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匪事-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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蛋儿。
那小女孩见何霞的手伸了过来,刻意的躲了躲。
何霞把手顿住了,收了回来,“小姑娘,姐姐不是坏人,姐姐只是路过的”
“你等着!”小姑娘没等何霞说完就把门咣地关上了。
何霞很是不解。但过了一会儿,听到里面有个大人的声音,从门缝里还射出了光线。
门吱呀一声打开了,出现的是一个老太太。
“闺女!你是路过的?”老太太很和蔼地问。
“老大娘,天晚了,我一个女孩子不好在外面过夜,您能让我在您家过一晚吗?我明天天一亮就走。”
“哦!好好!你看你大冷天的就穿这点儿,快进来吧!快进来吧!”老太太仔细打量了一下何霞,然后咯咯地笑着说。
何霞立即搀扶着老太太进去了,那小姑娘在后面把门闩上后也跟了上来。
“好好!不用扶,不用扶,我这把老骨头还走的动。”
何霞呵呵地笑了。三人进了屋。那屋是典型的农村民居,土做的炕,屋子一角还有个小灶,看样子这一间屋就充当了卧室和厨房。在小灶的旁边还供奉着灶王爷,那年画有些破旧,但前面的筷子却是崭新的,还是红色的。
“闺女,家里小,呵呵。”老太太一瘸一拐地把拐棍儿放到一边,回过头来说。
“哪里呀!我感激还来不及呢!”何霞走到一个满是泥人的小台前,蹲了下去,摆弄起泥人儿来,“哎呀!真好玩,这是你做的?”
“不准碰!”那小姑娘很生气地把何霞手里的泥人夺了过去。
“红子!不准对姐姐这样!”老太太嗔怪道。
“不要紧的,老大娘。女孩子都有不让人碰的东西。”何霞站起来说。
那小姑娘不知是怎么了,啜泣起来。
“小姑娘,你怎么了?”何霞把手揽在那女孩的肩上。
这次她没有躲,不说话,只是呆呆地盯着手中的泥人。何霞仔细一看才知道,刚刚被那孩子抢时,泥人给弄坏了。
“哎呀!对不起,姐姐不是故意的”
那孩子还是不说话。
“唉那是他爷爷做的,我可怜的娃子。”说着,老太太就把小姑娘的眼泪擦了擦。
“她从小跟我们老两口一起长大的,她爷爷秋天刚没的,那孩子还还是整天想着她爷爷。”
何霞本想问孩子的父母去哪了,可一想,这年头,让爷爷奶奶带大的孩子,父母不是死了就是下落不明。她不想再勾起老人家的伤心事,也就没问。
天完全黑了,老太太把孩子哄上床,和何霞又说了说家常,就熄灯睡下了。
在夜空下,李四爷和圆圆在院子里唠了好久,这爷俩从来没像这样聊过。两人都稍稍改变了对彼此的看法。圆圆不在把李四爷看成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因为他已经听四爷讲了,知道这小鬼子金田在寨子干的好事。而李四爷也不再把圆圆看成个窝囊废,自从心里有了挂念的人,他就已经开始发觉有了和圆圆同样的感受。
天色不早了,两人回到屋里,一起打着酣睡着了。俊儿受不了两人的呼噜声,就去隔壁寡妇家睡了。
可是,遗憾的是,寨子里的兄弟是受苦了,小鬼子叫他们出来干体力活,数了数,人不够,这下还了得。
金田忍着脚痛,虽然他没了一只脚,但还是一瘸一拐的亲自“刀”用皮鞭虐待兄弟们。人毕竟是血肉之躯,其中一个兄弟顶着众兄弟的骂把四爷去了马家屯的事抖搂了出来。
“太君!您放过我吧!您放过我吧!”
“你地大日本帝国朋友地噶活!你地大大地良民!”
“是是是!”
“顺子!你他妈个!”二子狠狠地骂道。
兄弟们都被绑着手吊了起来,而金田则手持刑具挨个用刑。
“爷这会儿说不定正带人来救我们呢!等爷来了,非活剥了你不可。”大壮说。
“壮哥!可鬼子这会儿要活剥了我呀!等爷来了,我们早死了!”
“滚你个畜生!”
金田刚从地牢里出来,山本就赶忙过来报告。
“阁下,パトロ攵婴弦蝗摔颏膜撙蓼筏俊!保ǜ笙拢猜叨幼サ搅艘桓鋈恕#
“どんな人か?逃走する人ではありませんか?”(什么人?是不是逃跑的人?)
“分かりません,だからまた処罚して下さい。”(不知道,所以还请您发落。)
“どこにありますか?私达は见てみます。”(在哪里?我们去看看。)
“ある前庭,あなたと私は来ます。”(就在前院,您跟我来。)
金田和山本一起来到了前院,只见两个小鬼子正押着一个人。
“你地,什么地噶活?”金田问。
那人吓坏了。
“そ日あ人ではありませんようにしましょうか?”(不是那天那个人吧?)山本问。
“たいまつを持って来ます!私は彼长いどようなことを见てみます!”(把火把拿来!我看看他长什么样!)金田冲一个鬼子兵喊。
在金田的命令下,鬼子兵把火把递给了他,那火光一照。居然是老王!
金田又把翻译叫来,单独和老王谈了好久,不知怎的,就把老王放了。老王立即驾着马飞奔回马家屯。
“山本君,私达は彼をも身に付けます!”(山本君,我们把他也带上!)金田很诡秘地说。
“彼か?彼使ったことを持ちますか?”(他?带他用的着吗?)山本疑惑地说。
“あなたはあ人を闻いていないで言いますか?そ女性八路军可能性が高くある马家村!私达使うでしょう。”(你没听那个人说吗?那个女八路很可能就在马家屯!我们会用的着的。)金田拍着山本说。
山本还是不解,但还是照做了。
金田得知了重要情报,立即连夜带领小鬼子们下山,没错,是亲自下山。一方面,他一定要看看,那李四爷到底有什么本事。其实,打从活活豁开大笨的肚子起,他就隐隐约约觉得,李四爷是个讲义气的主儿,为了兄弟他什么都会干。而对金田来说,将这个很强的李四爷打败,也算是满足他断足后的虚荣心。把这一仇报了,定会令金田痛快不少。
另一方面,更让金田担心的是那个八路,也就是何霞,因为她手里掌握了重大机密!金田无论如何都不能放过何霞。
将四爷出卖的兄弟被兄弟骂了个狗血淋头,他虽然告了密,可金田似乎也没对他放宽松什么,一样让他呆在牢里。兄弟们正骂着,翻译进来了。大家立即静了下来。
“走走!你!你!你!还有你!都给我出来!”翻译来到牢房前,随便点了几个壮实的其中包括大壮。
“狗汉奸!”大壮骂道。
“呸!”二子也跟着啐了口唾沫。
“行!我看你们能撑到什么时候!”翻译很得意的说。
“你个狗东西!爷死也不会”大壮正说着,就被一个鬼子兵用枪托捅了一下肚子。
“告诉你!老实点儿!要不然,哼哼!下次捅你的就不是这一头了!”翻译阴险地说。
“壮哥,咱好汉不吃眼前亏,你先带兄弟们出去看看,鬼子不会这时候砍我们的!”二子小声对大壮说。
大壮看那几个小鬼子盛气凌人的样子,只想跟他们拼命,但二子在一旁说道,而且还为了兄弟们的命,于是大壮就带着另外三个兄弟出去了。
金田和鬼子的小分队正走在下山的路上,原来大壮他们是被叫出来抬金田下山。金田坐在类似轿子的东西上,正跟山本谈话。
“阁下,あなた足どりは不便で,私をすませて,どうして自らまだ出発しなければなりませんか?”(阁下,您腿脚不便,让我去就行了,为什么还要亲自动身呢?)山本说。
“こようによい芝居,私はどように逃すことができますか?”(这么个好戏,我怎么能错过呢?)
“で、こ一帯地形は私达は更にそんなによく知っていません!”(可是,这一带的地形我们还不是很熟悉呢!)山本有些困惑。
“山本君!ちょうどあ人は私达友达です!”(山本君!刚刚那个人是我们的朋友啊!)
第25章 疯了的俊儿()
“友达か?彼とあなたはいくらか何を言いましたか?”(朋友?他跟您说了些什么?)
“安心して!山に着いた下に、ある人は私达を応援します!”(放心吧!到了山下,会有人接应我们的!)
“あなたは再び人だますことに私达が恐くありませんか?”(您不怕我们再被人欺骗吗?)
“山本君,今度が人がいてと私达は共通利益があります!”(山本君,这次有人和我们有共同的利益!)金田笑着说。
“共通利益か?しかし私达要した情报!”(共同利益?可是我们要的情报啊!)
“多く个人を杀して、私达にとって何ですとは言えないか?”(多杀个人,对我们来说不算什么吧?)金田阴险地说。
“え!なるほど!私は分かりました!”(哦!原来如此!我明白了!)山本接着说,“しかし,あなたは彼を身に付けて何をしますか?情报がそ女だけあることを知っています!”(但是,你带上他干嘛?知道情报的只有那个女人而已!)
“私达があ人を捉えるがが完全に当たる运で、彼を身に付けることができて、私达に対してそ女性八路军を探し当てるはとても用途があったで、人はすべて感情动物です!”(虽然我们抓住那个人完全是碰的运气,可带上他,对我们找到那个女八路是很有用处的,人都是情感动物!)金田咯咯地笑了。
“だからあなたは彼を身に付けますか?”(所以您把他带上?)山本阴险地笑道。
“山本君,あなたは待っていてよい芝居を见るようにしましょう!”(山本君,你等着看好戏吧!)金田露着狡黠的表情说。
山本也呵呵地笑起来,两人在下山的途中有说有笑,那唧唧歪歪的声音在暗夜的连云山里仿似魔鬼呻吟。
一行小鬼子快速向山下行进。金田是不会累到的,因为他如同封建时代的宦官一样坐在兄弟们抬的座椅上,而抬他的却是寨子里的兄弟。
大壮他们在一旁不住的瞪着金田,恨不能立即跟金田拼命,可小鬼子的枪一刻也没放下,原本想把金田撂倒,然后弄死他的想法也就作罢。况且,顺子也来了,他能不能帮忙还是另一回事呢!就算兄弟们一起,可他们连个像样的武器也没有,空手的话哪里比的上鬼子的子弹呢!
鬼子连夜赶路到了天明时已经到了离马家屯不到十里的野外了。
天明了,公鸡打鸣了,马家屯渐渐有了喧闹的声音,家家户户的烟囱冒起了袅袅炊烟。一片和谐的景象,然而没人知道这一切,会在不久的未来给打破。
圆圆和四爷被俊儿叮叮当当的锅碗瓢盆碰撞的声音吵醒,圆圆睁开眼看着满是蜘蛛网的屋顶,这几天如梦似烟的感觉再次涌上心头。他此刻是多么幸福,能再次从双头寨回来,是他多大的造化啊!而令他心痛的是俊儿却全然不知。
“圆圆!圆圆!你还不滚起来啊!”俊儿一脚把门踹开了。
圆圆像睡觉的狗被惊醒一样,疾窜地掀被子起床。
“没事!小李啊!你接着睡!”
四爷听这话浑身发冷,也赶忙起来了。俊儿马上又出去了,她去厨房生火去了。
“快!没柴火了,你去劈点柴!”圆圆刚走出屋子,俊儿就从厨房里冲圆圆喊。
“什么?我才回来就又让我劈柴?”圆圆衣服还没系好,提着裤子说。
“你他妈去不去?”俊儿说着就抬手挥起手中的柴火,做出要打圆圆的样子。
“成成!我去!我去!我去还不行嘛!”圆圆赌气地走出院子,又在他的木桩上劈起柴来。
“哎!我就不明白了,她咋不叫你劈柴呢?”见四爷也跟了出来,圆圆问。
“呵!这你都不明白?”四爷抱着膀说。
“别跟我说你是客人!”圆圆边劈边说。
“不是,你不是叫李长圆嘛!”
“嘿!这和我叫李长圆有啥关系啊?”圆圆停住了。
“这你就不懂了吧!你看,你姓李吧?这‘木’‘子’李,一个木头,一个人;还有啊,你叫长圆吧?这又长又圆,不是木头是啥?你呀,就一劈柴的命啊!”说完,四爷哈哈大笑起来。
“嘿!你不姓李呀!”
“你说你,较什么真儿呀!你看我,我就不同了,我叫‘坤’啊!这‘土’‘申’坤,很明显是土地里申头啊!那我是有一番作为的‘地’呀!”
“滚一边儿去,不愿意听你瞎嘚嘚!”圆圆闷坏了,而四爷只管咯咯地笑。
何霞辞了那户人家,临走时,听徐海的话,她借了身农村妇女的衣服换上了。她还打听到圆圆的住处,赶忙去找圆圆了。临走时,她给那个小女孩留了分特殊的礼物。
那个小女孩醒来时,何霞已经走了。她不小心瞥了一眼昨天坏了的泥人,眼睛湿润了。在那个坏了的泥人旁边,有一个不太成型的奇怪的泥人,那是何霞留给她的
小村子不大,何霞到处瞎逛,逛了好久,终于到了东头。
“喂!”何霞隔着篱笆看见了圆圆,她冲圆圆喊道。
“她谁啊?”俊儿揪着圆圆的耳朵说。
“哎哟!你疯了!”圆圆没好气的说。
说真的,俊儿被圆圆的怒火震到了,毕竟圆圆从不敢和她使扭。
“四爷!”圆圆赶忙改口,“小李!何霞来了!”
“真的啊!”四爷提着裤子从茅房里出来。
两人像是见了活菩萨似地,赶忙往外跑。
“我说你们俩临走的时候也不告诉我一声你们住哪儿!”何霞推开门进来了。
“事情怎么样了?”四爷着急坏了,也没注意到何霞换了衣服,于是他走上前问。
“呃”何霞顿住了。
“快说啊!到底咋样儿了?”圆圆也急了。
四爷望望远处,没见着部队,立刻低落了下来。
“对不起”
“你不用说了!”四爷表情很僵硬。
“徐海他答应一定会来的!”何霞紧张地解释说。
“你有把握吗?”圆圆问。
“我也不太确定!不过看他那样不像个撒谎的人!”
“哼!这世道什么鸟都有!”四爷说。
俊儿急了,她一直瞅着何霞,何霞也颇不是滋味。
“您是哪位?”
“我啊?我是何霞。”何霞很勉强地跟俊儿说。
“河虾?河虾是什么东西?”俊儿笑了。
“俊儿!”圆圆瞅着俊儿。
“我们家可没有河虾!这会儿河上都冻了,别说虾了,连个蛤蜊都没有!”
“呵呵!婶子你真会说笑。呵呵!”何霞很尴尬。
几人接着进了屋,何霞和四爷谈了许多,把事情的经过都说给了他听。李四爷又捻起了他的八字胡,想了好久。圆圆就被俊儿使唤地忙来忙去,何霞见圆圆太累,就出去帮俊儿的忙了。
“你是谁?怎么会在我屋里?”俊儿很警觉地问。
“呃我是何霞。”何霞和惊讶,俊儿怎么这么奇怪。
“河虾?河虾是什么东西?”俊儿又咯咯地笑了。
何霞被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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