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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工决战密营-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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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心想:当时我被特务追赶的时候,阿四、老鲁等特工们挺身救我,可曾想过危险么?他们那时候也不认识我呀,现在,我也是一名特工了,小亮是我们要救的人,我怎么可以躲清静?
她将背篓一扔,撒开两腿冲向前去。
前面的庄稼地里,噼呖叭啦的脚步声,已经听得见了。阿秋紧咬牙关,蹭蹭几步,窜到年轻人跟前,一伸手,把他给抻起来,甩在背上。
旁边有一块谷子地,还有一块高粱地,她毫不犹豫弯腰跑进谷地里。
谷子长得茂盛,只有齐腰高,但是密不透风,高粱虽然高大,但是眼下已经成熟了,秸杆间有空隙,容易被人发现。她刚背着受伤的年轻人钻进谷子垄里,就听见脚步声已经到了近前,阿秋伏下身子,趴在谷垄里不动。
透过谷子杆望去,好几个人已经钻出对面的庄稼,追到了小路上,阿秋看见好几条腿,窜到小路上,乱纷纷地停下来,都是穿的便衣、布鞋,还有打补丁的,看上去就象老百姓。呀,他们在四处寻找。有人在弯腰察看,还有人踮起脚尖,向远处了望。
阿秋的心里,咚咚跳成一团。
有人在说话、咒骂,而且有人伊里哇啦说日本话。
是日本鬼子。
有个中国人在说话:“太君,这里有血迹,这小子一定受伤了,跑不远,咱们快追吧。”
阿秋怕年轻人出声,把手指竖在嘴唇前示意了一下。那年轻人长着一张白净脸膛,满头是汗,偏分头上顶着一脑袋高粱花子,也许是因为负伤疼痛,脸孔痛苦地扭曲着。
小路上的敌人,还在乱纷纷地察看,寻找。有人往这块谷子地里走了两步,踢得谷子棵乱摇。
阿秋把腰里的手枪悄悄掏出来,如果敌人发现了,那就拼吧。
第169章 出城单干(2)()
这片谷子长得格外好,秸杆粗谷穗长,黄色的谷穗低垂在草绿的秸杆间,几乎密不透风。垄与垄之间,都没有空隙了。阿秋趴在地上,心里紧张得几乎要跳出来,有一双穿步鞋的脚,正穿过谷垄,向自己走过来。
一股淡淡的血腥味飘过来,让阿秋更加紧张,她顾不得察看年轻人的伤势,两眼紧紧盯着迈进谷地里的那两双脚。
那双脚,停住了。
也许是茂密的谷垄,使他觉得难于行走,慢慢地,那双脚转身回去了。小路上,乱纷纷的敌人,正吵吵嚷嚷地朝另一个方向追过去。几句叽哩骨碌的日本话,从远处传过来,终于,那人走出了谷子地。
敌人,向远处跑过去了。
阿秋抹了把额头上的汗水,松了一口气。这时那年轻人轻声说道:“姑娘,谢谢你。”
“你是霍小亮?”
“是你认识我?”年轻人瞪大了眼睛。
阿秋忽然发起火来,“你可好,自己一个人跑到城外来,你不是搞什么单干吗?干得怎么样?这回知道烙铁是热的了?生瓜蛋子不知道天高地厚”
小亮瞅着满面怒容的阿秋,眨巴眨巴眼睛,有些不知所措。阿秋骂了一会,忽然想起他现在负了伤,赶紧停住了口,把他的腿抻过来,一看,不禁吓了一跳,小腿上血污一片,裤管和皮肉粘在一起,阳光下已经成了紫黑色。
阿秋赶紧把小亮的白衬衫“嗤啦”撕下一条来,给他包扎伤口,小亮疼得浑身乱抖,但当着一个姑娘家,又不好意思喊痛,只好咬牙忍着,脑门上青筋乱蹦。阿秋忽然又心疼起他来,抬头问道:“疼吗?”
“不疼。”
“不行,”阿秋站起身来,把头露出谷棵子,朝四下打量,此时那些敌特,已经不见踪影了,远近的农田里,又恢复了安静。她抹了把头上的汗水,“小亮,这样不行,咱们得赶快找地方治伤,你伤得太重了。”
“嗯小妹妹,你是谁?”小亮看看阿秋,又打量一眼她手里拎着的手枪,有些好奇地问:“你是游击队的吗?女游击队员?”
“我是国军女特工。”阿秋带着骄傲的神情回答。
小亮可能是流血过多,脸色惨白,精神越来越萎靡,瘫在地上微微喘气。但还是强打着精神说道:“谢谢你,女特工,你真勇敢。”阿秋低头看看他的伤势,又看看他的脸色,心里害怕起来,“你别说话了,小亮,我马上带你去治伤。”
“好的别别进城。”
阿秋弯腰把小亮拽起来,背到自己的背上,“你以为我象你似的这么傻呀,进城?你这个样子进得去城吗?真的的。”她一边嘴里嘀咕着,一边费力地迈过密密实实的谷子棵,踏上那条羊肠小路。
一片白花花的阳光,洒在小路上,秋日的午后,仍然十分闷热,阿秋头上的汗水,又滴下来。她虽然是个健壮的农村姑娘,但背着一个成年人,走了一阵还是觉得心跳气喘,但阿秋知道此时不能久耽,小亮的腿伤在如此炎热的午后,很容易感染恶化。
“小亮,你坚持一会,我马上找个安全的地方。”阿秋微微喘着气,安慰小亮。刚才因为情况紧急,自己心里急躁,冲小亮发了一通脾气,现在又后悔起来,他毕竟是个伤员啊。
又走了一阵,阿秋发现小亮好久没说话了,两条胳膊软塌塌地耷拉在自己的肩上,担心地问:“小亮,你怎么样?”
小亮没有回答,他已经晕过去了。
阿秋有些心慌起来,她并没有对付红伤的经验,刚才草草包扎了一下,心里也不知道管不管用,现在应该怎么办呢?走出一片茂密的庄稼,离着桑树营还有几里的路程,离密营或是后水峪村,还很遥远。
怎么办?
此时,阿秋的身上已经被汗水湿透了,小亮腿上渗出的血,粘在她的身上,几只讨厌的苍蝇,围着小亮的伤口飞来飞去。姑娘发起愁来,背着这个受伤的男人,进村去找医生吗?遇到敌人怎么办?
忽然她眼前一亮,前面不是有个老砖窖么?
农村里盖房用的土坯和青砖,都是来自砖窖,桑树营外的老砖窖,自从日本鬼子入侵以后,生产慢慢荒废,时常陷于停工状态,这样兵荒马乱的年月,谁还有心思盖房起屋?这个砖窖有个留守老头,负责看守照料,老头是阿秋的远房亲戚,叫老苦头,阿秋想了起来,这个老苦头,似乎会点治伤治病的手艺。
她喘了两口气,背着小亮,直向前面的砖窖奔去。
砖窖的窖体,还保存着,但空场上一行行的砖坯,却都一片零乱,原来整齐光滑的运砖通道,长满了荒草,一堆苫坯用的稻草帘子,象小山一样堆在空场里。旁边,是几间用土坯堆砌的简易小房子。
阿秋熟门熟路,背着小亮一直走进砖窖里的小房子里。老苦头正坐在屋里用稻草搓着一根草绳,忽然看见阿秋闯进屋来,吓了一跳,揉了揉昏花的老眼,吃惊地说:“是阿秋啊,你这个人是谁?啊?怎么都是血”
“老苦叔,快,给他治治伤。”
阿秋把小亮卸下来,放在老苦头窄小的土炕上。小亮紧闭着双眼,浑身软得象是一摊棉花,老苦头扔下草绳,满脸都是诧异,“阿秋呀,这是谁?怎么受的伤?”
“大叔,你别问了,赶紧治伤吧。是枪伤,你看,他晕过去了,现在应该怎么办?”平时沉稳的阿秋看着小亮昏迷不醒,生死不知,瞪着眼着起急来。
老苦头长得面如核桃,总是一副愁眉不展的模样,因此被村里人称为老苦头。他有些为难地对阿秋摊了摊手,“唉你这个阿秋呀,我以前当过两天兽医,给个羊啊、猪啊,瞧瞧毛病什么的,倒还凑合,你让我治枪伤,这”
阿秋拍了拍头,对啊,怎么忘了老苦头是兽医了。
她在地上转了两个圈,“大叔,你先照看一下,我去找人。对了,你可得保密啊,不准让别人知道你这里有伤员。”
“唉唉,行啊,喂喂阿秋,你等一等,你看你身上都是血,这样出去怎么能行”
第170章 违禁物品()
一辆绿色卡车,轰鸣着驶到水口码头。从卡车上跳下十来个士兵。前头一个身材高大的日本军官,披着件黄呢子风衣,腰里挎着指挥刀。身后,跟着几个日本兵,还有几个和平军士兵。
水口码头是个小码头,只有一个排的士兵驻守。哨兵发现“皇军”忽然驾到,赶紧进门报信。等排长跑出营房门外时,这些人已经气势汹汹地走到跟前了。
“报告太君,我是排长朱贵,请问您是”
一个戴着战斗帽,却穿件白衬衫的人,似乎是个翻译,上前说道:“这是高桥太君,奉宫崎课长的命令,到这里巡回检查。”
“是。”朱贵一个立正。
那高个子鬼子军官面色阴沉,嘴里咕噜了两句听不懂的话,白衬衫翻译对朱排长说道:“太君问你,今天有没有外来的船只,有没有发现可疑的人员。”
“报告太君,今天没有外来船,也没有可疑人员。本码头平安无事。”
鬼子军官拄着指挥刀,阴沉沉地盯着朱排长,把朱排长看得有些发毛。白衬衫翻译摇头晃脑地冲朱排长翻了翻眼皮,用手向江里一指,“你他奶奶的以为太君是瞎子吗?那里明明有一只船。”
江边上,泊着一条货船,船头插着一面日本太阳旗。
“这个报告,那船不是外来船,是咱们自家的。是吴所长的船。”
日本军官又咕噜了一句,那翻译说:“太君说了,你带我们前去检查。”
“这个这个”
后边走上来两个和平军军官,把手里拿着的皮包打开,拿出一个“江上货运检查证”给朱排长看了一眼,其中一个瘦长个子说道:“老兄,今天不是例行检查,我们奉了宫崎长官命令,是突击抽查,宫崎长官对最近的江上运输很不满意,在南京城里发火了你快带太君过去,少废话。”
“是。”
这群人,都是化了装的特工。高个子是郝大富,其余的人是陈榆、阿混、阿四、游老三等人。
瘦长个子阿四,又从皮包里拿出一张稽查缉私登记表,递给朱排长,“给,你先把表格填一下。”
朱排长挠了挠脑袋,有些为难,码头上确实停着条船,可这是吴所长的私家货,属于“自家黑货”,这些表格,本来是他们对付外人用的,怎么,今天要给自己用上?那得怎么填呢?
“快点。”阿四不耐烦了。
朱排长眼珠一转,“长官,嘿嘿,您等我一下,我去给吴所长打个电话。”
翻译伏在军官耳边说了句话,“日本军官”勃然大怒,“刷”地将战刀抽出来,吓得朱排长后退了一步,翻译对阿四等“士兵”说道:“太君命令,把这个抗拒检查,履职不力的排长给抓起来。”
这一下,不得了,好几个士兵一齐拥上来,伸手便要抓朱排长,朱排长的身后,虽然也跟着好几个驻守码头的士兵,但面前是日本“太君”,万万惹不起的主子,雪亮的指挥军在面前乱晃,若是给劈成两半,岂不做了冤死鬼?
朱排长赶紧缩了缩身子,声嘶力竭地喊道:“是是是,服从命令,太君息怒,太君息怒。”
阿四斜了他一眼,“兄弟,我以为你真傻呢。实话告诉你吧,宫崎太君到任以后,命令我们连续突击检查,查防务,查值班,查协作,紧急整饬,已经有好几个排长、小队长,因徇私舞弊、防务疏漏,给抓进特高课里去了。”
“啊?谢谢老兄提醒。”
一行人跟在朱排长的身后,下了码头,走进江里泊着的那条货船。
船上有两个看船的士兵,阿四扳着脸,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从皮包里掏出表格来,让他们“填表”,士兵们一开始还闹不明白,嘴里嘟嘟囔囔,朱排长跟他们耳语几句,再看到满面怒容的“太君”走进船舱,士兵们这才老实下来,跟朱排长一起把表格填好。
“检查,”化装成翻译官的阿混将手一挥。
一检查,就坏了,朱排长和船上的士兵们面面相觑,眼看着阿四、陈榆等几个人气势汹汹地将船舱里的一堆木箱搬开,用刺刀撬掉盖板,里面的货物,全都显露出来。
“报告太君,”阿四向郝大富行了个标准的军礼,“全是违禁物品。”
木箱里,盛的是西药、枪支、子弹,还有各式军工机械,尽是时下最“热门”的军用物资,这些东西,一本万利,但也是日伪“缉私”的重点。
郝大富一挥手,咕噜了一句,翻译官阿混叫道:“全部没收。”
一声令下,日本兵、伪军士兵,立刻行动起来,搬的搬,扛的扛,就往外走。朱排长苦丧着脸,想阻止又不敢,那两个看船的士兵试着往前走了两步,正要想说点什么,郝大富又将雪亮的指挥刀抽出来,满面怒气地吼了两句,穿着大皮靴的脚,往前一跨,似乎要用刀劈了他们。
这俩小子又缩回到角落里去了。
阿四腋下夹着皮包,迈着方步走到朱排长跟前,上下打量了他两眼。
朱排长心里发毛,脸上陪笑,“嘿嘿,长官,请问”
“嗯,老弟,”阿四一挑眉毛,嘴里轻描淡写地说道:“按照皇军的条令,这批犯禁的货物,应该一查到底,吴所长的货,我们自会去找吴所长交涉。但按照违法连坐的命令,所有涉及人员,都应负连带之责”
“不不不,我们完全不知情,”朱排长吓了一跳,赶紧摇手,“吴所长根本与我们毫无关系,毫无关系。”
“是是,毫无关系。”身后两个看船的士兵,也赶紧上来插嘴。
阿四又挑了挑眉毛,瞟了这几个人一眼,“嗯暂且相信你们一回。车上装不下了,要不,应该把你们带到城里,在特高课里对证一回既然你们没关系,就算了吧。”
“谢谢长官高抬贵手,”朱排长满面陪笑,连连欠身行礼。
一箱箱的“违禁品”,都给搬上汽车,然后,一溜烟地开走了。
第171章 明目张胆()
南京城里。
路边拐角处,原来有一处简易修理铺,盘着一盘铁炉,打铁、修工具、钉马掌,后来经营不善,生意冷落,店铺关门了。这两天,鲁满仓把店面给租下来,重新粉刷开张。
阿混和邓小二等几个“雇工”忙着刷墙面,拔杂草,添家具,经过一番忙碌,修理铺总算又象个样子,挂出了幌子,铁炉的砧板上,又发出叮叮当当的悦耳声响,熊熊炉火,热热闹闹地烧起来。
这天一早,从颐和路的方向,开来了一辆三轮摩托车。
摩托车上坐了三个人,驾驶员戴着一顶日式钢盔,后座上是个斜背着大镜面匣子枪的特务,挎斗里塞着一个五花大绑的囚犯,这人满头乱发披在头上,脸上花花道道好多被鞭打的血印子,也看不清有多大年纪,身上的衣服几乎被打烂了,坐在摩托车上让风一吹,破口处便随风飘摆。
摩托车飞快地行驶着,卷起街上枯黄的落叶,屁股后面冒出一股青烟。
忽然,正在飞驰着的摩托车猛地颠了两下,速度慢了下来,驾驶员使劲握牢车把,但是摩托车的轱辘仍然歪歪扭扭地斜向路边,差点撞到路旁的梧桐树。
“怎么了?”后座上的特务问。
驾驶员紧急刹车,摩托停在路边,两个特务全都下车察看,只见摩托前轮上,扎了两个四棱形的小东西,用手拔下来细看,全是铁器,显然是人工打造的,上有几个尖刺。摩托车的轮胎,便是被这个东西扎破了。
“他奶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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