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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奔五渣男-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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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不必了,这大火只烧了前面,粮仓处自然是安全的。”陈功曹,“多谢县尉大人前来救火,传我的话,给今天救火的士卒们一人发一两银子,真是劳动各位了。如今火势已灭,后面的事就不必麻烦大人了。如今县内事情又多又杂,大人能抽调这些人,陈某已是感激不尽,哪敢在耽搁大人的正事呢。”
“子怀兄这样说可拿我当外人了啊!”沈江卓铁了心要去看粮仓,“你陈子怀是不是我博陵的百姓?我身为县尉保护百姓安危乃职责所在,再说了……这些士卒本就是救火兵,博陵储了这么多的粮食,我也是日夜忧心啊,便干脆训了这一队救火兵出来,没想到今天就派上了用场,也让我检验一下他们的水准。”说罢,指着那士卒道,“你带路,本官这就去看看!”
“沈大人这又是何必呢。”陈功曹急的要命,沈江卓明显就是有备而来,这场大火若非人为,他立刻就去博陵侯府给博陵侯恭恭敬敬磕三个响头!
可沈江卓有士卒开道,方才士卒们救火的英姿深深印在了庄上家仆的脑中,各个都视他们为救命恩人一样,哪里会去阻拦。于是在陈功曹自己的庄子上行走,沈江卓竟像逛自家后花园一样的容易。
粮仓处果然完好无损,陈功曹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放在这里的粮食不是别的,正是他从博陵侯府的城南粮仓里偷偷运出来的。
“数一数一共多少?”沈江卓道,“让粮仓的管事过来点一点,看有没有少的。”
“粮仓外的都是好好地,里面的粮食自然也是齐全的。”陈功曹往四周环顾一圈,“多谢沈大人救火及时,不然陈某的庄子怕是要烧成灰烬了。还请大人随我去舍下小坐休息,也让我犒劳一下各位。”
两日前,陈子怀和魏文杰在城南粮仓步步紧逼,如今这幅场景竟然又重演的,只是当日是霍文钟一个劲儿的催促那二人离开,没想到现在角色竟然掉了个。
“不急不急。”沈江卓抬手止住陈功曹的话,“还是当场点一点为好,本官做事一向是有始有终。”说罢,压根就不理会陈府的家仆们,直接让士卒来点。
只是在搬运的时候一不小心,将一袋粮食撒了些出来,可流出的竟然是黄沙!!
整个粮仓内顿时一静。
不等沈江卓说话,陈功曹突然跳了起来,厉声道:“是何人偷了粮?!是见本官平日御下太松了吗?!”又立刻对沈江卓道,“没想到让沈大人见笑了,下官家里出了家贼,真是丢脸啊!恐怕今日无法请大人去舍下了,还请大人赎罪,待下官将家务事理清再宴请大人!”
说罢,竟是命管事送客。
“慢慢慢——”沈江卓连连摆手,整个人还保持着震惊的模样,“原来老侯爷的防盗之法也被子怀兄学了去?”
陈功曹听得心中吐血。正想用别的话给叉过去,谁料一个士卒突然道:“这是什么?大人,您快看——”
众人闻声望去,士卒们已将那一袋子的黄沙悉数倒出,里面竟然还藏着一面木牌,上面刻的正是“博陵侯府”四个大字!
所有人都惊的张大了嘴,陈功曹目光似火,恨不得将那木牌给烧成灰烬。沈江卓连说话都带了些结巴:“这、这……子怀兄粮仓里的东西怎么会有侯府的木牌?!”
纵使长了颗七窍玲珑心,此刻陈功曹也不知该如何辩解了。他明明搬的是六百石粮食,怎么可能会是黄沙,黄沙应该都被他换到博陵侯府的粮仓里了啊!!
过了半响,陈功曹都没说一个字。沈江卓冷静道:“此事太蹊跷了,又和侯府有了牵扯,必须报之县令大人。来人,将这些粮食暂时封存!子怀兄,得罪了,这处粮仓必须暂时由我的士卒来看守。”
“这是陷害!!”陈功曹终于回了神,“你是侯府的女婿,此事又和侯府有关,难道沈大人不定该避嫌吗?!”
沈江卓淡定道:“那我们就都守在这里,待张大人来了后再做决断好了。”
张义鸿已经抓狂了,先是说博陵侯府监守自盗贪了六百石粮草,后来发现只是虚惊一场,粮草被老侯爷放在地窖罢了,结果现在陈子怀的庄子上又发现了粮草,不多不少也正好是六百石,可这里面竟然装的是黄沙!!
“大郎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张义鸿都要哭了,“陈子怀是不是和你们侯府有什么过节啊?!”连瞎子都能看出这些粮草很不对劲了好吗!
霍文钟道:“陈功曹府上正好有六百石粮食这种事我怎么会知道!倒是有一点,老侯爷为了防盗一共准备了六百二十石的黄沙,如今侯府粮仓里只有六百石,倒是有二十石不翼而飞,本官也很好奇为何陈功曹的府里为何会有我侯府用来防盗的黄沙?!”防盗那二字咬的极重。
张义鸿顿时闭了嘴。
他真的是想安安稳稳的当个县令啊,马里个蛋蛋,这年头当个官儿怎么这么难呢!!
当日乐捐来的六百石粮食入库后,陈子怀在悄悄地将粮食换成黄沙。由于数量关系,须得连换几日,才能将这六百石全部运走。聂冬发现这些黄沙时便立刻命人将二十石黄沙搀进还未偷走的那些四百石的粮草中。陈子怀让人假扮民夫偷粮时,哪里会仔细检查,更何况四百与二十这样的比例,除非是一件一件的翻看,否则根本就查不出来。就这样,陈子怀成功的偷出了那六百石粮草,其实是五百八十石的真粮草和二十石的黄沙。
在陈子怀将那些粮草悄悄运走后,聂冬就让人把事前准备好的备用粮食放入地窖,将计就计的在陈子怀送来的那些黄沙里放进了侯府的木牌,如此,博陵侯独创的防盗**就这样新鲜出炉了。
一想到他爹说出这些暗中之事时那平静淡然的神态,霍文钟只觉得一阵庆幸,他爹如此老谋深算,杀人于无形中,而他以前那样蹦跶,竟然都没对他下手,果然是亲爹!!
不多时,魏文杰也来了。
霍文钟一看见他立刻转身就走,张义鸿叫都叫不住:“大郎你这是做什么!”
“家父被此子气的昏迷不醒,我岂能与他同处一处!!”霍文钟激动道,“身为人子,不能替父亲分忧已是不孝,如今竟然还要同这样蓄意污蔑家父的人同朝为官,让我如何能忍!!”
魏文杰虽怀疑博陵侯可能是装晕,可如今都传出病危的消息来了,这两日他多方打听后得知博陵侯的身子是真的不好,一时间,他也拿不准博陵侯这一病到底有几分真假。只不过陈子怀那里似乎出了问题,魏文杰决定在那避锋芒,主动往后退了好几步,示意张义鸿与霍文钟先走。
张义鸿立刻道:“还是先去看陈子怀那里到底是怎么回事吧。”
霍文钟这才勉强点了头。
第五十二章 病危()
大火的过后的陈府庄子里一片狼藉,霍文钟等人赶到的时候,不少人正在庄前打扫,却不见沈江卓的身影。外面的管事还不知粮仓之事,见到督邮和县令前来,连忙放下了手里的活儿,命人进庄通报。
“沈大人不是带了救火的士卒前来吗?人呢!”张义鸿问道。
“沈大人和我家大人去后院,救火的官兵们在巡查庄子里其他地方是否还有火星。”那管事小心翼翼回道,“沈大人还下令让人去大营搬运水囊,以备不时之需。”
“水囊?!”张义鸿有些困惑。
霍文钟道:“这是十七郎新想出新救火之法,这些士卒也是特地训出来的。”
“原来如此……”张义鸿点点头,心中却更加疑惑。沈江卓小子成日里都在负责粮草转运的车马之事,他什么时候想起去训练一支救火队了?来不及多想,沈江卓的士卒亲自出来带二人前往陈府粮仓。
陈子怀已经有些站不稳了,在看到霍文钟的那一刹那,更是整个人都晃了晃。沈江卓连忙将他扶住:“子怀兄怎么了?可是有些因被刚才那大火给熏着了?”
陈子怀冷冷哼了声,不发一言。沈江卓也不再做戏,见张义鸿也到了,便立刻将陈府庄子所发之事原原本本的告诉二人。
过了好半响,张义鸿才找回了自己的舌头,而张口的第一句话则是:“老侯爷防盗用的黄沙怎么在陈功曹家中?!”
“这是陷害!”陈子怀厉声嚷道,“一定是有人想要挑拨下官与博陵侯府,才用了这么阴险的招数!”
“挑拨?”霍文钟微微挑眉,淡淡道,“功曹与我侯府有何关系,需要旁人特意去挑拨?”
“下官不知。”陈子怀干脆扮起了了哑巴,“下官也不知道为何会出现这种事!”
“既然侯府的黄沙出现在功曹的庄子,那么至少是有人运进来了的吧。”张义鸿道,“此处粮仓是谁看守?功曹可有关于粮仓的账册?”
那粮仓管事早就吓得躲在一旁,拼命向陈功曹使眼色,可却得不到一个回应。
“既然如此,本官是否可以怀疑,是陈府粮仓管事想要蓄意挑拨功曹与我侯府之间的关系?”霍文钟轻飘飘一句话,吓得那管事突然跪到众人面前:“小人冤枉啊,小人也不知道这粮仓里怎么就多出了这些沙子,小人——”
“你闭嘴!”陈功曹猛地瞪了他一眼。
霍文钟却道:“这里实在不是问话的地方,本官建议县令大人将与此事有关的人员全部带回府衙,一一审问!”
“这明明陷害,不去捉拿真正的黑手,审我陈府的人作甚!”陈功曹还在垂死挣扎,说的话也越来越没道理。
“陈功曹口口声声称陷害,证据呢?!”霍文钟轻蔑道,“功曹也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了,不过是一介六品小官,和堂堂朝廷列侯有何关系需要挑拨的?!而现在的事实就是我侯府的黄沙出现在你庄子上,这明摆着是有人盗窃侯府,本官怀疑这个窃贼与你陈功曹有着莫大的关系!至于陈府众人是否无辜,须得县令审问后才能下断定。这么多年的功曹当下来,难道连基本的断案之法都忘了吗?!”
陈功曹无话可说,正好魏文杰也带来到陈府,可刺史的职权乃参八百石以上的官吏,陈功曹不在这个范围内,而很不巧,身为一郡督邮的霍文钟却可以直接负责此事。不到两天的时间,急速逆转。
“刺史大人想要旁听?”霍文钟大度的表示不介意魏文杰参与审理此案。
谁料魏文杰却道:“虽然下官忧心粮草之事,但此案下官并无旁听之权,下官相信县令与督邮大人定会公正审理此案。”
陈功曹不可置信的望着他——魏文杰是打算置身事外了吗。
魏文杰毫不理会,只觉陈子怀实在是太蠢!偷换了粮草竟然这样大大咧咧的存放在自己的庄子上,给博陵侯府这么大个把柄!陈子怀已经陷了进去,他相信博陵侯府绝对是有的放矢,他可不想成为蠢货的陪葬,便干脆战到一旁不再出声。
张义鸿道了声得罪,陈府粮仓管事还有不少家仆全部给带回府衙大牢,又派了快马去赵县宣曹县丞回来。毕竟沈江卓与博陵侯府有亲,此案便由张义鸿亲自来审,曹县丞作为副手。
陈功曹也被单独看管了起来,霍文钟亲自将他送进屋中,后面跟随的则是侯府的侍卫,县衙的衙役们都站的远远的,如今是神仙打架,他们可不想当炮灰。
霍文钟扫了一眼陈功曹,见他还是那般淡定的模样,突然间低声道:赵县时疫时你来侯府劝说,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要让博陵侯离开封地,你究竟存的什么心思?!”
“霍大人说的什么下官怎么听不懂呢。”陈功曹道,“有这样一回事吗?谁听到了?谁能作证了?”
“看来功曹的记性不大好。”霍文钟笑了笑,“这也没什么,只要贵府里的大管事记性不错就行了。”
陈功曹仿佛触电般,眼神如毒蛇吐信一样横向霍文钟。
“六百石粮食,子怀兄真是好大的胃口!战时私吞粮草十石就可人头落地,这六百石的粮食得杀多少人才能填得平呢。”
陈功曹咬牙:“你……你们想怎么样?!就算我府里有你侯府的黄沙又能如何!呵,我看分明就是博陵侯故意陷害下官!”
“按照你的意思你府上的粮仓的粮食是我侯府的人运去的?”
“呵,谁都知道侯府侍卫神通广大,说不定是趁夜换粮!”
霍文钟哈哈大笑,伸手拍着陈功曹的肩膀:“功曹不去说书真是屈才了。真相到底如何,还是须张县令审过再说,现在就先委屈一下子怀兄了。”
说罢,命人看紧他,屋内所有利器全部收起,屋内十二个时辰都得有人看守!正要离开时,霍文钟突然想起了什么事,回头道:“最近城内不太平静,昨夜衙役们在城北抓了几个神色可疑之人,你猜那些人说什么?”
知道陈功曹此刻不会再说话,霍文钟也不再卖关子,直接道:“他们说,自己是从柳西来的民夫!两日前魏刺史还口口声声称这些形迹可疑的民夫是子虚乌有,没想到现在就出现了。呵呵,这是不是一个好消息呢。”
陈功曹彻底僵在原地。
柳西,民夫……
博陵侯真的全部知道了,可到底是什么时候,明明一切都是按照他的计划来了,为什么!!
看着陈子怀那张饱受打击的脸,霍文钟心满意足的离开了。这世上从来不缺聪明人,但偏偏许多人喜欢自作聪明,他霍文钟是这样,陈子怀也是如此。
值得庆幸的事,他发作的那个对象是他的亲爹,而陈子怀对上的则是朝廷所封的博陵侯。
陈府大管事惴惴不安,他乃陈子怀的心腹,陈子怀所有的事他都有经手,如今连他主子都被抓了,这位陈大管事只觉万事休矣。
一想到左右都是个死,竟干脆不发一言。
张义鸿头皮发麻,除了这个管事,那几个被抓住的“民夫”全招了——陈子怀蓄意陷害博陵侯私吞粮草,可陈管事一口咬定他们是污蔑。
但这已经不重要了。
皇上的圣旨还没踪影,粮草案已经在整个易阳郡内传的沸沸扬扬。在此战时这样的关键时刻陈子怀为一己私怨陷害博陵侯,已经导致了了吴国的不满,甚至差一点就引起了吴国士兵发生营啸。
博陵侯的荒唐众人有目共睹,可博陵侯和吴王换命般的交情更是深入人心。若说今年出现军情的乃其他诸侯王,博陵侯还可能会私吞粮草,可偏偏是吴国,博陵侯不将整个博陵搬空就算对得起博陵县令了。
“嘿,你还不知道吧,这个陈功曹早些年想要巴结博陵侯,可惜人家那是谁啊,堂堂列侯怎么会看得起这种小官儿。没想到这家伙竟然这么狠,连粮草都敢动手脚。”
“老侯爷都气病了。”又有一人道,“听说现在人躺在床上连起身都困难。”
“这陈功曹不仅要害老侯爷,敢在粮草上动手脚,这是连吴王也要害啊。吴王可是咱们老侯爷拜把子的兄弟,现在粮草就是吴王的命门,老爷子的兄弟被人捏住了命门,这事儿若是发生在别处倒也罢了,还偏偏发生在博陵,换成我也得气的半死,面子里子都在兄弟面前给丢尽了!”
堂堂朝廷列侯和诸侯王成了市井小民的下酒菜,粮草转运竟成了一些人挟私报复的利器。京城里,周阳侯霍南华立刻上本:“区区一介功曹怎会有如此大的力量,望圣上彻查此事,还博陵侯一个清白!”
大司农葛轩道:“易州刺史已前去博陵,博陵侯是否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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