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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雄狂歌-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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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难道不是华佗传人?若非如此,药王庄又是从何而来。”鸩羽奇道。
“我们华姓一脉的确精通医术,但可是家中一个子儿也没存着,‘悬壶济世’,悬这壶可求不得安饱,我变开始汲汲於经营稀世药材的收集转卖,那些有钱人就是喜欢什麽人参何首乌等大补之物,我有次将我的大便晒乾磨成粉,说是百年难得一见的龙骨粉他们吃完都说有神清气爽。你说连大便都能治病,你说我这药王名符其实吧。”华梧别醉到深处,已开始胡言乱语。
“照你这麽说,药王庄是从你这一辈开始的?”鸩羽道。
“正是。”华梧别道。
“那你‘恙刀’之名是真是假?”鸩羽道。
“这是唐诗嫣的要求我自然不能马虎。我爹祖传刀术不假,但只能用来救人,并不能实用於战斗。我投入百名刀客名师之下,苦练三年,将华佗刀术转为杀人技艺,但是我毁去许多人的毕生武功,我虽然有将他们缝合回去,但是从此手已不灵活,只能淡出江湖。”华梧别比划着手臂中的筋骨方位,巨细靡遗。
鸩羽完全不信有人能够使出如此奇异断骨分筋的凶恶刀法。
“结果,我成名了,可是不但唐诗嫣不理采我,连我爹也觉得我败坏祖先技艺离开家中,哈哈”华梧别惆怅苦笑。
鸩羽再度为华梧别斟酒。
华梧别细细端详着鸩羽手臂:“你也是用剑好手。”
“我不会使剑。”鸩羽道。
“我看你左手斟酒的姿态就知道你会用剑,而且不俗。”华梧别道。
鸩羽藏起左手。
华梧别眼尖看到左右不相称的双手,奇道:“你的右手怎麽萎缩了。”
“没事。”鸩羽左手并不属於自己,时常不受控制,引以为齿。
“是神经脉络受损吗?”华梧别伸手要拿鸩羽左手诊脉。
华梧别步伐飞快,竟然施展起真功夫来,但实在不胜酒力,脚步一滑突然跌落在地。
“哈哈”华梧别倒在地上兀自大笑,自嘲糗态。
碰,门被撞开,突然六道黑影闯入屋内,拿剑便要刺向跌倒在地的华梧别。
五把剑停在脑门眼睛咽喉心脏小腹五处致命要害之上。
其中一人拿走华梧别留在桌上的蝉翼薄刀。
婢女们吃惊,退到两厢。
“是谁?”鸩羽惊呼。
“是我运送货物的车夫。”华梧别扫了黑衣人一眼。
为首的黑衣人一愣:“你怎麽瞧出来的。”
“看得出你们刻意将步伐放沉丶呼吸变促,去骗一般人可以,你骗一个世代为医的大夫,恐怕还得过一百年。我还以为你们是要刺杀唐门中的谁。没想到是我。”
华梧别道。
“正确来说,我们希望你死在唐家堡内。”黑衣人道。
“唉,失策,要不是我长期合作的赤胆镖局在河南失事,从此一蹶不振,我也不会冒险雇用你们。”华梧别道。
“你蝉翼刀已在我们手上。请你将这瓶药水喝了。”黑衣人将白色瓷瓶掷给倒地的华梧别。
华梧别嗅了嗅道:“不就是唐家毒药嘛。”
“劳驾,一口干了。你也是江湖人士,别让我们逼你吞下。”
“我若吞了,然後呢?”华梧别道。
“难不成要我把来龙去脉说给你听。”黑衣人道。
“求你了。告诉我。”华梧别酒醉迷茫酣道。
“我只能告诉你,我会把在场的人都杀了给你陪葬。”黑衣人道。
婢女瑟缩颤抖,在墙角抱着彼此,鸩羽也一年前和他们一样害怕,任人宰割。
“这里都是无辜的人。”鸩羽道。
“公事公办。”为首黑衣人道。
“你们说的什麽事我们都会照做,这里的实情我们一概不知。”鸩羽只身挡在柔弱的女子面前,忆起当初候弓和碧眼儿不懂武功也是这样保护自己。
“只有死人不会说出实情。”黑衣人弹指。
“啪”弹指之间黑影窜出。
鸩羽挡在众婢女身前,无异螳臂挡车,但他仍希望能够尽一臂之力。
鸩羽能看见黑影动向,‘左眼’看到黑衣人刻意正面扬攻而转到背後突袭。
鸩羽转身来不及闪躲,抬起左手格挡,黑衣人长剑贯刺鸩羽右手,鲜血飞溅。
黑衣人脸上血迹斑斑,沾上鸩羽浓郁鲜血,香味冲鼻而来。
“眼睛,我的眼睛看不见了,这味道好香,好闻。”黑衣人揉眼大声痛嚎。
洒满鸩羽鲜血的黑衣人在地上打滚。
“只是血罢了,冷静。”为首黑衣人拔刀,同伴若是无法冷静,便只能下杀手封口,但他也闻到了那异香。
“啊”一道黑影封住他的哑穴及其他大穴。
黑衣人已扯下面罩,双眼血肉模糊,已被抓烂。
华梧别身上只剩三把剑指着他,似乎可以冒险逃脱,但他更想看看有着畸形右手随从的功夫底细。
香味弥漫,众人嗅着鼻子,寻香看向发出浓郁香甜的来源:鸩羽。
鸩羽慢慢拔出贯穿右臂的长剑。
发热,左手左眼炙热难耐。
第32章 转生()
“这厮血中有毒。”黑衣人怒吼。
“这可非我本意。”鸩羽苦笑,抬起右臂,鲜血浓郁芬芳,忍不住暗叹自己的身体已成妖怪一般的万毒之身。
鲜血溅出,能恰巧射中黑衣人暴露在外的眼睛,是鸩羽的运气好。
运气是无法在复制。
鸩羽左手握紧长剑。
矮黑衣人舍下倒地的同伴,向前窜出,正对鸩羽拔出兵刃,一刀居合,由下向上的斩击。
鸩羽连忙举剑挡下迎面一斩。
两剑相交,“铮”爆出火花,鸩羽左手剑竟与矮黑衣人僵持不下。
“这厮力气很大。”矮黑衣人挺剑运劲,对方仍能抵抗。
“不,他会武功。”为首的黑衣人点出。
鸩羽左眼灵活的捕捉对方的一举一动,左臂力劲奇大,屡屡化险为夷,但他却越来越疲累。
不是失血的缘故,而是左臂的力气并非属於鸩羽本身,是来自於前一位主人。
鸩羽左手有如千斤重,但自己只能不断驱动臂之力,才有活命的机会。
“你这并非唐门武功,你是哪个门派的。”矮黑衣人见鸩羽虽运起左臂已精力透支,但运劲的方式与唐门差距甚大,好奇问道。
鸩羽暗忖:“这臂膀是属於武当弟子,难道说自己是武当派吗?那也太笑掉旁人大牙。”
“你内力已快枯竭了,十招後我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取你狗命。”黑影身形飘动,每一招都在鸩羽身上留下恐怖的伤痕。
刷刷铮铮刷刷刷铮刷“铮”鸩羽使尽最後的力气荡开对方长剑。
鸩羽此刻已是强弩之末。
剑虽被巨力架开,矮黑衣人左侧近身一掌击向鸩羽的肝脏,瞬间一掌内力贯透他的五脏六腑。热流开始在身体乱窜,“噗”吐出鲜血。
“赢了。”对方身体结结实实吃了自己浑厚一掌,黑衣人轻巧闪过鸩羽喷出的毒血,飘然退开。
鸩羽霎时之间,每一处肌肉充满动力,未料对方内力一迫,反逼出他残存於五脏四肢的仅存内力,那不属於鸩羽的内力。
“还没完。”鸩羽脚往前踏出一步,一踏十尺,身形飞快。
黑衣人大惊,往旁一闪。
鸩羽控制不住体内的无穷的精力,身体跌撞过去,没攻击到敌人,反把後方墙壁撞倒,差点撞着一名娇小婢女。
砖瓦掉落,尘土飞扬,鸩羽思索这麽大声响会惊醒不少人。
鸩羽暗骂自己真笨,为何不向外呼救呢,连忙深吸一口气,把一身力气全放在呼啸之上:“有刺客!!!”
呼救之声贯彻云霄,厅柱一震。
“动手。”为首黑衣人下令。
三名黑衣人将药全倒在华梧别嘴中,捂住鼻嘴,不让其吐出。
婢女们惊呼,为首的黑衣人一连十一剑,划破十一位美女的咽喉。
房中只剩三名目标:华梧别已被制住灌下毒药,等待毒发便大功告成。鸩羽从坍方的墙中站起身,挡在最後一名婢女身前。
那婢女娇小玲珑,正是方才倒酒时恶狠狠瞪向鸩羽的女子,此时一点凶蛮姿态也无,躲在鸩羽身後发抖。
与鸩羽对阵的黑影再度出剑,要一举杀死这剩下两人。
鸩羽不能移动,只要自己一动,身後女子必遭不测。
但鸩羽也无法再移动了,全身力气随着那一吼而尽空,改以双手握住长剑,随着呼吸刀身一晃一荡,摇摇欲坠。
黑衣人见鸩羽已无力可施,突飞冲刺,予以正面刺杀。
噗,长剑透胸而过,贯穿的却是黑衣人身体。
鸩羽以肉身来挡下致命一击,并非右手,而是力大无穷的左手。
黑衣人不敢置信看着透胸而过的长剑。
鸩羽剑交右手,左臂抵挡住刺击,对方自己的冲劲让鸩羽的长剑刺入轻而易举。
“呼呼”鸩羽喘气,两支手都已有剑伤,已经无法再灵活握剑,暗自着急,增援怎麽还不来,刚自己那一喊,应有人察觉客房中的异况。
“武当派的,你这招已逸待劳,使得真不错。但也到此为止了。”虽然只有一瞬间但鸩羽的左掌肌肉的确将剑尖渗出的剑气化解,将左手的伤势降到最低,这精细的气劲化解是武当拿手绝活,若非十年的苦练,肌肉不会有如此记忆。只能怪自己的部下轻敌。
鸩羽气喘如牛,体力衰竭,意志尚存支撑著残破的躯体。
为首的黑衣人一手持剑,一手持蝉翼薄刀走向鸩羽与女婢:“你左臂虽然有看头,但是你脚力内力皆不行,我虽然不知道你为何只单锻炼左手,但你连伤我两名部下,应该死而无怨了。”
“死而无怨,是你说的,我根本不想死,你杀死人有问过对方意见吗?”鸩羽恨透这些不分青红皂白杀人者,他们和唐门的唐识君都是一个样。
“这是为了大义。”黑衣人凛然。
“我管你什麽大义。”鸩羽怒斥,他只知道不能眼见到无辜良善被杀。
“你年纪轻,还不懂这些。”黑衣人深叹一气:“可惜你也长不大了。”
“我年纪足够知道你是个愚蠢的大人,你杀了十一个无辜的人。”鸩羽道。
“而你杀了我二个属下。”黑衣人道。
“他们死有馀辜,跟你一样。”鸩羽咬牙。
鸩羽双手已废,但他无论如何必须要活下去,必须要向唐识君报仇,让他知道弱者并非好欺负。
鸩羽抬起最後的希望,武当弟子的左臂。
“有骨气,我给你个痛快。”为首的黑衣人身形消失。
黑影再次出现时,一刀一剑快速绝伦两道交叉斩。
鸩羽胸前淌血,双手却紧紧抓住蝉翼薄刀的刀身,鸩羽双手力道总和大於黑衣人单手,但对方亦不肯轻易撒手。
鸩羽将毒血往黑衣人眼中吐去,黑衣人急闪,左手一松,鸩羽反手夺刀,奋力将刀掷给华梧别。
华梧蝉翼刀在手,华梧别从地上跳起。只听两声哀鸣,黑衣人连剑带手被削去。
“撤。”为首黑衣人挥手,三道黑影朝门外窜出。
华梧别冲出门外,紧追黑衣人之後。
鸩羽紧崩的神经一松,不支倒地。
那唯一的幸存婢女来到鸩羽身旁,关切问道:“你没事吧。”
“我看起来没事吗?”鸩羽有气无力回道。
“要怎麽救你。婢女慌張道。
“把我送到唐三小姐那。”鸩羽知道那个让自己转生为这副百毒身体的唐词藻,必定可以再度治疗自己残破不堪的躯体。
“唐词藻?那儿可是毒虫窟,仆人们都不敢进去。”娇小女婢惊呼。
“恐怕只有三小姐唐词藻能救我了,万事拜托了,还有那壶酒需带回去。”鸩羽苦笑,往桌上有着华梧别眼泪酒壶一指。
“好,你救我一命,我定帮你。”婢女道。
第33章 假死()
“哎哟,怎麽又受那麽多伤啊,没听过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吗。”唐词藻飞快的查看鸩羽伤势。
“我也没料到取泪,会有人再次入侵唐家堡。”鸩羽道。
“伤口比我想像中更容易止住血呢,嘻嘻。”唐词藻点头,朝自己的毒物柜前一阵翻找。
“眼泪我帮你拿回来了。”鸩羽全身乏力,只想睡上一觉,缓缓举起手往婢女手中酒壶一指。
“那个谁,你叫什麽名字。把鸩羽抬到桌上躺着。”唐词藻手中仍捏着药草毒虫。
“婢女名叫‘钩吻’。”娇小玲珑的女仆答道。
“钩吻,用针线把他的伤口缝起来。小心别把他的血液吃进去罗。”唐词藻道。
“没有床吗?”钩吻看着这毒蛇窟。
“是你会想睡这吗?”鸩羽道。
“在床上会比较舒坦吧。”钩吻道。
“免了。”鸩羽一口回绝。
钩吻先撕开衣襟,发现鸩羽身体已有许多错杂的恐怖伤痕,而鸩羽流出的鲜血香味诱人与那扭曲肌肤表面不相称。她战战兢兢的将针线一针一针插入胸膛伤口两侧。
“等等,没有麻醉吗?”鸩羽痛不欲生。
“都用来做假死药了。”唐词藻在一旁回答。
“哼,来吧。”鸩羽豁出去了。
这缝合整整下了九十七针,钩吻将线打结,用牙齿咬掉线头。
“钩吻你缝得真好。”鸩羽望向胸口纵横的交叉伤痕,不住感叹道。
“真的吗?”钩吻喜道。
“当然不是,你以为我的皮肤是破布是不是,缝的歪七扭八,你的女红只比那疯狂的唐词藻好一点而已。”鸩羽勃然大怒。
“我又没学过女红,你生气做什麽。”钩吻一掌使劲拍向鸩羽刚缝合的胸口。
”轻点,君子动口不动手。”鸩羽差点没痛晕过去。
“好险我不是君子。”钩吻又往鸩羽胸前一拍。
“疼疼你说,女红都不行,你还会些什麽?”鸩羽道。
“我能歌善舞,琴棋书画无一不通,你会什麽。”钩吻道。
“哼,你说的我一个都不会。”鸩羽不得不服气。
“好,要不我拆线,再帮你缝一次。”钩吻抚摸着鸩羽胸膛。
“千万不要。”鸩羽无限惊恐,差点没跌下圆桌。
”我是说缝你的衣服。”钩吻噗嗤一笑。
鸩羽看向胸前因斩击而划破的衣襟,点头:”多谢了。”
”不许,娘不许,鸩羽的衣衫只有娘能补。”唐词藻打岔,将鸩羽拥入怀中。
“你没天份啦,让钩吻来缝。”鸩羽将唐词藻头推开,斩钉截铁回道。
“娘?”钩吻诧异问道。
唐词藻不过二十多年纪何以称自己为鸩羽之娘。
“你也看见我的奇特身体,这便是出自唐词藻之手。因此唐词藻自诩为我再造父母。”鸩羽解释。
“鸩羽这身体很厉害吧,不只百毒不侵,只要持续补充毒物,身体恢复力还会越来越快。鸩羽就是我的呕心沥血之作,毒物界的兰亭集序。”唐词藻颇为得意。
鸩羽吃下七碗唐词藻研磨的毒汤,身子已逐渐恢复体力,只是身上又爬满虫蛇了。
钩吻看见鸩羽身上毒虫密布,心生畏惧,眼看太阳便要升起:”快清晨了,昨天发生这麽大的事,我必须先走了。”
鸩羽想到唐家十一名婢女也一同死去,这等疏失唐总管必然深究,华梧别与钩吻和自己都难逃怀疑。
“你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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