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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奔五渣男-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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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不管坦白与否,他媳妇儿现在都已经挂名在博陵侯里了。一旦侯府出了什么岔子,肯定也会牵连到她。所以他现在就是在给媳妇儿赚本钱,让大家背靠侯府好乘凉!
“行了,找到目标了!这是现代人聂冬的目标,而不仅仅是博陵侯的目标!”
聂冬猛地抬头,满血复活,他调节过来了。
霍文钟刚回屋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裳便收到了唐愈的请帖。
那鎏金的小帖上一行锋利有力的小字让霍文钟很是欣赏,帖上邀他明日在泰丰酒楼吃饭。
霍文钟将请帖收好,对候在一旁的唐府管事道:“去回你们公子,明日我一定赴约。”
得到回复后,唐愈在自家院子里搓着手傻笑。突然一道狮子吼从院中石门外响起:“瞧你那样子!”
“爹……”唐愈立刻垂下头,“您老人家怎么又来了?”
“你怎么说话的!”唐廷中抬手又挥了一拳过去。
唐愈立刻避开,笑嘻嘻道:“儿子喜欢习武也是被爹你训出来的啊。”
周围的几个大管事低头闷笑,唐府里敢这么对他们老爷说话的也就是七郎了,偏偏老爷子还是宠得不得了。
唐廷中大步上前,一把拽住了唐愈而耳朵:“你跟我过来!”。
唐愈的脸皱成了一个猴样,连连叫唤:“爹,爹啊,你真是我亲爹啊,救、救命啊,耳朵要掉了,要掉了!”
唐廷中听而不闻,直接将他拎到书房里,碰地关上了房门:“站好了!”
唐愈揉着耳朵,老实的站在书桌前。
唐廷中从一个木匣内啪地拿出一沓书信,重重摔在木桌上。唐愈忍不住好奇的朝那看了两眼,见他爹黑着脸,又赶紧站直了。
“就是这几年明里暗里要弹劾博陵侯的文书。”唐廷中将它们推到唐愈身前,“你在国子监没入仕时说的那些话,别人也只当你年少轻…狂不作数。而现在,你要替朝廷办差了,谨言慎行乃是为官的第一条金科玉律。”
“弹劾来弹劾去,说的还是老一套。”唐愈不以为意,“博陵侯疑似宠妾灭妻,对子女不慈,治家无方。这些人烦不烦啊,人家后院的事,惹着他们了吗?”
“蠢货!”唐廷中直接抽出一本朝着唐愈摔去,“以后你娶亲,你敢灭一个试试!”
“爹您这话说的,我怎么会呢。”唐愈脑中不又浮现了一个女人的身影,手中的长剑横在葛业雄的脖子上……
“你怎么了?”唐廷中敏锐的发现儿子又走神了。
“没、没什么!”唐愈立刻道,“爹你也知道,儿子只是觉得博陵侯打仗是一把好手,我没说要学他为人处世的那一套。您就放心好了,对错与否,儿子能分的清的。”
“对错与否?”唐廷中冷笑,“在这朝堂之中没有对错,只有能做和不能做!博陵侯就是做了不能做的事,所以他错了!而且大错特错!”
“爹,您说慢点。”唐愈被这一串“对错”绕的眼冒金星。
唐廷中叹道:“博陵侯的夫人周氏,乃是先帝赐婚。”
“还有这事儿?没听说过啊。”
“你当然没听说过,因为知道这件事的人也没几个了。”唐廷中缓缓坐下,靠在一旁,似乎在回忆当年之事。
“这桩赐婚在当时并没有大张旗鼓,因为先帝并没有下旨意,但博陵侯迎娶周氏的确是先帝做的媒。博陵侯离京后不久,周氏就病逝了,你猜这其中到底是为了什么?”
唐愈摇头。他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么机密的八卦。
“为了报复。”唐廷中说着不由蹙起眉,“周氏只是一郎官之女,并不显赫。但在博陵除了官仓外,粮商里的七成都是来自周家。这是先帝特地安排的,以粮食作为交换让博陵侯卸职离京。”
“那您还说博陵侯报复。”唐愈干笑,唐廷中一眼扫过,唐愈赶紧闭上了嘴。
“你知道卫将军意味着什么吗?一个在二十出头就当上卫将军的人,甘愿去当一个‘粮商'?”唐廷中似有些同情道,“周家是忠于先帝的,哎……只能说那侯夫人错姓了周啊。”
当年他乃先帝身边中书舍人,所以才会得知这么多秘密之事。博陵侯带兵出征伐北狄的壮景他也是亲眼看过,那样的意气风发,连他都很是羡慕。先帝将周氏许配给博陵侯,也是为了博陵侯出兵时的粮草着想。
怪只怪那个男打了太多的胜仗,怪只怪那个男人功高震主啊。
“那……侯夫人难道是先帝送去监视博陵侯的?”唐愈有些难过。
“这倒不是。”唐廷中道,“她是个可怜人。”博陵侯想要报复先帝,才会去宠妾灭妻,借以发泄自己的不甘心。
对于这一点,唐廷中挺看不起霍南鹏的,他觉得这应该是博陵侯半一辈子里做的最错的一件事。
——竟然把气撒在了一个无辜的女人身上!
可如果是他处在霍南鹏的位置上呢?唐廷中曾经也想过,却惊出了一身冷汗,幸好他只是一介书生,还是老老实实的当他这个不功不过的御史大夫好了。
“你这次和博陵侯一同去池安,路上小心着点。”唐廷中说了这么多,到头来也是为了儿子担忧,“那个男人是杀过人的,见过血的,和朝堂上那些只懂得耍嘴子的人不同。你不要以为只要拍拍他的马屁,说什么昔日军功就可以让他教你什么,那些军功估计已经是他心头的一根刺了,你别傻傻的去碰。”
若聂冬听到唐廷中这番话,肯定会引为知己。博陵侯是个天才,自古天才都是脆弱而敏感的,他们与疯子只是一线之隔。当老侯爷从高处跌下时,他就已经疯了,他痛苦不已,所以他会折磨自己周围的人和他一起痛苦。这个人太复杂了,他那些的过往和举动都是他性格的冰山一角,而巨大的冰山则全藏在了深海之中。这股记忆,让代替他继续存在的聂冬时常陷入迷茫之中。若不是聂冬心志坚定,说不定早就被老侯爷的过往也折磨疯了。
“知道了。”唐愈低声应道。
唐廷中见他没精打采的又有些心疼,叹道:“你别傻傻地往他面前凑就行,路上有什么事就和霍文钟说,他那儿子倒还是个不错的。”
唐愈连连点头。
心里却又飘向了另一个人——
博陵侯这么恐怖,他要怎么和他闺女霍明明说上话呢。
97|九十七章 相马()
霍文钟如期赴约,却敏锐的发现唐愈好像有些心情不佳。
“是我来晚了,当自罚三杯。”霍文钟浅笑走进雅间。
唐愈之前正在出神,见到霍文钟时下意识往他身后看了一眼——霍明明当然是不会来的。
“霍兄来的准时,是我想着自己没事便提前来了。”唐愈心中浮出淡淡的失落感,见霍文钟正看着自己,赶紧打起精神,“其实我也是有求于霍兄啊。”
“哦?”霍文钟好奇道,“让我猜猜,可否是为了池安一事?”
“霍兄果然懂我!”唐愈主动提霍文钟满了一杯,“小弟这么多年来,这还是头一次离京办差。说是天使,但核实兵器这事儿……实在是不知该从何查起啊。霍兄可否给小弟指一条明路?”
霍文钟哪能听不懂唐愈的言外之意。池安郡尉褚庆涛乃是他的大姑父,正好管着全郡兵器一事,若是唐愈真拿着圣旨当令箭像个愣头青似得去查,这仕途估计也走到头了。不过他与唐愈现在交浅不必言深。遂客套道:“去到池安,自然要去库房。至于如何查,现在也不好空谈,一切都得到了地方才是。”
唐愈有些失望,转而道:“长公主设下马球局,府上应该也要去吧。”
“这是自然。”霍文钟一想到这一点就有些头疼,霍五娘是他们全家的重点培养对象,可打马球实在是太为难她了,剩下一个霍明明……她竟然不会!
霍文钟知道后也是万分惊讶。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除了琴棋诗画之外,霍文钟以为十八般兵器,拳脚武术就应该没有她不会的!更何况一看她那身高,那坐如钟行如风站如松的仪态,她说自己不会打马球简直就像是听到鱼不会游水一样不可思议。
“我妹子也要去。”唐愈道,“若是贵府不嫌弃,不如就让她和府上五娘结个伴吧。”
“五娘她……”霍文钟讪讪一笑,“她恐怕只是去西山看看罢了。平日骑马倒还可以,但说到打马球,那实在是有些强人所难。”
唐愈脱口道:“那明……”见霍文钟看了过来,后半句话被强行咽回肚子,他差点儿就叫了一个女孩子的闺名了!幸好霍文钟还没顺着问下去,而是拿起了筷子吃菜。
本朝女子或温婉或活泼,不一而足。而比起前朝来,似乎因为本朝的高祖皇帝是个暴发户出身,而皇后也是个泼辣的性子,上行下效,本朝的公主几乎各个都比前朝要大胆奔放,也影响了不少世家女子。
毕竟世家女再怎么矜持,也不可能不带着皇后玩。皇后喜欢爽利的人,你在她跟前软绵绵的,这是找皇后刮眼刀么。更何况,以唐家为代表的一批世家更懂得顺势而为,家族对女子的培养也并非是一味栓在家里,他们的教育理念甚至比现在的素质教育更高出了好几个等级,而且还没有高考的压力……
陈宝本就是个爱交际的,各翁主、侯爵之女齐聚京城的盛景可不多见。在听说霍五娘身体无大碍后,立刻冲进宫将还在太傅那里读书的好学生陈晔给拉了出来。
马车里,陈宝开心道:“二弟,你答应过我的事可别忘了啊。”
陈晔手里还拿着一本书,袖口还沾着墨迹,整个人都处于一种茫然无措状态。
——刚才发生了什么?!
难道他不是再跟着太傅念书吗,正在念《孟子见梁惠王》这一篇,然后就出现了……陈晔见陈宝。
“皇……皇姐。”陈晔伸手撩起了车帘,听到了一阵阵的喧哗声,陈晔呆滞的望着这车水马龙的市井街头,音调都拔高了八个度,“咱们这是出宫了?!”
“对啊。”陈宝道,“成日呆在宫里多没意思,不如我们一起去太仆那里挑马啊。”见陈晔还拿着那本《孟子》,一把抽了出来,“母后都说了,让你别一天到晚的看书,当心变成一个书呆子!今天太傅本来都应该休息呢,就是因为你老缠着人家,那老太傅都七十多啦,累坏了算谁的。”
“可……可皇姐啊,你要去挑马匹提前与我说一声便是。必这么风风红红,不对,准确说皇姐你刚才的行为是在绑人。”陈晔一本正经,“还当着太傅的面。”
陈宝伸手卷了卷自己长发,一脸的无所谓:“这么多年了,蒋太傅早看习惯了。再说了,我前日就邀你一起去太仆寺,你说你要做功课,昨日你还是要做做功课,再等下去啊,黄花菜都凉了。”
“皇姐若要挑马,大可……”陈晔正要争辩,陈宝毫不犹豫的截过话来,回道:“你肯定要说选马这种事有太仆寺那边的人办就行了,而且你也说了是西域的那匹小母马,不会选错。”
“对啊。”陈晔点头。
“可是啊……”陈宝大眼忽闪忽闪,“姐姐就是想让你出来透透气啊!你看你那皇兄,上朝之后就变得不如小时候可爱了,他现在是皇上了,不能再把他当做弟弟。你再不理我,我这个皇姐当的还有什么意思。你看王伯王叔家里,若是要出游总是一大家子一起出去,我这儿倒好,驸马成天在鸿胪寺,母后在长信宫,现在连你也不理我。等过几年你去了齐地,再见到也不知何年何月,就像小舅舅一样。”说着,抬手擦了一下眼睛。
“不是说要去太仆寺吗?”陈晔道,“马车走的这么慢,等挑好了马太阳都要下山了。”
陈宝瞬间变脸:“那你还不去催马夫快些!”
有这么个姐姐真的好累……
陈晔认命的一声长叹,就当是哄妹妹了。
正要吩咐马夫,却见马车的方向是往周阳侯府而去。
陈宝笑嘻嘻道:“你表姐她们初来京城,既然是我邀她们来打马球,自然也要请她们一道去太仆寺选马了。”
“知道了。”陈晔道,“其实皇姐就是想多选几匹才把我喊出来的吧。”他虽还在宫里念书,但今年也有十二了,因北狄频频动作,旁的事有皇兄在他不好多管,但替陈睿把关太仆寺送来的良种马也算是替君分忧,又不会惹陈睿猜忌。
这孩子,瞎说什么大实话呢!
陈宝将头偏在一侧,她什么都没听到。
周阳侯府对迎接长公主陈宝的到来已经颇有经验了,然而这一次,见到公主身旁一个清秀的小男孩,周阳侯夫人差点没跪下去……
“齐齐齐……齐王殿下!!”
“快免礼。”齐王一伸手,旁边已有伶俐的嬷嬷将周阳侯夫人架着。
“嘘——”陈宝道,“齐王出宫不能声张,我们是悄悄来的。五娘和明明呢?”
周阳侯夫人也跟着压低了声音:“在、都在呢。”
“我就不跟舅妈客气了。”陈宝像是在公主府一样,又是一阵风般就将霍五娘和霍明明两人给带了出来。四人正要去太仆寺,突然听得一个男低音从背后响起:“慢——”
陈宝吓了一跳:“小舅舅?!”
陈晔礼貌道:“舅舅安好。”
“都好都好。” 聂冬气喘吁吁的追了过来,“你们这是……要去太仆寺?”
陈宝又一惊:“这……我们其实是……”
“我们就是要去太仆寺。”陈晔回道。
陈宝顿时横了他一眼——弟弟啊,你要不要这么实诚?
陈晔默默回了陈宝一个无辜的眼神——皇姐,你觉得你能骗得过小舅舅?
聂冬道,“上次入宫,公主殿下就说要去挑马,现在又特地将齐王殿下找出来,定然是要去太仆寺了。”
陈晔继续眼神望着陈宝:看吧,我说什么来着。
陈宝:………………
“小舅舅若是有空,可否与我们一道去。”陈宝立刻改变了方针,“对于马匹,恐怕我们这几个谁都没有小舅舅懂呢。西山打马球,我可是一定要赢得,小舅舅你可得帮我。”
“那是自然!”聂冬豪气道,“臣这就随二位殿下一道去。这一下子就是五个人,得两辆马车了。明……”话未说完,陈晔道,“皇姐与二位表姐一道,我与小舅舅同乘一辆吧。”
“行。”陈宝一口应下,立刻带着霍五娘和霍明明去往她的车驾了。
陈晔微微仰头,眼神里带着一丝期待:“小舅舅我们也走吧。”
看着他媳妇儿远去的背影,聂冬欲哭无泪:“好……”
——个头啊!
他的独处时间又没了。
聂冬心在滴血,为什么他的周围总是一群老爷儿们,不是秦苍就是霍文钟,好不容易见到他同阶层,大家不用跪来跪去的女人就俩——年过五十的周阳侯夫人以及快要年过五十的太后老姐姐……
辈份太高也是罪吗!
“舅舅,”一向沉默的陈晔破天荒的主动开了口,“北狄几乎年年犯边,但我们的马场倒是没有受影响。可自去年时,马场来了信说北狄养了一批狼,趁着天寒地冻时偷袭了马场,导致马匹受伤无数。今年送来的马,我总觉得不如往年。但我年小经验不足,也不知所判断到底正确与否,还望舅舅等会儿帮着细细察看。”
聂冬听得目瞪口呆。
他们难道不是出来的玩的吗,为什么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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