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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公子-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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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逸已经不是欢场初哥,身经榆儿、宋锦二女的雨露洗礼之后,对这种事已是轻车熟路,也急忙褪下了裤子,让齐芸秀转过身去,弯下身子扶着那架小木马,自己则伸手往那火热湿润的花。唇之中拨弄了几下便是一手滑腻的涎水,齐芸秀被逗得乱哼不已。“逸儿,啊嗯……嘶……”
“要来了……”陆逸扒开两片臀。瓣,扶着鼓胀的不行的杵子,慢慢的挤了进去又退了出来。
怎么变大了,齐芸秀蹙着眉头手撑着木马,刚想痛呼出声的时候又感觉那东西离自己而去,忍不住转过身去,朝陆逸可怜兮兮的道。“不疼的。”见陆逸不照做的样子,以为他是在顾忌两人的关系,连忙哀求道。“不要管那些了……”
陆逸直直的顶了进去,只听见一声闷哼,果然是如狼如虎需求旺盛的躯体,那奇异的吸力让他深感吃不消,深吸了一口气,一面运动一边道。“秀姨,我们没有血缘关系,我不会再顾忌的。”
“嗯……你安全我就放心了。”齐芸秀闭着眼睛,忍受着强烈到不行的刺激,阵阵舒爽散发到每一条神经,身子被撞动,撑着的木马也在摇来晃去的。
只是沉浸在欢好之中的两人,谁都没有发觉到,门外不知何时多了一双森冷带着杀气的眼睛。'm無彈窗閱讀'
第二百一十章 反扑【上】第二更()
两人弄了一会儿,双双结束,陆逸俯身去为齐芸秀提上裤子,手顺便往腿上一摸,“嗖”的一下朝窗户口掷了过去,只听见一声闷哼,紧接着就是快速逃离在石板上留下的急促脚步声。
“啊!”齐芸秀吓得半死。
“有人来了,我追上去杀了他。”陆逸匆匆朝齐芸秀叮嘱了一句,人已经破门而出。
陆逸像是知道这个人是何身份,柳若玉、胡绿池根本就待在房间里没有出来,胡定璋现在是醉醺醺的,此时,谁都不可能出现在这里,唯有那个潜在暗处的危险。
虽然刚刚大干了一场,但是陆逸的体力丝毫没有下降,腾挪跳跃,没跑出多远,就看到了一个穿着夜行衣的人,捂着胸口,踉跄的朝宅子外逃跑,陆逸大步冲了上去,一脚把此人踹飞,脸朝地的噗通摔在地上,胸口插着的刀子直接刺穿心脏,鲜红色的血汩汩的涌了出来,陆逸走过去探了下鼻息,确认死亡才出声道。“又是一个死士,拷问不出东西。现在不用问也知道是谁干的,你也看到不该看的,就不留你的活口了。”陆逸冷冰冰的说了一句,转身往回走。
齐芸秀已经提着灯笼跟了上来,脸色焦急,关切的朝陆逸身上看来看去道。“受伤了没?伤哪里了。”
“小蟊贼而已,秀姨不需如此担忧。”陆逸微微一笑,张开双臂转了一个圈给齐芸秀看了一遍,她才放心下来,陆逸接着道。“还得马上回去,告诉他们此事,嗯,你处理好没有?”
齐芸秀腾的一下红了脸,扭扭捏捏道。“粘粘糊糊的,擦不干净,还得回去再洗,都怪你……”女人就是善变,齐芸秀已经埋怨了起来。
陆逸大叹无语,不过也少见齐芸秀如此小女儿作态,倒也有趣,伸手去捏齐芸秀的嘴唇道。“还敢怪我,那你别吃啊。”
陆逸与齐芸秀也不耽搁,一起回到了席上,想向鼎翁说明此事的时候,却发现已经出了大事,席上的人早已不见,整个陆府乱糟糟的,上上下下的仆人庄勇都手持着圆棍、快刀,不停的吆喝着“快点、这边”的口号,四处搜查起来。
“难道不止一个!”陆逸心中顿感不妙,抓住一个从身旁跑过的仆人问道。“这么吵是出什么事了!”
“啊,原来是十七少爷和胡夫人,宅子里来了刺客……”那仆人是个中年人,他一眼认出陆逸,但转头看到他身旁的齐芸秀,顿时不敢做声了,被陆逸摇了几下才支支吾吾的说了出来。“刚才……胡大人喝醉了回房歇息,被……被刺客……给杀了,还有个仆人也被杀了!”
“什么?”齐芸秀一惊,摇晃了一下险些晕倒过去,她急忙抓住仆人。“那,我女儿,她有没有事?”
仆人回答道。“刺客杀了两个人就被胡小姐身边的福管家发现,福管家武功高强,倒没出事……胡夫人节哀。”然后连忙跟着人去围堵刺客了。
齐芸秀软瘫了下来,泣不成声。“都是我的错,呜呜呜……逸儿,带我去看他!”
陆逸心情复杂的不得了,愤怒得要抓狂,他也没料到会发生如此大的事情,刺客摆明就是要来杀人,要来报复的。目前已知道的有两个刺客,一个杀自己,一个去杀柳若玉,绝对是这样。他对胡定璋虽然谈不上多深的感情,以前也多有刻薄,但毕竟也是名义上的姑父,胡绿池的父亲,就这样身死,陆逸自然心中悲戚。
刺客最终被福管家抓住了,但在被抓之前,他就咬碎了藏在口中,用蜡封好的毒药丸,一个守牧一方的知县在陆家出了此等大事,实在令人震惊,如何给宁安府、给西山省一个交代?夜半,所有的陆家子弟都聚集在宽阔的正堂之中,不少人都给挤得站在外面,鼎翁怒不可遏,将手杖猛然朝地上一砸,紫檀的手杖很是结实,打在地上,蹦跶了几下,砸到了一个中年汉子,那汉子咧了咧嘴,忍住了痛。
“陆家居然混进了刺客,还杀害了胡大人,刺杀老十七,这是惊天的案子,这些贼人已经无法无天到这种地步了!元敬,已经通知上阳县衙了吧?叫他们滚过来,看看上阳的治安!”上阳虽不比宁安那么大,但陆家在这片地方却有绝对的话语权。
“鼎翁,元敬早已派人通知了,他们应该马上就能赶到!”元敬心中一惊,虽然死了一个知县很麻烦,但也不至于鼎翁有如此大的火气,闹大事端,是的!只有如此!不求财不求色,冲着陆逸而来,刺客目的何在?传闻中,西山马贼是受钱庄雇佣,此事怎能没有瓜葛!
无论如何,鼎翁执意要撑陆逸一把,西山钱庄能脱得了干系?要是事情闹大了,朝廷必然是震惊再震惊,这个钱庄势必要端一端了。
不出一炷香的时间,知县大人亲自带队,骑着马飞驰而来,远远下马快步赶了过来,朝鼎翁、陆逸拱手赔笑道。“鼎翁、陆大人,管辖范围内出了这种事情,是下官治理不利,现在,求鼎翁指点,该如何解决?”
“这是是什么话,我只是一介草民,如何指点你这一县父母官?”鼎翁先摆出了一个恭谦的姿态,随即教训道。“不过,以我的年纪,教训你也无妨,今晚之干系重大,你应当起草书信,明日按察使大人回乡祭祖,带着文武官员禀明此事,西山贼匪刚平,又有刺客为乱,这事不可姑息,我上阳百姓,俱是如此想的。”
“是是是……鼎翁教训的是,下官茅塞顿开,茅塞顿开!”上阳知县立即派手下的仵作捕快去查验了尸体,随后匆匆离开了陆家。
陆逸没道理不接受下这一份情,俯身朝鼎翁跪了下来,连磕了三个响头道。“我代姨母,谢鼎翁了,上阳陆家、大青县陆家,分隔两地,实属一家!”他要承下鼎翁的这份情,而且要在鼎翁的帮助下,把局势搅的更加混乱,让西山那些做了不该做的事情的豪门大户,人人自危。'm無彈窗閱讀'
第二百一十一章 反扑【下】第一更()
反扑的速度自然极其迅速,有了鼎翁的指示,上阳知县自然不会觉得去拦一个三品大员的轿子有何不妥,为了保住头顶的乌纱帽,只得照做。
打铁还需自身硬,鼎翁既然敢将局势往更加难以收拾的地方带,自然表面他和陆家,跟西山钱庄没有任何利益关系,甚至还饱受其害,作为一家之主,鼎翁想借着这个大好机会,趁机削弱其他势力,虽然是利用胡定璋身死这件事做文章,但陆逸并不觉得有何不道义之处,毕竟这个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示好。
陆守走了过来,朝他道。“哥,秀姨哭的昏过去了。”
“走,去看看。”陆逸叹息了一口气,跟着陆守朝那边走,一边询问陆守。“派人去胡家通知人没?这遗体何时送回大青县,秀姨刚才说了吗?”
陆守回答道。“已经派人去通知大青县胡氏宗族的人了,秀姨什么都没说就一直哭,福伯一肚子火气,我都不敢问他。”
两兄弟说话间,已经走到了鼎翁安排他们住的宅院前,问过福伯才知道,齐芸秀昏倒之后,现在已经被杨桃伺候着去休息了,胡定璋的遗体清洗干净,穿好了寿衣躺在床上,棺材已经备好,还未入殓。
胡绿池伏在床前哭个不止,柳若玉站在门口沉默,陆逸走了进来,望着床上的胡定璋,音容笑貌犹在眼前,也忍不住悲从心起,眼眶里一阵阵的涩的慌。“绿池,你要节哀。”
“表哥……”胡绿池回头一望见是陆逸,蓦然的站起扑进了陆逸怀中,她两只眼睛已经肿的像水蜜。桃一样了,像关不住的匣子似的一个劲的往外流泪。
陆逸轻轻拍打着她的后背,安慰道。“没事,还有我在。”
柳若玉怔了怔,扭头到一边去装成没看到。
三月的细雨淅沥沥的下了起来,让这个清明时节显得有些惨冷,胡府的人快马赶到陆家的时候,都被浇得浑身湿透,胡家主脉三兄弟,胡定业体弱老迈,胡定禧流放边疆,胡定璋则惨死上阳,所来的人都是堂哥堂弟,匆匆下马什么都不说,也不脱下身上水淋淋的蓑衣,就闯进了房间,扑到胡定璋的遗体面前就喊着“七哥”,“七弟”的哭了起来。
柳若玉冷眼退到了一边,看着他们假惺惺的演戏。这些人平日并无多少亲近,怎么会真正因为胡定璋的死而感到伤悲?胡家如今的主心骨已死,主脉算是完蛋了,正是这些旁支上位的好机会。
身着孝服的齐芸秀连忙把女儿胡绿池往外推,拜托柳若玉道。“柳姑娘,帮我看着绿池,待会无论有什么事,都不要让她过来。”
几人哭了一阵子才停下来,胡斐的父亲率先发难,寒着声音质问齐芸秀。“七弟他究竟是怎么死的?明知道上阳不太平,你怎能还让他来!七弟这一走,胡氏地位必然一落千丈,这个责任,你怎么承担!”
压根就不问前因后果,一句话把齐芸秀推到了害死胡定璋的罪魁祸首这个位置上。
平日里睿智多谋的齐芸秀,此时已经把自己当成了罪人,是老天对不贞洁者的惩罚,这句话可谓是直戳中了她的心窝,不由得流起泪来。“是我的错,我的错……”
“姨父刚死,当务之急是商量着处理身后之事,你们不想着这些,反而是先来夺家产,是不是太急了点?”问询赶来的陆逸一见此景,顿时就沉下了脸。
“陆逸,你不要血口喷人,我等是想为七弟报仇雪恨!”这些堂哥堂弟都急了起来,他们都知道陆逸像个缠上就难脱身的狗皮膏药,现在又是西山最炙手可热的官场新贵,自然不敢叫他给反扣一顶帽子。
陆逸讶然道:“哦?没想你们兄弟情深,那正好啊!初步判断,潜入陆家的刺客,和西山某些豪门大户有些牵连,势力不可谓不大,上阳县衙都插手不进,不过,我已经与上阳知县商量好了,在明日按察使陆启澄回乡的路上,拦路鸣冤奏明此事,请他肃查!你们报仇心切,可以苦主的身份跪地拦路,递上血书,必然会引起轰动,加快案子的查破,就这样说定了……”
“你开什么玩笑,去拦按察使大人的路?那可是得以冒犯之罪先打几十大板,才能鸣冤的。”几个人互相看了看,又惊又怒,谁不知道陆逸跟陆启澄有仇,竟然把自己这几人当枪使,怎会不恼火。
陆逸耐心的劝导道:“你们放心,有我和上阳知县在一旁陈情,绝对不会有事,好了,现在没了后顾之忧,你们既然是为了给姨父报仇,应当不会再找理由推脱了吧?否则,我说你们是趁着人尸骨未寒就想欺负孤女寡母,也不会冤枉……”
见陆逸一副意味深长的表情,几人想想他的手段,只好咬着牙应承下来,原本以为这是个瓜分主脉势力的好机会,却疏忽了陆逸这个绝户小儿的存在,几人生生吞下了苦水,心中都憋屈的不行。
几人暂时离开之后,齐芸秀红着眼眶望着陆逸,鼻子酸酸的又要落泪:“逸儿,谢谢你。”
陆逸笑了笑,异乎寻常的没有说话,显得愈发的稳重,叫此时脆弱无助的齐芸秀更加安心。
……
如此部署周当,第二日,陆启澄毫无意外的遇到了这份难题。
“草民有冤情上秉按察使大人……”不知从何处冲出来几个人,举着血红的绢布跪在了陆启澄一行人的面前。按察使回乡祭祖,本来就吸引了很多人在两旁的屋檐下避雨围观,突然闯来这么几个人,更加提起了众人的兴趣。
“大胆,敢拦臬台大人的轿子!”一干随从霍然拔出了刀,准备赶人。
“住手!”轿中的陆启澄连忙喝止,脑袋从侧边的窗口伸了出去,朝后面厉声道。“这是怎么回事?上阳知县,这桩命案你怎么没有处理,叫苦主来这告状了?”
上阳知县连忙下了轿子,打着竹骨油纸伞小跑过来,“此事牵扯到马贼同党,下官能力有限,不便处理,想待会再将此事告知大人……”
紧跟过来的陆逸没有打伞,他就这样垂首站在轿前:“不怪知县大人,此案发生陆家,刺客杀死的还是我的姨父,大青县知县胡定璋,事关重大,无法下手去查。”
陆启澄坐在轿子里,轿外的人或跪或立在濛濛的雨中,眼神阴寒的望着不远处的陆逸,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了。
朝廷命官意外被杀,而且还是守城的有功之臣,苦主又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拦街喊冤,他不可能叫人赶开不去理会。
更令他奇怪的是,上阳知县不知道脑子抽了什么疯,竟也陪着这个绝户子一起闹事。陆启澄知道西山马贼牵扯了不少人,要是接管此案,不知道要成为多少人的敌人,在等待上命的时候,他不敢轻举妄动,甚至以回乡祭祖避开此事,没想到千躲万躲,却在这里被拦下了。
不敢接状子又不能驱赶,自己堂堂三品大员就这样陪着他们在雨中干耗着?
轿后的几辆马车坐的是鼎翁,还有陆启澄的家眷,陆绪和胡斐也在其中。
陆绪正饶有兴致的看着好戏,他是个什么都不懂的纨绔,看不懂事态的严重,只觉得陆逸淋雨的丑态十分可笑,扭头朝胡斐道:“这小畜生也有今天,胡斐,那个好像是你父亲?”
胡斐看着雨中跪着的父亲,真是又恼火又嫌恶,自古只有儿坑爹,哪像今日爹坑儿?要不是被陆绪认出来了,胡斐真想装作不认识这个人,他素来以“至孝”包装自身,真的躲着不出去的话,必然会被人指责,无奈的道:“那人的确是家父,小弟失陪一下……”
陆斐打着伞下车,他不敢学陆逸,充满怨恨的剜了后者一眼,匆忙走了过来扶父亲道:“爹,你这是在做什么,拦着臬台大人的轿子,影响多坏。”
被陆斐这么一训,他父亲顿时满脸羞愧的准备起来。
陆逸只是看着,也不去制止,他们能做到这步就足够了,朝陆启澄拱手道:“望臬台大人严查此案,肃清马贼同党。”
陆启澄是骑虎难下,无奈答应道:“状纸本官接下了,此案诸多不明,但若真有位高权重之人涉案,也无需忌殚,着令宁安推官为主,上阳知县为辅,肃查此事,若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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