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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剑禅说-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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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承泽在经堂跪了有两个时辰,天色已黑,肚子也饿得咕咕直叫,这才听到一清道长进来,也没理他,点起灯来,直接在前堂坐下,那只大花猫看到他一坐下,就过来偎在他身边。
“我说大花猫啊,你今天又跑到哪里惹事去了,”一清道长道:“让你好好呆着,你又不肯,跑来跑去当然惹人烦了,你以为你有那点上树的本事就可以了,你还差得远呢。”
大花猫“喵”的叫了一声,一清道长道:“你还不服气是不是,那我就给你说说,你可给我听好了,身上有本事是件好事,如果用的不是地方,就会害人,如果不会使用,不光会害人,还会害己。”
俞承泽一听,这是师父在指点他如何使用武功啊,在今天他和是师兄弟交手的时候,他就感到很困惑,感觉体内有使不完的力气,可用起来却很笨拙,用力小了,可能会自己受伤,用力大了,可能会像德元师兄那样把对方弹出去,受很重的伤,虽说自己今天在比试过程中都赢了,但整个过程都很狼狈,最后能赢都是被逼无奈下的自然反应,就是他已经练得再熟练不过的“混元剑”,这种剑法简单易学,通达流畅,多年的练习使他自己都已经和这套剑法合为一体,危难之时都成了自然反应,这连他自己在当时都不知道。这时候师父这么说,他凝神静听,吓得连大气都不敢喘。
一清道长依然在抚弄着他的猫,从“天下武功,当为气先,阴阳相佐,君臣相配”开始,讲了练气与运气的法门,讲了运气与兵器的结合,讲了动静之宜的奥妙,讲了转天地之力为我所用的气势,最后指着那只呼呼大睡的花猫道:“我讲了半天,你只管呼呼大睡,以后上树不小心跌断了腿,可别怪我没提醒过你。好啦,夜深了,回去睡吧。”
最后这句话也不知是说给猫听的还是说给俞承泽听的,俞承泽也管不了这么多了,从后堂爬起来,到了一清道长跟前,跪下去连磕三个响头:“谢师父指点徒儿武功。”
“哼,”一清道长冷哼一声:“你记住,我啥也没给你说,我啥也没给你讲,我只是对我的猫说了几句话,你好自为之吧。”
俞承泽这才再次磕头退出经堂。
这天晚上一清道长讲的武功精要,对俞承泽的帮助非常大,就好像混沌之天里的一道闪光,使他窥见了练就至高武学的密径,为他体内巨大的能量找到了归宿,为一招一式的拿捏找到了源泉,借着这个道路的指引,他的内功招数都渐渐融入的身体,融入了他的心神。
从那之后,整个太乙宫再也没人向他提出过挑战,甚至也没有人再提起过那次有点莫名其妙的比试,再也没有人见过俞承泽在公开场合练过武,好像大家都把他给忘了似的。
几年后的一天,师父把他叫到跟前,告诉他江南六连庄遭了大难,岌岌可危,要他去帮忙,但要他发下重誓,只为救人,不伤及任何人性命。至此,他遇到了程碧瑛,他一次次的挡住了程碧瑛的进攻,也一次次的使六连庄的人化险为夷,这是他第一次离开南山太乙宫,却再也没有回去,自己住在这片山沟里,并且不断有人来到这里,山村里的人在增多,山村也变得越来越大,最后就出现了个凤凰山庄,出现了个俞承泽俞庄主。
俞承泽夫妇安排好了凤凰山庄的事,两人悄悄踏上了去往太乙宫的路,路上俞承泽第一次比较详细的介绍了他在太乙宫里的经历,但还是有很多他至今都无法解开的谜团,他为什么会从小呆在太乙宫?他父母是谁?他为什么小时候会生那么奇怪的病?他身上无比强大的内力是从哪里来的?等等等等,也许唯有那里才是他解开这些谜团的最后希望。
第155章 身世之谜…4:师父的信念()
从凤凰山庄到太乙宫,不管是走西路还是东路,没有十天八天是到不了的,但要好走一些,但俞承泽所走的这条路是一条走奇峰峻岭的一条险路。这条路是俞承泽在太乙宫的时候探出来的,那时他在太乙宫里没有玩伴,师父也没有给他任何修炼的任务,只要给师父打个招呼,他想去哪里就去哪里,出去个三天五天也没人会注意到他,因此,他对太乙宫四周的大小路径都了然于心。
从凤凰山庄到太乙宫这条路要近得多,平时也很少有人走,只有一些采药或者打猎的山民会偶尔路过。当年他扶着受了重伤的程碧瑛,就是想走这条路回太乙宫的,但走到现在的凤凰山庄哪里,程碧瑛就再也不想走了,她不想再回到那个纷争没完没了的武林世界,她想自己默默的在这深山里了此一生。就因为她这个想法,当年的德承小道长就改名俞承泽,而程碧瑛也改名邢玉娘,两人就住在了这个普普通通的小山村,在这里一住就是二十多年。
这次故地重游,对邢玉娘来说是新鲜,她要看看造就了夫君的这个神秘的太乙宫到底是个什么样子。这么多年他们夫妻二人并没有一直呆在凤凰山庄,他们去过很多地方,甚至探过很多龙潭虎穴,但他们却始终没到过两个地方,一个是令邢玉娘魂牵梦绕却不能回去的苗疆黑木坨,另一个就是近在咫尺却不敢踏进一步的太乙宫。为了他们新的生活,他们在江湖上隐去自己的名姓,更隐去自己的面容,远离自己熟悉的地方,怕即是一点点的疏漏也会使自己前功尽弃。但造化弄人,尽管他们万般小心,但还是被人看出了蛛丝马迹,凤凰山庄被踏破,邢玉娘的秘密也被呈现于江湖。这个结果虽说不是他们想要的,但这个结果倒是让他们打开了心结,放下了伪装。虽说黑木坨之行邢玉娘没有见到师父罗小星,但也算了却了一桩心思,放下了这桩事,在俞承泽看来,也是到了揭开他自己身世秘密的时候了。所以他回到太乙宫,可远没有邢玉娘那么轻松。
刚过完年的太乙宫虽没有城市乡村的那种世俗的热闹,但喜庆庄严的气氛还是处处体现,不管世里世外,每年也要总有个新气象,太乙宫的宫里宫外打扫得干干净净,主要的殿宇大门和廊柱之上,也做了喜庆的装扮,因为过年期间赶来这里上香祈福的香客比平时还要多,上的香油钱也会是平时的很多倍,可慢待不得。
俞承泽夫妇到太乙宫的时候已经是午后,进出上香祈福的信士还是很多,走在他们中间,似乎并没有人感到他们的特殊,俞承泽也没有在忙碌穿梭的道士中看到熟悉的面孔。尽管这里已经有不少变化,但基本的格局还依然存在,这对俞承泽来说这再熟悉不过了,他带着邢玉娘三转两转,就到了后院的经堂,触景生情,他不禁感慨万千。
经堂在一个小院之内,院里的老槐树还在,只是又粗了不少,但显得有点冷清。院子里打扫的依然很干净,香客从不来这里,现在也没有道士在此读经书,所以这里很安静。
俞承泽走上前去,轻轻地叩门,但里面没有回应,他已经有种不祥的预感,轻轻一推,虚掩着的们应声而开,里面的经书还在,只是摆放与以前有了一些变化,墙上道家祖师爷的画像比以前更加黑了一些。
“师父!”俞承泽轻唤一声。
经堂里一片寂静,一点声音都没有。
“师父!”俞承泽再次唤了一声,欲走进后堂查看。
“无量天尊,”忽然身后一声道号,一位中年道长出现在小院门口:“两位大德请了,你们是在寻找什么?”
“请问”俞承泽回身刚想问一句,他忽然怔住了。
“您是德德明师兄?”由于激动,俞承泽有点结巴。
“正是贫道,”德明很困惑的看着俞承泽夫妇二人:“你们是?”
“我是德承啊,”俞承泽上前两步,抓住德明的手:“你看看,还想得起来吗?”
“德承?”德明一脸惊讶:“你真的没死?”
“没有,”俞承泽道:“你看我这不好好的吗。”
“你现在叫俞承泽?”德明问道。
“是,德明师兄。”俞承泽答道。
“那这么说,”德明看着邢玉娘:“那这位就是传说中的邢玉娘邢女侠了?”
“是,”邢玉娘双手作揖行了一礼:“让德明师兄见笑了。”
“德明师兄,”俞承泽道:“现在是由你来执掌经堂?”
“是啊。”德明道。
“哪师父呢?”俞承泽问道。
“唉!”德明长叹一声:“你们太不应该了!”
“此话怎讲?”俞承泽道。
“既然你们活着,为什么不回来呢?”德明显然有些埋怨。
“唉,”俞承泽也轻叹一声:“我们也有不得已的苦衷。”
“都是怨我,”邢玉娘在旁边道:“相公当年是想回太乙宫的。”
俞承泽摇摇头,拍了拍邢玉娘的肩膀:“怨不了谁,一切都有定数。”
“你们的苦衷我理解,”德明道:“但你们至少也可以少捎个话回来,不至于一清仙长他抱憾终生了。”
说这里,德明已经痛苦的低下了头。
“师兄,师父他怎么了?”俞承泽焦急的问道。
“一清仙长他是想着你仙去的。”这句话一说,德明自己先秉持不住,流下了眼泪。
“怎么会这样,”俞承泽回身对着一清道长当年经常坐的地方跪下,一个头磕下去:“师父,都是徒儿不孝啊。”
德明上前把俞承泽扶起:“德承师弟,人去不能复生,你也不要过于自责了。”
“师兄,”俞承泽道:“你能把当时的情况给我说说吗?”
“走,别站着了,”德明一指里屋:“我们坐着讲。”
他们几个在里屋坐定,德明亲自倒上热茶,自己也坐了下来。
“德承师弟,”德明道:“说实在的,当时一清仙长让你去处理江南六连庄的事,我们这些师兄弟里面确实还有不少人不服气,但当你们在川西坠崖身亡的消息传来时,大家都唏嘘不已,确实为你惋惜了很长一整子,大家都想给你立个灵位,造一个衣冠冢以示纪念,但都被一清仙长给拦住了,他压根就没有认为你会真的坠崖身亡。”
“师父为什么会这么想?”俞承泽道。
“这事一开始我们是觉得他放不下你,不愿接受这个现实,”德明道:“可是过了两年他都不愿放弃,在大家再三劝说的时候,他才慢慢道出真相。他说你是他所见过的一个练武奇才,身体里蕴含着一位前辈数十年的功力,加上你生性淳朴,道家的内功和招数很容易在你这里融会贯通,别看你当时二十出头的年纪,其武功修为完全可以成为当时武林的一流高手。按此修为,区区川西悬崖根本奈何不了你,除非你自己想死。”
德明说到这里,邢玉娘很深情的望着俞承泽,生死刹那间,情深一辈子,这后面的故事又有多少能为外人所知。俞承泽他知道妻子此时的心情,拍拍她的手继续听德明师兄讲下去。
“被一清仙长这么一讲,大家也都有了希望,希望有一天你能忽然回来。”德明继续道:“这期间太乙宫也派人到各地去打听,可是没有一点你们的消息,大家都认为你们已经真的亡故了,可一清仙长依然不信,大家也不再去打扰他,他就一直等着,可这一等就是十几年,就在十年前,一清仙长终于没有等到你们,临仙去的时候,他还交给掌教仙长一个包袱,让你回来的时候转交给你,说那里面的东西与你的身世有关。”
“师父!”俞承泽已经哽咽的几乎说不出话来:“师父是想告诉我我的身世?”
“我想是的,”德明道:“一清仙长说,他遵照承诺没有教过你一招武功,你能有如此成就,全是你的机缘,他还说”德明有点说不下去了。
“师父还说什么?”俞承泽急道。
“他还说,也许你就此消失也算是这种机缘的一部分。”德明道。
俞承泽的心里现在如同刀绞,师父对他是那么的信任,为了自己一时的任性,害得师父苦苦等了这么多年,也因此错过了师父告诉他自己身世的机会,他真的在怀疑当初的选择是不是对的。看着他如此痛苦,邢玉娘也在一旁感同身受,这一别,可能错过的东西就再也补不回来了。
“那现在的掌教仙长是谁?”俞承泽问道。
“是一真仙长,”德明道:“掌教仙长说过,要是你真的回来,要我带你去见他。”
“哦,原来是一真师叔,”俞承泽道:“那我们这就过去拜见掌教仙长。”
第156章 身世之谜…5:心中的谜团()
南山太乙宫掌教道长一真是一清道长的师弟,为人谦逊温和,也是江湖难得的得道高人,他现在住的地方在后山的太玄宫,当德明带着俞承泽夫妇来到太玄宫的时候,一真道长已经在门口等了,看来早已得到了禀报。
“弟子德承拜见掌教师叔。”俞承泽一见面,就拜倒在地,邢玉娘也跟着跪下叩拜。
“快快请起,”一真道长上前把俞承泽两人扶起道:“承泽师侄,你既已经还入俗家,以后原来的道号可不再叫了,就叫你的俞承泽好了。”
“那我还是太乙宫的弟子?”俞承泽道。
“当然了,哈哈,”一真道长笑道:“你能给自己起名叫承泽,足见你对太乙宫的栽培怀有感恩之心,也是难得。”
“弟子一日不敢忘太乙宫的养育和栽培之恩。”俞承泽道。
“这位便是邢女侠吧?”一真道长问道。
“师叔,他便是内人玉娘。”俞承泽赶紧介绍道。
“邢玉娘见过掌教仙长。”邢玉娘深深一揖。
“呵呵,好说,”一真笑道:“罗小星的高足果然不同凡响。”
“师叔您这么快就知道了。”俞承泽有点惊讶,因为在他们看来邢玉娘的身份被逐渐揭开也就是最近的事。
“我这耳不聋眼不花的,”一真道长道:“也许我还比他们先知道也说不定,哈哈哈哈。”
一真这一笑笑的意味深长,连俞承泽都感到,自己离开太乙宫这么长时间,但太乙宫并没有离开江湖,江湖的事情,包括自己的事情,或许他们知道的比自己还多。
“师叔,”俞承泽道:“我想去看看师父。”
“应该的,”一真道长道:“去祭拜一下,人之常情,我陪你去。”
一清道长的飞升塔建在太乙宫外的山腰之上,这里是历代太乙宫得道仙长的安息飞升之所,高高矮矮有很多,高的有两三丈高,矮的也就一人来高,这是根据这些仙长的修为、地位和影响来造的。
一真道长指着一处高约两丈的飞升塔道:“这座塔就是为一清师兄建的。”
十年的时光,这座塔已经不是很新了,上面的石缝里也长上了一些杂草,枯黄的草秆在瑟瑟的寒风中摇曳。俞承泽走过去,把塔四周石缝里的杂草一根根的拔掉,最后他跪在塔前,恭恭敬敬的磕了几个头。
“师父,”俞承泽道:“德承回来了,但是您却不在了。”
“你也不用悲伤,”一真道长道:“看来一清师兄确实有先见之明。”
“师叔,此话怎讲?”俞承泽道。
“一清师兄在仙升之前他还一直相信,你一定会回来,你果然回来了。”一真道长道。
“唉,都是我的错,”俞承泽叹了口气,又回身对着塔道:“师父,我还没来得及报答您的养育之恩您就走了,成了我终生的遗憾。师父,您走了,但您却在我身上留下了无数个谜,我到哪里才能揭开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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