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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工决战密营-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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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喉咙里发出的是一阵难受的“咕噜”声,强烈的毒液,发挥作用了,
阿混抓住机会,匕首一扬,划到鬼子兵的手腕上。
鬼子兵头晕目眩,手腕剧痛,手中的铁锹“当啷”落地,但依旧勉强支撑着身子,飞起一脚,踹向扑上前来的阿混,阿混没想到鬼子中毒以后,即使铁锹已经掉落,仍然还这么凶悍,一下躲避不及,被踹得趔趄了半圈,一屁股坐在地上。
“嗤”的一声轻响,陈榆飞步赶到了,手里匕首一递,插入鬼子的后心。
鬼子兵嘴里低吼一声,口吐白沫,粗壮的身子摇了两摇,扑倒下去。陈榆手腕一翻,拔出匕首,匕首的尖上,血珠还在一滴滴地往下淌。
这时候,瓜仔正跟另一个鬼子“摔跤”。
跑向汽车驾驶室的鬼子兵,就是那个开车的司机,他的手枪放在驾驶室里,身上没有武器,因此第一反应便是返身取枪,他跑到汽车旁边的时候,还没顾得拉开车门,瓜仔已经甩着大步追到了。
能够跟无比痛恨的鬼子兵,这样短兵相接,近身肉搏,倒是瓜仔最愿意干的事,他觉得这样比用枪打,“痛快”多了。这个热血勇武的小伙子,紧握手里的匕首,几个大步,便冲到了鬼子兵的背后。
鬼子兵经验也很丰富,听得背后脚步声急,知道不好,猛地一拉车门,随即身子转了个半圈。
瓜仔对汽车的结构特点毫不了解,一股劲冲到鬼子背后,心下兴奋,手举匕首,正要刺过去,忽然那扇绿色车门迎头一摆,车门的铁皮一下打在他的胳膊上。
这一下猝不及防,瓜仔手里的匕首立刻给打落,胳膊生痛,身子一个歪斜,但是这小伙子皮粗肉厚,被打了一下,并不在乎,大吼一声,再冲过去,一下抱住鬼子兵的腰。
两个人纠缠在一起,瓜仔摔了两下,没把鬼子摔倒。原来这个鬼子司机也甚强壮,练过柔道之类的武技,虽然后腰被抱,但拼命挣扎,和瓜仔拉扯扭打,从汽车旁一直摔到大路中央。鬼子身法灵活,拉抱抓顶,几次差点抓伤瓜仔的要害,但瓜仔浑身蛮力,两手象铁钳一样死死扭住鬼子的肩膀,抡了几下,也差点把鬼子摔翻。
这时候,陈榆到了。
他拎着滴血的匕首,看瓜仔和鬼子抱摔,并没急于上前,此时胜局已定,并无忧虑,瓜仔力大无穷,但摔跤时并没占上风,让陈榆觉得有些可惜,于是站在旁边提醒道:“瓜仔,不对,身要斜,步要滑,卸敌力,着关节。”
这些都是散手“摔法”里应敌的诀窍,此时瓜仔正以力较力,苦于收效不佳的关口,一听之下,茅塞顿开,上手就用,一个转肩借力,把鬼子摔倒在地。
鬼子兵此时陷入重围,见对手增援赶到,显然是自己的同伴都已丧命,被瓜仔猛地摔倒,背心着地,情急之下,将脖子一扭,伸口便咬住瓜仔的小腿。
“哎哟,”瓜仔小腿上,裤管绾起,露着黑乎乎的肌肉,被鬼子白森森的牙齿咬个正着。疼得叫了一声,手起一拳,打在鬼子头上。与此同时,陈榆疾步赶上来,手腕一抖,匕首插入鬼子后心,直没至柄。
一场小小的战斗,很快便结束了,三个鬼子尸横公路,陈榆在死去鬼子的衣服上蹭了蹭匕首上的血迹。抬头四望,公路上远近,寂静无人。庄稼地里,并没因为汽车旁的搏斗而被打扰,远处的农田里,甚至仍然有农民在收割。
瓜仔脸上带着笑,小伙子第一次参加面对面搏斗,旗开得胜,无比兴奋,冲陈榆一伸大姆指,“老陈,你真行,真是南拳北腿,杀得鬼子一溜胡同我听说,过去的武状元”
“快,都埋上。”阿混一扭一扭地奔过来,打断瓜仔的话。他被鬼子踹个正着,跌得头昏眼花,此时走路还发瘸,嘴里喘气。瓜仔扭过头来,吃惊地问:“你受伤了?”
“没,没事。”阿混知道此时虽然敌人尚未发觉,但公路上人来人往,异常危险,按照原来的战斗方案,若是形势紧张,就将汽车烧掉,迅速利用青纱帐撤退,但是,阿混观察周围形势,战斗利利索索地结束了,风不吹狗不咬,没引起任何人注意,对自己极为有利,因此决定埋尸灭迹。
瓜仔和陈榆毫不怠慢,拽着鬼子尸身,扔进刚挖好的大坑里,用铁锹三下五除二,填埋起来。
阿混爬上汽车的驾驶室,把汽车重新发动起来,伸出头去,冲着两个埋尸的小伙子喊道:“快,再快点,上车。”
汽车马达轰鸣起来,轻轻地颤动着车身,瓜仔和陈榆匆匆把坑填平,拎着铁锹跑过来,登上汽车。阿混挂档加油,汽车歪斜了一下,慢慢开动了。
在重庆培训的时候,学过两下汽车驾驶,但由于时间太少,阿混也好,陈榆也好,开车都只是初识门径,不但谈不上熟练,甚至都算不会学会了。但是,这时候却是顾不得这些,阿混一边回忆学过的驾驶教程,一边驾着汽车前行了。
“哎哟,你连汽车都会开,”瓜仔惊讶得大呼小叫,异常兴奋。
汽车颠了一下,朝旁边歪斜过去,差点窜进玉米地里。
“刹车,这边是刹车,”陈榆赶紧提醒阿混。
阿混手忙脚乱地打方向,踩刹车,汽车象一个醉倒了的酒鬼,东扭西歪,差点翻掉。勉强驶过一段,阿混终于找着了一点感觉,把油门给踩均匀。
蒙着帆布的卡车,掉转车头,一路东扭西歪,画着曲线,摇摇晃晃地向前方慢慢驶去。
第160章 沼泽大战(1)()
前面不远,就是长江了。
这是一片江边丛生的芦苇荡,多年生的芦苇,连绵成片,看得出,这里原来一定是江边的水淹区,每当洪涝年景,江水灌田,便会形成汪洋,到了水枯期,水退便成泽国。
瓜仔指着前面说:“不行,再往前开,就要陷进泥里,出不来了。不行不行,快停下。”此时,汽车已经不在路上,阿混“艺”不高,人却胆大,驾驶着汽车一直下了公路,穿过草丛,来到这片芦苇地里。
“这里过去常闹水患,”瓜仔继续介绍,“你们看,那边,就全是水了,别看表面上是草皮,一踏上去,人就往下陷,爬都爬不出来。”
一群白色的水鸟,鸣叫着从天空掠过。
三个人跳下汽车,打量一下四周连绵的芦苇和茂密的草丛,阿混对这地方很满意,“不错不错,瓜仔,咱们的汽车就藏在这儿。呆会,割点苇子把它盖起来。”
阿混把车开到这里,累了一身的汗,初次驾驶,虽然多次差点翻到路沟里,但总算是有惊无险,一路上,也遇到过敌人,还和一队骑兵走个碰头,但不管是鬼子还是伪军,对汽车根本看都不看,更没人查问。
他们到这片长江边的芦苇丛里来,是奉方江的命令,来找王哼接头的。
两天前,张哈和老桑,都在阿四的带领下,到了满家镇,在满老爷的家里,和方江见了面。几个人一见如故,尤其是老桑,跟方江相见恨晚,秉烛夜谈,畅谈通宵,满老爷、满虎生父子也在旁边陪着,几个人的知心话象是长江决了口,绵绵不绝,越聊越是投机。
据张哈说,水上稽查所,是负责检查来往船只,缉拿私货的,但这个稽查所本身便走私贩运,中饱私囊,一边用手中的权力吃拿卡要,大揩油水,一边监守自盗,做黑生意。
“这很正常,”方江笑道:“汪精卫手下这些汉奸,还能有什么好货色了?他们不做坏事,才算稀奇。”
稽查所长姓吴,外号“铁公鸡”,是莫雅德的亲信。王哼和张哈探听到,最近有一批“热门货”,正要通过南京,走水路运往上海。船上的货,正是铁公鸡和莫雅德搞的走私黑货。张哈说:“这消息是稽查所里的士兵传出来的,绝对可靠,听说呀,有西药,有枪支,有机械,全是违禁品,也全是热门好货,一本万利”
“所以,你们动心了?”
“嘿嘿。”
方江忽然想起了什么,“等等,张哈,我问你件事,有一回,我们去长江里搞一条船,忽然碰上水盗了,两个江匪,拽着绳子爬上大船,结果,游老三跟他打起来了”
“那就是我。”张哈挠着脑袋,有些尴尬地笑了笑,“嗯那回上了船,碰上一个秃子,我说呢,他跟一般伪军里那些虾兵蟹将不一样,我打不过他,给他一脚踹到江里了知道了,那回,我明明打输了,他完全能用刀子扎死我,可是没有,而是踢了我一脚,饶我一命,原来是你们是自己人,嘿嘿。这回明白了。”
周围的人都哈哈大笑。
方江也笑,这些天在满府,他就象个教师一样,给满虎生、张哈等人讲关于战争、关于国家、关于历史诸方面的知识,他的渊博睿智,被大家津津乐道,惊为天人。
对于张哈提供的水上稽查所有关“走私货”的信息,方江琢磨了一下,命令阿混,前往江边,会合王哼进行打探,若是能劫下来,对于支援敌后抗战,将大有益处。
因此,阿混在带着陈榆和瓜仔完成了伏击汽车的任务以后,夺了鬼子的货车,索性直接一路前行,开往江边。按照张哈提供的路线,去芦苇草塘边,找王哼接头。
这一片芦苇和草丛相间的地面,前面尽是沼泽,越往前走,越是荒凉,坑地水洼,渐渐多起来,放眼四周,到处都是野草杂树,混杂在苇子丛里,枯藤爬蔓,不时把脚给绊住,草丛里偶尔蹦出狐獾之类的小动物来,一群群的飞鸟,盘旋着从头上掠过。
陈榆说:“这地方,我敢说总也没人来了,就象荒了八千年一样。”
话音未落,忽然前面一个人影闪过。
三个人都吃了一惊,停下脚步,前面一片苇丛,太过茂密,但此时天刚过午,光线非常清晰,那个影子绝对不是其他动物,而就是一个人影。
此地既无庄稼,又无果木,谁会深入到这样的沼泽苇塘里来?很可能非匪既盗。陈榆将匕首掏出来,走在前面,扒开一人来高的长草,向前仔细察看。
苇子再密,中间也有空隙,陈榆又看见前面苇丛里人影一闪,这回看得更清楚了,那是一个高个子男人,穿一身黑衣服,手里还拎着一件兵器,似乎象一把长刀。
陈榆纵身往前一跃,却不提防脚下一滑,却原来跳入一个小水洼里,直踏得水花四溅,差点跌个跟头。这里处处都是这种水洼泥沼,稍不小心,便会陷入。陈榆暗叫一声“糟糕”,放慢脚步,加了小心,向前追过去。
好在前面那个影子,跑得也不快,大概也是阻于脚下泥泞难走,左拐右绕,速度甚慢,草丛苇叶一阵摇晃,那人的身影,逐渐清晰。陈榆提了口气,窜蹦跳跃,越追越近,越过一片水洼,到了脚下稍结实些的沙土地段,已经瞧清楚了,那人手里拿着的,是一柄日本战刀。
这种长条形的军刀,陈榆太熟悉了,它是日本军官才佩带的指挥刀,难道前面这人是个日酉?
忽然,那人停下了脚步。
陈榆已经追到了两丈以内,两个人正面相对了。他看见这人高高的个子,赤红脸膛,一双虎目冒着怒火,手里那柄日本战刀,在阳光下闪兴发光。
陈榆握着手里的精钢匕首,向前跨出两步,那红脸汉对着陈榆怒目而视,把手中长刀横在胸前,两个人都没说话,蓄势待发。一阵战前的沉寂。
这人脚下的步伐,摆了个“丁”字,长刀倒提,浑身若紧若松,气如凝岳,陈榆心里知道,今天遇到对手了。
陈榆先发难了,向前拐了个之字步,手臂一摇,匕首“凤点头”虚晃两下,突然飞起一脚。
这一脚才是实招,因为心里认定此人是“日本鬼子”,陈榆起招便凌厉无匹,飞脚踹向红脸汉腰侧,那汉子斜腰缩胯,凌空横移,使了个“飞燕横江”之势,手里长刀挺起,挟带着一股风声,斜着挑向陈榆的肩臂。
只这一挺刀,其腕力之强,拿捏之准,已经让陈榆心下明了,此人武功之强,从未所见,不由雄心陡起,斗志横生,嘴里喝了一声:“好。”
“当,”匕首和长刀相碰,冒起一溜火花。
第161章 沼泽大战(2)()
草丛芦苇一阵摇晃,张哈和阿混赶到了。
这时,他们正看见陈榆和红脸高个汉子的战斗。这是一片芦苇丛里的少见的沙土地,是个坡岗,就象河里的一片沙洲,陈榆和高个打成一团,地上沙土,阵阵扬起,四周的草叶芦苇,被匕首和刀尖劈得片片飞散。
陈榆腰里本有九节鞭,但此地是芦苇荡,鞭子施展不开,只以手里匕首对敌,虽然长度上差得太远,但他近身相搏,反而更加凶险,那高个汉子长刀使起来,象是泼风一般,横劈竖刺,长撩短挡,大开大合,威猛无比。
陈榆则是尽往他怀里扑去,匕首似飞鸟啄食,晃起片片刀光,招招指向红脸汉的要害,两人打开了势,一阵飞沙走石,眼花缭乱。
张哈惊得张大了眼睛,吐出了舌头,“乖乖,这孙悟空大战二郎神,简直是状元夺旗老段,咱们并肩子上吧。”
“不用,”阿混笑道,抄着手躲在一边看热闹。
陈榆好久没有这样打斗过了,习武之人遇到高手,那份心里的激昂与兴奋,是平时所体会不出的,那汉子长刀使的是单刀招数,大气纵横,势道威猛,撩劈砍刺,法度严谨,沙岗上刀光闪闪,荡起阵阵杀气。
陈榆呼啸一声,手里匕首点戳挑削,快如流星,腿上使个“连环腿”法,横踢侧踹,步步紧逼,挑腕、刺胸、截臂、穿喉,招式使发了就如长江潮水,连绵不绝。
圈外的两个看客,过足了眼瘾,忍不住大叫着喝彩。阿混对张哈说:“这样的大战,十年难遇,咱们有眼福了。”
此时,战场上却分出了高下。
陈榆身法飘忽起来,就象一片枯叶,随着日本军刀的影子,翻卷旋转,手里的匕首一划一刺,疾若闪电,晃起来却尽是虚招,而两腿使出连环步,疾进疾退,忽东忽西,把红脸汉晃得哇哇一阵大叫,长刀抡起来一阵猛砍,旁边的阿混瞧得真切,心里有数,说道:“有了。”
“当当,”匕首和长刀相撞两下,陈榆一腿,踹中红脸大汉的胸口。红脸汉也不糊,身子歪了歪,刀法不乱,曲臂一抹,刀尖滑向陈榆的左腿。
此时陈榆右腿尚未收回,左腿正是支撑,高个子这个“败里求胜”的招数,很是高明,陈榆又喝了一声:“好。”左腿一曲,膝盖前顶,瞬间便躲过了刀锋,同时,右臂一划,匕首寒光闪过,直截高个子右腕。
这两下一气呵成,壮汉再也躲避不及,匕首冰凉的锋面,已经击中汉子的手腕。
“完了,”那汉子闭了闭眼。
这一下,本来可以当时割伤那汉子的手腕,即使割不断,也必造成重伤,但陈榆斗到后来,对这红脸汉的武功,越来越是敬佩,引起了“惺惺相惜”之心,并且,越来越是疑惑,这人武功如此之强,难道真是日本鬼子?日本人会这么精通中国的单刀刀法吗?
所以,电光火石间,他将匕首的刃口,扁了一扁。刀刃横着贴在红脸汉的手腕上,没造成丝毫伤害。
那汉子觉得手腕冰凉,却是不痛,愣了一下才发觉,陈榆手下留情了。他迟疑着张大了嘴,不再动弹。陈榆手腕一抖,刀柄一磕,击中他的关节,那汉子手里的长刀“当郎”落在地上。
“狗汉奸,要杀就杀。”那红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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