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限制级末日症候-第4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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扭曲。其实一切都是正常的,只是我自己的扭曲,导致了发生在眼前的扭曲。每当这么想的时候,那种恐惧、疯狂和无力就变得更加深重了。
虽然一直都承认,自己就是个精神病患者,也明白,自己肯定是个精神病患者,所有的末日症候群,都一定是精神病患者。但是,精神病所带来的幻觉和身体异常却并不是最痛苦的东西。最痛苦的,就是知道而深信自己就是个精神病患者,却不甘于这个事实。
我想死,接触过现实的“高川”所留下的资讯中,也有不少资讯体现了他们也有过这样的想法。所有的“高川”都知道,死亡一定能够让自己解脱。但是,曾经做出过承诺,只有活着,才能完成承诺。成为英雄,这不仅是一个孩子气的愿望,也是一个男人的承诺。所以,即便在最痛苦的时候,也有一个声音在我的耳边述说,就算变成lcl,也不能死去——而这是多么痛苦的事情呀。
这仿佛淤泥一样,如此深沉的黑,如此深沉的痛苦和恐惧,在某种意义上来说,是随着病毒,随着“江”而来的。但是,在心中的最深处,我是期盼着“江”的出现,或者说,不得不去期盼“江”的出现吧。因为,“江”让我变得特殊,而这种特殊,是我成为英雄,去实践承诺的依仗。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江”就已经成为了“高川”挣扎下去的理由。如果“江”不存在,或者不出现的话,“高川”也就变成了一个泯然众人的普通末日症候群患者。
普通,就无法成为英雄。英雄,本身就是异常。也许有的英雄看似普通人,但是,也之事看似而已,普通是无法做出英雄之事的。因为,英雄这个名字。本身就意味着超群。
所以,想要成为英雄,做到普通人无法做到的事情,就必须异常起来。“江”的存在,就是“高川”异常的证明。
但是。我足够异常了吗?我这么想着。我也知道。自己的想法在很多时候,本身就是异常。然而,我置身于眼前这片异常的景象中,第一次意识到。关键之处并不在于自己是否异常,而在于是否足够异常。
超级桃乐丝和超级系色封印“江”,不让它深入这次的末日幻境,理由是抑制不稳定的致命因素。我能够理解,原本也觉得是相当正确且必要的。但是。现在我却不得不这么想到,她们的判断真的是正确的吗?她们的理由真的是充分的吗?如果“江”的存在,就是“高川”的异常,那么,当意识到关键不在于是否异常,而在于是否足够异常的时候,唯一能够让“高川”更加异常的,不也只有“江”吗?
虽然,“江”的存在。是多么让人痛苦和恐惧,它是那么的不可测度,不稳定,无比危险,但是。“江”不是这么令人痛苦恐惧,不是那么不可测度,不稳定,无比危险的话。不表现出这种特质的话,所有的计划。无论是我们的超级高川计划,还是安德医生等人的人类补完计划,就没有意义了。
这么想着,这样一个结论浮现在我的心头——抗拒“江”的存在,遏制“江”的力量,是没有意义的。
无论我们的计划,还是安德医生等人的计划,都是如此激进,如此不可思议,而这种激进和不可思议,完全根植于“江”的不可思议。这些计划本来就是不可思议,按照常理来说,完全不可能做到。想要通过遏制“江”,减少变数,稳步向前走,不是很可笑吗?想要达成不可思议的结果,就必须依靠不可思议的变数和异常。就如同在这个末日幻境中,想要和“神秘”战斗,就必须拥有“神秘”。
“是啊,原来就是这么回事。”我的灵魂好似倏然回归躯壳,过去了多长的时间?不太清楚,但是,战斗还在持续。右江似乎准备对我做点什么,但是还没有开始,她之前对我说了些什么话,只是记不清了。
我对她笑了笑,右江歪了歪脑袋,似乎有些茫然。
“欢迎回来,江。”我这么说道。我的话音刚落,从身体深处,又似乎是从灵魂深处,有一个不属于自己的意志开始膨胀,我感觉到,涌出眼眶的鲜血猛然冒出比之前更多的一大股,而这一大股鲜血,似乎就是流血的尽头,它带走了应该带走的东西,包括那个不属于我的意志。那个意志并没有完全脱离我的身体和灵魂,更像是被拉长了,一端留在体内,一端随着鲜血流出体外。
我从没有此刻,如此清晰地感觉到,“江”就存在于这里,早已和“高川”结为不可分割的一体。
右江似乎也感觉到了什么,她的瞳孔紧缩了一下,猛然按住我的身体,发力将我推入浓稠的积血中,自己则利用反作用力跳了起来。然而,太晚了,或者说,她一开始就不应该沾染上这些异常的血液。
浓稠的血液沾在右江的身上,当她跳起来的时候牵起丝线,更像是束缚在了她的身体上。她的脸、她的血红的衣裙,她的身体和手脚,就像是被捕虫粘液沾住了,本该可以高高跳起,却在两米高的地方被禁锢住。这些粘在她身上的血红色丝线,不仅在阻止她离开,也阻止她落下。右江就这么被血红色的丝线撑在半空中,连挣扎都难以办到。
沉入这滩浓稠血液中的我,却没有被这深沉的血色挡住视线,仿佛隔着一块透明的血色琥珀,看到了右江的挣扎。当我呼吸的时候,这些浓稠的血液就从鼻腔和嘴巴里倒灌进来,却不感到窒息,有一种仿佛女性般甜美的味道。
右江似乎已经拼尽全力,身体也因为过度用力而颤抖起来,然而,看起来纤细柔软的血丝,却仿佛拥有超乎想象的坚韧。右江被血色丝线缠绕的脑袋、身体和四肢,却只能固定在“大”字的姿态上,难以扭转分毫。因为颈脖也被血红丝线缠绕住,所以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546 侵蚀()
我沉没在浓稠又深沉的鲜血中,这些从空洞的眼眶中涌出的鲜血已经停止,从自我的深处萌发的独立意志已经渗透在这异常的鲜血中。这些鲜血大概已经不能单纯当作某种有机物了吧,而是一种以血液的外表呈现的生命。这是“江”的意志体现,但是,虽然无法理解,但是却有这样的感觉从我的心中生气,这些鲜血、意志,以及混淆在鲜血中统合物质和精神,让原本普通的血液变得异常的杂质,三者最终结合而成的奇异存在,虽然可以视为“江”,但却不完全是“江”。真正的“江”,比现在呈现的状态更加复杂,更加异常,如今呈现在面前的,不过是“江”穿透超级桃乐丝和超级系色的封印,抵达这个世界的极其微小的一部分而已。
它以“高川”的构造为媒介,以“高川”的存在为温床,以“高川”于这个世界的存在坐标,通过一种凌驾于这个末日幻境的存在机理,无法理解的方式,降临在这个世界中。如果说,以同伴的立场出现的制作命运石之门的近江,还有眼前这个以敌人的立场出现的奇异的右江,都是“江”的现实存在,映射于这个末日幻境的倒影的话,那么,如今涌出我身体的这些异常之血,则是比这些倒影更加真实的存在,甚至就是“江”的现实存在的一部分。
末日幻境中的一切,本该都是末日幻境的现实构造——包括超级系色之类的超级生物机器,lcl态的末日症候群患者。临时接入末日幻境的唯一玩家“高川”——其身体于因子层面的变化,单体和集体意志的交互。以及人格诞生、存在和消亡等等,复杂机理和概念层面的映射。
存在其中的人物也好,怪物也好,神秘和异常也好,事物的发展,以及各种规律法则,都是映射出来的存在,不是物质层面的真实。更多是概念层面上的俱现外相。我曾经猜测,所谓的“剧本”,可能是通过在现实层面施加外力,例如使用刺激性的药物等等手段,干涉lcl态的末日症候群患者的意志和人格,以达到影响这个世界走向的目的。曾经在现实的末日幻境机房所看到的那些容纳lcl的容器和机械结构,应该并不仅仅作为放置和维持lcl态的作用。
以某种程度上来说。我在这里思考,在这里成为人和非人,乃至于生存和死亡,在这个过程中,除了思维以外,自身存在于这个世界的物理方式。其实只是一种映射的“假象”,只是,因为这种“假象”能够反馈会现实的身体,而思维又的确是真实的,所以。才显得这个世界无比地“真实”。
一个精神分离,拥有复数人格的末日症候群患者。不管他是以lcl态,还是像“高川”这样的人态构接入这个世界,理论上来说,有可能会以不同的生命形态,例如“人物”,乃至于“动物”,甚至是“异常之物”的外表呈现出来。我在这个杀死某个人,某个怪物,也很可能并不能算作杀死了某个末日症候群患者,而是杀死了他的一个人格,一个意志,或是阻断了正在lcl液中产生的某种变化等等概念存在的映射,只是,这种映射的“死”会反馈回现实,导致现实的“死”。
以这个角度来说,我在这里杀死了某个人,也就是杀死了代表这个人的人格意识的概念映射,那么,这个“死”反馈回现实后,现实的这个人格意识是会随着消亡的。然而,对于末日症候群患者来说,也只不过是一个人格意识消亡而已,其现实物理存在并不会随之湮灭。因为,末日症候群患者基本上都会是人格意识分裂患者,死了一个人格意识,还会有更多的人格意识产生。这也意味着,这个末日幻境的“生命”,例如“人类”,在一般情况下,是不会断绝的。
而对于lcl态的末日症候群患者来说,则更是如此。
末日症候群患者的物理存在方式化作的lcl态后,具有高度的统一性和稳定性,不同体质的末日症候群患者化作的lcl,其lcl本身没有差异,混合起来之后仍旧是唯一性质的lcl。复数的人格意识就在这一片lcl中诞生和消亡,原本“人格意识分裂”这种精神疾病的定义是存在于同一个体中存在不同人格意识,但是在lcl态的情况下,这种定义变得毫无意义,因为,集合起来的lcl仍旧是lcl,已经没有个体区别。
这种存在形态,可以想象为在一片大海中孕育着无数看不见的细菌生命。lcl就是大海,人格意识就是细菌生命,只是,这些生命无法脱离lcl这个海洋而存在。每一个生命,都会在末日幻境中,以更加具体的形象体现出来,或是人类,又或是其他,不过,因为其存在资讯中,人类资讯占据大部分,所以,大多数是以“人类”的形态映射出来。杀死一个映射,反馈会lcl中,导致一个人格意识的消亡,而lcl中人格意识的繁衍就如同细菌繁殖一样快速,没有针对性超高效性的杀菌剂,是不可能杀完的。
这种理论上的,概念上的东西,是相当复杂的东西,我只是大概通过手头的资料进行整理和设想,没可能彻底理解——我想,就连安德医生等人,在这些理论和概念的研究上,也没有达到完全透析的地步。
进入末日幻境的末日症候群患者,就以上的理论和概念来说,被严格分成两种:一是lcl态集合,同时存在复数人格意识,这种状态下,在lcl全部彻底干涸之前,讨论现实物理躯壳层面上的死亡没有意义。在死亡概念上,和正常的人格分裂症患者有相当大的区别;另一则是。以“高川”为唯一例子的个体态,在同一时间里,基本上都只有一个人格意识。
在这种情况下,人格意识所体现的“唯一代表性存在”比其物理身体更加重要。
普通情况下的,杀死某个人,更多时候指的是将某个人类的生理机能停止,如果生理机能没有停止,只是某个人格消失或替换的话。并不视为“死亡”。而对于我们这些接入末日幻境中的末日症候群患者来说,杀死某个人,更多是指杀死了某个人格意识,而非是物理机能的停止。
在这里述说这么多概念性和理论性,甚至于似乎有点哲学气息的东西,而它们都没有完全的证明,都只是我尝试理解所有发生在自己身上的。这些难以理解的物事,在不断的思考中所得出的猜测性结论。而这些结论更多只为了确认一点——在这末日幻境中并不存在“真实”,存在的,只是“真实”的倒影,这些倒影也只是一种概念性的倒影,而并非体现它本来的面具和真实的样子。正如置身于此地的我。只是现实的我于这个世界的概念性倒影,包括咲夜和八景,右江和近江,应该也是如此,在这个世界中的我们所发生的变化。并非直接就是现实的我们的变化,而是需要通过“反馈”这个阶段。才会让现实的我们产生变化。
而就是在这种概念上,正体现出“江”是何等可怕的东西——同时出现“右江”和“近江”这两个具备“异常”的倒影这件事本身并不算是多么异常,与之相比,这些从我的左眼眶中涌出的异常之血才是真正的异常。
这些鲜血的数量之多,远超出我的身体重量,浓度之大,如同沥青一般,能够容纳意志,仿佛生命一般,诸如这般,全都只是它异常本质的一种细微末节的体现而已,它真正的异常之处在于——这些异常之血是这个“理论上不存在真实,只存在概念的倒影体现”的末日幻境之中,绝对且很可能是唯一真实的东西。
我也很难理解这样的想法,但是,这种想法却是如此真实,让我觉得一旦拒绝这个认知,就是自欺欺人。
虽然处于同一世界层面,但本质上,这些异常之血所体现的“江”,和右江这个女人所体现的“江”是截然不同的。
虽然难以理解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情况,但是,“江”的确做到了,这也体现出其超越概念和维度的特性,而这种超越性,大约也正是安德医生等知识经验丰富的医学专家至今仍旧无法理解和捕捉“病毒”的原因,也是受到“病毒”感染后,末日症候群患者发生奇异变化,以及末日幻境之所以可以存在的原因。
本质上的差距,让本该显得更加强大的右江,只是一个照面就被禁锢起来。血丝缠绕在她的身体上,看似柔软,但右江的挣扎丝毫无法动摇分毫。而此时产生于我们此处的变化,也没有吸引小丑怪物们的注意力,仿佛有一种无形的力量,让正在发生的激烈战斗刻意忽略了这一隅之地。
几米之外,崩溃和诞生交替进行着,有时会出现弹片,头顶上方也会有物体落下。然而,所有这些看似会波及我和右江所在处的变化,都在一个范围内就抵达尽头——并非是被某种神奇的力量湮灭了,而是每一次都恰好无法波及到我们这儿。
太多的偶然理所当然地发生了,于是就成为了必然。我沉没在血色中,在一种奇异的平静中仰望一切,这般想着,在发生在我和右江之间的异常完成之前,必然没有任何外部变化能够干扰正在此时产生的异常。
右江的身体呈现“大”字形被血丝紧紧勒住,悬挂在半空,好几处血丝甚至切入肉中,可以看到*因为捆绑而产生起伏和痕迹。那些嵌入*的血丝不一会就变得仿佛那具身体的一部分,原本看似伤口的地方,没有鲜血流出,仿佛那些血液,已经和血丝融为一体。右江的脖子也勒出明显的痕迹,不一会,她就表现出常人因为无法呼吸而呈现出来的各种反应——双眼圆瞪。翻白,唾沫从嘴角流下。发出奇怪的声音,四肢不断颤抖,随后就失禁了——从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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