会,没有谁要指责你们缥缈峰的不是。大家不过是关心林隐的修为进境,对他有颇多期许罢了。毕竟是你们缥缈峰的大弟子啊。”
有元殊真人做和事佬,众人尽皆应和称是。
林隐闻言,鼻子里哼了声道:“不用了,我资质偏下、朽木一根,承受不起诸位师伯师叔的期许。”
许仪容没想到当初自己说的话这个小子还记得,今天居然旧事重提讥讽众人,眼梢一抬,心中暗骂:“早知道就不将那丹药给姓林的了。”
她又看了眼林听雨,不由眼睛里疑光一闪,好像这家伙也没有给自己徒弟吃那颗丹?
晋语轻笑道:“过分自谦便是自傲了。合抱之木,生于毫末;九层之台,起于累土;千里之行,始于足下。你现在于修行之途不过是刚起步,焉能妄自定论?”
林隐深深地看了一眼这位授剑峰峰主,却见晋语亦正含笑,目光里充满淡然的睿智与对世情的洞彻。
林隐又看了眼林听雨,见自家师父正为成功挑衅众人而顾自得意地饮茶,看也不看这里。
少年头一次觉得自己当初没有拜入授剑峰是一种错误。
……
第四十章 通灵()
日上三竿,承剑大会开始之前,按照惯例要先举行盛大的祭天拜祖仪式,此次若虚真人犹在闭关,便在元殊真人的主持下举行。
数千有幸观战的凌霄宗弟子聚集在飞瀑台,各依所属支系呈扇形井然肃立,远远望去各色锦衣幻如花海,煞是壮观。
此时有资格参赛的弟子们也一起入场,个个昂首挺胸显得神气十足。
相形之下,缥缈峰这一支最为寒碜,因为只有林隐一个人。
就算一向人少的仪容峰,这次也有二十多个人参加承剑大会,单单许仪容门下就有数人。
这么一比较,缥缈峰与会之人显得就更加寒碜了。
也正因形单影只,林隐入场之时凝聚的视线最多。即便如此,林隐倒是丝毫不感到难堪。
看两眼怎么了,反正也不会少块肉,少年作如是想。
……
承剑大会头天上午照例是由凌霄师长们率着门下弟子,在飞瀑台早早修建好的法坛上祭拜天地与凌霄宗历代宗师先人,以示不忘根本。
仪式固然庄严肃穆颇有仙门鼎盛之壮丽风姿,可对林隐来说,时间一长未免就有点无聊了。
他自幼散漫惯了,即使到了缥缈峰上,林听雨自己就更散漫,所以也从不管他,如今像木桩子似的在太阳底下一站几个时辰实在令他难受!
起初的新鲜劲一过,林隐就觉得这也酸那也麻,其实以他今日修为就是站上三天三夜也绝不会有事,完全是心里作怪。
有心想和隔着不远的魏红亭说几句话解闷,可不到三丈的地方就是法坛,饶是魏红亭这丫头向来胆子大也不敢在自己师尊眼皮子底下做小动作。不要说张嘴说话,就是眼睛都不敢往林隐处瞟。想跟冷飘雪打个招呼吧,想来她也是不愿理会自己的。想找程八斤吧,可外门弟子所在与内门弟子相距甚远。
百无聊赖里,林隐忽然想道:“横竖也是闲着,不如乘这个功夫再修炼一会儿。”
……
几个月前,林隐已经完成了《太清经》筑基篇绝大部分的修炼,如今体内真气已可任意游走每一处经脉,甚至可随意念而引发护体罡风。但是却一直不能与“长青”木剑通灵,导致他现在也不能御剑,林隐连日里尝试了不晓得多少次,却始终不得要领。
林隐也不愿向林听雨求教,这些日子除了睡觉练功,便在琢磨如何跟长青木剑架起灵识之桥,好方便他以后御剑而行。
他低下头去,在外人看来仿佛正垂首听教一般,实际上却守元抱一,意凝丹田,徐徐催动真气依照经脉游走。
过不多久,其体内的真气好似渐渐热起来,仿佛温暖的春泉在经脉里汩汩流淌。
几个周天后,真气缓缓注入丹田。
以往修炼到这个阶段,林隐便开始将真气上引,再行周天,但这回真气却像灌了铅一样朝丹田下沉。林隐心头一动,察觉到其中的变化,他立即放弃原先想法,小心翼翼的引导着那股真气朝丹田沉下。
此刻的丹田却陡然宛如熔炉一般变得越来越热,林隐渐渐觉得自己的身体内宛如有一团熔岩在沸腾,焦灼着自己的四肢百骸,说不出的难受与气闷。他摒除杂念,守着灵台一丝清明,努力将真气缓缓送入丹田底部。
那道真气渐渐收缩,在林隐的感觉里就好像形成了一个牛眼大小的水珠,初时甚是清凉。但在丹田热火的灼烧之下,那水珠不停滚动旋转,温度亦急剧上升,越来越烫。而原先蕴藏在他丹田内苦修得来的真元,此时也像一锅热粥般沸腾,林隐的五脏六腑就仿似翻江倒海一样灼热难忍。
“糟了,该不会挑这种时候结丹吧?”
原来林隐丹田之中积聚的真元早已是水满将溢的状态,离着结成金丹也只差很短的距离。只是他秉承着基础打得越牢固,将来修行便愈得利的观念,一直不肯步入金丹期。
寻常修士若要结成金丹,少不得有外人助力,或师长或好友,有个帮手在旁方万事无忧。更何况哪一个修行之人在结丹之时,哪一个不是闭关静修,哪容得身处嘈杂之中?
这就导致林隐一个不慎,急于求得与长青木剑通灵,导致体内真气过于凝聚,提前进入结丹的过程。可此时心神难宁,便遇上了气行不畅的恶果,已到了走火入魔的边缘。
需知每当修士突破一个大境界之时,皆是灾劫降临之时,只要一个疏忽大意,天灾人祸即刻将修行者打入万劫不复的境地,岂可轻视?
况且要突破的境界越高,劫难便越凶猛无常。林隐平安度过练气期和筑基期,心中难免有所大意,居然在日近中天阳气最盛时,引动体内真元,终不慎失去控制,险些酿成大祸。
此刻林隐虽然依旧笔直的站立在原地,但身上衣裳早已湿透,豆大的汗珠不断从脸上滚落,身躯也下意识的微微震颤,一张脸更是忽红忽青,不断变换颜色。
站在法坛上的五位峰主自是首先发觉林隐异状的人,林听雨对这个徒弟的秉性再熟悉不过,一看他的模样,立刻便明白定是他偷着运功炼气却出了岔子。
随即林听雨脸上取笑之意蓦然一闪,以传音入密之法低喝道:“臭小子,先前不结金丹,现在急着找死啊!”
他这一声连嘴唇也未曾动过半分,即便近在咫尺的宵汉与晋语也没有察觉异样,但成丝的话音通过雄浑真元,传入林隐耳朵里,何啻是一个平地春雷?
林隐神志本已迷失,但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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