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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明朝-第1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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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准备囚车,何时才能把囚犯押回省里?”
“这样无恶不作的盐匪,镍司衙门已经下令,审完供词,直接就地在梁山砍了,省得麻烦不是?”
“镍司衙门让直接在梁山县砍了?”叶三顿时嗅到了不对劲的味道,镍司衙门是掌管一省刑名的机构,最高长官是按察使,按察使是法律的代言人,哪有直接下令这般办事的?
“今天捉到的囚犯,下午才押回来,光本官赏罚分明就用了一下午,审完了?谁审的?”
马千总一愣神:“当然是末将审的。我说叶大人,这些盐匪可都是罪大恶极之徒,您怎么老护着他们?”
“什么叫护着他们?审案是你马千总干是事吗?囚犯犯了什么罪,怎样判刑,是斩首还是凌迟,是你马千总说了算的?只有将囚犯押送按察司公审,才可以明正典刑。”
马千总瞪圆了双眼,只张嘴,却不知道说什么好,看来在叶三面前胡搅还不是对手,嘴皮子功夫确实不是叶三的对手,实际上动刀子也很少有对手比他差劲。马千总只有求助看一旁看热闹的梅县丞:“对了!末将说错了,还是让梅县丞审断,梁山县没有知县,是梅县丞执掌知县职务。”
梅县丞连忙摆手:“不不不,在叶大人面前哪有下官审理的道理?叶大人是从五品,理应由叶大人坐堂审理。”
“叶大人是盐课提举,和审案八竿子打不着,你不用管他,叫你审你就审,这是按察使的意思,也是巡抚衙门的意思。不要多事,快审,审完了砍人我好交差。”
叶三越听越不对劲,碍于自己的身份,对于这样的事,想拖延时间,只有胡搅一通了。梅县丞却是越听越『迷』糊,左瞧瞧叶三,右瞧瞧马不行:“感情叶大人不是省里派来的?你们到底谁说了算?”
“叶大人是半道跟来瞧热闹的,我说叶大人,敢情您跟来不是帮忙的,是在这里胡搅瞎掺和的。”
叶三见身份暴『露』,只有胡搅下去:“现在谁说也不算,还是大明律说了算,谁也不能徇私枉法,滥用私刑。”
梅县丞总算瞧明白了,敢情搞了半天,在这里指手划脚一天一夜的叶大人,压根不关他的事,只有马不行才是省里下来办差的。
“马千总,你才是按察使亲自派下来的?”梅县丞最后确认一下到底谁是主角。
“昨天不是给你看了公文?是不是还要看一遍?我是按察使大人派下来缉拿盐匪的,我的意思就是按察使的意思,听明白了吗?”
“是是是,你早说啊!弄得下官不知听谁的好了。”
“现在知道也不晚,赶紧拿印签押,勾红砍人,我没功夫和你们胡搅瞎掺和,砍完人得赶着交差。”
叶三见马千总急不可耐要在梁山县砍了盐匪,越发感觉这里不对劲,心道不审清问明案犯就砍头,按察司事后怎么向刑部交代?能解释清楚吗?一定有案犯的供词才能说得过去。这供词哪里来?今天下午才把罪犯押到县衙门,自己又耍赖胡搅一通,不过是心疼那几十两银子,他们根本没时间审理案犯,马千总这么一转眼的功夫就拿到了供词?就是一个案犯说几句也要写到深更半夜,叶三一百个不信。况且马千总一个不咋地的武官,手脚麻利不到哪去,也没权力审问案犯啊!那供词哪里来的?梅县丞也不像是给他帮忙了。
果然,马千总像想到什么大事一样,一拍大腿:“梅县丞,末将审问供词的时候你也在场啊!你看,怎么连你也忘了。”
“是啊!下官是在场,看见马千总一个一个的,抓住他们的手按手印,这盐匪审不审没区别。”
马千总一见梅县丞说『露』了嘴,急忙接话:“梅县丞,这盐匪审是一定要审的,按了手印就算招供了,你说是不?”
“就是就是,有手印就算招供。”梅县丞也只有顺杆往上爬,来掩盖供词的来历。
“那还啰嗦什么?现在就用印,砍了明正典刑。”马千总等不及了,急需砍人走人交差。
叶三见他说话不好使了,虽然不知道按察司是什么目的,可人死了就没有对证,供词可就是唯一的证据,不行!还要胡搅一通,让他们砍不了人,大不了来硬的,手里的家伙可不是吃干饭的,他们也见到了,肯定有所顾忌。
“慢着!”叶三大喊一声,由于今天大展神威,火铳弹不虚发,刚想有所动作的军士被镇住了,都转身看着叶三。
“大明律,凡犯了死罪,就是判了斩立决,最起码也要按察使审核以后才可行刑,就算马千总不清楚,那梅县丞不会不知道吧?如果真不知道,现在有的是时间,大家翻书,一页一页的找,总能找到。等看明白了,想清楚了再砍不迟。”
马千总一听叶三的话马上急眼了:“什么看清楚想明白,按察使早审核过了,末将就是按察使……派来的。老子砍人就是按察使的命令,老子奉命办差,其他的老子管不着。”
叶三见马千总真急了,在老子面前称老子,你***活腻歪了,不给你上点眼『药』,是不是长那么大没挨过揍?叶三一边苦思这件蹊跷事的来龙去脉,指望能琢磨出一点头绪,一边不紧不慢地说:“就算梅县丞也帮马千总审了案犯,拿了供词,可这供词送到按察使手里,审核完了再送回来,只往返的时间需要多久?难道马千总的信使能cha上翅膀飞不成,或装在火铳里打过去?”叶三故意提到火铳,那玩意儿在这里只有他能玩得转,诸位说话要考虑考虑,想胡搅也要有底气不是,实在不行,就火铳里面出真理。
第三百二十九章供词()
叶三见自己说的话起到震慑的作用,梅县丞张张嘴没敢说话,马千总急得直搓手,这眼『药』得继续上
“马千总,梅县丞,这供词肯定有蹊跷,本官想马千总清楚,要是以后出了漏子,请问两位,是按察使顶罪呢?还是你们顶罪?”
马千总是个从不吃亏的人,别的不行,可办差出力的时候也不愿意背黑锅,在他的脑袋里只有傻b才背黑锅这时他也觉得等上边审核供词的公文下来了再砍人是比较妥当一些,按了手印的供词已经送按察司,想必审核下来也快得很,现在有叶三阻拦,砍人也不是很容易,还是等等
叶三也在等,他在等徐有贞从巡抚衙门得到这里的消息会很快赶来,他已经意识到按察使的人可能会在供词上动手脚,做文章,可目的还不是很清楚利用供词栽赃陷害他叶三也是熟门熟路,不会在这里栽跟头自己参与缉拿私盐贩子也是巧合,按察使根本不知道他留意供词的事如果今天他叶三不在场,也许供词会办的很顺利,这帮人为了盐匪的供词在梁山县鼓捣了这么久,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叶三为供词还没有理出头绪的时候,远在济南的按察使李秉谦已经感觉理出头绪了他第一时间拿到了按手印的供词,供词原本是户部郎中章纶给他的,字面上的意义不大可供词在梁山县转悠一圈再回到他手里的时候,上面已经有了案犯画押的手印,供词立刻变得有意义起来李秉谦拿过供词仔细地看了一遍,内容他早就知道,不必多看,要仔细看的是上面的手印看完之后哈哈大笑:“人砍了,只要有尸体在,这事要干出来,文官集团不服,那就拿死人对对手印,保证一对一个准,看他们还有什么说的”
叶三确实没有看出来,这张张供词不是针对他的,而是针对文官集团就事而论,叶三的层次还是低了几个档次,只顾和下面的人斗心眼,没想到人家是和整个文官集团相斗也不想想,为了一个盐课提举司提举,至于这样煞费苦心吗?
按察使李秉谦浓眉阔目,一脸正气,这样的相貌正合适做官,所以穿上红『色』官袍的他,已经是正三品的高官,比户部郎中章纶大了四级可人家就是会做官,在官场上不能只看级别和官袍的颜『色』,关键是看和你打交道的官员是谁的人户部郎中章纶可是内阁辅陈循的人,陈循依靠是宦官,说白了就是皇上,当然这样的人是很吃得开的,不能得罪身为按察使连这点基本常识都整不明白,不如把头上是乌纱帽撕了做鞋垫算了
李秉谦已经好几次招呼户部郎中章纶喝茶,可章纶端起茶杯又放下,几次送到唇边就是不喝,可见章纶在思考重要的问题李秉谦心里像猫抓的一样难受,你他妈到底喝是不喝?梁山县砍人的事到底办成没有,也不见个回话,画押手印的供词是拿到了,关键是那些人砍了没有如果没有,到时候上边勘核下来,要是都翻供,那可是什么都黄了,弄不好还要找人顶罪
“李大人不要着急,你也太谨慎小心了马千总奉命出兵,手里又有按察司的公文,梁山县就一个小小的县丞,还不是个摆设?他敢抗命吗?我看就别等了,再等天就黑了,什么也干不成”章纶在催促李秉谦大胆行事,不要顾忌梁山那边的事
李秉谦想了想,也感觉不会出什么问题:“那好,就依章大人的意思,本官现在就牌票抓人”说完,提笔写了牌票,差点衙役官兵,分头抓捕济南的盐商,罪名是勾结盐匪,贩卖私盐,牟取暴利
一切都是那样完美,供词上清清楚楚写着盐匪和谁勾结联络的内容,供词上有画押手印,想赖也赖不掉
巡抚衙门听到捕快官兵同时抓捕盐商的风声,徐有贞意识到梁山县那边出事了,暗叫不好,这是宦官集团利用盐匪诬陷盐商,抄了盐商囤积的食盐,就可以平稳盐价,那么牺牲利益的就是他们文官集团,我到底站在哪一边好呢?就事论事,盐改是文官集团挑起的,宦官集团和内阁见有利可图,并且可以利用此事打击文官集团的声誉,何乐而不为?内阁拟票,宫里批红都是为了这时候倒打一耙现在可到了收网的时候,叶三你在梁山县可要顶住,这次就看你的悟xing了,本官连夜赶过去给你解围
徐有贞太清楚一个盐课提举在非常时刻所能起到的作用,根本不可能阻挡此事的生,叶三一个盐课提举没权力阻拦按察司的公文如果叶三善权谋,软硬一起上,临时干预,争取时间,等老夫到了,一切都迎刃而解
叶三此时在梁山县软的硬的都抬出来用上了,可马千总已经拿到了按察司的公文,拍在县衙大堂的公案上大笑:“梅县丞,瞧见没?这可是货真价实按察司用印的公文,还等什么?用印”
叶三确实没咒念了,他知道徐有贞一定会赶到梁山县,现在所需要的就是时间,拖延时间就是给徐有贞争取时间还怎么拖下去?该用的招都用完了叶三左顾右盼,一眼看见了来送按察司公文的信使,干脆把这小子也拖下水,和他展开辩论,争辩到天亮,老子就赢了
叶三眼瞅着信使:“这案子不对劲,得从长计议,你说是不?这些人不能这样就杀了”叶三又把话题说回来,从头来过,可这次是对按察司信使说的梅县丞和马千总听的直皱眉头,信使见那两位不说话,很自然地把话茬接了:“案子怎么不对劲了?一帮子盐匪,公然对抗官府,而且都招供了,死有余辜按察司已经审核了供词,斩立决,刑无偏差,你说哪里不对劲了?”
嗨梅县丞和马千总听了信使的话,是眉头紧皱,怎么能给叶三说话的机会,这下可好,叶三会把不对劲的话说到天明
叶三果然来劲了,他看按察司的信使身穿绿『色』官袍,领口饰纹很小,应该是按察司里领官之类的小人物但在省衙门混过的,多少都有点经验,可不像马千总那样好糊弄管他呢?既然是小人物,老子鸟你?叶三知道自己是盐课司的人,再怎么说也管不了刑名的事,要是再管,信使一句关你屁事就能让叶三滚蛋这时候只能死缠烂打,把信使绕糊涂了,才管用叶三一个脑袋两个大,情急之下说道:“本官是说公文不对劲”
第三百三十章死缠()
叶三不扯刑名,改公文了,决定和按察司信使死缠到底信使一听说是公文不对劲,牵扯到他了,不能坐视不理叶三:“这可是省里按察司的正式公文,哪里不对劲了,你说”
“把公文给本官看看,本官可见过好多假公文,对鉴别公文的真假,本官有独到之处,不可于外人道也”
“谁是外人?卑职看就大人一个是外人,别想死缠着公文不放,卑职也不是刚出道的混混”信使不上叶三的当:“恕卑职直言,叶大人是盐课提举司的人,怎么也管不了按察司公文的真假?”
叶三先不管是不是外人还是提举司的人,反正拖一时是一时:“老子就要管,咋地?”叶三死缠烂打到了登峰造极信使见叶三不讲理,没礼貌,也就不搭理他,扭头对梅县丞说:“还不快用印,你也怀疑公文是假的吗?”梅县丞哪敢怠慢,打开印匣取印
现在小小的梁山县县印成了关键,因为盐匪是梁山县审的案子,又在梁山县行刑,按察司想砍人,就缺不了梁山县的县印
“我看谁敢”叶三大吼一声梅县丞手里的县印被吓得掉在了公案上,骨碌骨碌滚出好远
“也不看看这里的官谁最大本官可是从五品的朝廷命官,本官说不能杀就不能杀”
按察司信使愕然地看着叶三,敢情叶大人不光死缠烂打,还会胡搅蛮缠信使指了指按察司的公文:“叶大人,按察使可是正三品,这公文就是按察使的命令请问是从五品大还是正三品大?叶大人是盐课提举司的人暂且不说,这从五品可管不了正三品?”
嗨,这都续上官衔了,再续下去,天都亮了马千总着急地看着信使,一个劲地朝他挤眉弄眼
“不管是正三品还是从五品,这公文是假的,老几位看清楚喽,大明律律法:凡诈伪督察院、按察司、布政司、府、州、县等衙门公文,诓骗敛财者,配边关从军”叶三转身一指梅县丞:“主管该文件的官员知道隐瞒不报,同罪梅县丞,别怪本官没有提醒你,要是公文真是假的,你可是明知故犯,罪加一等”叶三这眼『药』上的,忒给力了
梅县丞见叶三都死缠到这份上了,也不能不顾忌叶三难:“叶大人,看你说的,这按察司的印不会有假?”
按察司的信使已经被叶三搞的七荤八素,公文假不假还没弄清楚,现在又弄到印上去了,信使的思维有点『乱』,脑力已经跟不上趟了,恨不得上去就给梅县丞一巴掌,不让他再胡说下去
叶三可不管公文、印信是真是假,先看看再说叶三走到大堂公案前,不拿公文看,倒把案角的大明律拿起来,翻开:“老几位先瞧瞧,老子记得清清楚楚,没冤枉各位,这配充军是铁定的事实,别以为本官骗你们明知故犯最轻的是配充军,现在人命关天,该是什么罪……等等,让老子先看明白喽”
梅县丞还真怕被配充军,一边仔细瞧着公文,查找假冒的痕迹,一边歪着头看叶三翻看的大明律,也想知道罪加一等是个什么罪杀不杀人,关老子屁事?可公文假不假可关老子的鸟事了,还是别被人泼了脏水,先看看真假再说
堂下的两位可受不了了,这叶大人也太有才了,一页一页的翻看大明律,等翻出来,看完了,那帮盐匪不饿死也得渴死,也不用砍头了那按察司的信使已经火冒三丈,如果叶三不是从五品提举,他现在都能上去把叶三慢慢翻看大明律的手指咬下几根,这死缠烂打,胡搅蛮缠讨厌的家伙,不得好死
信使咬牙强忍着无名火:“叶大人,这公文的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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