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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扬明-第2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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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金虎依旧惜字如金:“怎么较量?”多一个字都不说。
蓝林回头看了看把他们放出来的士兵,羡慕地盯着那把闪着金属光泽的步枪,小声说:“听说这琼州府的兵一个个都牛逼哄哄的,都不把官府放眼里,饷银也丰厚,当了官得有十七八两银子一个月呢!咱们在这里面朝黄土背朝天的,累死累活一个月还不如人家拔根腿毛。要不咱们去求当官的咱们直接当兵吧!一年之后,咱俩如果谁混得差,跪下磕头叫三声爷爷,怎么样?”
朱金虎停下脚步,思考了几秒钟,然后用力吐出两个字:“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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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1:足轻是日本古代最低等的步兵之称呼,他们平常从事劳役,战时成为步卒。在战争时代,接受弓箭、枪炮的训练,编成部队。江户时代成为最下等的武士、杂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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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二十八章 好戏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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屯丁其实是以耕代练的预备役部队,一方面解决粮食的缺口问题,一方面以等强度的操练训练这些移民,以便垦荒结束后能够更快地适应琼州营的军营生活。算蓝林和朱金虎不申请,他们迟早也会编入琼州营的部队。
但是两人并不知道这些,他们打了赌之后,怀着加入军队改变命运的想法,缠着看守的士兵要求加入琼州营。士兵再三解释当兵只是早晚的事,可是两人不相信,事情闹到了负责训练的总负责人黄汉生那里。
黄汉生好笑地看着两人,一个身强体壮、一个眼神倔强,看去都是当兵的料,只要好好磨练一番,未必不能成器。他安抚道:“你们两个人愿意加入琼州营,我非常欢迎。不过屯丁什么时候入编是有计划的,总不能把你们两个人单独编进老兵部队,一来你们跟不老兵的训练,二来也会破坏老兵连的平衡,不如你们安心垦荒完毕,与其他屯丁一起编成新兵连,从零开始,一步一个脚印走下去,只要努力,是金子总有发光的那一天。”
当官的都这么说了,两人只好作罢,悻悻地回去垦荒。不过朱金虎心细,他看出了琼州营的官不山东那些官兵或者叛军,没什么架子,只要你不犯事,他们都很好说话,这样的军队,与其他官兵动辄打骂责罚士兵的情形有很大的不同,更别说不会克扣粮饷了。加入琼州营,通过努力,成为人人,也许真的是一个值得奋斗的目标。
半个多月后,萨摩藩的武士和巴达维亚的舰队依照约定到达了临高。
岛津光久带来了两千武士,其有一半以是他从九州招募的浪人。这些浪人大多因为幕府的各种镇压措施,藩国消亡,失去了主公,又不愿改换门庭,重新以武士的身份为其他大名效力,日子过得非常潦倒。现在萨摩藩响应夏天南的召搞“跨国劳务输出”,出国抢劫而已,也不需要向哪个大名宣誓效忠,正好给了这些人改善生活的机会,消息发出后,整个九州的浪人都聚集到了鹿儿岛,岛津光久还是在这些人挑拣一番,优选优,才筛选出了这一千多人。加萨摩藩自己的亲信武士,刚好凑足了两千左右的数量。
荷属印度公司的舰队今不如昔,只有六艘武装商船,带队的正是老熟人普特曼斯,与次宣战时的实力相相去甚远。在料罗湾败北后,大员商馆又遭到驱逐与关闭,远东的贸易据点进一步萎缩,公司的评议会和股东们也不愿意拨付经费补强远东的舰队,导致最后只能凑出六艘老旧的武装商船参战。不过夏天南也意这些,他只需要荷兰人的名义而已。再说,郑芝龙死后,算这六艘老旧的武装商船,其火力也不是大明的水师能够抗衡的,只要不登陆作战,这支舰队在福建沿海仍然能够横冲直撞。
岛津光久和普特曼斯被邀请参加了议事厅的临时参谋处会议,也见识了从所未见的战前部署模式。
一个东南沿海的局部地图被悬挂在墙壁,司马德作为临时参谋处的负责人,站在地图处,用手指点着福建金门一带,“红毛……普先生的船队负责攻击金门、澎湖一带,首先要清除附近的水师战船,然后封锁左所港口,确保片板不得出海!”
普特曼斯花了一点时间反应过来,所谓的“普先生”说的是自己。听了司马德的部署安排,他忍不住问:“郑一官死后,福建附近虽然没有什么像样的水师了,可是长途奔袭补给很不方便,封锁港口恐怕有些为难啊!为什么不把攻击地点改成广州呢?反正是做戏,不如换个更便捷的舞台。”
司马德反驳道:“普先生,今日不同往日,这一次你们有我们撑腰,补给都不是问题。如果觉得金门、澎湖一带补给困难,可以直接在南澳岛休整补给,我们可以把淡水和食物运到这里,作为一个海粮台。至于地点的选择为什么不选广州,哼哼,朝廷必然会责令琼州营水师出战我们来打你,到时我们赢也不是,输也不是,你说怎么办?”
普特曼斯一愣,好像是这个道理,选择在琼州营的家门口做戏,弄不好会演砸。
他放弃了这个念头,仔细查看了地图南澳岛与金门的距离,点了点头,表示认可:“这个距离可以构建一条安全的补给线。当然,如果能够由你们的船给我们运送补给物资,那更好了,我们可以实施一个月左右的无间断港口封锁。”
司马德看了夏天南一眼,从他的眼神看出了肯定的意思,便回答道:“这个也不是不行。只要封锁造成足够的恐慌,琼州营可以负责运送淡水和食物。”
安排了荷兰人,接下来是安排日本人了。
司马德的手指移到了浙江沿海:“至于岛津光久的武士,可以选择在台州、宁波、绍兴任一地点登陆。江南是京城的粮仓,而这些地方都是江南的膏腴之地,只要在这些地方出了乱子,影响了京城的粮食供应,皇帝的方寸必定大乱。”
岛津光久说道:“请问,我们是咬定一个地方不放,还是抢完一处再换一处……”
司马德回答:“老是待在一个地方,很容易招来官兵的围剿。还是几个地方轮流来吧。只有这样,才能造成江南狼烟四起的紧张气氛崇祯紧张。”
他指着地图说:“你可以先去台州,然后再换宁波、绍兴等地。这两个地方与台州陆路相隔两三百里,从陆路要走三天,官兵算集结,也赶不我们从水路的速度,只能疲于奔命。”
岛津光久点点头:“知道了。不过我们的船速度慢,可否座船帮我们运兵?”
“这个不是问题。”司马德说,“我们可以运兵船。”
第六百二十九章 内外交困()
经过周密的部署后,东印度公司的舰队和萨摩藩的武士同时离开了临高,奔赴福建和浙江。
红毛的船队再次出现在金门时,福建巡抚沈犹龙的心情是绝望的。不管是真红毛还是假红毛,反正船队都杀到了家门口,必须要应战,然而郑芝龙挂了之后,福建那还有拿得出手的水师?
沈犹龙对幕僚抱怨说:“这红毛怎么就没完没了呢?和郑芝龙打了一仗的是真红毛,袭击中左所的是假红毛,那么这次是真是假,到底意欲何为?”
幕僚自然不知道夏天南的真实意图,如果就事论事的分析,上次袭击中左所可以看做夏天南与郑芝龙的争霸,那么这次红毛来袭,似乎与琼州方面没有什么关联,找不到出手的动机。
“抚台,依学生看来,这次应该是真红毛。”
“哦,为何如此肯定?”
“红毛一直想与大明做买卖,可是朝廷的海禁没有撤销,红毛总是无法如愿,去年之所以悍然攻打福建沿岸就是迫使朝廷答应他们的要求,只不过被郑芝龙打跑了。现在听闻郑芝龙死了,无人能够对他们构成威胁,就卷土重来,如果学生猜的不错,红毛的战书就要送来了,还是以前那些说辞。”
沈犹龙急得团团转:“邹维琏在位时,还有郑芝龙可以倚仗,不用把红毛放在眼里。现在郑家都灭了,本抚又能靠谁?”
幕僚叹了口气:“除了督促各地严防死守,防止红毛上岸,也没有别的选择了。福建水师剩下的这几条破船,出海只是送死。希望红毛转几圈之后,没有登陆上岸的机会,就自行离去。”
“也只好如此了。”沈犹龙站定,“来人,传令沿岸各府,严防死守,不得出海,倘若谁让红毛上了岸,我就上奏朝廷,摘了他的乌纱帽。”
可是沈犹龙消极的防御策略并没有奏效,红毛完全改变了以前的做法,不再像无头苍蝇般到处乱窜,而是径直到达金门附近,封锁了中左所港口,不准出也不准进,片板不得出海。
封锁港口对于沈犹龙等官员来说没有切肤之痛,甚至觉得,只要保持现状,等到红毛弹尽粮绝之后自行离去,港口之围自解。可是对于福建的海商、百姓来说,这么做无异于被掐住了脖子。
俗话说靠山吃山,靠海吃海。崇祯年间,福建省人口增加迅速,而土地没增加,加上省内山地多,平地少,可供耕种的地方不多,人地矛盾突出。从宋朝起,当地百姓就一直将出海贸易视为衣食之源,海商、水手、造船、修理、搬运加上种种服务,可以说大海养活了起码百万计的沿海居民。在福建,有句话叫做:“海者,闽人之田。“
福建泉州、中左所几个港口一向是通商出海最的发舶口,“潮漳以番舶为利“,即使之前“红毛”与郑芝龙几番大战,甚至攻破了中左所城,但是对于当地百姓来说并没有太大的影响,可是封锁港口、无法贸易,等于断了他们的生计。茫然失所的沿海居民来说,眼前只有两条路可走:要么饿死,要么冲破这条封锁线。
但是红毛的船坚炮利,普通海商是无法撼动的,那么就只有寄希望于官府了。红毛封锁港口的第十天,巡抚衙门的门口就被怨声载道的海商、水手、码头苦力围得水泄不通,异口同声求见抚台求官府发兵驱逐红毛。
沈犹龙听闻衙门外人山人海,吓得根本不敢出去,只敢躲在里面和幕僚商量对策。
“瞧这情形,百姓群情激昂,弄不好会酿成民变,这可如何是好?”沈犹龙惶惶不已。
幕僚建议:“为今之计,只有双管齐下,远攻近交了。”
沈犹龙奇道:“我只听闻远交近攻,何谓远攻近交?”
“光凭福建现在的水师,是奈何不了红毛的,只有向朝廷求援,调派得力的武将赴闽驱逐红毛,这叫远攻;同时派人与红毛交涉,能许之以利让其自行退却更好,就算不成,至少也是缓兵之计,可以麻痹红毛,这叫近交。”
沈犹龙叹道:“可是远水又哪能解近渴?等到朝廷派出援兵,打不打得过红毛另说,只怕援兵还没到,民变就已经发生了。再说了,郑芝龙死后,大明那还有能够打败红毛的水师?”
幕僚小声提醒:“抚台,忘记了琼州营吗?其假借红毛之名,一天之内就将郑家连根拔起,郑家上万条船不堪一击,几条红毛战船又怎么是琼州营的对手?”
沈犹龙眼睛一亮,随即气馁:“可惜琼州营归广东节制,本抚无权调动。”
“所以才要向朝廷求援啊,只有朝廷才能调动琼州营。”
“对对对,赶紧拟折子,我口述,你执笔。”
当天,一封八百里加急的奏折被连夜送出巡抚衙门,往京城而去。
与此同时,岛津光久站在船头,贪婪地看着前方岸上星星点点的灯光,这就是大明最富庶的地方了,只要上了岸,数不清的金银珠宝就会滚滚而来。
“呛”的一声,他拔出了武士刀,嘶声力竭地喊道:“诸位,江南就在眼前,努力吧,用手中的刀去获取你们的财富!”
穷困已久的浪人们举起了武士刀,发出了狼一般的嚎叫,等船一靠岸,不等搭起跳板,就纷纷跳下船,淌水上岸。
船上,一名乔装成日本武士模样的琼州营军官对身后的部下交代:“跟上去,上面交代了,倭人可以抢官库,可以劫大户,但是不能滥杀,也不能洗劫平民,如果不听劝阻,就地格杀!”
“是!”一群士兵跳下水,跟在武士身后。
此时皇太极仍然亲率大军在宣府、大同一带劫掠,河南的高迎祥、张献忠等人逃出包围圈之后吸纳流民卷土重来,朝野上下本就焦头烂额,没想到又遭到了当头一棒:福建被红毛封港,八百里加急;浙江又传来噩耗,久违的倭寇又出现在台州,烧杀抢掠。(83)<;/div>;
第六百三十章 屋漏偏逢连夜雨()
京师,乾清宫。
“呯”的一声,一个精美的瓷杯被摔在地上,粉身碎骨,碎片溅得到处都是。
“废物,都是一群废物!”崇祯愤怒地大喊,“沈犹龙这厮,还不如罢官的邹维琏。邹维琏在任上打跑了红毛,可是沈犹龙面对几条红毛的战船,居然束手无策,还把求援信送到了朕这里!事事都要朕来做,那要他这巡抚有何用?”
见皇上龙颜大怒,王承恩赶紧跪在地上,“万岁爷息怒,不要气坏了龙体。”
崇祯充耳不闻,抽出另一本奏折,狠狠地砸在地上。
“屋漏偏逢连夜雨,老天爷这是嫌朕还不够倒霉吗?绝迹多年的倭寇,居然又在浙江台州出现了!浙江上下官员也通通是废物一两千人如入无人之境。”
王承恩口上不敢说,心里却嘀咕:那是万岁爷您没看到嘉靖年间,几十个倭寇就敢攻打县城呢!一两千人,在武备松弛的江南几乎可以横着走了。
崇祯发了一番脾气之后,冷静下来。他知道发脾气也不能解决问题,想了想,吩咐道:“去,把温长卿和张伯起叫来。”
张伯起就是兵部尚书张凤翼,字伯起,灵虚。过了没多久,温体仁和张凤翼匆匆忙忙赶来,看到地上一片狼藉,有些吃惊。
崇祯把福建求援的奏折丢给张凤翼,冷冷地问:“红毛封堵港口,片板不得下海,福建巡抚沈犹龙八百里加急求援朕派兵,兵部有何意见?”
张凤翼一听,一个头变得两个头大。如今北边有鞑子入关,需要抽掉各地兵力赶赴宣府、大同抵抗,西边流寇再起波澜,却苦于兵力集中到了北方,没法抽调。这当口忽然要派兵远赴福建,巧妇也难为无米之炊,张凤翼又能有什么办法?
可是皇帝的话不能不回答,他冥思苦想了一番,想不到应对之策,只能无奈地说:“眼下无兵可派,只能由福建就地组织反抗。红毛只是船坚炮利,陆战差强人意……”
崇祯冷笑了一声:“这就是兵部的意见?”他指了指摔在地上的那本奏折,“你再看看这本奏折。”
张凤翼莫名其妙捡起地上那本奏折,打开一看,顿时脸色苍白,汗如雨下。
如果说红毛的战船只是封锁港口,不会对当地官府造成直接影响,而且“隆庆开关”也仅限于月关一处,认真说起来,其余港口仍然要执行海禁政策,理论上对于当地海商、百姓的抱怨可以不予理会。<;>;但是倭寇突然重现于浙江,这就要人老命了。
倭寇从明朝建立之初就出现了,嘉靖和万历年间发展到达了顶峰,江浙一带民众被杀者达数十万人,朝野上下闻倭色变。当时胡宗宪和戚继光在浙江招募编练的军队足足打了好几年,才把倭寇彻底荡平。
他哭丧着脸回答:“陛下,处处狼烟四起,臣想调兵也无处可调啊!鞑子入关不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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