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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掀桌,毒妃别逃-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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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是不是真的这么狠心的连最后的一点希望都不给他?
“这是你逼我的,逼我拉着这个世界的人都同你一起死,好,很好,你等着,我马上来陪你”沉默了仿佛一个世纪之久的男子终于站起了身来,泪水在他的脸上还未干涸,深邃的眸中竟是前所未有的平静,凄冷决绝的笑在他脸上缓缓绽放。
第一个开口的是站在倾律修身侧的清秀男子,“她本是该死之人,就算你杀了所有人,再自杀也找不到她,因为你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该死之人?她是你杀的?”他语调平淡,听在他人耳中确实冰寒刺骨。
清秀男子竟有些许的害怕,然他清秀的脸上终还是恢复了原先的淡然,未等那男子开口,倾律修便忍不住的破口而出,“没错,是他干的,你知道为何她身上一丁点儿的伤都没有,却还是死了吗?因为她全身的气血被放干,全身哦!哈哈哈”
还没等倾律修回过神来,他眼前便白光闪过,倾珞尘手中的软剑便架在了他的脖颈之上,“全身的血液被放干吗?听上去还不错,大皇兄也来试试吧!”
倾律修来不及尖叫,倾珞尘手中的剑便以肉眼看不见的速度在他的身上不停的飞舞着,空气中的血腥味愈加的浓烈,光滑的地面上的积血愈来愈多,骤然间——倾珞尘停住了手中的剑,好似欣赏一件艺术品般的审视着他,猝然他笑了,笑的令人发颤,“似乎还不够啊!”
“啊——”在场的所有人被眼前的这幅景象给吓到了,甚至有些人直接干呕起来。
只见倾律修全身的表皮都被怪异的手法给掀了开来,露出表皮下鲜血淋漓的肉来,然就是这么个赤果果的掉着层表皮的血人站在众人面前,一动不动好似死了般。
“啊———”倾律修似乎被疼得麻木了,听着那些人喊叫声才回过神来,饶是内力在身的他也忍受不住这全身被扒皮的痛苦。
“倾珞尘,你杀了我啊,有种你就杀了我,明日全天墨大陆的人都知道你倾珞尘亲手弑兄,我看你还怎么做着皇帝,哈哈哈!”倾律修本就还有几丝想抢夺皇位的心思,可看到倾珞尘如鬼魅般的身手,他竟是连最后的心思都消失不见了,不过那又如何,他要死,也要拉着他倾珞尘一起死。
“杀了你?”倾珞尘好似听到最好笑的话语般,“你觉得可能吗?”他轻笑着摇了摇头,手中的剑尖上指着地面,鲜血染红了地面,“我怎么可能让你这么轻松的去死?”从轻羽从他怀中死的那刻起,他就没打算当皇帝,毕竟若是自己没弄这什么的封后大典,她也不会……死了。
倾律修鹰眸中消失了原本狠戾的神色,颤抖着不停流血的身躯往后退到那清秀男子的身侧,“快点救我”
“凭什么”清秀男子推开了倾律修那触目惊心不停留着鲜血的手,满脸竟是嫌弃。
倾律修怎么也没想到清秀男子竟会这么做,“你——”
白光闪过,倾律修竟是眼睁睁的开着自己的手臂飞出了三米开外,托着长长的一串血珠,“啊———”倾律修大声惨叫着。
旋即,倾律修还来不及惨叫,便被砍掉了四肢,扑通一声摔倒在地,他奄奄一息的踹息着,鲜血汩汩的从破碎的四肢往外流,不多时他便被染得全身通红,他已经没了大喊的力气,只能残留最后的呼吸声。
大殿里满是浓烈的鲜血气味,闻的那些文武百官纷纷干呕,好似想尽快逃离这杀戮的现场可却离不开,只能躲到大殿的角落里。
“啊嘞,我还是先给你止血吧!”倾珞尘从怀中掏出个药瓶来,毫不珍惜的将红色的药粉都倒在了满身是血的倾律修身上,倒完后将空瓷瓶藏回了怀中,“这可是我娘子研制的,据说是……化尸水!不过——”瞅着不停打着滚的倾律修,倾珞尘露出人畜无害的一笑,“比扒皮抽筋还疼,疼到——生不如死”
倾律修的哀嚎声响彻在所有人的耳中,嚎的他们这辈子都记得倾律修死之前的模样,也让所有人都知道得罪谁,都别得罪倾珞尘。
一个时辰后,倾律修的哀嚎声才慢慢的停止,因为他从脚到头都慢慢的化为一滩血水,在场的人都汗流浃背,有些胆小的甚至都吓得晕倒和大小便失襟。
“现在该——轮到你了”倾珞尘朝着清秀男子缓缓的抬头。
清秀男子瞧着倾珞尘的眼眸,满脸竟是不可置信的恐惧,全身发抖着说不出话来,“你……你真的是……他的……不,不可能……”
“你在我娘子身上使用术法,先让她吐血使得她体内血液流畅,随之再将她身上的血液尽数吸干,仅留着最后一口气来见我,呵,她受尽了折磨呢!”倾珞尘之所以能知道,全是刚刚沐紫堇身体消散前,他脑海中竟鬼使神差的多了这些,也是这些让他的心中更恨倾律修和这名神秘男子。
清秀男子吓得肝胆俱裂,竟是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从他的表情看来,倾珞尘已经非常的肯定这个事实了。
“所以,现在轮到你了”倾珞尘提着剑,朝着清秀男子走进,他深邃的眸中闪过几丝的幽蓝。
清秀男子哆嗦着退后几步,然在瞧见倾珞尘眼眸中的那几丝幽蓝,他仅是颤抖着双腿跪坐在了地上,嘴里还呢喃着他人听不懂的话语。
“说吧,你要怎么死”倾珞尘剑尖指着清秀男子的胸膛,脸上带着残酷狠绝的笑容。
清秀男子咧嘴一笑,似嘲似讥,“你杀不死我的,连他都杀不了,凭你就更不可能了,别白费力气了”若是真的死得了,他……在很多年前,便死了。
倾珞尘冷冷一笑,手中的剑刷的直刺清秀男子的胸腔之内两肺之间处,然还没等着他的下一步动作,他手中的剑便被弹了出来,而清秀男子的胸前竟是完好无损。
“我说过你杀不了我的”他看了眼破了个洞的衣服,无奈的看了眼倾珞尘,谁知清秀男子竟是满脸恐惧,“这是……反噬,还是……他体内的——”
‘啪嗒——’倾珞尘手中的剑掉落在地,他抽搐着双手颇为困难的抱住疼痛欲裂的脑袋,双膝跪地,低吼着。
他们不知道此时的倾珞尘正受着怎样的煎熬,怎么样的炼狱之中。
“不——”真的要如此狠吗?狠到连最后的一点念想都不给他吗?
他双腿一软,竟是硬生生的摔在了地上。
“皇上——”
“快点请太医,快——”
原本沉默着看戏的文武百官见着倾珞尘晕过去,赶忙再次的乱成了一锅粥,然他们却没瞧见消失了的那名清秀男子。
◎洛◎沫◎殇◎
轻羽再次睁开眼的时候,首先瞧见的便是触手可及的蓝天和白云,她心里苦笑着,原来自己死后是上天堂的,她还以为自己下的是地狱呢!不过为毛线——
她在不停的往下掉昂?
◇原创首发◇
好吧,果断又再次的狗血了=。=
第142章 ★艾玛,你特么逗我的吧?()
轻羽再次睁开眼的时候,首先瞧见的便是触手可及的蓝天和白云,她心里苦笑着,原来自己死后是上天堂的,她还以为自己要下的是地狱呢!毕竟她做了那么多的坏事,杀了那么多的人,不过为毛线——
她在不停的往下掉昂?
刚想开口大喊,却被冷风灌进嘴里,弄的喉咙生疼。
她想了想自己都死了两次,还有什么好怕呢?想着她也便释然的闭上了眼,一分钟后——
‘砰’的一声,某木制的东西被她砸出了一个大洞来,随后,轻羽便觉得自己后背火辣辣的疼痛,她睁眼,入目的是双冰冷的蓝眸。
还未等轻羽将眼前这人的容貌给看清,便觉得天旋地转间,pp便再次同大地来了个亲密接触。
“哎呀我勒个擦,你特么的不知道怜香惜玉怎么写吗?”轻羽从地上弹跳起来,却被原本就不高的车厢给撞着脑袋了,可她并未理会被撞的脑袋,而是被眼前这人给惊呆了,
眉目如画,不亚于女子的柔美也不失男子阳刚之气;蓝眸似冰,好似多瞧几眼便会随之冰冻;薄唇紧抿,不苟言笑间有种让人不寒而栗的感觉;刀斧精雕细琢而成的脸庞,如上帝最完美的艺术品;肌肤白玉无瑕却不显的娘气,到有几分独具匠心的味道。
轻羽眼眶中晶莹的泪水不受控制的往下掉,朱唇轻启,“相公~”
“相公?又是祁溢玄搞得什么把戏?”倾珞尘冰冷的蓝眸中满是厌恶的嘲讽。
晴!天!霹!雳!
“你……说什么?”轻羽现在不得不怀疑这是不是倾珞尘了,若是真是他,那么他怎么会认不出自己来,不对,她不是已经死了吗?怎么会感觉到疼痛,会看到倾珞尘?而且最最重要的是为什么倾珞尘不认识她?还说是祁溢玄搞得把戏?祁溢玄不是云祁国的皇帝吗?
轻羽脑中冒出无数个疑问来,却没有人为她解答。
“呵,这回竟是个如此不知廉耻的女人?”倾珞尘冰冷的目光不停的在轻羽身上流连着,好似想把轻羽给看穿,最后他的目光停留在了轻羽的月匈前。
轻羽怒,刚想问他自己哪里不知廉耻了,可顺着他的目光……轻羽低头,愣了。
及膝的白裙,同款的高跟鞋。擦,这不是她穿越前穿的衣服吗?怎么回事?这是她自己的身体?轻羽赶忙抓过自己的头发来察看,微卷的及背长发中夹杂着些许挑染的头发。
“艾玛,你特么逗我的吧?”轻羽真不知道要用什么话语来表明她现在混乱到不行的脑袋。
还没等轻羽有下一个动作,马车外停了下来,随后外面响起了个轻羽异常熟悉的声音,“皇上,刚刚从天上掉下个东西来,可否是刺客?”
轻羽听到这个声音特么的激动了,刚想转身撩开帘子,却不料被倾珞尘点了穴,随后,倾珞尘不急不缓的声音带着些许的冷漠,“不是”
然轻羽心中却不停的在嚎叫着了:泥煤的百部,居然说劳资是东西,还说劳资是刺客,上回在皇宫拦住我的事我还没同你算账呢!
“那请皇上移驾另一辆马车……”百部的声音再次的从马车外传来。
倾珞尘伸手拿过茶杯,喝了口杯中的茶,“不用,继续前行吧!”
“是”
不到几秒的时间,马车便再次的动了起来,轻羽动了动嘴,居然发觉能动了,她通过这么几分钟也就晓得些大概了,
倾珞尘失去了对她记忆?呵,她死后竟是连记忆都不留给他吗?不,那样或是挺好的,毕竟那样他便不会再伤心,可现在她回来了,她回来了,他却失忆了,果真是狗血啊!
“朕数到十,滚出去”
轻羽眨了眨眼,疑惑着,“你说什么?”卧槽,这真是倾珞尘吗?这真是吗?
“九”
“你不会来真的吧?”泥煤,就算他失忆了,难道连性格都变了?
“八”
“我穿成这样你丢我出去,会被人围观的好不好?”这露胳膊露大腿的,在这里可是会当成荡fu的。
“七”
“哎呦我草,倾珞尘,别以为你把眼睛换蓝的,就可以装逼装冷酷,你小样有几把刷子,我还不知道吗?”
“六”
“等……等一下”嗷呜~他真特么的来真的啊!
“五”
“别啊,我真的是你娘子啊!”笑话,现在被丢出去的话,还不知道猴年马月才能让他恢复记忆呢!
“四”
“我知道你左肩膀上有个牙齿印,还有pp上有颗痣”
轻羽这话吼完,他也停止了数数,不过他却伸手钳住了轻羽的脖子,蓝眸中满是骇人的寒气,“不错啊,连这些都打听到了,看来朕不能留你了”
“倾珞尘,你特么有种现在就杀了我,不过等你恢复记忆后,记得别特么的抱着劳资的尸体哭”被人抽干血只剩下一层血皮疼个半死不说,撑着最后一口气去见他,结果呢,说了一大堆毛线不会离开我啦,不会丢下我的话,特么的转眼就被他擒着脖子要杀自己,果然男人就是善变的东西,“还有记住下辈子要离我沐轻羽远远的,不然……啊”
还没等轻羽说完,倾珞尘便松开了擒住她脖子的手,轻羽啪的摔在了地上,疼得她龇牙咧嘴,“倾珞尘,你特么的什么意思啊!”丫的,这货不会黑化成鬼畜了吧!
“你说你叫沐轻羽?”他剑眉微蹙,蓝眸狠戾。沐轻羽,那个写在封后圣旨上的名字。
听着倾珞尘这么问,轻羽就知道有戏,她站起来,跑过去坐在了他的身边,双手撑在他们两人之间,身体微微前倾,巧笑倩兮,“是啊是啊,有映象吗?”
“没有”蓝眸中依旧平淡如水,没有一丝波澜,然轻羽的心却沉到了谷底,“真的没有吗?”他,是不是真的想不起来了。
瞅着轻羽暗淡下去的眼眸,他竟觉得自己原本平静的心狠狠的跳动了几下,然他刚想开口解释着什么,门口便传来了百部的声音,“皇上,到了”
倾珞尘起身,用蓝眸瞥了她一眼,凉凉道,“呆在这,等朕回来,别妄想逃走”
“你去哪儿,我也去”泥煤,现在他不记得她了,要是被别的溅表子给勾引了可怎么办。
倾珞尘蓝眸将轻羽全身扫了遍,揶揄的道,“朕去参加云祁国的国宴,你用什么身份去?还有你穿成这样去?”
轻羽,“……”泥煤,国宴神马的更危险好不好,什么的公主啊郡主啊大臣之女啊!“我是你妻子啊!”真是的,为毛线又变成了自己的身体嘛,沐紫堇的身体呢?
倾珞尘嗤笑声,“朕的妻子是沐丞相之女沐紫堇,不过三个月前她已经死了,你要冒充还是调查清楚再来吧!”说罢,他掀开了帘子,下了马车。
他离开后,轻羽只觉得自己全身冰冷,久久不得回神。
他说沐紫堇三个月前就死了?这是怎么回事?自己是被人抽干气血死了,可是为什么是三个月之前?难道这其中过了三个月?既然如此这三个月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他会不记得自己,还有他的……眼睛?再加上自己的躯体,不是已经葬身日本海了吗?为什么还会在这?以及沐紫堇的身体去了哪里?
“哎呀卧槽,不就是死一次吗?居然发生了这么多事,还让我跟无头苍蝇似得,这让我怎么查嘛”轻羽使劲的抓了抓自己的头发。
马车外,刚和百部说完话的倾珞尘听到这么句话,那冰冷的蓝眸中闪过几丝笑意。死一次……吗?呵!他双手交叠于后背,大步流星的离去。
◎洛◎沫◎殇◎
倾珞尘没想到整个国宴上,他都在为马车里的轻羽失神。
在国宴上充场面的坐了几个时辰,便推脱有事先离开了,祁溢玄倒也没拦着他,而是派人送倾珞尘回驿馆,没想到却被倾珞尘拒绝了。
倾珞尘回到马车里,瞧见轻羽正靠在浅眠,微卷的长发贴着她精致小脸上,粉嫩嫩的小嘴微微启闭,v字衣领露出忄生感的锁骨,高耸的月匈随着呼吸声平缓的起伏着,柳腰不盈一握,及膝的白裙下露着白嫩嫩的腿。
这是什么装扮?连青木娄中的女支女也不会这么穿的这么露吧?呵,还自称是他的娘子?据他所知他娶得人只有沐紫堇一人,而且就连荣颜和芩鸢都是直接挂挂名,压根就没有拜过堂入过洞房。
然他死去的妻子沐紫堇,对他来说就是可有可无的,她死后才三个月他便连她的模样都记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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