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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公子-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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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衫女子甩开帘子,剜了陆逸一眼,气鼓鼓地进去了。
“终于走了!”榆儿哼了一下,把自己那条被撕开的裤子用布包了起来。
“一共一两五钱银子!”
虽然有点贵,但榆儿开心,这也值得了,陆逸点了点头,一摸腰间的钱袋,顿时变了颜色,两手将身上摸了个遍道。“银子不见了!榆儿,在你那吗?”
“不在啊,定是被人偷了……”榆儿也急了。
“肯定是之前那个贼汉子,捏我肩膀之时就拿走了银子,我说他怎会善罢甘休!”陆逸气急道。
洪老板娘的笑容凝滞了,有些失望道。“没钱?好办啊,那就把东西脱下来吧,穷酸秀才我可见多了,装阔少爷的也就你一个,真是一朵奇葩啊……”这话头一开,便喋喋不休地嘲讽着,翻脸比翻书还快!
此时,内间也传来黄衫女子的窃笑之声,这让陆逸大为气恼。但他的确没有办法去指责,脱下来让榆儿这样回去也是不可能的。
“要不榆儿你在这等,我去找姨母拿吧,反正也不远。”
还没等榆儿开口,洪老板娘却不依不饶了。“那可不行,我这开门做生意的,谁有精力守着这个鬼灵精的丫头,等下一不留神跑了,那岂不是亏大发了,自己快点脱下……”
“店主,生意可别做得这么绝!”陆逸咬牙道。
“一手钱一手货,老娘这十多年,都是这样,也没人去告……”洪老板娘岿然不惧道。
“不必了……”门帘一掀,那名黄衫女子又走了出来,一脸得意道。“我家公子说了,只要你能对出他的对联,这五两雪花银子,就归你了……”说话间,取出了一个银裸子在手中抛了两下。
“此言当真?”陆逸沉吟道。
黄衫女子嘲讽似地一笑。“你要是不敢,就别来了。”
“很好,三联为限,每一联闲时十息,只要你答出两联就算赢!”这话倒是那个木公子说的,显然心中也憋着一口恶气。
“你说吧!”陆逸点了点头,对有些惴惴不安的小榆道。“别担心,看本少爷杀他个屁滚尿流!”看他现在的模样,倒是成竹在胸了。
内间的木公子已经迫不及待的念出来了。
“一壶青气浮云动。”
“半轮红日朝霞生。”陆逸不假思索道。
“三分像人,七分似鬼,不知公子是何物?”这话说得十分不客气了,这是在骂陆逸是人是鬼啊!
“两成真金,八成败玉,敢言小姐非枝叶。”陆逸淡淡一笑道。
一来暗骂对方败絮其中,不是真正的金枝玉叶,二来暗中点出小姐身份,要说阴损,更胜一筹。
“黄口小儿,也敢舞文弄墨?辱没圣人也!”
“古稀老翁,尚能开枝散叶,胜似禽兽乎?”
木公子气得颤声道。
“宝塔七上八下,坐南朝北,笑看腹中空空,公子好东西一个。”
“花径九浅一深,去夏留冬,敢问胸有丘壑,小姐观春秋几册?”陆逸摇头道。
九浅一深、胸有丘壑,故意搁在此处,任谁都看得出,这倒是陆逸在耍流氓了,榆儿脸色通红,心中啐道:少爷越来越坏了!
就连那洪老板娘都笑了起来,这小子真是大快人心啊。
“你……好生无礼!”木公子气得话都难说出来了。
“或许有一点吧,三联……哦不,四联已经结束,谢谢木公子的银两。”陆逸踱着步子道。
“这……公子?”那丫鬟的脸色也十分难堪,似乎没有料到这种结果,当下有些不知所措了,只好扭头去问自家公子。
“给他!”木公子愤然道。
“多谢仗义相助!”陆逸露出灿烂的笑容,一把抓过那五两银锭,丢给了店主。
“公子真是有才之人呐,小妇人有眼无珠,实在是抱歉!”银子到手,洪老板娘自然眉开眼笑,不住的奉承起来,但陆逸却是恍若未闻,让她大感没趣,乖乖地将碎银找给了榆儿。
所谓冤家路窄,一出门,陆逸就看到了胡知秋主仆二人,一次是巧合,第二次可就没那么简单了,对于之前突然发生的事情,他顿时明白了几分,不由暗自叹气,心道在这大青县,果真要看胡家的脸色,就算不能明着害你性命,但使出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恶心你一下,也没办法。
当陆逸的目光扫到那一脸傲气的少年之时,他基本就确定此人的身份了,生出了几分警惕之色,眼神相交的一瞬间,倒有些针尖麦芒的味道,像是已经经过一场无硝烟的战争。
陆逸礼貌地拱了拱手,顺便斜了胡知秋一眼,与之擦肩而过。
“看到了吧,这小子猖狂的不得了,若不是顾忌七叔,早揍他了!斐弟你一定得在中秋诗会上好好折杀他。”胡知秋捏着拳头狠狠道。
胡斐将目光收了回来,冷笑道。“他打你了吗?”
“没……”胡知秋一愣,下意识地摇头。
“唉,你都这么大一个人了,没事多动下脑子。”胡斐阴沉地一笑。“你说这么嚣张的人,在人生地不熟的大青县,怎么会没遇上麻烦?这实在是一件怪事啊……”
胡知秋愣住了,半刻之后才欣喜道。“斐弟是说……”
“我可什么都没说。”胡斐叹了口气,重重地拍了下胡知秋的肩膀,扬长而去……“太好了,我怎么就没想到呢……”胡知秋搓了搓手掌,招呼着狗腿子,屁颠屁颠地跟了上去。
良久之后,洪记绸缎铺内间走出了一人,此人手提一把佩剑,穿着一袭白色儒衫,模样俊美非凡,给人的感觉无比惊艳,只是耳根处白嫩细腻,显然就是一个女扮男装的姑娘。
见“木公子”离开,黄衫女子也亦步亦趋地跟了上去。“公子……”
“我柳若玉第一次吃这么大的亏,他竟然说我没学识,哼……真是岂有此理,还骂我没有胸……他怎么知道,这不是有么,可恶,可恶……”柳若玉挺了挺规模不大的酥胸,忿忿不平道。
“这小子惹的人还不少,迟早会遭报应的,要不……公子,咱们还是回去吧,兴许磕头认错,就没事了……”黄衫女子将目光从已经走远的胡斐等人身上收回,又有些汗颜,这才出门几天,自家小姐就差点被人玩成二傻子。
“好不容易逃出来,我才不回去,刚才这几人肯定是心怀鬼胎,桂园诗会,哼,本小姐也要去看他是如何受辱的!走,咱们先找地方住下。”柳若玉按了按佩剑,昂首向前走去,她熏粉敷面,走起之时幽香阵阵。
“哎,小姐……”黄衫女子无奈地跺了跺脚,急忙追去。
话分两头,陆逸和榆儿回到山下之时,已经有一辆马车在等候了。
正当他诧异之时,一张令他头皮发麻的老脸探了出来,沉声道。“东西已经收拾好了!都放在车里,表少爷,咱们就走吧。”
“福……福管家,这是去哪?”陆逸有些紧张道。想到此人两日前曾抽过自己两鞭子,心中难免有些不安。
“去胡府!”福管家淡淡地一说,便缩进了车厢之中。
不是叫我在静香小筑住么,这么轻易就住进胡府了?陆逸有些诧异,不及细想,便扶着榆儿爬进了车厢。
陆逸自然不知道,在一个时辰之前,齐芸秀得知他答应与胡斐在中秋诗会上比试,而且输了便不进胡府之后,顿时气得是火冒三丈,立刻派福管家来接他。
“行李都在这了,表少爷检查一下,是否有所遗漏!”福管家这次没有自己赶车,他半靠在车厢之内,眯着眼睛打盹,说话也不睁眼,稳如泰山一般。
陆逸打开木箱和行囊,东西全在,连那古怪的牙刷也未曾遗漏。
“这是什么?”福管家好似来了一些兴趣。
“这叫牙刷……”陆逸闷闷地回答道,他其实心里很想骂土狗。
第18章 当官的良机()
第18章 当官的良机本章免费
马车在凹凸不平的土路上颠簸的厉害,辚辚地响着,陆逸一手扶着车内的护手,脸色苍白,腹中翻滚十分不适,虽然坐垫柔软,但是还是屁股还是有些疼痛。
陆逸是初次乘坐,反应自然不堪。随意一扫旁边的福管家,心下微微叹气,多了一个陌生人,无论说什么话都不自在,生怕露出半点破绽。
榆儿一脸的关切地握着陆逸的手,她也看出少爷有些不舒服,却不好开口询问,也不知道是不是吃坏东西了。
大约一刻之后,福管家仍旧闭着双眼,缓缓道。“夫人让老奴问下表少爷,中秋诗会,可有把握!”
此人虽然年迈,但是身体矫健,太阳穴外凸,显然就是一个行家里手,并且还是只老狐狸,等闲之人岂可应付?
陆逸察言观色已经明白了不少,但是他并不慌张,所以脸色也没有多大的变化。“略有几分,但是结果就不好说!”
“那表少爷为何要应承此次比试?要知道,若是输了的话,夫人也保不住的……”福管家眼皮一掀,面容有些诧异。他没有多想,仅凭直觉就感受到,这个才两天未见的少年,似乎变化了许多。
之前遇到,这位素未谋面的表少爷可是十分拘谨恭敬,不敢轻易妄言,怎么今日就变化如此大,就像是换了个人一样,态度也冷淡了许多。
福管家有些不解,以他多年的阅历,看人还是不会出错的。但他自然不会知道,这是由于陆逸心中记恨的缘故。
“呵呵,贵府的胡少爷都欺负到晚辈跟前来了,若是不应承下来,岂不是让他耻笑!”陆逸微笑这说道,并未因为为对方是胡家的管家而隐瞒。
“哦?”福管家仔细打量了一下陆逸,心中忽然生起一种捉摸不透的感觉,这种感觉,让他对这个少年有了一些兴趣,他欠了欠身,坐了起来。“表少爷还真是性情中人,那胡知秋的为人秉性,老朽也不喜!”
“一个巴掌拍不响,说到底……还是晚辈年轻莽撞,徒添烦恼!”陆逸也没有附合,神色很是平淡。
福管家爽朗地笑道。“话可不能这么说,表少爷会喝酒么?”说罢,也不知道从哪取出了一壶酒和两个杯子,摆在车内的小几之上。
“不大会喝,不过,长者赐不敢辞,小子愿和老管家饮上几杯!”陆逸略加思索,便应承了下来。
“哈哈,老夫就是喜欢爽快之人!”福管家大笑道。
此言一出,榆儿也很贴心地提起酒壶,将两个酒杯都满上了,此时马车又拐进了城里,路面十分平坦,不必担心酒会洒出来。
“这可是上等的桂花酿,尽管是不善饮酒之人,喝一点也无妨。”福管家捋着胡须,呵呵笑道。
“多谢老管家体谅了……”这老头怎么突然变得好心了?陆逸有些狐疑,心中高度警惕,不过语气态度还是有些改观。
“咦,这酒挺香的!”陆逸将其端起放在鼻翼之下,微微一嗅,一股桂花的清香味就随之飘溢而出,差不多就知道这酒的浓度了,这就是好酒?陆逸有些发愣,比起后世一般的啤酒,也浓不了多少吧!
难道楚朝没有高浓度的白酒?不可能,陆逸也得城内也有高度的烧酒卖,进出之人也是络绎不绝,大部分都是平头百姓这些下巴乡人,这也难怪,这有地位之人,并不喜欢味辣质劣的烧酒,偏好耗费人力、财力酿出的味美顺口的米酒、果酒。
弄明白这酒的浓度后,陆逸果断地头一仰,将其全部倒入了口中。
“喝得这么急,待会不会醉了吧!”榆儿有些担忧道。
“你多虑了,此酒入口清冽,唇齿留香,只是还不够烈……”陆逸闭着眼睛点头品味一番,装模作样道。
福管家怔了怔,尔后抚掌道。“原来表少爷喜欢烧酒,老朽只是个粗人,爱喝烧刀子,下次就改成烧刀子。”
“呵呵……这敢情好……”陆逸咬了咬舌头,暗骂自己乱开口。
“桂花酿,这酒味甜而不辣,就和娘们似的,一点也喝不习惯。要是当年在冰天雪地的临远府飞虎口练兵的时候,每天早晨……”
福管家说道这里,声音却戛然而止,并没有继续说下去,只是自顾自地喝着酒。
“敢情是个老兵油子!”陆逸心道。
“这绳子和药……”福管家浑浊的双眼转了两下。
“晚辈从小体弱多病,这两天天气一变,就着凉了,顺便买了两根绳子用来锻炼身体的。”陆逸赶紧道。
“是该成亲了,不过,年轻人还是应该节制一些,嗯,知道打熬身体,倒是不错……”福管家点头道。
“福爷教训的是……”陆逸这个汗啊,再看榆儿,脑袋都埋怀里去了。
“老朽看你小子顺眼,比胡家那些歪瓜裂枣要好多了,这样吧,改天教你一套刀法,有空练练……”福管家捋着胡须,目光流露出一些赞赏之色。
“真的?”陆逸喜不自禁地搓了搓手,眼前顿时浮现出那些大侠高来高去,随手一挥刀光剑影交错,千军万马不可挡的场景,要知道,这就是武侠小说看多了的后遗症。
福管家有些欣慰道。“我大楚男儿,就当人人习武,保家卫国才是!若是多一些像表少爷这样的男子,何愁不能抵御鞑虏铁骑!”
“大楚朝地大物博,兵强马壮,怎么会被鞑虏侵犯?”陆逸有些惊疑不定这和他所了解的情况有些不符啊,鞑虏犯境之事更是没有听闻。
福管家一杯酒下肚,嗤笑道。“你看到的只是表象,鞑虏一直是游牧生活,部落之间经常发生战争,在这样的环境之下,大部分的草原汉子都骁勇善战,甚至说,七八岁的娃娃尚能策马开弓,你说可怕不可怕……嘿嘿,草原缺少盐铁之类的物资还有粮食,冬季难熬,所以一到麦熟收割季节,免不了要来打一次秋风,快马轻骑也无从去追,只是今年,鞑虏转了性子,似乎有些攻城占地的念头,定魂关之外的大片土地,都已经丢失了,幸得有吴将军镇守边关,尚能守住,否则哪有这太平日子可过。还有江南两省,莺歌燕舞,到处都是靡靡之音,兵疲将弱不堪一击,海盗时常作乱,烧杀抢掠,黎民的生活,水深火热之啊……”
“打到哪了?”陆逸好不容易才等到说完,急忙问道,这事情他自然担心,要是真的挡不住鞑虏,那性命可就不在掌握之中了。
这姓福的老头还以为陆逸担心黎民百姓而焦急,不由高看了一眼,赞许道。“如今朝政被奸佞常禾把持,白发言官冒死上折弹劾,仍旧对此贼没有半点影响,良将不是被暗害,就是遭到打压,情况十分危机。今年鞑虏来犯,唯一一次出击,你可知道是何结果?一万三千兵马合围对上一千五百多鞑虏骑兵,都被对方杀敌两千,从容破开一个口子,扬长而去。”
“如此孱弱的兵将,怎么不练!”陆逸愕然道。
“练兵?没钱啊,国库虚空,欠债甚巨,户部也拿不出银子!你肯定要说江南乃富奢之地,怎会没钱,但事实上,就是没钱,那些地都是国家的,但也不是国家的……”
“国难当头,这些名门望族难道就不懂得么?”陆逸愤然道。
“你可有良策?”福管家若有所指的说完,望着陆逸的目光有些意味深长,不过很快便失望地摇了摇头,心中自嘲道,这少年虽然有些奇怪,但这些官场上的尔虞我诈,各种阴谋诡计,他又能明白几分?
陆逸不明白么?
不,他已将这些利益纠葛看的透彻,吴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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