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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扬明-第2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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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六十三章 又见刺杀()
夏天南向刘全交代完事情,回头眼跟在后面的岛津千代和几十名武士,不禁有些头疼,该如何安置这些人呢?
按理说,只要真正收服了这些日本人,忠诚度得到保证,那么他们就是非常好的保镖。..虽然从技术的角度来说,泱泱中华的武学博大精深,比日本单调的武技要强很多,但是日本武士最大的优点就是对主家非常忠诚,危机时刻为主家挡刀那是毫不含糊,这一点是明国的武林人士拍马也赶不上的——虽然历史上有不少武林中人“学会文武艺,货与帝王家”,但是归根到底是自己的荣华富贵,怎么可能毫不犹豫替主公挡刀?
可是,该如何让这些人真正臣服于自己呢?夏天南想了半天都想不到太好的办法,于是暂时放弃,还是等有空了找慕容龙城来问问吧,自己的手下只有他对日本的风俗人情最了解。他登上了早已准备好的轿子,往南园的方向出。岛津千代和她手下的日本武士们则和警卫队士兵跟在后面。
夏天南命令轿夫与林伟业的轿子并行,掀开帘子对林伟业那边说:“老林,这个码头往返城区的交通还是要弄起来,别的不说,海运来的货物和物资运回城内就是个麻烦事,毕竟距离不算近,小十里路呢!再说,我个人非常排斥轿子这种代表封建剥削阶级奴役劳动人民的腐朽玩意儿,度慢得指——咱们能不能弄个民商两用的公共交通工具出来?”
林伟业想了想,回答道:“可惜没有蒸汽机,不然可以弄个轻轨出来……要不,咱们弄个有轨马车吗?不过你得给我弄马来,否则也只是纸上谈兵。”
“有轨马车?”夏天南好奇不已,“是按字面意思理解吗,就是马拉的车,在轨道上行使的那种?”
“没错,就是按字面意思理解。咱们现在的主街道都是水泥硬化的路面,这个年代没有大卡,也不会载,路面的平整可以得到保证,那么把铁轨镶嵌在水泥中,制作出类似于火车车厢的那种马车,以马来拉动,就可以解决你说的公共交通问题。”
“听起来不错啊!”夏天南来了兴致。这种有轨马车应该就和电影中的有轨电车是一样的原理,不过一个用畜力,一个用电力而已,“可是海南不产马,咱们上哪弄马呢?”
林伟业摊摊手,“这是老板的事,我只管技术。”说完放下了帘子。
“什么时候员工可以这么对待老板了,还想不想干了?”夏天南对着对面的轿子吐槽了一句,然后叫来了杨由基,“你是广西人,又在海南呆了这么久,两广一带的事你应该清楚——我们想弄马的话,上哪去弄?”
杨由基想了想,回答道:“将军,这就马弄来干什么了。如果是组建骑兵,可以上北方购买蒙古马;如果是将军选择自己的坐骑,可以派人去西域购置大宛马,也就是民间所称的‘汗血宝马’;如果是拉货运人,可以就近选择滇马……”
“滇马?”夏天南皱眉道,“是不是云南产的矮脚马?听起来好像很挫啊……”
“将军明鉴:滇马虽然比蒙古马还矮一些,冲刺也不如蒙古马,但是它最大的优点就是耐力好,云南那边都是靠它们驮运货物过山路的,不管山路多么崎岖都能走。云南的茶马古道,就是靠这些滇马趟出来的路。”
“这样啊?那回头让刘全派人去云南卖些滇马回来试试。”反正有轨马车不需要度,只需要耐力,矮脚马就矮脚马吧,总比驴子强。
说话间,已经到了将军街,南园已经快到了,远远望过去,留守在家的军民两方的人都在孙元化的带领下,在南园门口等候。夏天南不喜欢太招摇,自打从山东回来那次起,就叮嘱人以后出海归来不要去码头迎接。不过中国的迎来送往是官场传统,怎么可能一句话就改变这种固有思维,于是从码头迎接改为在南园迎接,既遵从了将军的命令,又保证了足够的礼数。夏天南对此心知肚明,不过也懒得再去纠正他们的做法了,有时候太特立独行会让手下无所适从,既然他们要在南园迎接,就随他们去吧,总比在码头张灯结彩要低调含蓄。
夏天南没有等到南园门口就下了轿,往孙元化等人走了过去。这些“高管”在等自己,总不好大摇大摆撇开他们径直入府,有些场面上的事还是要走一走流程的,再说下轿迎上前去,也能拉近与部下之间的情谊。
孙元化等人见将军居然老远就下了轿,赶紧迎上去。自己是来迎接将军的,可不能让将军迎上来,那样就太失礼了。
杨由基等人没想到将军说下轿就下轿,下来就往前走,一时间被拉开了一点距离,变成了夏天南一个人在前走,后面一大群人跟着。不过想到已经到了南园门口,应该不会有什么意外了,杨由基等人便慢慢跟在后面,没有及时跟上去护住四周。倒是岛津千代不声不响跟了上去,离夏天南只有一米的距离。
就在夏天南和孙元化等人仅有二十步的距离时,街旁的两名乞丐模样的人突然跳了起来,挥舞着匕,朝夏天南扑了过来,其中一人还大喊:“逆贼,受死吧!”
夏天南没想到家门口还有人行刺,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不过经历过专业的行刺事件后,他的反应也快了不少,还没想明白怎么回事,身体就做出了后退躲避的动作。
人都离夏天南有一段距离,眼睁睁地人行刺,却没法替他抵挡,不禁都捏了一把汗。
这时岛津千代“蹭蹭蹭”几个快步赶了上来,连刀都没拔,闪入其中一名刺客的怀中,背对着这人,倚住其前进的势头,以肉眼很难度夺下了他手中的匕,顺手往后一刺,刺客在惯性的作用下往前冲,刚好把咽喉送了上来,和匕来了个亲密接触——匕深深地插入了咽喉之中。这一套连贯的动作正是岛津千代演示过的“无刀取”。巨臀妖艳女星曝大尺度床照"!
第五百六十四章 明朝版的上访户()
用“无刀取”夺刀并反手刺死对手,在鲜血喷涌而出之前,岛津千代滴溜溜转个圈,甩开了这名刺客,避免血喷到自己身上。.M她眼睛盯住了第二名刺客,双手已经放在了刀柄上,准备来个一击致命的“拔刀术”。
夏天南回过神来之后,津千代的这个准备动作,知道刀一旦出鞘,第二个此刻必死无疑,连忙出声阻止:“不要都杀了,留个活口!”在家门口遇刺,不把来龙去脉弄清楚,恐怕睡觉都不安稳。
岛津千代闻言,放弃了拔刀的打算,挥舞刀鞘拍在第二名刺客的脖子上,把这人打倒在地。
这时的人都围了过来,警卫队将夏天南团团围住,唯恐再出现第三名刺客。
地上那名刺客被控制住了,但是很不甘心,大声叫骂:“逆贼,你倒行逆施,在琼州府一手遮天,就算我杀不了你,总有人杀的了你!”
夏天南听见这话很奇怪,听他说话不像目不识丁的贩夫走卒,倒像是读书人的口吻。仔细打量了一番,现是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人,蓄着胡须,自己并不认识,便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与我有何仇怨?”
这人哼了一声,没有回答,只是恶狠狠地盯住他,眼睛里都像要喷出火来。
魏连横也在迎接的人群当中,这时他听到这个声音有些耳熟,走上前来一然还是熟人,他诧异地指着对方:“你……你不就是昌化知县?怎么会跑到临高来刺杀将军?”
人都愣住了,这人居然是昌化知县!好歹也是一县父母官,怎么会沦落到当街行凶杀人的地步,而且刺杀的对象是整个琼州最难惹的人?
这人正是昌化知县卢庚余,他见被人认了出来,觉得自己现在这副乞丐打扮的模样有辱斯文,有心否认,可是又不愿说假话,便以袖遮面,闷声闷气地回答:“又管我是谁,既然不能手刃此獠,杀了我便是,无需多言!”
夏天南得知这人是昌化知县后,断定这人是因为当初攻打昌化才会失心疯了跑来刺杀自己,心情由惊转怒,冷冷道:“不过是攻打了昌化县城而已,哪怕你进行了抵抗,我们破城之后也没有大开杀戒,不知道你心里的怨恨为何这么深。不过有句话你说的不错,我就要在琼州府一手遮天,妄图阻止我的,唯有一死。你既然敢来,想必已经做好了赴死的准备,我就成全你。来人……”
“且慢!”孙元化越众而出,恳切地说,“将军,何不让他说清楚来龙去脉再动手也不迟?一个正堂县令,如果不是走投无路,怎么可能会走到当街行凶的地步?”他听这个昌化县令的说辞,也是一个忠于圣上和朝廷的臣子,能够做出行刺之举,说明还是刚烈正直的性子,这样一个正直的忠臣,在官场中并不多,如果能救的话,还是要试试。好在刺杀有惊无险,还有转圜的余地。
这点面子,夏天南还是要给孙元化的,“虽然我觉得问不问都无关紧要,不过孙先生开了口,就给孙先生个面子他说清楚。”
卢庚余朝孙元化拱拱手:“这位先生的好意心领了,只是鄙人已经心灰意冷,有过什么遭遇为何要来行刺,不说也罢。”
孙元化抱着为朝廷挽救忠臣为将军避免杀戮官员过多的想法,耐心开导:“有什么事情,不妨开诚布公说出来,或许能找到解决之道,为何要一心求死?老夫当初也是和你一般模样,只求菜市口领那一刀,可是熬过来之后,回头再不过如此,退一步海阔天空三分心平气和。”
卢庚余有些疑惑,大明官场所说的菜市口,一般说得是京城宣武门外的人流最集中的地方,这里历来就是行刑斩的所在,而且以官员和政治犯居多,普通人还没资格在这里被砍头。本朝最著名的就是蓟辽督师袁崇焕在此被执行剐刑,从此之后,京城菜市口的名字在官场中不胫而走。这位老者自称差点被菜市口斩,肯定也是官员,而且品级不低,像自己这样的七品小官,想死在菜市口都没资格。
他试探着问:“还没请教先生名讳?官居几品?”
孙元化叹道:“往事休要再提,老夫现在只是一介布衣……”
一旁的司马德悠悠地插了一句:“这位先生姓孙,字初阳,曾以右佥都御史,巡抚登莱,起居八座手握重兵的正四品大员!”
卢庚余大惊,连忙行礼:“原来是初阳先生,失礼失礼!鄙人前任昌化知县卢庚余,字化愚。”巡抚是朝廷派驻地方的大员,军政大权在握,真正的实权派,整个大明也没多少个。卢庚余虽是偏远州县的小官,却也知道孙元化的名字。
孙元化摆摆手:“往事如过往云烟,再说老夫也是以待罪之身苟活于世,现在只想辅佐将军做一些对江山社稷对百姓有益的事情。话说回来,我都能放下,你又怎么不能放下呢?不妨把你的经历说给老夫听听。”他注意到,对方自称是前任知县,要么是被罢官,要么是自己请辞,里面有故事。
得知了孙元化的身份,加上人家堂堂巡抚都沦为布衣,自己的一些遭遇似乎也不值一提,卢庚余心中的郁闷减轻了不少。他叹道:“事情都是从琼州营攻打昌化开始……”
他简单述说了自己这一年以来的遭遇。
去年夏天南定下攻打澄迈昌化两县的计划,魏连横负责打昌化,遭遇到卢庚余组织民勇抵抗,不得已使用了臼炮。县衙也被波及,卢庚余的右腿被残垣压断,留下残疾,成了瘸子。卢庚余咽不下这口气,想和卫所千户章大有联名上告,不料被对方拒绝,还反过来劝他要识时务。卢庚余一气之下,跑到府城向知府衙门告状,说琼州营擅自出兵,攻打县城残害百姓。让他始料未及的是,知府秦秉严一听和琼州营有关,听都不听,把他轰了出去。
无路可走的卢庚余绝望之际,想渡海去广州越级上告,被秦秉严得知后,派人把他挡了回来,并严词警告,如果再一意孤行,就找人弹劾他,走官面的流程捋了他的乌纱帽。
堂堂一个七品父母官,同僚排挤上官打压上告无门,卢庚余牛脾气作,便主动辞官,带着唯一的亲信随从,跑到临高来找夏天南同归于尽。只是夏天南这一年要么出入有人严密保护,要么出海几个月,找不到合适的机会下手,原本假扮乞丐的卢庚余,盘缠耗尽,硬生生变成了真乞丐。今日好不容易觅得良机,没想到最后还是功亏一篑。
一旁的夏天南听得目瞪口呆,这个一根筋知县的遭遇,听上去和旧时空的上访户如出一辙,这不就是个明朝版的上访户吗?,,。请:
第五百六十五章 匹夫之怒;血溅五步()
卢庚余越说越激动,起身站起来众人一看,果然一脚高一脚低,货真价实的瘸子控诉道:“整个琼州府,从知府到各地州县,官员只要一听到琼州营的名,个个畏之如虎,避之不及,寻常百姓更是只知道临高夏将军,不知当今圣上。 火然文en如此无法无天、扰乱纲常的逆贼,难道不应该铲除吗?我卢化愚一个小小知县,官面上奈何不了他,辞官之后更只是一介布衣,告状无门,但是匹夫之怒,亦可血溅五步,只要能取其性命,赔上我这条命也在所不惜。”
孙元化听了卢庚余的述说,忍不住问:“就算你有破城之恨、断腿之仇这样的理由,可是犯不着辞去官职、舍弃一切来临高找夏将军玉石俱焚啊?朝廷任命你为一方父母官,是要你为官一任、造福一方,可不是让你凭借匹夫之勇来逞英雄的”
卢庚余恨恨地回答:“初阳先生说的我何尝不明白。如果只是这些事情,说不定我也忍了,惹不起躲得起,老老实实劝课农桑,造福百姓。可是这逆贼命人开采亚玉岭的铁矿,以高额工钱为诱惑,蛊惑县内百姓给他挖矿、炼铁,如今百姓只知道挣工钱,无心耕作,田亩都抛荒了,夏税秋粮完全收不上。秦知府本就对我不满,现在更是借上缴粮赋的机会再三斥责,给我的考绩也是下等,就算我不辞官,恐怕这个知县也做不了多久了”
原来如此,孙元化算是明白了卢庚余看似荒谬的举动背后真正的缘由。县城被攻破也就算了,毕竟魏连横带兵进城后并没有大肆报复,事后也没有人来追究昌化县的失城之责断腿虽然让人懊恼,可毕竟是意外导致,也不值得杀人泄愤另外告状无门,同僚和上官都忌惮琼州营,还反过来制止他的“正义之举”,这些事情虽然憋屈,但对其知县的位置又没有什么影响。真正让卢庚余绝望的,是琼州营产业迁移,把钢铁厂的重心转到了昌化,利用铁矿的地理优势,就近采矿炼铁,招募了当地百姓做工,影响了本县税赋的征收,最后还直接拉低了昌化县的考绩,晋升提拔成了泡影,甚至知县的位置都可能保不住。
夏天南听到这里,对卢庚余的恨意略微减少了一点,这不过是个受到工业化浪潮冲击的古板官僚而已,重农抑商的怨念很强,其执政理念还停留在“农夫、山泉、有点田”的阶段,一旦脱离了千百年来的传统执政模式,就无所适从。他的刺杀行动与岛津千代比起来,非常业余,就算岛津千代不出手,自己应该也能保证性命无忧难不成自己四肢健全还跑不过一个瘸子?
旁边的司马德忍不住说:“你真是个榆木脑袋!百姓面朝黄土背朝天,终日劳作,一年下来又能落下几粒米,照样吃不饱穿不暖。如今我们把钢铁厂建在昌化当地百姓能拿工钱,比起以往的收入增长数倍,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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