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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谍传奇-第1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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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南方解放联盟一直在金兰湾基地附近的城市和山林里活动,并企图寻找袭击目标。这是所有参加训练的军官们都大感头疼的事。他们一直在各自的部门里侦察并反击南方解放联盟的行动。
终于有人提供了一个极其可靠的情报。
提供情报的人也是受训的军官。但他不属于军队系统。他叫阿谅,金兰湾警察局大叻分局的分局长,尉军衔。在他的辖区里,有一大片南方解放联盟分子非常活跃的深山密林。他在那片密林的附近安了不少眼线。有人向他报告,有几名南方联盟分子在密林里聚集,并准备从那里进入城市。
毫疑问,阿谅分局长提供的情报,是一次实战训练的最好机会。在征得麦肯校同意后,左少卿不动声色地指定阿本上尉为行动队长,由他负责行动部署。
阿本上尉很谨慎,不愿再出差错。他安排的整个行动十分严谨。从行车路线,到进山地点,以及每个人的武器装备,他都考虑到了。他将所有军官分成三个小组,并指定了组长,分配了每个组的任务。
他的眼睛来回转着,竭力思索还有什么疏漏之处。最后,他终于把目光转向左少卿,探询地着她的表情。
左少卿向他点点头,“阿本上尉,很好。”她转向所有军官,“我只有一句话,这是一次实战训练,重点是训练。任何人不得受伤!”
这其实是左少卿最担心的事。如果有人受伤,将是她的大麻烦。毕竟她的任务是培训情报军官,而不是带领他们去作战。
军官们在阿本上尉的指挥下,从基地乘车出发。阿本上尉考虑得确实很谨慎,他选择了一辆带篷布的民用卡车。没人会对这辆破旧的卡车产生疑问。
坐在卡车里的军官们神情自若。他们是有过多年作战经历的老兵,区区几个南盟分子并不在他们眼里。这对他们来说,就是一次训练。
这间唯一的例外是左少卿。她知道在战斗,双方的实力论多么悬殊,都是有危险的。她的队员们不能受伤,这是她最担心的。
这个时候,所有的人,包括左少卿在内,都抱着美制m14突击步枪,挤坐在卡车里。卡车在崎岖的山路上颠簸了整整两个小时。按照阿本上尉的要求,他们在一处隐蔽的山凹里下了车,各自检查了装备。阿本上尉指着地图,向三个组长交待了行动路线。之后,三个组拉开距离,向密林里走去。
热带密林,更正确的说法是热带雨林,对左少卿和她的队员们来说,没有任何诗意。这里更像一个阴森、恐怖、闷热、潮湿的地狱。在密林里,桑科的“见血封喉”那么平淡的生长着,让认识它的人心生惊惧。高大茂密的高山榕、聚果榕遮蔽着阳光。巨大的板根、三角根阻挡任何人向前行走。花的藤蔓从生着苔的树枝上垂挂下来,如蟒如蛇。雨林间弥漫着一层薄薄的蒸人的雾气,如同鬼域里的烟幕。远方隐约传来猿猴的叫声,突然响起时,也如鬼啸一般。情报军官们缓慢行走,脚下厚厚的腐烂层如同海绵,每走一步都会发出唧唧的响声。
阿本的三个小组用手势保持着联系,缓缓地前进着。在这如同鬼域般的雨林里,每个人都谨慎地把步枪抵在肩头,在瞄准观察前进。
左少卿从挎包里取出她的小相机,把他们的搜索行动拍照下来。她会把这些照片制成幻灯片,以便于下一次上课时指出他们的不足。
一个小时后,雨林渐渐稀疏,阳光从枝叶照射到地面。透过树枝,前面的地势逐渐向上,这就是大叻山。线人报告,南方联盟分子就躲藏在这里。
每个人都小心地移动着,借着树木掩护自己,一边观察,一边慢慢向前。
倏然间,山上传来一声枪响。所有人都停止不动,隐在树后,端起了步枪,向四面观察着。接着,又是一声枪响。阿本上尉这次确定了方向,枪声来自于前面的山坡上。他做着手势,命令另外两个组从两侧迂回包抄。他指挥自己的小组逐步向前靠近。
他们大约向前走了一百公尺。突然间,从前方的树丛里窜出一个人,甩着两只手向山坡上狂奔,并不时回头张望。
阿本上尉出这个人没有武器。这个时候,他就什么也不顾了,大声地喊叫起来,“快追,抓住他!不要让他跑了!”随后,他提着步枪向那个人追过去。
一直跟在他身后不远的左少卿一声尖叫,“混蛋!你趴下!”
但阿本上尉仍然向前追去。小组的其他人都落在后面。他和那个南方联盟分子的距离在缩短,他似乎很快就要追上那个人了。
左少卿再次大喊一声,“停止!停止!”但阿本上尉没有停。她恼怒地扔掉手里的m14步枪,瞬间拔出自己的手枪。她更习惯于使用手枪。她举枪向阿本连开两枪。
她并非是向阿本上尉射击,而是射向他刚刚经过的一棵大树。子射进树干里,迸溅起来的老朽树皮向阿本的脸上飞去。阿本本能地侧身蹲了下去。就在这时,山坡上响起一阵连续的点射,子掠过阿本的头顶,射进他身边的树干里。
这时,左少卿身边的所有队员都开始向山坡上射击,一时枪声大作。但谁都得出来,这没有任何用处。南盟分子可能早已消失在雨林里了。
左少卿下令停止追击。她的任务不是作战,仅仅是训练。
她凌厉的目光盯视着阿本上尉。她那个样子似乎就要大声吼叫了。
阿本上尉仍然站在那棵大树的旁边,有些痴呆地着左少卿。他伸手摸了摸树干上的孔。那些孔的位置,正与他的头部相平。他明白,不是左少卿那两枪,迫使他蹲下去,他今天就会被人打死。
左少卿恶狠狠地瞪着他,用力向他做了一个不容置疑的手势,然后转身向远处的一棵大树后面走去。
阿本上尉心里有些发虚。他了身边的军官们,那些人向他露出嘲讽的笑容。他们的笑容是说,笨蛋,你将要受一个女人的训斥,好好受着吧。
阿本上尉走到那棵大树的后面时,不仅到左少卿那双闪着黑光的眼睛,还见她的右肩正向后收缩。他本能地察觉到,接下来将是重重的一个耳光。但左少卿并没有抡起她的手掌,她忍住了,她只是用凶狠的目光盯着阿本。
这里毕竟不是在国,她也不过是一名训练教官,并且还是一个女人。很难说真给阿本上尉一个耳光,会产生什么后果。
“上尉,那是个诱饵!你怎么不出来!”她咬着牙说。
“对不起,玛泰姆。我疏忽了。”阿本的脸色已经变成酱紫色。
左少卿悠悠地喘息,竭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她已经出他恼怒的心情。她心里明白,只能这样了,对他们真的不能要求太高,“上尉。”她降低了声音。
“对不起,玛泰姆,请……请叫我的名字。”阿本的声音里藏着乞求。
“阿本上尉,”左少卿再次降低自己的声音,“今后不能再出这样的事。生命很重要,论是你的,还是别人的。”
“是,玛泰姆,我一定谨慎。”
左少卿听得出来,阿本上尉的声音里充满了感激。
自从那次不成功的实战训练结束之后。阿本上尉也对左少卿表示心服口服,言语和行动都变得恭敬了许多。左少卿再来上课时,只要有时间,他都会敬上一支烟,并且她点火。
现在,阿本上尉恭敬地站起来,对她说:“城里来了几个很神秘的人,比如说,他们是国人,您认为,我应该怎么办?”
他称呼左少卿为“您”。他差不多是最后一个这么称呼左少卿的军官。
左少卿克制着心里的疑虑,转向所有的人,“很好,阿本上尉提了一个好案例,大家可以讨论。第一,他们是什么人。第二,他们从哪里来。第三他们要干什么。第四,我们应该怎么办?”
这是她此时心里最大的疑问。她扫视教室里的军官们时,心里也在考虑,如何弄清楚这件事。她缓缓地下了桌子,她感觉到脚踝上的瓦尔特枪更加沉重了。
阿森,金兰湾警备区司令部的作战参谋,身材细瘦,皮肤乌黑。他闪着古怪的目光站起来,“玛泰姆,我想问一句,如果他们真如阿本所说,是国人的话,和您有关系吗?”。
这句平淡的话如锥一般刺入左少卿的心里。她明白,如果这些人来自台湾,甚至就来自台湾的国防部情报局,对她来说就意味着危险。
二百四十四、实战
二百四十四、实战是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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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少卿不动声色地向阿森招招手,“阿森上尉,你请坐。【。阿森上尉提出了他的想法。假如这些国人是我的同事,从道理上讲,我应该知道。但我并不知道。我们继续分析。”
在接下来的讨论分析,有人认为这些人可能来自共党国。立刻有人反驳,说他们到这里来干什么?毫道理。还有人认为可能是日本人。这立刻受到嘲笑,说日本人的重点是国内,他们现在连饭都吃不饱。还有人问,会是亚洲其他国家的人吗?教室里一片大笑,说那些人一进来,我们立刻就知道他是什么人。
这间,阿本上尉做了一点补充,“他们是三个人。是我的线人向我报告的。我观察了一下,毫疑问,他们是职业特工。其一个人的眉梢上长了一个痣。我感觉,这家伙更像一个杀手!”阿本加重了语气。
“他们来干什么呢?”所有的人都产生了疑问。
有人问:“最近世界上发生了什么事吗?我说的是大事。”
有人说苏丹脱离英国独立了。有人说冬季奥运会在意大利开幕。有人说法国人终于从这里滚蛋了。有人说美国一个叫马丁路德金的牧师,被人炸死在家门口。有人说埃及和以色列终于停火。
最后有人说:“,这些关我们屁事!”
所有的军官都拍着桌子,表示赞成。教室里一时没人说话。
大叻警察分局长阿谅有些阴沉地向大家点点头,“我感觉,如果有事,应该出在我们这里。我听说,上头有事了,好像是出在总统府。不知谁又要倒霉了。”
阿本上尉愤愤地说:“大人物们,总是没完没了的勾心斗角。”
阿谅尉轻声说:“可能不那么简单。我听说,首都已经悄悄戒严了。”
左少卿不动声色地盯着阿谅尉,心似有一根紧绷的弦,铮铮地响着。
左少卿心里的疑虑是有原因的。
三个月前,老黄在“绿竹”咖啡店里悄悄地告诉她,“密切注意总统府秘书长阮其波,还有他周围的人。”
左少卿问:“为什么?他在西贡呀,我可够不着他。”
老黄摇摇头,“什么原因我不知道。但上面问到这个人,要我们注意,任何情况都要。重点不在西贡,而是在这里,金兰湾。我猜想,可能和美国人有关。”
此后的两个月里,左少卿在给军官们上课时,尽可能谨慎地把话题往西贡方向引,往政府高层引。她的这个情报培训班是一个再好不过的交流情报的好地方。所有军官都在各自的岗位上负责情报工作。他们说出来的情况,哪怕支离破碎,也能在左少卿精明的脑海里构成一幅大致完整的图。
她把所听到的一切有关阮其波,有关他周围的人,有关美国人的情况,向老黄叙述。老黄听得十分仔细,有时还会提问。
大体而言,阮其波是一个民主主义者。他早年曾经在苏联留学,能说一口流利的俄语。他也因此对苏联很有好感。后来他去了美国,并在那里结识了吴庭艳,并成为他最重要的政治幕僚。有关阮其波最重要的一点,是他对苏联有好感,似乎对国也颇有好感。
老黄听着这一切,他并没有做记录。他和左少卿一样,都有一个好脑子。
但是,一个月前,老黄和上级的关系断了。今天下午,他们在“绿竹”咖啡店里见面时,都确认了这一点。她建议老黄尽快消失。那么她自己呢,应该怎么办?
这个时候,教室里就有一点乱。军官们乱纷纷地猜测着,也做着各种各样的分析,甚至互相争论。
左少卿侧耳细听,又谨慎引导,希望从这些情报军官的只言片语,寻找能够解释她心疑惑的线索。
培训课快结束的时候,左少卿对本次案例分析课做了总结。
“非常好。阿本上尉提了一个好案例,尽管缺少细节。但我们每个人都动了脑筋,分析非常深入。我感觉,论是什么情况,都出不了我们分析的范围。大体而言,似乎我们这里的高层出了什么情况,这个情况又引起外面的情报机构,目前我们还不能断定是哪里的情报机构,引起他们的注意。他们甚至派了人来。他们想干什么?可能是做调查,也可能负有特殊任务。他们的任务很可能会给我们带来麻烦。阿本上尉,你应该做的,就是严密监视,加强防备,并随时向你的长官汇报。我还认为,其他人也应该注意与此有关的情况,如果发现什么异常,你们应该尽快向阿本上尉通报情况。说不定,会对阿本上尉有帮助。”
所有的人都点头表示同意。
左少卿最后又补充了一点,“如果阿本上尉提到的情况属实,可能会比较敏感。我建议,对本次讨论分析的情况,不要外传。”
培训课结束了。左少卿送军官们离开教室。小楼的前面响起一片马达的轰鸣声。
左少卿倚在前,着那些法军吉普、美军吉普,或者老式轿车,一一离开小楼。她心里却异常的沉重。她现在还不清目前的处境,也不知道在那雾一般迷漫的情况后面,藏着什么样的机密或危险。
一个美军传令兵走进她的教室,请她去麦肯校的办公室。
左少卿不能不把这个命令和刚才的案例分析联系在一起。她深感疑虑。
麦肯校的办公室位于金兰湾基地的另一侧。那里被称为“绿区”,有封闭的围墙和大门,警戒也更严密一些。左少卿如果有事要向麦肯校汇报,会事先和他电话联系。麦肯校就会派自己的传令兵开车来接她。因为距离确实较远。
传令兵今天也开了一辆车来。左少卿上了吉普车,去了“绿区”。
麦肯校面带笑容,起身先请左少卿坐下,然后才在办公桌后面坐下来。
“亲爱的左,是这么一件事。今晚九点,市政府有一个酒会,我必须参加。但是,你可能也知道,路易莎小姐回国度假去了。因此,我需要一个女伴。”
路易莎是麦肯校的秘书,一个漂亮而妖娆的美国姑娘,少尉军衔。说实在的,很难想像路易莎少尉和麦肯校之间,会是一种什么样的关系。
左少卿略想了一下。她必须略想一下,因为这正是一个她特别想去的地方。阿本上尉提到的情况,阿谅分局长提到的情况,以及老黄与上级断了联系的情况,正在她心里交织在一起,让她疑虑重重。她非常想去市政府的酒会上观察一下。但她不能流露出这一点。她轻声说:“长官,我可能……没有合适的衣服。”
这是一句实话。她从台北来,确实没带可以出席酒会的礼服。
麦肯校点点头,脸上露出微笑,“亲爱的左,我也想到了这一点,我会派人给你送去一套合适的衣服,希望你不要挑剔。至少,我认为是合适的。”
左少卿猜想,可能是路易莎的什么衣服。但路易莎高而苗条,还有一个大大的胸脯。她的衣服未必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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