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限制级末日症候-第5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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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我知道自己被困在这个卫生间中了,想要出去,除非拆墙。我也这么尝试了,结果,可以砍碎门板,杀死恶犬的消防斧,完全奈何不了这些墙壁——这本应是理所当然的,因为,都是和外面通道一样的金属制品。如果只是一个人的话,也许可以打破这种由此人的认知所构成的障碍物,但是构成这个境界线的,却并非只是一个人的意识。
我再一次将手伸向由锁链构成的网眼,在即将穿过的时候,一条锁链拦在了手掌前,和之前一样,它本不该在这个地方。我并不对这层锁链的异常感到惊异,这或许就是封锁内心秘密的安全保险的一种体现。通过对锁链的观察,只能认为必须找到开启锁头的钥匙,然而,钥匙会在卫生间里吗?
我决定再仔细搜查一下线索,当我的目光转回身后时,才发现这个卫生间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发生了变化,也许是之前的异常占据了我大部分的注意力,所以才没有发现。原本狭小的卫生间被扩大为三个部分,其中一个隔间就是我初次进来时的厕所,之外又多了两个隔间,其中一个是洗漱池,另一个是浴室。这一下,原本被我破坏了大门,被锁链封锁的出口彻底消失了——门还在那里,和被我破坏前的样式相同,也没有上锁。当我推门而出后,就来到了通往三处隔间的通道。
隔间的用处有门牌标识,从厕所出来的左手边,通道的尽头又是一扇门,我快步走上去。尝试打开它。和我预想的一样,它纹丝不动。不知道为何,门上有一个供以观察外边的猫眼,就像是房子的正门一样。在卫生间的正门处安置猫眼。无论怎么想都是一件奇怪的事情,不是吗?我凑上猫眼,观察外边的世界。
门的那一边,就是我进入卫生间的地方,结构上没有任何变动。改变的只是我此时所在的卫生间而已。若说和当初进来前有什么不同,只能说,外面的景象变得更加阴沉和陈旧了,好似许久都没人入住,没有人打扫,也没有人维修粉饰的样子,白色的雾气在流动,那边应该有风,但是。风无法抵达卫生间这儿,另外,我还听到了风扇转动的嗡嗡声。
我深刻地感觉到,卫生间的外面和里面,被一种力量分成了两个世界。就像是在告诉我,绝对不可能有人穿过这扇门,越过世界的边界。
我感到冥冥中有一股恶意在针对我,这种感觉。比山羊恶魔出现的时候更加清晰。
“江”应该不会放任我被困在这个地方消磨时间,而且。这股恶意是如此明显,“江”不可能就此放任不理。我这么想的时候,虽然还被困在卫生间中,却越加觉得出去的线索一定就藏在这里的某个地方。
我正要离开猫眼,返身寻找线索,却再一次听到了有人进入房间的声音。虽然看不到对方,但是这个人所发出的声音,却在我的脑海中勾勒出生动的画面。对方很谨慎,很轻柔地推开门,但是,门却发出老朽的声响。这人似乎犹豫了一下,但仍旧进来了。这般让人可以清晰感觉到其情绪意识的行为,绝对不可能是那些危险的又难以揣度的异常之物。
我不知道来者何人,也没打算立刻就出声惊动对方,尽管,我也许可以得到对方的一些帮助,不过,我仍旧沉默着通过猫眼观察外界,等待这个人进入猫眼的观察范围。
这个人在大厅中停留了一会,似乎在观察房间的整体结构,期间移动了一下房间中的物件,但应该没有什么收获。很快,这个人就进入了猫眼可以观察到的地方,这个人罩着斗篷,初看上去,就和之前遇到的那些似人非人的存在一样,不过,这个人当然不是那样的存在,虽然同样被兜帽遮住真面目,但仍旧带着浓浓的,独立而完整的人味——就像我和龙傲天一样,这个人是我们的同类,或者说同行。
我对这个人有一种熟悉感,应该是曾经见过面,甚至打过交道的人,而且,应该是作为对手战斗过的。不过,无法确认到底是谁。
这个暂时无法分辨性别的人走到一面镜子前,突然停下脚步,面对镜子摘下了兜帽。尽管我只能看到她背侧的轮廓,但仍旧一下子惊起了记忆。尽管有些吃惊,但又觉得不应该大惊小怪。
来者是个女人,是在瓦尔普吉斯之夜中出现的红衣女郎。我不确定,此时的她是不是那个手持重锤的哥特少女,在抵达瓦尔普吉斯之夜的最深处前,哥特少女和红衣女郎融为了一体。无论是红衣女郎还是哥特少女,我都不算了解,既不清楚两人的来历,也不明白她们之间的关系,和丘比、魔法少女们以及龙傲天一样,从瓦尔普吉斯之夜归来后,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她。
当时没有亲眼看到这些人的下场,我一直坚信,他们一定有自己的方式存活下来。如今的事实再次证明了这一点。
不过,此时的红衣女郎比起在瓦尔普吉斯之夜,比起与哥特少女融合之前,其行为更给人一种情绪化和逻辑化的完整感觉,而并非只是一个受执念驱动的幽灵怪物,也没有哥特少女那不分青红皂白的狂暴。她盯着镜子里的自己,有些安静。
我觉得她会出现在这个房间里不是偶然。因为,我所进入的这个房间,从外侧来看并没有任何特殊之处,而且,当时进入时也没有被什么东西吸引的感觉,至少,从我的角度来说,只是随意走了进来。
如果我进入这里是一种偶然。她进入这里也是一种偶然,那么几率实在太低了。我宁愿相信,一定存在某种必然,例如,是“江”操作的结果。又或者。是这个红衣女郎本身具备的某种特异在起作用。
毫无疑问,如果她也打着和我、龙傲天一样的主意,那么,现在她就是来对了地方。这里有线索。只是,目前为止,我只发现了一个线索,而这个秘密,被我看到之后就消失了。我不确定是否还会有其它线索以同样诡异隐秘的方式呈现在这个房间中。但是,我十分确定,一旦有人和我做了同样的事情,必然也会遭到安全保险的反击。
我正在考虑是否该出声打个招呼,我们之前从来都没有合作过,完全是处于敌对的位置,而且,我也再一次记起来了,之前进入电梯前所看到了那一队似人非人的诡异存在中。那名居于队伍的尾端,似乎有意识地和我对上视线的家伙,似乎就是这个身穿斗篷的红衣女郎。虽然,当时和彼时,两者给人的感觉截然不同。但是,当时的熟悉感,和现在的熟悉感,就像是可以完整重合在一起的波动。我情愿相信。当时那个家伙就是面前的这个女人,她通过某种“神秘”。混入了那些似人非人的诡异存在中,目的和我一样,将那些东西的行动轨迹当作指引。
如果事实就是如此,那么,这个红衣女郎在意识行走方面的经验和手段,要比我丰富得多,至少不会比龙傲天更少。
又是一个专家级的人物。我这么想着,不由得联想其在瓦尔普吉斯之夜中发生的事情。这个红衣女郎,第一次出现的时候,只是一具从高空摔落的女尸。当时,除了我之外,就连亲自检查过尸体的龙傲天也没有察觉出她的异常之处。她就像是一个恶灵,尾随在众人的身后,然后,对人们发起了攻击。
当时,所有人都认为,她真的就是寄宿在瓦尔普吉斯之夜中的恶灵,自己人所遭遇到的诡异事件,都有其参与,就算不是罪魁祸首,也是最直接的帮凶。
之后,事态的发展证明,尽管她和瓦尔普吉斯之夜有着密切的联系,甚至是精神统合装置碎片成型的关键之一,但具体情况并没有众人想的那么简单。
她的身份和来历太过模糊,似乎有许多线索,例如,她也许是封印了瓦尔普吉斯之夜的那名强大的神秘持有者,也许还是哥特少女的母亲,是对抗纳粹阴谋的英雄,或者是利用了纳粹阴谋的私利者,但是,所有的线索都不直接构成证据。
现在,她又以另一种感觉,另一种姿态,出现在了这个境界线中,无法不让人遐想连篇。
她到底是什么来头?
我无法判断,她是否可以成为合作者。
在我思考这些问题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水声。我已经不再为这突然的,毫无道理的突发情况吃惊了,当我转身寻找声音的来处时,水已经从浴室的门缝里溢出一大片。在水中有丝丝的血色,像是有人将伤口泡在水里,渗出的血太过凝聚浓稠,未能被水流彻底冲散。
卫生间的动静相当大,哗啦啦的水声,在正常情况下绝对会被卫生间外的人听到。我不由得再一次凑向猫眼,想要看看红衣女郎的动静,也许她会被这声响惊动,尝试从外边打开这扇门,也许这是一个好机会。然而,当我窥视的时候,红衣女郎的脸几乎贴了上来,她的样子就像是从猫眼的另一边盯着我。
那张被猫眼扭曲的脸有些诡异,如果不是我早有心理准备,指不定会吓一大跳。即便我抑制住了心脏的惊跳,但仍旧不由得离开了猫眼,提防身前的门突然被打开的可能性。在这种地方发生这般遭遇,接下来到底会变得怎样,我的心中没有底,不过,如果门可以打开,也并不完全是坏事。
我觉得红衣女郎肯定看到我了,但是,接下来的好半晌间,门那边没有丝毫动静。我不得不再一次通过猫眼窥探,却发现,红衣女郎已经不在那里了。我也听不到她移动的声音,整个房间空荡荡地只剩下流水声,这里似乎再次只剩下我一个人。
如果是其他人,突然消失也许是一件奇怪的事情,但是,红衣女郎在瓦尔普吉斯之夜中就展示过瞬移闪现的能力,她能够在这个境界线中做到类似的事情,一点都不令人意外。(。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623 破碎的记忆()
突然来到这个房间的红衣女郎消失在卫生间门外,我不能肯定她是否知道卫生间中的状况,唯一可以肯定的是,她并没有通过自己的特殊能力进入这个卫生间,也许是不能,谁知道呢?在这个房间中的我和她,仿佛被这扇卫生间的门区分在两个世界里,虽然没有足够的证据,但我仍旧觉得,我们是无法进行直接jiēchu的,至少当下不能。
我觉得她进入这个房间是个巧合,这个境界线中,即便排除那些因为异常而临时产生的部份,其它可以自由进出的通道和房间也数不胜数。无论我还是她,都与这个房间的主人很可能也是卫生间中红色字迹的留言者产生了某种关系。这种关系在我身上,应该是由“江”维系的,是“江”制造了这个境界线,并将留言者心中的秘密挖掘出来,我不过是受到冥冥中的指引,接收了这个秘密而已,就像是一个代步工具和记录设备,那么,红衣女郎呢?到底是何种联系在冥冥中起作用,指引她来到这处房间?
我静静呆了半晌,确信完全看不到红衣女郎,也听不到她活动的声音了。这个时候,从浴室里溢出的水流已经快要漫到门边这儿来了。水声看起来不会自己停止,尽管,水龙头不像是被什么人打开的。我小心翼翼地踩着水靠近浴室,隔着浴室的磨砂玻璃门,可以看到里面的轮廓中没有人类的存在。也许打开门就会被一些异常攻击,我这么想着,紧紧握住消防斧,随时准备开启速掠超能,这才扭转门把手轻轻把门推开。
浴室里真的什么人都没有,浴缸里的水已经放满了。正从缸边溢出来,侧边的洒也被开启了,微微的蒸汽在空中升腾,温度相当高,对一般人来说,只有在没有暖气的寒冷冬天才会调高到这样的温度。我不知道这些景状到底在暗示我什么。不过,在这种时候把阀门关上是最正常的做法吧。我这么做了,没有任何意外,洒关闭之后,浴室的空气闷热而潮湿,反倒是从浴缸中满溢出来的水带着完全没有加温过的冰凉这个冰凉的感觉让我突然发现自己没有穿鞋子,不由得又踩了踩水,薄薄的水面泛起涟漪时,破碎的倒影并非似乎我的面孔。看得不太清晰。但肯定不是我,那头铺散在水中的长发,显然来自于某位女性。
她躺在水面之下,似乎在和水面上的我对视着,但又并不完全如此,尽管在涟漪中显得模糊破碎的轮廓,让我无法看清这个女子倒影的真面目,但她的形象给人一种昏昏沉沉。十分颓废的感觉。
血丝再一次浮现在水面上,顺着水流朝外边淌去。这一次,这些血丝看似从这名女性倒影的手腕上流出来的。这样的情形让人不自觉联想到她在玩割腕那一套自残的行为,反而更好解释那种昏昏沉沉的颓废感。
竟然在水的倒影中看到另一个人的形象,虽然的确有让人惊异的理由,但我已经不为这点小事惊心动魄了。
而当水面平静下来的时候,倒影又变回了我的样子。
不过。我确信,自己看到的一定不是单纯的幻觉,其中暗示了一些重要信息。例如,这个女子倒影描述的就是这个房间的主人,被“江”挖掘出心中秘密的留言者。现在,连她曾经的样子和状态,都被“江”用境界线的力量呈现出来了我同样不能确定,她在正常世界里也维持着这幅面貌和状态,也许,倒影中呈现的是过去的她的一个印象深刻的记忆。
心理精神受到创伤,想要在这个浴室中自杀,但或许没能成功。至于自杀的原因,也许和之前的红色字迹的描述相关她看到了本不该看到的人,但却是对她而言十分重要的人,也许是亲人,爱人,家人,不管哪一个,很大可能是对方已经死亡,却在精神统合装置的影响下出现在她眼前。
在一个异常之地,看到已死之人的幻觉,对于“神秘”来说,简直就是一件小事,有太多的“神秘”可以做到了。但是,如果是通过精神统合装置实现的,必然存在不同一般幻觉性神秘的地方,而正是这种特殊之处,让这个女人的精神不堪重荷。
在我的脑海中,这些寥寥无几的线索不断延展,在没有更多证据的情况下,构成一个完整的故事。我知道,我知道,事实或许并非如此,但是,我仍旧十分享受这种思维延伸的感觉,以及这个故事中一些隐隐触动了我的心弦的成份。
我仔细品味着这个虚构故事中,主人公们的生与死,悲伤和绝望,以及在这份经历中所蕴藏的情感她必然是拥有极其强烈情感的,否则也不会选择自杀,不是吗?
“我明白,那不是他。这个世界没有神,死者将会回归尘土。我应该放手,以这样的情况看到他简直就是亵渎,可我爱他,我是如此爱他。亨利,我答应过你,给你生一个孩子,我会把这枚项链留给她,但现在”一个女子的声音仿佛幻听般在我的耳边回响:“我会带着它一起离开。爱你的玛丽亚。”
当这个幻听接近尾声的时候,一股无形无质却十分强烈的冲击搅拌着我的大脑,那是一种心灰意冷的复杂情绪,绝望像是一只冰冷的手抓住我的心脏,让我难以呼吸。当我仿佛溺水者般挣扎出来的时候,满身已经冷汗淋漓。我不再看水中的倒影,快步来到浴缸边,摸索到放水口,将盖子掀起来。
浻浻的水声响起来,浴缸中的水线迅速下落,当最后一层水也被卷走之后,在放水口的筛盖上出现了一枚椭圆形吊坠的项链。似乎在水中浸泡了很久,项链和吊坠上的渡层已经有很多地方剥落,泛起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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