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匪事-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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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四爷铁青着脸朝着那人步步近
第45章 背后迷凶(下)()
徐海从办公室出来,往自己的住所走去。穿过南京路,拐弯上了别墅区,大老远地望去,自己的公寓前有好多人,好像在看什么热闹。徐海着急忙慌地跑去,他把帽子拿在手里,这样防止跑时从脑袋上掉落。他飞奔到家门口。几个警卫已经从屋子里往外搬家具。
“干什么!你们干什么!”徐海扯着一个搬家具的警卫的领子,大吼道。
“呵!这不是徐师长吗?久仰大名,久仰大名啊!”一个警卫官说。
“你们这是干什么?私闯民宅!光天化日之下公然劫掠他人财产,还有没有法律可以约束!”
“啧啧!法律?你原来也知道法律啊,我还以为你不知道呢!”
“你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给你留条活路,你别不识抬举,上边说了,限你三天之内离开南京城!”
“什么?”
“上面怕你留恋这里,特地派我帮你收拾东西?”
“收拾东西?我看你就是抢劫!”
“抢劫?您别说的太那个了,我这怎么说也是依法收购啊。”
“收购?”
“快点,徐司令等候多时了,人家还得回去歇息呢!”警卫官冲搬运工说,然后对徐海说,“放心,我们只是奉命办事,还是给你留了些东西的。呐,这里是搜查令,那些可都是重要物证!”
徐海又无奈了,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贵重家具还有装饰物被抬走。
“这些是物证?”
“对对!所有值钱的都是物证。”警卫官两眼放光地说。
徐海明白,这些吃官粮,仗着政府搜刮民脂民膏的活土匪盯上自己了,有什么办法?自己才回了南京多久,发生了这么多事。
那一群白眼狼走后,徐海推开房门,里面空荡荡的,书籍散落一地,贵重的花瓶、砚台、雕塑都不见了,还好他们给他留了一张床,徐海回去就躺下了,一直躺到太阳落山。
金黄的阳光斜射进屋子,满屋的灰尘使光线显现,不时传来外面喧哗的声音。天边云霞时而聚合,时而分散,亦如人间的悲欢离合。徐海躺在床上,他想,现在最关键的问题是什么?他想着想着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圆圆受了张政委的窝囊气,心里闷闷不乐,就来到何霞的房间,何霞正坐在桌前读书,看见圆圆来了就赶紧合上书给圆圆倒水。
“李叔,你回来了。”
“废话,我没回来,你看见的是鬼啊!”
何霞有些不敢相信,圆圆竟然跟别人发火,这可是新鲜事。她不但没生气,反而特别好奇。
“哟,李叔,你这是怎么了。”
“嗨!别提了!”
圆圆把刚才跟张政委的事说了一遍。
“哈哈哈!原来是这样啊!亏你做得出来。
“我怎么了,是他说的,让我回来就立即向他报告。”
“那你也”何霞突然想到圆圆的为人,就不多说了,她总觉得圆圆少根筋。
何霞跟圆圆说了些客套话。圆圆把俊儿的情况跟她说了,说的很是动情,都把何霞弄得心里不是滋味。何霞很羡慕圆圆有个人陪在身边,更羡慕俊儿有个人依靠,部队一走,何霞又成了漂泊的一员了。送走了圆圆,何霞就在想人生的事情。她走到书柜前,翻开马克思理论希望找到关于人生哲理的东西,她找到了,可仿佛那不是她要找的,或许,她要找的是更人性化的东西。一个每个女人都无法回避,确切地说,每个人都无法回避的问题。书上每一句说的都那么“没心没肺”,好像叫你成为完全没有感情的人。是啊,这不就是自己一直希望的吗?希望自己可以坚强,可以像个男人一样承担。可怎么就觉得想丢失了什么似地,听了圆圆的话,何霞越发觉得心里难过。她忍着,抱着马克思主义努力地看啊看,看啊看。终于受不了,一头趴在了桌子上,头发把脸遮住,看不见她的表情,两只手垫在额头下。
屋子里很静,何霞希望从自己的灵魂深处剖析自己,滴答滴答,滴答滴答,唉?什么声音?何霞突然抬起头,拉开抽屉,那个圆形的怀表,还在不停地走着。那是徐海给她的。
“何小姐,这个留个纪念吧!”
那句话还徘徊在耳边,如果有什么可以像时间那么永恒就好了。
如果何霞对徐海的思念有什么意义的话,那么徐海身边的这个女人是否对徐海的意义更大一些?我不知道,到底是远在天边的女人值得他爱还是身边这个孙艳芳更值得他去呵护。
傍晚,徐海回到公寓,看见警卫抄了自己的家,看着屋里空荡荡地屋子,躺在仅剩的床上,进入梦乡。等到他醒来时,已经是晚上了。徐海从床上伸了个懒腰,慢慢爬起来,又走到窗前。突然他意识到,不管发生什么事,第一反应就是来到窗前往外眺望,狭小的屋子总会压抑自己的内心,或许打开窗子看到的会是另一番情景吧!可是,窗外,只是黑得有些恐怖的黑夜,零星点缀了些闪闪的明星。徐海突然悲从中来。他在想,自己离开父母,漂泊在外,到现在还是只身一人,这里?算个家?他突然很怀念小时候和父母在家的情景
这时,外面的几个黑色的影子闯入了徐海的视线,他马上回过神来,蹲了下来,藏到窗台下,只露出眼睛往上部分偷偷看着外面。
那几个人偷偷摸摸地沿着墙根走。每人手里拿着什么。徐海仔细看着,远处有几个零星火苗闪烁。突然,每个人手里都有两个火球,一手一个,他们好几个人,使劲把手里的火球往屋子里扔,直到听到火球的落地声,他才意识到那是乘着汽油的玻璃瓶,十多个着火的汽油瓶引燃了木料的小别墅,徐海惊慌极了,冲到洗手间,拽了条毛巾,沾好水,捂着嘴从后门走了,可刚开门,这边又来人了,几个人又从后门发动了一次疯狂投掷。怎么办?眼看屋子四周都着了火。往哪里逃?
徐海不知怎的,在这危急时刻,脑子里想到的不是别的,而是上次着火的连云山,以及下山后和何霞的事情
他使劲摇摇头,从遐想中出来。眼看火焰越来越大,徐海终于有了办法。他冲回卧室,拽着被子来到洗手间,打开水管,让水浸湿被子,同时他又用洗手间里小桶接了点水,从脑袋往下倒,把自己弄成了落汤鸡,接着,徐海披着潮湿的被子往火堆里冲去。进水了的被子有些沉重,但他还是拼劲全力往外冲,一脚踹开被火烧的还剩一半的后门,总算来到院子了。
还好刚才起来时没有开灯,直接来到窗前。否则现在恐怕已经被发现了。
李四爷干掉朝他扑过来的凶汉,捡起地上还有些火星的火把,轻轻吹了口气,火苗马上变大,然后怒视前方,朝最后一个人走去。到了他跟前,抬起手里的驳壳枪,指着那人的脑袋。
“你是干什么的?”
那人不语,泛着白眼瞅了李四爷一眼。
“说!”李四爷大吼。
突然那人横了起来,仰起脸,眼睛斜视着李四爷说,“你开枪啊,有种你就打死我,我什么也不会说的。”
那人又从李四爷头顶到脚跟打量了一下,冷笑着又说,“哼哼,你们这群败类,比我们山匪好不了哪里去!”
“哦?山匪?哼哼,不打自招!”四爷觉得这人有意思,“说,你什么哪里的土匪,来这里干什么?”
“你打死我也不会说!”
李四爷觉得被到了,看样子那人见只有自己幸存,没打算一个人能从李坤手里逃生,于是嘴巴特硬。李四爷看那人嘴硬,一时没了办法,就用枪把狠狠给了那人一下,那人应声倒下,疼得嗷嗷直叫。
“现在说了吧?”
那人只是在地上,一手捂着头,眼睛不时偷偷瞄一眼李四爷。还是不语,李四爷过去,提留着那人的衣领把他拽起来,然后一手掐住他的脖子,一手握拳,照着他的鼻子狠狠打去。
“现在说不说,说不说!啊?”
“哎哟喂!”那人的鼻子鲜血哗哗,疼得直叫,“我说!我说!我说还不行吗?”
李四爷这才放下他,“你是哪里的?”
“我我是黑风黑风寨的。”
李四爷和大壮他们不约而同地相互对视,“哟,爷,这人”大壮小声说。
“来头不小。”李四爷说,“跟我以前认识的人很像,嘴巴硬,腰杆儿不硬。”
“四位大爷,你们放过小的吧,我我就是一打杂的。”那人偷偷把被四爷刚才微微扯开的领子整了整。
“打杂的?打杂的有黑风寨的黑龙玉佩?”四爷一把把那人的衣服从胸膛扯开,胸前挂的月牙形的黑色玉石露了出来。那玉黑得晶莹在火焰下泛着光,而且那玉雕刻精细,一条龙的外貌十分真,整个龙身有些弯曲,是这块玉像是月牙,龙头朝上,口衔圆环,圆环上穿着一根黑色的牛皮线,套着那人的脖子。
“你是二当家的吧?”
第46章 客栈()
话说李四爷从矿场出来后,杀了几个国民党的小兵,换上衣服后又碰见一群鬼鬼祟祟的人。自卫之中把他们干得只剩一个了
李四爷把那人的那人的衣服从领子扯开,露出了黑龙玉佩,见玉佩,那人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黑风寨一共有三块黑玉,以往山寨都是以龙为尊,只有你们大当家的嗜虎成性,胸前挂着圆形虎头黑玉坠。”
那人看李四爷知道这么多,更加惊慌。
“看你这黑龙,你是二当家的吧?”李四爷对那人说。
“你你你你怎么知道?”
“我看你这黑龙玉佩,弯曲着,怕是娥眉月,黑龙昂首翘尾,四爪内敛,如同虎的右翼。自古就以右为尊,江湖上传言黑风寨向来三个当家共同主持,当家的是虎,二三当家的是他的左右两翼,这如同‘如虎添翼’,你这条龙朝左弯曲,必是右翼。”李四爷凑近了那人,冷冷地说,“你不是二当家的是谁?”
“你你到底是谁?”那人睁着大眼睛说。
“我?是双头寨的大当家的,李坤,排行老四,人称李四爷。”
“你?”那人不太敢相信。
“没错,你就是黑风寨二当家的,苗鹏吧?”
那人一听李四爷说出了自己的名字先是一惊,然后就得意起来了,“知道我是二当家的还不下跪!”
“爷,爷,您息怒。”
在一旁的大壮和二子还有兰兰不知李四爷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啧啧,你说说,刚才是我太鲁莽,不小心误伤了你的兄弟,唉几条人命就这样”李四爷又说。
那人看李四爷及其难过,也就平静了下来。
“误伤!误伤,真的是误伤,你一定要相信我啊!”李四爷接着说。
“哦?原来是同道中人?”那人把领子整理一下,好像对李四爷还有些防范,往后倒退了一步。
“还望您大人不计小人过,不要让几个兄弟的事情抖了出去。”
那人看看倒下的兄弟,说:“行行,反正这几个是临时雇来的人。”
“是是是。”
圆圆从何霞办公室出来后就回帐篷收拾东西,把从家里带来的东西都整理了一下,说实话,圆圆是个很整洁的人。他的床,总是收拾的干干静静,他觉得,俊儿不再身边,自己就应该又当男人又当女人。该做的针线活还是得做的。突然,红色的肚兜映入眼帘。他爱惜地摸了摸,又叠好,掖到枕头下。
花儿在家很好,这两天不怎么闹了。因为朵儿一句话,“他要真的是男人就一定会回来找你的,你这样哭哭啼啼要去找他,就算找到了,那种男人也靠不住。”
花儿还就真的信了朵儿这句话,死心塌地地等着李四爷回来和她团圆。让父母见识一下威风的李四爷。
“爷,不知深夜您到这种地方干什么?”
苗鹏不好意思地把麻袋往背后藏,“没,没什么,没什么。”
“这你就不实在了吧?”
“这个”
“我还有事,我先走了哈!”
苗鹏着急忙慌地把麻袋拖上了马车。马上跳上去,回头跟李四爷说了一声,“后会有期”,然后就走了。
“爷,您就这么让他走了?”二子问。
“爷心里有谱了,对不对?四爷?”大壮说。
“让你失望了,壮壮,你四爷我还真是什么谱都没有。”
四爷眺望了四周。“这深更半夜的,去哪里?你说?”
“这个,随便找个地方不就行啦!”兰兰说。
“放屁!我们这身皮谁敢让进?”
“爷,您应该说谁敢不让我们进!”
“我看,那个苗鹏一定有蹊跷,我们跟着他,看看他要做什么。”四爷说。
“啊?四爷?您让我们大晚上的,还是在冬天,跟着他?”
在李四爷的威利诱下,其他三个人跟着苗鹏走了半夜,到了第二天清晨,总算见那人停在了一户客栈。四爷和大壮他们猫在客栈对面的树丛中。
徐海从烈火熊熊的别墅出来,幸好那几人放完火就溜了,要不然,徐海这会儿早被枪眼瞄上了。他浑身湿透,冷风袭来,让他浑身直打哆嗦。但他还是飞奔到别墅对面大楼的胡同里,回头看着熊熊的烈焰吞噬整个房子。夜晚少有的行人都过来围观,几辆路过黑色轿车还专门停下观望。人越积越多,徐海趁着混乱,赶紧逃离了别墅区。
可偌大南京城,徐海有谁可以依靠?他漫无目的地走,走了好长时间,没有终点地走,开始还藏在胡同里,后来干脆就出来了,在大街上光明正大地走。偶尔遇见几对男女勾肩搭背的走着。徐海抬头勉强看看,人家走了他再回头看看。然后又拖拖拉拉地走。再不就是几个乞丐,他们污垢的脸,肮脏的衣服。徐海和乞丐对视,觉得彼此都差不多。徐海看他乞讨,不知怎么想的就随手把军装外套脱下来,披在乞丐身上。
“来!穿上!多威风啊!”
那乞丐不语。感觉徐海莫名其妙,但还是呵呵傻笑。看乞丐呆呆的样子,不是傻子就是神经病。
“哦!还有帽子!带上!”徐海把帽子戴到他头上,“呵呵!你是国民党!好!多威风!多有样子!”
那乞丐摸着自己身上有些潮湿的军装,“呃呃呃!呃呃呃!”手舞足蹈。
“哈哈哈哈哈!”徐海突然大笑起来,笑个没完,他一把把衬衣领子扯开,把领带扯下,在手里挥舞。他满大街地疯跑,一边跑还一边笑。徐海在马路中央,全然不管偶尔路过的车辆,还好是晚上,要不然,白天的话,不是被巡警打死就是给车撞死。徐海滑倒了,一头栽到地上,撞破了鼻子,但他依然挥舞着拳头使劲砸着地面,边砸变笑。手青了,接着又流了血,徐海就是不停。
“你看那人干嘛呢?”一对男女相互搂着路过,那女的说。
“别管他,神经病!”然后使劲搂着那女人的腰,“今晚我们玩我们的。”
“讨厌!”那女的用手指头戳了一下那男人。说完,那两人就走了。
徐海趴在地上,冻得四肢发僵。这时一辆车突然来了个急刹车,车前的大灯把徐海从黑夜中隔离开来。
“你!都他妈给我起来!”
李四爷他们跟踪苗鹏到了客栈后,本想在对面的树丛守株待兔,可昨夜刚从矿场逃出来,还赶了半晚上的路,结果都睡着了,等他们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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