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限制级末日症候-第474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对于席森神父到底打着怎样的主意,又经历了何种故事,我觉得还是问格雷格娅更好。从上一个高川的记忆数据来看,格雷格娅比崔蒂更加适应不同寻常的变化,她本人似乎也对多种形态的“与众不同”抱有强烈的期待——希望接触神秘,希望在之后改变自己的生活,对于正常世界的普通人来说,简直可以用“做梦”的贬义来形容,但是,对于“神秘”真的存在的这个世界,却是接触“神秘”的极好心态。
就拿耳语者的成员来说,包括咲夜在内,虽然大家最初不是被八景强制拉入社团的,就是带着一种可有可无的游戏式的心态,但每个人的内心深处,大概都隐藏着和格雷格娅类似的想法吧——为什么这个世界这么普通呢?为什么自己就要那么平凡呢?所有的成功和失败,都是一些无聊的事情,为什么就不能有一些与众不同的东西发生在自己身上?哪怕不是好事也好。
在心理学的一些戏谑式的通俗说法中,这种表现,也被称为“中二病”,而且,对于已经成年的大学生来说,还存在这种“中二病”简直是难以置信的幼稚——也许,对于生活在正常社会中的普通人来说,的确如此,然而,这个世界并不正常,因此,普通人的认知反而是错误的,片面的,“中二病”患者反而才是站在世界发展的潮流上。
是的,这是由病人构建的悖逆现实的世界,按照常识生活的人,才是最不可能适应这个世界的。因此,像格雷格娅这般“做梦”的幼稚家伙,比看起来更为成熟的崔蒂更适合与我们交谈——因为,格雷格娅虽然还不是同类,但却已经接近了。
“我可以理解,那么,如果你不觉得我们是敌人的话,可以让我们进去了吗?”锉刀说。
崔蒂再一次打量了锉刀,最终还是点点头,将身体让开,露出入门的空间。锉刀不以为意,朝身后诸人使了个眼色,带头走进木屋中。我、咲夜和崔蒂三人是最后才进去的,进门就是客厅,相当宽敞,摆设古旧,但是颜色却有一种时光的温暖,正对面的墙壁上有石砌的壁炉,但没有在使用,壁炉上方是鹿头,在右手边的墙上还有飞镖靶和狼头装饰,古朴而覆盖着野兽皮毛的沙发上已经有人了。两个年轻人,一个男性,一个女性,女性也是熟人,正是曾经说过想要加入耳语者的格雷格娅。
她的气色十分红润,不像是疲劳奔波,忍耐着痛苦和惊吓,和我预想的一样,她看起来已经适应这种非常人可以承受的事件了。在另一边沙发上,年轻男性大约也是不到二十五岁的样子。神态有些疲惫,但并不认生,性格似乎也十分大胆,看到我们这些带着武器的陌生人,脸上没有半点紧张的表情,反而对我们微笑着点头,算是打了招呼。这个年轻人比格雷格娅更有一种学生的味道,格雷格娅虽然是大学生,但在经历了那些事件后。开始具备我们这些人的味道,就像是圈养的家猪被放养到山林中。逐渐就变成了野猪一样。
在两人面前的茶几上有散乱的扑克,显然之前一直在玩牌,从扑克牌的摆放,以及沙发对面的椅子可以判断,屋子里并不仅仅只有大厅中的这几个人。也许正如崔蒂说的那样,其他人这一阵担心受怕,对我们的到来主动退避三舍了,尽管,那些人都听过席森神父的交待。不过,对于一直带领他们的席森神父,也不是如何信任的。
比起崔蒂看到我们时的表现,格雷格娅似乎对我更加熟悉——她就像是老友再见一般,和我打了个招呼,我记得她在统治局里用外物记录过当时的记忆。
“看起来过得不错?格雷格娅。”我微笑着回应到。
“还行。虽然大部分时间都在逃命,但是跑啊跑啊就习惯了。”格雷格娅直起身子。从茶几上拿起一枚硬币,别有意味地对我们说:“要来试试运气吗?”其他人或许不明白,但是,我和锉刀却是第一次时间就明白了她的意思。当初在统治局里,冒险者们可是很热衷玩这种游戏的。格雷格娅拿这话当问候,那种熟悉感便悄然滋生了。
锉刀朝她伸出手,格雷格娅将硬币抛到她手中,清洁工在一旁对灰狐低声私语:“熟悉的朋友?”灰狐摇摇头,他也是进入过统治局的人,应该也知道抛硬币游戏,但是,他并不知道,这个游戏对我们而言有着额外的意义,崔蒂什么都不记得了,也没有刻意去回想,只有格雷格娅开始表现出要走进我们的世界的意思,正是她的举动,让我们产生了同伴重逢的感觉。
同类、同志、同伴,一向都是重要的,不管对方现在看起来,是多么的脆弱无力。
“字还是面?”锉刀握拳对格雷格娅问道。女孩像只野猫般,从沙发上跳起来,兴奋地说:“字!”“ok。”锉刀爽朗一笑,将硬币高高弹起。我的目光落在格雷格娅身旁的年轻人身上,他在格雷格娅站出来后,注意力一直放在她身上,眼神闪动,似乎有些羡慕。我想,也许他喜欢上了格雷格娅,“他喜欢格雷格娅。”咲夜突然在我耳边说。
硬币落在锉刀的手背上,锉刀掩住硬币的时候,手掌拍在手背上发出“啪”的一声。虽然不太了解这两人到底是什么意思,但是,似乎都察觉到,两人的行为似乎存在某种意义,所以,就算是脸上带着疑惑,也没有打扰她们的意思。
“阿川,她们在做什么?”咲夜低沉的声音在我耳畔响起。
“抛硬币,一种在统治局确认自己运气好坏的方法。”我解释道,当然,对此时的那两人来说,这只是所有意义中的一种,不过,对于不了解统治局的人来说,却是一个常识普及。
“有效吗?”契卡问。
“大家都相信它有效。”我这么回答,这本来就是冒险者们自己对这种运气测量法的解释。
清洁工发出此“嗤”的一声,在锉刀拿开手掌时,咕哝着:“原来连数据都没有收集过吗?”
“相信数据,不如相信自己的运气。”锉刀在我回答之前,对格雷格娅说:“你的运气不错。”
“我也这么觉得。”格雷格娅接过“运气硬币”,目光转到我身上,“高川先生,按照当时的约定,我可以参与耳语者的考核了吧?”
“如果你能活着和我们一起离开拉斯维加斯,就是耳语者的一员。”我慎重地对她说:“祝你好运。从现在开始,我,和我的助手”我顿了顿,咲夜从我身后站出来,然后接着说到:“会一直注视你。”
“请问”也许是咲夜另类的装扮给了格雷格娅一些压力,她有些迟疑地问到:“这位女考官的名字是?”
“灰烬使者,咲夜。”灰色和面具的人形低沉的声音在屋子中响起。
3看網海阁520xs。)w
569 大逃杀()
灰烬使者——我也是第一次听到咲夜如此自称,在这之前,她根本就没有透露出半点口风,甚至让我觉得,这种给自己起称号的行为,一点都不像是我所认识的那个咲夜。不过,带上了面具之后性格产生变化就心理学来说并不是什么罕见的现象,更何况,如今包裹了咲夜全身的,乃是超级桃乐丝的作品。身为针对末日幻境世界的世界级骇客,超级桃乐丝对这个世界的干涉力毋庸置疑,她瞒过病院的研究人员,在超级系色的掩护下留下的东西,可以看成是一种外挂程式,正如我的义体和脑硬体一样,对我自身的构成产生极大的影响,咲夜的罗夏面具应该也具备同样的性质——和我不同的地方在于,罗夏面具对于咲夜来说,并没有如义体和脑硬体般,成为个人组成的一部分,所以,这种影响导致的性格变化给人的感觉更加显著。
在她自称的灰烬使者的状态下,虽然大部分时间显得更加沉默,但个性化的行动意识却大大增强。当然,在初步测试时,这种状态下的她拥有和这种行动意识匹配的个人能力。能力、意识和性格,以及藏在诡异面具和服装下的神秘感,让她拥有一种独特的气质,让人一旦注意到她,就无法再次将她忽略。
“我还是第一次听说。”锉刀在我身旁小声说,她指的自然是“灰烬使者”这个称谓。
“我也是。”我也小声回答到,锉刀微微瞥来的目光有些怪异。
“哦。哦——”格雷格娅似乎也被这个名头唬住,咲夜此时散发出来的特异存在感,让这个名头显得很有气势。“真酷。”格雷格娅低声说,不过,正是咲夜显得有些不同寻常,所以让格雷格娅一时间找不到什么攀谈的话题。不止是她,雇佣兵们似乎也无法说点什么,若是普通人,这个响亮但又有点戏剧化的称谓,会让本人有些不伦不类。但用在此时的咲夜身上,却有一种名符其实的感觉——问题是,大家原本认识的咲夜,并不是这样的。
矛盾的感觉在空气里飘浮着,也许唯一没有受到影响的,就只有我和咲夜本人了。屋子里突然变得安静下来,半晌后,崔蒂打破沉默,问道:“我们现在该做些什么?你们会带我们离开吗?”
“离开这里?”锉刀一边自言自语般说着。一边找了地方坐下来,大厅中的沙发做不下几个人。但好在还有客人离开后留下的空椅。清洁工和契卡随意在大厅中逛起来,好似欣赏一般,观察着四周的摆设。
“席森神父没有交待你们其他事情吗?”锉刀的脸色严肃起来,在她对面,崔蒂和格雷格娅并肩坐在沙发上,原本同样坐在那儿的年轻人显得有些不自在,就好似被夹在他人的家庭问题之中,虽然保持着微笑,但不时晃过格格不入的神情。双方的交谈进一步展开前,他留下一句“我去准备咖啡。”就慌不迭地走开了。
崔蒂朝他递了一个歉意的眼神,我觉得这个年轻人原本是想加入谈话中的。在席森神父不在的时候,崔蒂似乎就是这支队伍的头儿,或者说,她具备这样的特质,让人愿意。或者默认将领导一支队伍的麻烦事都交到她手中——在统治局的时候也是如此,然而就学识来说,她当然比不过手下的任何一个大学生,经验上。也只是持平而已,那时他们同样都是第一次进入统治局,说她胆识过人,但也不能说,比所有人都要更好。在这个时候,经历和经验都不弱于崔蒂的格雷格娅,甚至在性格上更活跃,但在崔蒂开口的时候,却自然而然地退到了第二位——那个年轻人,似乎打算让自己切入崔蒂的角色中来。
当然,并不是夺权之类,崔蒂是怎么想的,是否察觉到了,我并不清楚,只是觉得如果年轻人摆明了来说,崔蒂会进行某种程度的让步。不过,整支队伍中,似乎只有这个年轻人试图和崔蒂竞争,而且付出了某种程度的行动,但是,在看到成功的希望前,他就退却了——他选择了给大厅里的所有人准备咖啡,而其他人,包括格雷格娅在内,都不觉得这是理所当然的。
是的,的确没什么问题,只是,这个年轻人在第一眼的印象中,有些上一个高川的影子,但他的表现让我觉得,两人的行为模式乃至于性格心理,的确都是两个截然不同的人。若要说为什么自己看了一眼年轻人的背影,那一定是因为突然发现镜子里的影子,其实和自己一点都不像吧。
在清洁工和契卡谈论那个面色狰狞的狼头装饰时,崔蒂和锉刀的交谈让我将注意力转回两人身上。
“席森神父只是说,你们可能会找到这里来。”崔蒂摇摇头,“我一点都不了解那个人,但没有他的帮忙,这里的人一定早就死光了。他说过这里很安全,我并不怀疑,不过,这里并不是正常生活的好地方,大家都想到外面去——当然,最好是在安全的情况下。”顿了顿,她强调了一句:“我们不可能一辈子都躲在这里,我们甚至不清楚,为什么自己会突然遭遇这些事情。就像是突然碰到了一颗地雷,嘭的一下,一切都改变了,熟悉的变得陌生,不知道自己的未来会变得怎样,逃跑的时候,只顾着逃跑,根本无法多想,但现在,我们已经在原地停留了太长的时间,该是改变的时候了,我们需要一个契机,让每个人做出自己的决定。”
“也就是说,你觉得我们的到来,就是这个契机?”锉刀平静地反问到。对于崔蒂有些发泄式的讲述,她表现出一副“可以理解”的表情。
不管锉刀是不是真的这么觉得。但是她的态度的确缓解了崔蒂心中的焦躁和不安。在之前已经说过,在我的眼中,崔蒂并不是那种天生具备大心脏,喜欢冒险的人。现在她充当交涉者,不管是经过推举,还是默认,大概是因为,她的言行让他人觉得,她是一个负责任的人吧——不是没个人,都有肩负责任的勇气和力量的。而锉刀恰好对这种类型的人。不管是男是女,都有额外的好感。
“席森神父谈论过你们的事情,他说可以信任你们,虽然我不了解你们,但是我相信席森神父。”崔蒂说着,朝我看来,“而且,席森神父和高川先生,一直都是合作关系吧?”
“当然。我们来到拉斯维加斯,就是为了找到你们。”我点点头。说:“不过,现在外面并不安宁,出去的话,不能保证就比现在更加让人安心。”
“不能让人安心?”崔蒂注意到了我的措辞,“不是不安全?”
“我觉得比起安全,藏在这个木屋里的那些人更在乎是否可以安心。”我和崔蒂对视着,尽量严肃起来,让她感觉到事态的严重性,“拉斯维加斯已经变得很危险了。不过,不接近城市的话还行,最好是马上离开本州,远离美利坚。”
“发生了什么事?”崔蒂的惊愕并不是伪装,看来,她们真的已经有好一段时间都没接触正常世界了。
“纳粹突然出现,拉斯维加斯陷落了。现在外面正在打仗,而且是一面倒的战争。”我从口袋取出香烟塞进嘴里,点燃了,压低声音说:“拉斯维加斯城里可以活下来的人。大概不足十分之一,如果美利坚政府没有更加强力的手段,战火很快就会蔓延到附近的几个州。”
“纳粹?”崔蒂对这个名词表现得有些茫然,也许是第二次世界大战太遥远了,让她根本无法在第一时间联想起那个臭名昭著的军队。紧挨她身边坐着的格雷格娅也是同样的表情。
“是的,纳粹,第二次世界大战的那个他们又回来了。”我缓缓说到。
崔蒂和格雷格娅的表情,仿佛在将五官融化,变成一种难以言明的愕然,但没有震撼——我想,在她们真正目睹拉斯维加斯的惨状和纳粹们的飞艇舰队时,“纳粹”这个词汇是无法在她们的心中产生进一步的质感的。
“纳,纳粹?”崔蒂似乎明白我们指的是什么了,但还是有点无法想象情况,“不是玩笑?”
“不是玩笑,在我们进入这里的时候,拉斯维加斯正被纳粹猛攻。不过,我们也没有亲眼看到现场情况。在纳粹出现的时候,我们立刻就逃跑了。”虽然“逃跑”并不是褒义词,但锉刀说来却没有别的情绪,她指了指我,说:“高川先生是唯一正面和那些家伙战斗过的人,在一个类似于这里的地方。”
崔蒂和格雷格娅向我投来惊异的目光,似乎想要我说点什么。
“我想,也许是我破坏了他们的计划,但并没有进一步的正面战斗。”我不太确定,“具体情况十分复杂,长话短说,我觉得这些纳粹的行动,和你们有一些关系。”
“抱歉,高川先生,虽然你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