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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工决战密营-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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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证,他不但慈悲为怀,而且还懂医术,会治病治伤”
慈明瞪了方江一眼,赶紧冲他摆手。
“弟兄们,给我搜。”瘦长汉子一摆短枪。
这些凶神恶煞们答应一声,朝寺庙里的各个房间奔去,踢门砸窗,搜查起来,慈静和小和尚阻拦不住,叫苦连天,方江拉住慈明的胳膊,“大师,见怪不怪,其怪自败,佛说,心不动则魔瘴自消,咱们回屋去,继续下棋。”
慈明气急败坏,甩开方江,小跑着跟在瘦长汉子的身后,“长官,长官,你听我说,咱们可以给铃木太君打个电话”瘦长汉子回头瞅了瞅他,“你想见铃木太君,那好啊,弟兄们,把他抓起来,送到城里先过过堂。”
一个英气勃勃,满身肌肉的小伙子,上来便伸手抓慈明,慈明吓得转身就跑。
瘦长汉子是翻山虎汤阿四,那帮“宪兵队”是阿混、陈榆等人,他们按照方江的安排,迅速闯入寺庙的各个房间里,大殿偏殿,厢房门房,厕所厨房,柴屋角楼,搜了个遍,可是一个人影也没看见。
整个寺里,空空荡荡,既没看见别的和尚,也没发现其他人。阿四从角楼上转出来,冲着站在院里的方江摇了摇头。
奇怪了,这座山间寺庙虽然不算太大,也有好几十间房,前院后院,禅堂经堂设施齐全,难道就只有一老一小两个和尚?据阿混和陈榆所说,跛脚龙几乎肯定进了寺,插翅飞走了吗?
方江的脸色严峻起来,用眼睛扫着寺院里的旮旮旯旯,寺是古寺,青砖瓦楞斑驳脱落,大殿里的佛像雄伟泥胎老旧,尘垢蛛网间,依稀可见当日香客盈门的辉煌,可是现在一片冷清,冷清里透着一种怪异。
“翻山虎,翻山虎,”陈榆叫着阿四的外号,“难道会地遁了不成?你给看看,疑犯钻到哪个老鼠窟窿里去了。”
阿四挠着脑袋,“真是怪了,一个能喘气儿的也没有,准是钻了山窟窿了,咱们挖地三尺,好好搜搜。”
阿混说:“不用那么费事,干脆,把老和尚绑起来,吊在房梁上审一审,我敢肯定他不是好鸟儿。”
“对对,老和尚呢?”众人七嘴八舌地嚷起来。
慈明和小和尚,都不见了。
几个人走遍各个房间角落,踪迹全无。这一下,大家都大眼瞪小眼,无比诧异。整个寺里,仿佛被妖气笼罩了一样,透着一丝丝邪恶。
方江走过来,“阿四,你是山里通,看看这寺里到底有什么古怪,是不是有暗洞地道之类的。”
“好,”阿四把短枪别在腰里,拿一根木棒,敲打着各处地面、墙壁,侧耳听声。陈榆和阿混把房间里的家具木橱之类的东西搬开了几件,却没发现有暗洞夹层之类。
“怦,怦怦,”正在这时,远处传来几声沉闷的枪声。
一个在外面放哨的小特工跑了进来,“组长,有队伍过来了,黄军装,看样子象是鬼子清乡。”
“撤。”方江下命令。
一众十余名特工,迅速离了寺门,消失在群山野岭之中。
第13章 毒影无形(1)()
鬼子大搞“治安强化”,“肃正后方”,带着和平军三天两头出来扫荡,清乡,弄得城乡山野,处处风声鹤呖,枪声阵阵。日寇的铁蹄,疯狂蹂躏中华大地。
项先生率领的特工们,深入敌后快一个月了。
任务完成得很不顺利,特工们一边与清乡扫荡的日军周旋,一边进行秘密侦察活动。露宿山野,紧急转移是家常便饭,特工们跑细了腿,却成果甚微。
这天,陈榆和阿混奉命去独眼看山人的小屋前,与组长方江汇合。
时值盛夏,骄阳似火,路上行人稀少,偶有过路的民众,也多是逃难的百姓,一个个面有菜色,风尘仆仆。
两个人走了十几里路,又热又渴,远远地看见前面路边有一处草棚,几棵大树下,支起一个白布招牌,写着大字“凉茶”,几张粗木桌凳,摆在树荫下,值此炎热之际,“凉茶”二字很是吸引人。
两人心下高兴,奔过去喝茶。见旁边的岔路上,也走过来三五个壮汉,叫道:“快拿茶来,渴死了。”抬眼看去,这几个人都是普通百姓装束,衣服上还打着补丁,但个个红光满面,神气活现。阿混悄悄拉了陈榆一把,暗示小心。
这几个人大马金刀地坐在木凳上,吆吆喝喝地招呼老板上茶。陈榆扫了两眼,看出他们中有人后衣襟微鼓起,有人衣袋里沉甸甸地发坠,知道那多半是枪。
陈榆和阿混坐在最边角的一张茶桌上,默默喝茶。这张桌上还有一个茶客,是个阔脸圆目的络腮胡子,背着张斗笠。绾起被脚的腿上满是泥点子。看模样是个庄稼把式。三人低头喝茶,谁也没有说话。
另两张桌上那几个壮汉,高谈阔论,骂骂咧咧,抱怨着“累死了”、“连点荤腥也沾不着”,一个公鸭嗓的瘦子说道:“得了得了,少他奶奶的嚎丧,没有当皇帝的命,就别嫌太监辈份低。拿出精神头来,好好干,行动搞完了,还怕没时光吃香的喝辣的?”
陈榆和阿混背对着这边埋头喝茶,却都是心头一动,这几个人无疑是日伪特务,他们在搞什么行动?想再听下去,那瘦子却不再往下说了。几个人喝了一通茶,乱哄哄地叫道:“老板,茶钱明天再算。”然后趾高气扬地起身离去了。
茶摊老板摇头叹息,嘴里嘟囔道:“唉,谁指望跟你们要茶钱,明天别来糟扰,可就谢天谢地了。”
看着那几个人的背影,逐渐远去。他们走去的方向,是一处绿林深处的小小村落。
阿混问老板,“大哥,这些人凶得很吗?连茶钱也不给。”
“可不是嘛,这年月,没办法。”老板摇着头。
“大哥,那是什么村?”阿混指着那片绿林里的村落。
“那不是村,是八里营王财主的别院。前些年,王财主贩盐发了财,就在自家果林里建了那些院子,据说,是给外室的别墅。因为这个,正房太太还闹得鸡飞狗跳呢,嘻嘻。”
那个同桌的络腮胡子,也盯着远处那片别院。
几处房子,掩映在茂密的果林里,有一条小河,从果林边流过,绿树绿水,相映成画。炎炎苦夏里,看着便清凉宜人。
“真好看,仙境一样。”陈榆说。
旁边的络腮胡子默不作声地付了茶钱,戴上斗笠走了。
阿混和陈榆喝过茶水,也起身离座。阿混小声说:“去那个果林边上看看。”陈榆也正有此意,两人离了大路,拐向那片果林,此地空旷平坦,远近农田里,都是低矮庄稼,一望可看出数里远。阿混说:“小心,如果那林子里有哨兵,老远就能发现咱们。”
两个人走下田梗,装作是打草的农民,一边弯腰拔草,一边慢慢接近果林。烈日暴晒,两个人埋头在农田草丛里,一会便浑身汗湿。
这片果林,并不象普通农家果园那样,选一品种成片栽植,而是种类繁杂,有桃子、脆梨、无花果等各个品种,还有葡萄、桔子等此地少见果木,布局随意,交错杂陈,就象一个百果园。陈榆说:“真奇怪,从没见过这么乱的果林子。”
“不奇怪,这是有意乱栽的,”阿混说:“你看着乱,但景色可美,主人不为的卖果子,只图个好看。”
果林里,隐隐露出院落青色的围墙,高高的瓦脊,依稀辨出精致的飞檐斗拱形状,衬着一层层的绿树枝叶,绿树青瓦,构成美丽的风景。
“注意,注意,我怎么觉得里边有闪光。”陈榆把身子弯下来,他目光锐利,刚才一道微光,一闪而逝,很可能是望远镜的反光。
“别往前走了。”阿混也把头低下来,拔了几把青草,坐在田梗上,“我敢肯定,林里果真有哨兵,刚才那几个喝茶不给钱的家伙,进了林子便没了踪影,这一定是个敌人的据点儿。这帮汉奸卖国贼,把巢穴建在这么风光秀丽的地方,倒是会享受,他奶奶的。”他骂了起来。
“是啊,”陈榆也说:“哪象咱们,整天东奔西跑,在草棵子里打滚儿,连个窝棚都没有。”
两个人小声嘀咕咒骂着,象农民那样把草捆背在身后,返身往回走。直到走出果林的视线之外,才扔掉草捆,甩开大步,拐上进山的小路。
紧走慢走,两人避开大路,专拣偏僻的小径,穿过平原丘陵,在天色将晚的时候,赶到了目的地。
独眼看山人的草屋,前面是一个偏僻的山坡,长满荆棘乱草,小路曲曲折折,从山坡前绕过,阿混走在前面,忽然惊叫一声,“小心。”
一条大蛇,猛地从草丛里探出头来,冲着两个人吐着血红的舌头,发出“丝丝”的声响。
山里多蛇,但这条蛇似是受了惊吓,昂着三角头,作势往前进攻,阿混象个猴子似地往旁边一跳,陈榆斜跨上一步,右手闪电般地在草丛里一抄,拎起了大蛇的尾巴。
那蛇甚是凶悍,蛇头一扬,转向陈榆,猛地扑过来,陈榆右臂猛甩,蛇身象条绳子似的被他抡圆了,“叭”地打在草丛里。陈榆动作不停,右腕急抖,蛇身一阵剧烈晃动,昂起欲攻的蛇头终于耷拉下来。
“好,”阿混在旁边喝起彩来。
“小事一桩,”陈榆得意地说:“我小时候,净逮蛇玩儿了。”
“坏了坏了,”阿混忽然跳着脚惊叫道:“还有,那里还有,这里还有,坏了,陈榆你看,这么多蛇。”
果然,仔细看去,草丛里,树杈上,又出现了好几条蛇。
第14章 毒影无形(2)()
这些蛇,有大有小,青色的,灰色的,花斑的,蜿蜒爬行着,让人看了头皮发麻。陈榆吃惊地说:“怪了,蛇要开大会了么?要去朝拜蛇王?”他一边说着,一边迅速从路边一株矮树上撅下一根鸡蛋粗的树枝来,用手掰去杂杈,只剩下头上两股枝丫,三把两把,修成了一个小木叉。
转眼间,路面上,也爬了好几条蛇,把前进的路都给阻了,阿混不会捉蛇,惊叫着跑到陈榆身后,“刚才你弄死的一定是蛇头,它的手下兵将,找你报仇来了。”
“不用怕,这俩是菜青蛇,这是火赤练蛇,都没毒。”陈榆一边说着,一边用手里的木叉向前一探,准确地按住一条蛇的七寸,手腕一翻,蛇身被他挑起来,扔在两丈开外。
“好。”
在阿混的喝彩声中,陈榆如法炮制,接连扔走了四五条蛇。手法熟悉,动作精确,就象是耍魔术一般。阿混看得出神,自己拣了段树枝,模仿着陈榆的动作,去按蛇身,却不想蛇头一摆,躲开了,长信一吐,身子一窜,直冲着阿混扑过来,吓得阿混往后一跃,差点被蛇咬着。
陈榆逗得哈哈大笑起来。
“那边有人。”阿混忽然指着几十米外一片石壁。
那片石壁就象一个门扇,把后面的山林给挡住了,再往后走,便奔向独眼看山人的小屋。石壁脚下一株老榆树,有一两搂粗,枝繁叶茂,浓荫如盖。树下,四仰八叉躺着一个人。
陈榆放眼望去,那人躺在树下,穿了一身蓝色粗布衫,一动不动,似乎是昏了过去。
瞧了一阵,陈榆忽然一拍大腿,“呀,那是不是方组长?”
“象,快过去。”
正在这时候,从石壁后面,转出两个人来。
这两人径直走到榆树下,低头看看躺着的蓝衣人,然后一个抬肩,一个抻脚,把那个穿蓝衣服的人抬起来,沿着小路,穿过树林,向后面走去。被抬的蓝衣人看来没有知觉,两条胳膊晃荡着垂落下来。
陈榆和阿混看得真切,这两人,其中一个正是那个独眼看山老头,另一个人,约莫三十来岁,青布包头,背对着这边,看不清模样。阿混轻声喝道:“追。”
两个人撒开脚步,象野马一样跑开来,猛追过去。
转过山壁,跑过一片杂乱的树林,便看见了看山人的小茅屋,那俩人正抬着昏迷不醒的蓝衣人,向小屋里走去。阿混掏出手枪,陈榆摸出一把匕首,跨过乱石,越过草丛,绕过乱树,三步并作两步,越追越近。
天气炎热,小屋窗户大开,透过窗户,陈榆看见那俩人把昏倒的人放在床上。他噌噌几下跑在前面,一个箭步跨进屋里,这时他已经看清,躺在床上的蓝衣人,正是组长方江。
陈榆手持匕首喝了一声:“别动。”
屋里的两个人,都吓了一跳,那个三十来岁,青布包头的人转过身来,惊诧地看着气势汹汹的陈榆,忽然眨了眨眼,瞪大了眼睛,满脸都是吃惊。
陈榆也瞪大了眼睛,注视着这个青布包头的人。两个人的眼睛,对视在一起,只过了一秒钟,忽然都愣住了。
“阿榆。”青布包头的人惊叫起来。
“哥。”陈榆也惊叫起来。
青布包头的人,正是陈榆的哥哥陈槿。
阿混这时也跳进屋里,看着陈榆和陈槿的模样,挠了挠头,“这这这是怎么回事?方组长,方组长怎么了?呀,他的脸怎么跟紫茄子似的。”
方江牙关紧咬,昏迷不醒,脸色青紫,就象个霜打的茄子。
“不要紧,”佝偻着腰的看山老人说:“他中了毒,好办。”他一边说着,一边从草屋的泥墙上摘下一个尺把长的葫芦,摇了摇,里边哗哗响,看来是装的药水。老头对阿混说:“来,你扶着他,我给喂解药。注意,扶着头。”
陈榆放下匕首,“哥,怎么回事,你怎么在这里?”
“先救人,救完再细说。”陈槿一面说,一面帮着看山老头掰开方江的嘴巴,拿葫芦嘴儿对准了,慢慢把药汁灌进去。药水散发出一股浓烈的辛辣气,呛得旁边的人直咳嗽。方江也咳嗽了两声,把药水都给喷了出来。
“好了好了,”独眼老人说:“这毒不算太烈,他一会就能醒过来。阿榆,你还认识我么?”老人抬起一只独眼,望着陈榆,目光里满是热切。
陈榆一愣,盯着老头的面容,脑子里迅速回忆。
“我是你匡老伯呀。”
匡老伯?陈榆拍了拍脑袋,他想了起来,自己很小的时候,确实有一个街坊,叫匡老伯,但时隔多年,完全不记得面貌了。匡老伯说:“上次,你到这里,我就觉得面熟,但始终没敢确认。唉,这个兵荒马乱的年月,能看见你,别提多高兴了。”
“匡老伯,我想起来了,你那时候腰还是直的。”陈榆上前抓住匡老伯的手,亲热地摇晃着。儿时的记忆,一下子都涌上心头,在这样的战乱年月,遇到童年故知,多么让人激动啊。
“阿榆,你们这是”陈槿看着阿混手里的短枪和陈榆腰里的匕首,脸色有些阴晴不定,眼下,拿刀持枪的人,不是日伪,便是土匪,难道弟弟
陈榆愣了一些,军统有规矩,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哪怕是对自己的亲哥哥。他支唔了一下,说:“哥,你不是在城里做医生么?怎么跑出来了,又怎么跟匡老伯遇到的?”
陈槿叹了口气,“世道混乱,还做什么医生?我跑到山里,采点草药,种点菜为生,也是天意,恰好遇到了匡老伯,我和你嫂子,还有孩子,眼下就住在后面山拗里。平时跟匡老伯一起采药制药,也是整天提心吊胆,躲避兵祸,老伯的眼睛,便是日本鬼日本人给唉,那些事,不提也罢。”
哥哥一定是误会了。陈榆说道:“哥,老伯,你们放心,我不是汉奸。”
“噢,”陈槿和匡老伯都松了口气,这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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