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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雄狂歌-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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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识君”李琼叹气,希望唐识君能回心转意。

    “我心意已决。”唐识君道。

    唐识君一旦做出决定无人能改,即便是他深爱的母亲也是一样,唐识君的偏执让他的道路越走越偏。

    母子陷入沉默,良久相识无语。

    “我要如何才能让四少爷看到小奴的忠诚。”鸩羽卑微道。

    “帮我夺下无空真经,我得经书後,我便完整信任你,不只给你解药,还会传你唐门飞刀与轻功绝技。”唐识君道。

    “诺。”鸩羽躬身行礼,心中暗思我只需要解药与你的信任足矣,但这旷世神功说什麽也不能让你习得,不只是让鸩羽行刺难上加难,还有唐识君行事冷酷狠毒,若是让他得到一身绝顶武艺,江湖无辜受害者不计其数。

    “还有六个月时间能够布局。”唐识君思索对策。

    “我已经答应钩吻一起寻找唐家剩馀三子下落词藻丶诗嫣丶语冰。”鸩羽道。

    “如此甚好,词藻疯癫,你的话她或许会听,当务之急,你先与钩吻会合,找到唐词藻利用她名正言顺去武林大会。”

    “”鸩羽迟疑沉吟着,他对唐识君利用二字颇为感冒,即便是唐词藻那疯婆娘,鸩羽亦不希望她受牵连。

    “三姐唐词藻是移动的毒药库,唐总管利用她不晓得干过多少肮脏勾当,若是能将各种特性的毒运用在武林大会上,夺取武林盟主之位,不费吹灰之力。”唐识君邪笑。

    “我与钩吻有约,告辞了,四少爷就在此安静养伤吧。”鸩羽打量唐识君身体,虽然有断骨与内伤,但其母琉璃宫前宫主李琼本领甚大,必能痊愈。

    “九月九日莫要忘了。”唐识君道。

    鸩羽正要走出房门,右臂一沉,似有人拉住自己的手。

    “三更半夜的,不如住下来一晚,明日再启程。”洪消香挽留鸩羽留下,她神色间充满关切,心中已经将鸩羽视为好友,全然无男女之嫌。

    琉璃宫生人勿进,男性闯入便杀,洪消香从小生长在琉璃宫,连父亲的样子也没见过,唯一对话过的男性只有唐识君。

    洪消香一年之中只允许出宫一次,便是拜访姑姑李琼并采回绛芸水仙,跋山涉水途中从未与他人交谈,若非鸩羽刚好出现在绛芸水仙的湖畔,她一定不会打破一生只与一名男子说见话的纪录。

    鸩羽盛情难却,自己身体的确已经濒临极限边缘,一整天的恶战疲劳未消,又踏上寻李琼的山路,虽有马匹代步,但精神实已涣散。

    “恳请李大娘屋中给小的一块角落栖身。”鸩羽道。

    李琼点头答应,转身从柜中拿出衣服披风让鸩羽御寒。

    “我这儿从没想过那麽热闹,没其他地方可歇息了。”李琼翻找橱柜道。

    这屋子李琼一个人隐居生活於此怡然自得,但小小一间屋子今晚要四人歇息颇有难度。

    “小的命贱,有屋遮雨,有壁挡风,有地容身,有炉烤火足矣。”鸩羽道。

    “我的床让唐识君睡,香儿和我挤一张炕,鸩羽”李琼手中拿着披风苦思。

    “这儿行了。”鸩羽接过披风在火炉对角席地而坐。

    “委曲你了。”李琼道。

    “不委屈,正舒适。”鸩羽道。

    鸩羽坐下闭眼,没过多久,眼皮沉重,正要沉沉睡去。

    忽然有人轻拍鸩羽的肩膀,鸩羽蓦地惊醒,下意识觉得有人要对自己不利,左拳瞬间凝气要应对敌人的突袭。

    “是我,是我。”女子声音道。

    鸩羽侧头一看是洪消香。

    男女有别,但屋中无隔间,鸩羽与李琼丶洪消香睡觉只隔着简单的屏风,屏风另一侧传来细微的呼吸声,是李琼的床炕。

    “不睡,扰人清梦做甚。”鸩羽道。

    “来找你解闷啊。”洪消香头上还掩着被子。

    “你要解闷,可连我睡意一并解了。”鸩羽道。

    “今儿十五月圆,明天我就要回琉璃宫,我现在不找你说话,以後就没机会了。”洪消香道。

    “出来不就得了。”鸩羽打个哈欠。

    “琉璃宫宫规森严,我一年只能出来一次。”洪消香道。

    “唐家堡几个被宠坏的孩子不也不告而别,离家出走,你可以向它们学学。”鸩羽道。

    “出琉璃宫要打过八剑仙阵,听说阵势更胜少林十八铜人阵,历代除了李琼姑姑没人能闯过。”洪消香吐舌头。

    “琉璃宫为何要那麽严禁出入?”鸩羽道。

    “因为怕门下弟子犯情戒,勾动七情六欲,万劫不复。”洪消香念着护法的尊尊教诲。

    “琉璃宫难道是寺院吗?”鸩羽随口猜道。

    “琉璃宫都是女的。”洪消香道。

    “所以是尼姑庵。”鸩羽道。

    “我们蓄发,虽食素,也没特别念经,殒心决倒是朗朗上口。”洪消香道。

    “不就是一般女子静修的道观吗?也没甚麽大不了的。”鸩羽道。

    “男人入琉璃宫杀无赦。”洪消香道。

    “江湖有名动刀动枪的尼姑庵也很多啊,峨嵋,恒山都是啊,没听过对男子杀无赦的。”鸩羽道。

    “所以你是我第一个碰到的男人啊。”洪消香道。

    “所以你想知道什麽?”鸩羽没好气道。

    “你跟我说说外面的世界长什麽样。”洪消香道。

    “就人经常杀人,人经常被杀。”鸩羽知道是洪消香不会对自己下手,心神逐渐放松。

    “怎坏人那麽多,就没半个好人吗?。”洪消香道。

    “江湖中嘛,好人差不多都快死光了,不论是黑妖狐还是胡菲唯。老石是个好人若挡着唐识君的道,也会惨遭毒手。”鸩羽睡意袭来,神智不清,开始随意敷衍洪消香。

    “黑妖狐,此人是个妖怪?老石,怎麽会有人取这奇怪的名字。”洪消香道。

    “黑妖狐劫富济贫,更出手解救胡菲唯,侠盗之名如假包换。老石是我师傅为人老实,年过半百还是性情如火,但对自己诚实,对他人更诚实,个性耿直甚至被华梧别说服两人一齐想消弥唐门的纷争。”阵雨解释。

    “你师傅很厉害吗?”洪消香道。

    “若单论武当炮捶崩我架,修为精湛,世上无出其右。”鸩羽如实以告。

    “我也想到江湖闯荡。”洪消香玉颜充满向往羡慕之色。

    “万芜一丶久见星也和你一样,江湖真的有这麽好闯吗?”鸩羽道。

    “总比死气沉沉的琉璃宫好多了。”洪消香难掩兴奋,跃跃欲试。

    人总是向往着自己所缺少的东西,奋力追求,如飞蛾扑火,粉身碎骨浑不怕,呕心沥血图一梦。

    “是我就不想待在这江湖。”鸩羽叹道。

    “为何。”洪消香道。

    “我只想与父母一同待在山上。”鸩羽道。

    “那岂不闷死。”洪消香天真道。

    “你父母还在吗?”鸩羽道。

    “在,我有五十四个娘亲,十三位爹爹,七十一位姑姑,九十一位阿姨,三十一个姊姊,十七个妹妹,还有”洪消香滔滔不绝说起琉璃宫的家世。

    “琉璃宫不是男人勿进吗?”鸩羽奇道。

    “是啊。”洪消香道。

    “爹也是女的。”洪消香道。

    “真羡慕你有个大家庭。”鸩羽道。

    “有一次全宫吃火锅,各个拉坏肚子,每一人抢着厕所,你就知道大家庭有多麽恐怖。”洪消香道。

    鸩羽莞尔,原本以为琉璃宫是个生人勿近的禁宫,在洪消香嘴中说起来,多了一分生气。

    “我连结义兄长们都不知道身在何处。”鸩羽闭起眼叹气。

    “喂,夏风你别睡啊。”洪消香看见阵雨的眼睛阖起,就未在睁开。

    “我还醒着泉姐,我还醒着。”鸩羽听见有人喊着自己的真名夏风,彷佛又回到鬼哭山玩耍的日子,众人围火炉取暖,累了便睡。

    “谁是泉姐?”洪消香道。

    “难道是莲姐吗?别摇,我还醒着”鸩羽喃喃道,泉与莲是孪生姊妹。

    “夏风,夏风”洪消香摇着鸩羽的肩膀。

    鸩羽陷入梦乡,洪消香唤夏风,反而令他情绪更为放松,不论洪消香怎麽摇,鸩羽的头都斜在一旁,眼睛半睁半闭,竟已沉睡。

    洪消香见鸩羽答应自己要陪他解闷,却不守信用反而先行睡着,一口气闷在心里甚是不悦,玩心大起,拾起未丢入火炉的木炭在鸩羽脸上作画起来。

第156章 堡主() 
隔日鸩羽睡到中午时分才悠悠转醒,分别向李琼与洪消香行礼告退,牵马下山。

    下山要比上山容易,一到平地便往西行,三四个时辰後经过日暮村,来到成都客栈,便发现绝色美女钩吻与同队杀手见血与竹桃已坐在客栈中等待着鸩羽到来。

    鸩羽能一眼发现三人的理由,不是三名唐门杀手一身鲜艳的唐门红衣,而是一头斑斓蟒蛇爬在方桌之上,恐怖张牙吐信,让客栈空无一人,包括店小二与伙计。

    钩吻容貌甚美,但一头斑蟒在旁无人敢接近。

    客栈上下如临瘟神,敬而远之,想关门大吉,又怕惹到三名唐门中人,一不小心全客栈死於毒蛇之吻。

    鸩羽眼尖看到伙计躲在柜台後发抖,谁叫他是负责锁店门的,不得不留下。

    “掌柜的,来壶茶。”鸩羽向柜台叫唤,只见伙计藏身的柜台颤抖得更加厉害。

    “你还有闲情逸致喝茶?”钩吻面色凝重。

    “怎麽不行喝茶。”鸩羽坐下,斑斓蟒蛇从鸩羽手臂蜿蜒直上,缠绕於颈对着鸩羽吐舌,亲昵非常,如见好友。

    “因为唐天惊。”钩吻道。

    “唐天惊不在胡家大院?”鸩羽道。

    “在。”钩吻道。

    “那应该高兴啊。”鸩羽道。

    “唐天惊被暴民毒打而残废,身上有多处挫伤。”钩吻道。

    “但我没骗你,唐天惊的确在胡家大院。”鸩羽道。

    “据目击证人所言,唐天惊跟着一位奴仆进胡家大院。”钩吻道。

    “我的确是与唐天惊一起拜访胡家大院,这又如何。”鸩羽道。

    “听闻唐天惊双眼瞳孔奇异,左臂结实。”钩吻瞪着符合这些条件的鸩羽。

    “我乃是奉唐天惊之命,冒充他取消婚约。”鸩羽佩服钩吻不在场确能够掌握当时情形。

    “你为何抛弃唐天惊少爷於顾,令其深陷险境。”钩吻眼神依旧犀利。

    鸩羽脑袋转了一圈,决定如实以告:“因为有更大的危险,有关生死。”

    “有何危险?”钩吻瞪着鸩羽。

    “唐将刑。”鸩羽道。

    “二堡主唐将刑已死,你在胡说八道。”钩吻道。

    “我说的话句句属实。”鸩羽从没想到说实话,反被怀疑。

    “十八年前,唐将刑与唐戮力双双坠涯而死,唐将刑为唐家堡牺牲,唐家堡上下无人不知。”钩吻道。

    “我在唐家堡没你久自然不知。”鸩羽细思唐家堡奴婢闭口不提上代之事,只知道上代唐门内斗死伤无数,设下门规禁令,不可用奴仆执行暗杀。

    钩吻等唐门杀手是十八年来的破格之举。

    鸩羽思索这唐言七丶唐将刑丶唐戮力三人关系与其子唐武曲的身世,唐识君屡次避而不谈,似乎令唐识君引以为耻。

    “若是唐将刑还活着呢?”鸩羽道。

    “既然还活着为何不回唐家堡?”钩吻好奇。

    “唐言七是怎麽取得唐家堡堡主的地位?”鸩羽试探的问,他见过唐将刑扭曲疤脸上的愤怒,对唐言七的杀意如假包换。

    “堡主唐言七家中本排行第七,但元末兵荒马乱,多路义军与蒙古之争战,唐家堡更与四川地方民军结合抵御外侮,烽火连天数馀年,唐家堡死伤无数,仅三位大人能继承。”钩吻道。

    “戮力丶将刑丶言七?”鸩羽喃喃道。

    “没错,那时天下方定,唐言七武功盖世,更在战乱时获得了五绝封号,所以堡中以唐言七继承堡主的呼声最大。”钩吻道。

    “我记得有唐家堡内斗严重。”鸩羽道。

    钩吻点头接着道:“唐言七武功虽高,无奈在唐家堡中势力却最小,堡中之长子唐戮力与第二唐将刑在唐家势力庞大,也想争夺堡主。”

    “但为何说唐将刑坠崖呢?”鸩羽道。

    “听我娓娓道来,那时唐门死伤无数,内斗牵连周遭,连四川人民也饱受毒害,饮水食饭都得兢兢业业拿着银筷先探入水中。”

    “无辜人民遭殃这可不行。”鸩羽道。

    “终於官府出手介入,为堡主之争做公证,让三人在珍珠滩决斗,胜者为唐门之主。”钩吻道。

    “最後必然武功卓绝的唐言七获胜。”鸩羽道。

    “不,胜者是唐戮力。”钩吻道。

    “那怎麽不是唐戮力最後做宗主?唐言七不是被称为五绝何以败阵?”鸩羽道。

    “因为当时唐言七已中毒,全身无法动弹。”钩吻道。

    “是唐将刑下的毒?”鸩羽道。

    “不是。”钩吻道。

    “是唐戮力?”鸩羽惊讶,他还以为戮力是堂堂正正的武斗派。

    “唐戮力贵为唐门长子,自然对毒物有独到的见解。”钩吻道。

    “未打斗,先埋毒,这唐戮力未免也太奸诈狡猾。”鸩羽道。

    “你在说什麽?这才是唐门的真本色,唐言七疏於防范,才会中了招。”钩吻道。

    鸩羽莞尔,他还是没法将下毒视为光明正大。

    “依靠毒获胜的唐戮力何以未成为唐家堡主。”鸩羽道。

    “唐戮力虽一举先毒害了唐言七,却没有害到同样攻於心计的唐将刑,为了与唐将刑分出高下,便对自己下毒,毒性发作力大无穷,唐将刑力斗唐戮力,最终唐将刑被打落瀑布。唐戮力虽赢,但为了求胜服用过多狂暴毒药,导致心智丧失,开始残杀见证的朝廷官兵与围观的江湖侠士。”钩吻道。

    “这该如何是好。”鸩羽道。

    “此时唐言七解开体内剧毒,为了守护苍生与唐戮力死战,最终唐门只有唐言七活下来。”钩吻把唐言七当作武林神话。

    “你为何说唐戮力赢了。”鸩羽道。

    “唐戮力赢了,正式成为了唐家堡第二十九代堡主,约莫一个时辰。”钩吻道。

    “原来。”鸩羽细想当中细节。

    “唐言七也在唐总管的辅助下,在唐家堡排除异己,最终成为新一代唐门之主。”钩吻道。

    就钩吻的看法唐门中人下毒比试是高招,这与唐将刑与鸩羽比毒之约不谋而合,但他被唐戮力打败云云,无法解释唐将刑现在为何憎恨唐言七。

    钩吻所知的事实绝非真相。

第157章 罪刑() 
“所以你说唐将刑还活着应该会回到唐门?”鸩羽沉吟道。

    “没有理由不回来。”钩吻所知的事实全然隐藏了唐将刑对於唐言七的恨意。

    鸩羽暗忖唐将刑的确回来了,迟了十八年,带着他的手下要向唐家堡报仇。

    鸩羽在唐门时共有两次入侵唐门的事件,鸩羽猜测是否与唐将刑有关,连续密集的逢人入侵,导致唐门改组。

    第一次的入侵者是詹泥絮的反唐组织,是为了寻找失踪的同伴,就苏媛插手阻止唐将刑这见义勇为之举,两方定无任何关系。

    第二次的入侵者,要杀死华梧别嫁祸给唐门,入侵者身受吐真之毒,自称是朝廷六扇门,受通判齐遇之命行事。

    唐将刑大胆行刺胡家大院,手握朝廷悬赏檄文,与第二次入侵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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