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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神兵-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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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上官千月问道。
“风刀堂有事,我得赶紧回去。”柳峰神情焦急。
上官千月点点头,道:“那你就先回去桐州吧,如果有事要我帮忙,就来大京皇宫找我。”
柳峰也点点头,拱手拜别了上官千月,甩鞭抽在马屁股上,“驾”的一声,骑马扬长而去。
。。。。。。
数日后,桐州,风刀堂,聚义大厅。
厅中上首站着一个中年男子,只见那男子留着长髯,身穿黑色铜环甲,肩披虎头披风,腰悬斩马刀,威风凛凛,气势磅礴。他便是风刀堂堂主——欧阳贯。下首四个座位对坐着风刀堂的四大组长,每个组长身后各有左、右两大护法,总共八大护法。
欧阳贯在上首台上走来走去,神情焦急。
“禀堂主,四大组长,七大护法已经全部到齐。”一个帮众禀报道。
“柳峰还没回来?”欧阳贯的语气中又是愤怒又是焦急。
“刚刚查点帮众,未见柳峰。”
欧阳贯看着青龙组组长身后的右护法谢青,眼神中全是埋怨。
“这柳峰当初可是你举荐入帮,我看他有些本事,本想好好提拔一番,如今,他在白边县杀了李钱丰的手下,又私自弃权武神大会,大会结束后又不见踪影,你倒是说说,人跑哪里去了?”欧阳贯看着谢青,神情里满是埋怨。
谢青面无表情,只淡淡说道:“想必路上有些事耽搁了。”
“什么事能比风刀堂眼下的这件事紧急?”
谢青一时语塞,他本不擅言语,此刻想不出什么话来为柳峰开脱。
就在这时候,聚义厅大门又跑进了一个帮众,那帮众单膝跪地,说道:“禀堂主,昨夜二更时分,我们风刀堂旗下的镇风镖局运镖途中,再次遭遇神秘响马夺镖,二十个镖师死了九个,重伤六个,两个不见踪影。”
听罢,厅上众人心中都是“咯噔”一声,那欧阳贯更是气得直跺脚,他高声问道:“这趟镖是谁人委托?”
“是桐州兵马总教头张教头运给西厂陈公公的大寿贺礼。”
欧阳贯听罢,心里又是“咯噔”一声,他摆手示意该帮众先下去。
“报!”
只见大厅外又一帮众跑了进来。
“又有何事?”欧阳贯问道。
“张教头进见。”
这话才刚说完,大厅外“通通通”脚步声响起,有五个人风风火火地走了进来。当先的一人面色红润,身材魁梧,穿一身精钢鳞甲,头戴银盔,肩披白色披风,腰悬长剑,正是兵马教头张于强,张教头。
张于强进得大厅,脸现不悦之色,欧阳贯赶紧上前相迎,拱手问好。
“听说我送给陈公公的大寿贺礼——十万两白银被一伙贼人给劫走了?”张于强将手扳在身后,抬头挺胸,眼睛微闭,十分高傲。
“此事是我们风刀堂办事不力,风刀堂上下定会全力去抓黑衣响马,取回贺礼,还望张教头恕罪。”欧阳贯拱手道。
“陈公公的生辰在十日之后,从桐州将贺礼运往大京少说也要七天,我只给你们三天时间,三天内如若不能取回贺礼,延误了时辰,到时可别怪我不客气。”
“是,是。”欧阳贯拱手道。
说罢,张于强一甩披风,连同四个侍卫,转头就走了。
欧阳贯待张于强走后,他瘫倒在上首的太师椅上,道:“这伙黑衣响马之前劫的无非是些小东西,我们风刀堂双倍赔偿才平息了事情,如今他将十万两白银劫走,就是将堂中金库给倒空了,也不够赔偿损失,敌人在暗,我们在明,我们连这黑衣响马是谁、有多少人、藏身在何处都不知道,这该如何是好。”
下首坐着的白虎组组长龙祥坐不住了,他站起来拱手道:“堂主莫要心急,我有一计,可探得贼人的藏身之处。”
第20章 黑衣(2)()
“速速道来!”欧阳贯一听,哪里还坐的住,站了起来。
“今夜我们可以假借张教头之名,再由镇风镖局运送二十箱贺礼送往大京,挑选十个轻功较好的帮众押送,若再遇到黑衣响马,只管丢下镖物逃命,然后,由我带上几个弟兄暗地里尾随至他们老巢,找到他们的藏身之处,便可派大队人马直捣黄龙,如此,那十万两白银便可找回。”
欧阳贯沉吟半晌,摆了摆手,说道:“你这计策行不通啊,他们搬运箱子时必定能感觉到箱子的重量,一旦发现有诈,肯定会多加提防。”
龙祥接着道:“我们可以在箱子中装满等量的石头,黑衣响马由于箱子数目众多,必然不会耗费时间开箱细验,只要重量对了,他们就会匆忙搬箱逃走。”
欧阳贯又想了想,突然拍了拍手,脸上的愁云也散去七八分,喜道:“此计可行,只是那伙人一个个武功高强,你在后头跟踪,务必要小心行踪败露。”
“属下遵命!”龙祥拱手。
于是,待得散会后,欧阳贯便吩咐龙祥去挑选人手,又亲自去镇风镖局将计划告知。总镖头正为死了镖师,丢了镖物的事情苦恼着,一听欧阳贯的计策,喜出望外,吩咐众人赶紧找石头回来,称好斤两后分别装入二十个箱子中,箱子用精钢大锁锁好,然后命人在桐州的大街上放出风声。
待得暮色降临后,伪装成镖师的十名风刀堂帮众将箱子装上马车货厢,赶着五匹拉货马车往桐州南门外去了。而龙祥挑了四个风刀堂内的好手尾随其后,谢青也是其中之一。
镖队缓慢行了一个多时辰,这会儿到了一片树林中,众人全神贯注,丝毫不敢懈怠。
忽然,只听得树林中响起了三声鸟叫,众人心中已然知晓,黑衣响马来了。
果不其然,只听“嗖嗖嗖”声响起,从树林的四面八方射来了无数枝箭;这些人是经过精挑细选选出来的身手敏捷之人,他们或跳或蹲,使出浑身解数躲过冷箭,待得黑衣响马重新装箭之际,慌忙夺路逃跑,一眨眼功夫,跑得一个都不剩了。
只见从树林的左右两侧跑出了好多个黑衣人,仔细一数,左右两边各五个。他们全都清一色地蒙着脸,一身黑衣紧身夜行服,压根看不清楚模样。其中一人似乎是头领,只见他一挥手,其余人开始搬起箱子。但怎料,他们并非将箱子搬往同一个方向,而是五人搬着十箱往左,五人搬着十箱往右。
将这一切看在眼里的龙祥急了,但他定了定神,打着手势,示意两人跟着他往左边走,谢青和另一个叫钟天的帮众往右。众人心领神会,纷纷跟上了黑衣人。
谢青二人与那无名黑衣人保持着距离,生怕行踪败露,这一路跟着走出了树林,跨过了一条小溪,到了白毛山的山脚下。
就在谢青二人从一块大石后方探头出去看时,五个黑衣人已然消失得无影无踪。
“谢大哥,怎么回事?”钟天悄声问道。
谢青也是一头雾水,他探头看了看前面,小声道:“他们肯定是往山上去了,这四处能躲藏的地方很少。”
钟天一听,有些慌了,他道:“就是说他们发现了我们的行踪?”
“也许是。”谢青不假思索。
“既然如此,我们赶紧撤退吧。”钟天慌张起来。
谢青也点点头,心想还是先回去告知龙祥再说。
就在二人刚准备起身的时候,他们抬头一看,十来个黑衣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将他们包围住了。这些黑人手持大砍刀,伫立在二人的四周。
钟天吓得魂飞魄散,“扑通”一声跪了下去,他哭着求饶:“各、各位好汉,饶了我吧。。。”
那些黑衣人一动不动,仿佛没听到钟天的求饶。
只见当中一人“嗖”的一声,以极快的速度站在了钟天的面前,他手起刀落,一刀将钟天的脑袋给砍了下来,钟天的头颅从脖子上分离,掉了下来,滚到了谢青的脚下。谢青看了一眼,只见那颗头颅上双目圆睁,直勾勾的盯着谢青的脚,十分骇然。谢青连忙抽出腰间的单刀,他心中明白,此时只能拼个鱼死网破了。
“慢!”只听见黑衣人中有一个女声叫道。
这黑衣响马中居然有女人?谢青不禁暗暗好奇。但是这些人脸上全部蒙着黑布,看不清楚模样。
“做什么?”另一个黑衣人转头看向那个女的。
“放他一马,让他回去报信。”那女黑衣人很坚决。
“为什么?”
“好让他们知道我们的厉害。”
只见那个站在谢青身旁的黑衣人将刀插回刀鞘,又是“嗖”的一声,瞬间回到了队列,谢青几乎看不清楚他的动作。
十来个黑衣人齐齐一跳,往谢青身后跳去,谢青一转头看,早已经不见了踪影,速度之快,身法之奇,令谢青惊叹不已。
谢青看了看那可怜的钟天,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将他的尸体扛到肩膀上,将头颅提在手中,离开了。
待得回到原先那片树林,龙祥和两名帮众仍未回来。谢青稍等了一会,仍然不见回来,于是先行一步回到风刀堂。到得聚义厅,厅内有亮光,原来是欧阳贯一人坐在上首椅子上,正用双手撑额头,埋头想事情。
欧阳贯听到有人走进来,抬头一看,这一看可吓得不轻,只见谢青肩上扛着尸体,手中提着头颅伫立在门口。
“怎么回事?”欧阳贯叫道。
谢青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详细的说了一通。
欧阳贯听罢,脸上也没什么表情,又将头埋了下去,摆摆手,说道:“将钟天的尸首送到百墓园葬了吧。”
谢青从仓库中取出一幅棺木,将钟天的尸首安置好,扛起锄头在园中挖了个坑,随后将棺木放进坑中,埋好钟天的尸首后,又回到了大厅中。
只见那欧阳贯仍然和刚才的坐姿一样,将头埋得低低的。
“我在想一个问题。”声音是欧阳贯发出的。
“什么问题?”
“为何那伙黑衣响马要和我们风刀堂过不去?”
“可能只是凑巧。”谢青答道。
“不,不可能,他们肯定是有备而来。”
“如何得知?”
欧阳贯将头抬了起来,躺在椅子上。
“你想想,黑衣响马突然在桐州城外出现,之前在大京国内也没听说过什么黑衣响马,而且劫镖净是劫风刀堂旗下的镖局,整个桐州共有三家镖局,偏偏那两家镖局的镖不劫,就劫我们这一家的,这不是有备而来是什么?”
“依堂主之见是镖局竞争?”
“极有可能。”
“我见过其中一个黑衣人的身手,速度奇快,出刀也快,可不是一个寻常镖师能有的身手。”
“不排除是花钱雇人。”
听罢,谢青心中感到隐隐不安,因为,花钱雇人令他第一个想到的是武神山。
这时候,大厅外跑进了一个人,一看,是龙祥。只见龙祥的右手臂不见了,右手袖子被鲜血染得一片通红,他的脸上也沾满了血渍,谢青知道,龙祥也遭遇到了黑衣人的袭击。
欧阳贯坐不住了,连忙走了过来,双目圆睁,惊恐不已,他用几近叫喊的声调问道:“怎么回事?”
“堂、堂主,我们三人遭遇到黑衣人的袭击,其余二人已经死了,我拼死突围才得以逃了回来,可是手臂被砍断了。”
谢青看了看那龙祥,心中明白,龙祥不可能是突围跑出来的,因为黑衣人的武功如此强大,况且人数众多,单凭一个龙祥不可能突围,定是黑衣人要了他一只手臂让他回来报信。
那欧阳贯听完,双腿一软,跪在了地上,他失魂落魄道:“难道我风刀堂真的要全军覆没了吗?”
谢青也不知道说点什么,他只好安慰道:“堂主莫要心急,还有两天的时间,也许在这两天中能够想出什么计策。”
欧阳贯苦笑一下,摇了摇头,道:“你且先带龙组长下去包扎伤口吧。”
谢青点点头,扶着龙祥走出了大厅。
。。。。。。
翌日清晨。
谢青彻夜未眠,他一直在回忆着昨天夜里的事情。那伙黑衣人到底是什么来头?他们为什么要跟风刀堂过不去?想着,再也睡不下去了。他坐起来看看窗外,天已经大亮,他穿好衣服,洗漱完毕,便往聚义厅走去。风刀堂的组长和护法每天都要在聚义厅里开早会。
谢青正走在路上,一个帮众从背后叫住了他。
“禀护法,门外有两人求见。”
谢青转过头去,一听,问道:“什么人?”
“一男一女,说是从历县而来。”
“我出去看看。”
说罢,往大院外走去。
到得院外,只见一男一女正站在大门口,二人神情焦躁不安。男的面貌丑陋,身材矮小;女的虽然略显疲惫,却掩盖不住她精致的五官。两人各自背着一个包袱。
“二位找我?”
谢青走到了他们面前。
那男的见到谢青,拱手拜道:“敢问可是谢青大侠?”
“正是,二位有何事。”
一听是谢青,那男的喜出望外,道:“是柳峰叫我们夫妇来找你的。”
“柳峰?二位可有他的消息?”
“说来话长。”
谢青见两人神情疲惫,料想一路上奔波劳苦,便将两人请进了一间客厅,吩咐帮众上了好酒好菜招待。
吃饱喝足后,谢青发问道:“柳峰怎么了?”
那男原来就是历县的张冒,这女的不必多说,正是章盈。
张冒将自己如何救了柳峰,柳峰为了他夫妇二人去和庙街众人厮杀的经历一五一十的说给了谢青,最后叹了口气,道:“柳兄弟重情重义,为了我夫妇二人将性命抛诸脑后,如今也不知是死是活。”
谢青听完后,心中也觉得柳峰可能已经遇害。毕竟是他从小到大最好的兄弟,不禁悲从中出,也叹了一口气。他看到一旁的章盈已经流出了眼泪,哭哭噎噎起来,便安慰道:“二位不必担心,柳峰吉人自有天相,若二位不嫌弃可在风刀堂内住下去。”
张冒和章盈只低着头,仍然沉浸在悲痛中,也不答话。
谢青沉吟半晌,接着道:“最近堂中出了点事,我眼下还要去处理一下,二位请于后院的客房中居住,若要找点事做,可向门卫打听一下风刀堂旗下的各个饭店、酒楼、药铺、铁铺等等,如若有合适的告知我,我可以安排一下。”
张冒夫妇对望一眼,二人“扑通”一声拜倒在地,张冒道:“谢大侠的收留之恩,我夫妇二人感激不尽。”
谢青忙过去将二人拉起,道:“你于柳峰有恩,便是于我有恩,这点小事何足挂齿。”
谢青将二人带去住处后,便径直往聚义厅去了。
到得聚义厅,只见厅上众人均低着头,厅内鸦雀无声。欧阳贯坐在上首,将头埋低,双手撑着额头,和昨天的姿势如出一辙。
“谢青,去哪了,怎么才来?”说话的是青龙组的组长吕元。
“刚有一对从历县来的夫妇,有柳峰的消息,我便招呼了他们一下。”
这时候,欧阳贯将头抬了起来,疲惫的脸上显露出高兴的神情,他急忙道:“柳峰回来了?”
这一问,可将谢青难住了,柳峰生死未卜,他哪里敢说,只得道:“不知道,据说是去了趟历县,现在下落不明。”
欧阳贯听罢,沉吟半晌,忽然“嗖”地站了起来,只听“轰”的一声巨响,一掌将自己刚才所坐的椅子给劈成碎片。众人被这一掌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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