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限制级末日症候-第2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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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行,虽然他只能代表他自己,但作为盟约者,他的见识、经验和实力都是我们需要的。”八景意外地只是露出淡淡的表情,就好像之前的谈笑风生都是假象,根本不是我想像中那样欢喜热心,甚至她的口吻和用词都带着一种说不来的淡漠和隔阂,“有他在的话,你就不应该将危险的事情都往身上揽。”她仰起头凝视着我的眼睛,认真地说:“我不希望你出事,阿川。耳语者的大家都是重要的人,但是你是最重要的那位。”
她这么严肃地对我说这种话,反而让我有些无可是从。虽然我觉得有些暧昧,但却知道她一点都没有捉弄我的意思。她向来都是用开门见山的态度,十分认真又清晰地让对方明白她的想法和感受。尽管直白,有时会让人觉得别扭,但却不讨人厌。正因为这样的态度和做法,就算她在人际交往中的态度总是有些冷淡,好似将自己划分到另一个世界,但是喜欢她,接受她,愿意帮助她的人都不在少数。身为社长的她,在这四年中,在社团的各种人脉关系的处理上一直都很成功。
我知道,有不少男生在暗恋她,也有不少男生曾经向她表白过。只是她拒绝后,也很少提及这类事情,即便对象是我,也只在第一次不知怎么的就上了床的时候,才依稀透露出这种事情。当时我觉得是因为她当时的情绪有些失控的关系,直到现在依旧这么认为。
上了床都还会感到暧昧,会对类似告白的话感到不好意思,我想,也只有我和八景这种人身上才会出现了。至少,在咲夜身上是不会出现这种事情。
“我会注意。”我有些抱歉地说。
八景并没有挪开视线,过了半晌,她说:“其实,有些事情就算注意也不会发生改变。”
“让你失望了?”我没有反驳,因为觉得这毫无意义。
“不,既然是你真心的答案,那么我就不会失望。”她说:“其实我更担心你说谎,但现在你仍旧和过去一样,我就放心了。”
“和过去一样?我不这么认为,我觉得现在的自己和过去的自己不同了。”我顿了顿,有些犹豫地说:“我不知道这种改变是好还是坏,可是现在的我能做更多的事情,我不讨厌现在的自己。”
“你想得太多了,连上帝都在发笑。”八景发出不屑的嗤笑声,“过去你就总是喜欢思考,去剖析自己和他人,试图从心理学上解决自己和他人的疑惑和困顿,现在的你也仍旧如此。所以,你的本质根本就没有改变。”
“你的意思是,我根本就不应该想那么多?”我有些讶异看着八景,这是她第一次对我阐述关于我的认知。
“不,我觉得你不应该停止思考,尽管这是被上帝嘲笑的行为。可是,人一旦不思考,就会被别人嘲笑,被上帝嘲笑总比被人类嘲笑好,不是吗?”八景露出有些恶趣味的笑容。让我无法分辨她到底是带着怎样的目的和想法说出这些话的。
“别捉弄我了。”我说。
八景歪歪头,极少见地露出少女化的纯真表情。
“我才没有捉弄你呢。”
“好吧。”我举手投降,转开话题问到:“系色同学的情况如何?被恶魔上身了吗?”
“不知道,至少现在没有察觉出异样,我和她其实也不熟呀。虽然森野也看不出问题,但说不定恶魔正潜伏在她身上修养生息呢。”八景说完,顿了顿,表情转为严肃,说到:“不过,我的直觉告诉我,她一定不是过去的她了。和你不一样,她在本质上发生了某种变化。”
我不太了解情况,疑惑地眨眨眼睛。
“有确实的例子吗?”我问。
“没有。”八景爽快地说:“不过,我的直觉也是很准的。”
没错,耳语者的每个成员都在相当程度上依赖自己的直觉,这多少也算是“物以类聚”的共性吧。
既然八景并非是开玩笑的态度,我也就权当如此。
“要继续观察下去吗?吸收她进耳语者?”我提起当初的计划。那时八景一直想要把系色同学发展为耳语者的新成员,以此作为社会化的第一步。
八景沉默了一会,用低沉的声音说:“我听到了预言。”这个开场白立刻让我的精神习惯性集中起来。她继续说到:“你会在新先知的指引下踏上找回过去的道路。”
这种预言真让人一时间摸不着头脑。首先,新先知是谁?从何而来?再者,何谓“找回过去”呢?过去一直都在我的心中,我既不是失意人士,也不是失忆人士。
“预言的原话就是这样吗?”我不由得问到。
“不要问这种傻问题了。”八景用鄙视的目光看过来,“预言的原话从来都无法复述,那根本就不是人类的声音和话语。我只能解说我所理解的东西。”
“是这样吗?”我故意发出惊诧的声调,“我还以为以前那些预言都是原话,没想到只是你的一面之词。”
“我对预言的理解并没有出错过。”八景较真地盯着我说。
“是的,没出错过。”我点点头,虽然想挑拨一下,说“虽然没出错,但也不是最正确”这样的话,不过八景似乎知道我的想法,用灼灼的目光盯过来,让我觉得好似只要讲出这样的话就会大祸临头,所以只能闷声吞进肚子里。
“算了。”八景咕哝了一局,重新转入正题说:“我认为,系色就是新的先知。毕竟,这段时间和我们有关系的新人就只有她和席森神父两人。席森神父不是先知,这一点我能肯定,那么,要不是席森神父带你去见新的先知,那就是新的先知就在我们之中,所以,系色是唯一的答案。”
“好像也不能这么说吧。谁知道接下来的日子里,会不会再碰到其他人呢。”我迟疑地反驳,不过内心里却被她说动了,觉得很可能就是她说的这样,系色不为人知的变化,就是她成为了先知。接受魔纹灰石改造的白井拥有了高人一等的身体素质,那么同样吸收了灰雾的系色同学会得到先知的力量也不是无法理解的事情。
“我会安排你和她单独相处,不过在那之前,我已经委托席森神父为你和白井两人进行为期一周的培训。”八景带着几分固执说:“在完成训练之前,我不会让你踏上那个什么鬼道路。”
我还能说什么呢?我已经深切感受八景身上传来的浓浓的关切。她一定害怕我在没有做好准备的情况下遭遇危险,所以才会拜托席森神父来挖掘我和白井的潜力。想必她在这七天里已经从席森神父这里挖掘出诸多灰雾力量的情报,并费了大量的精力来思考耳语者的大家的未来。席森神父会对我为何拥有这么强大的力量感到诧异,但是八景一定不会,因为她知道在我身上发生的事情,她一定发现了,我手腕上的棱形纹路和席森神父手腕上的十分相似。
我一直在猜测,或许这就是席森神父口中的“魔纹”。和白井的“灰雾改造者”不同,我在没有服用魔纹灰石的情况下,已经是更上一级的“魔纹使者”了。这种异常势必跟我的螺旋阶梯之梦有关,也与预言中的“找回过去”有关,因为没有任何改变是毫无缘由的,我从另一个“高川”手中继承了魔纹,然而,那个“高川”又是如何拥有魔纹的呢?八景正是预感到未来的坚信,以及我可能遭遇的困难和危险,才做出这样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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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吃过外卖的快餐,我和大家打了一个招呼,和席森神父一起回去了,本来打算在今天商谈的事情,例如就业的困难,以及系色同学的事情,因为八景早已经有安排的缘故,我就全都放下心来。接下来的时间就是几个女孩的了,白井身为森野的男朋友要做陪。若是系色同学不在的话,八景和咲夜也会要我留下来,可是她们似乎早有商议好了,一致让我务必在接下来的一周内不去接触系色同学。
我不知道系色同学是否知道这种事情,从她的表情和态度上看不出半点端倪,她在上午的聊天中根本就没有和我说过话,偶尔掠过的视线也像是不经意,她自身的说话也不多,大多数时候都是和我一样在倾听,显得有些拘谨。她是森野的朋友,但并不知道她是耳语者的人,和耳语者的其他人打交道也是第一次,即便共同经历了一场噩梦般的异事,但却一直沉睡至今,所以我们对她来说和陌生人没有太大的区别,会出现这种表现无可厚非。
无论从什么地方都找不出她身上不正常的地方。
席森神父这些天一直和我住在一起,我被一系列现实的事宜所困扰,以至于在这段时间都没有和他好好聊聊。在回家的路上,我向他问起关于魔纹的事情。
“没错,这种棱形图案就是魔纹。”席森神父并没有隐瞒的意思,当然,看上去假若我不提出来,他也不会主动告诉我这些事情,他抬起左手腕,将衣袖揽起来,露出手腕内侧的三个棱形,“有多少个棱形,就是多少等级的魔纹使者,在统治局遗迹进行安全认证后,也会获得相应的权限。每增加一个魔纹,都会获得一些奇妙的力量。”
席森神父拥有三个棱形,就是三级魔纹使者,拥有第三等级的统治局遗址安全权限。而我只有一个,单纯从数量上看似乎显得弱小,可是之前我和席森神父交过手,他却很轻易就被我狠狠揍了一顿。虽然感觉他的*比普通人强健,但仍旧不是我的对手。而且,即便当时的袭击十分突然,可他无法躲过,这也代表他和巫师一样,有可能在偷袭中被我杀死。这样一来,单凭魔纹的多少来判定魔纹使者是否强大似乎并不完全正确。
对此,席森神父大致表示赞同,他告诉我,就算是同样的魔纹等级,每个魔纹使者的力量也不会完全相同。
“因为每个人自身的特性和素质天生就有所不同。”席森神父说:“就像是有的人生下来聪明强壮,而有的则是天生残疾,是个白痴。一级魔纹强化魔纹使者的*,二级魔纹激活魔纹使者的潜力,让他在某方面的天赋超长发挥,三级魔纹将会强制让魔纹使者获得超能力。然而,有些人在获得一级魔纹的时候,身体就能强化到异常的层次,有些人在一级时并不强大,但升到二级的时候,却能开发出自己的超能力。”
“你是哪一种?”我想到席森神父在援救森野时展现出来的控制风的能力,显然那就是他的超能力,席森神父是在成为几级魔纹使者的时候拥有这样的能力呢?
“第二种。”席森神父爽快地回答道,“我的身体能力算不上优秀,但是”他指了指脑袋:“开发超能力需要的是对自我和这个世界的认知能力,我很喜欢思考,所以第二级的时候就获得了超能力。”
“控制风?”我问。
“不,是控制大气。”席森神父看起来没有隐瞒杀手锏的意思,也许这个超能力并非他最得意的绝技吧,“你可以看作是操纵大气压。”
虽然他的回答在我看来仍旧有些模棱两可,我觉得大气和大气压并不是完全相同的概念。即便如此,席森神父的超能力仍旧十分强大。现在这个科学蓬勃发展的时代,就算是小孩子也知道,人类是否能这个星球上生存,很大程度上取决于大气本身。没有空气,就无法呼吸,没有大气层,生命就会被来自宇宙和恒星的射线毁灭。气流的每一次运动,都会给一定范围内环境造成影响,甚至会产生世界范围的恐怖自然灾害。
我不知道席森神父对大气或大气层能够进行何种程度上的操纵,击倒巫师的时候是否使出了全身解数,不过单纯从发展潜力来看,无疑拥有能够成为自走核弹的超凡能力。可就算是这样强大的人,仍旧被玛尔琼斯家的人逼迫离开自己深爱的教派,不得不在各大洲中浪迹。
“真可怕啊。”我自言自语道。
“这话由你说出来可没什么说服力。”席森神父开玩笑般说:“超能力不是万能的,我差一点就被你杀死了。人的斗争终归取决于人本身,而不是超能力本身。”
我说的可怕并不是指席森神父,而是至今只闻名而没能一探究竟的玛尔琼斯家,不过我无意将席森的误会更正过来。我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左手腕,那里已经有一枚棱形魔纹,如果说一级魔纹开始强化使用者的身体,那么,我的身体到底被强化了多少呢?过去七天,我一直都没能空出时间来测试自己当前的身体素质,而且,每一天都能感觉到自己变得比前一天更加强壮。这种强壮并不体现在外型上,却对日常生活带来了一些小小的麻烦,无论是拿东西还是走路都感到别扭。每当我刚刚适应下来,第二天就不得不重新适应。
而且,那种频繁出现的既视感仍旧挥之不去。总觉得以前曾经这么做过的事情,因为太过熟悉,所以现在也自然而然这么做了,可是那种熟悉只是假象,现在的身体毕竟和那个应该不存在的“曾经的身体”不一样,所以在结果上总会出现令人哭笑不得的差池。
有的时候,我还会产生一种奇妙的感应,觉得自己能够预测某些物体的运动,甚至会觉得就连在空气中游荡的灰尘也在掌控之中。可是当我有目的地想要知道预测的结果时,却发现根本就没办法做到。
现在听到席森神父对魔纹的解说,我不由得遐思,这种时隐时现的错觉,是不是超能力出现的征兆呢?这样的想法,想必和我有同样体验的人都会产生吧,就算是成熟世故的成年人,也偶尔会做这样少年的梦,觉得偶然出现在自己身上的事情,会否就是某个奇迹的开始。
我对这种做梦的感觉并不感到厌恶,甚至可以说喜欢。做梦也好,幻觉也好,遐想也好,正是因为存在这种感觉,才让自己的心灵不至于死气沉沉。假若有人说我是个“做白日梦的少年”,那我一定不会将之当作讥讽和嘲笑。因为,我——高川,就是这样一个喜欢正义、英雄、幻想和做白日梦的孩子,就算年龄在不断增大,也不想改变。
如今,白日梦似乎有变成现实的可能,怎能让我不感到倍加欣喜呢?
前方有一个不知道被谁扔在路上的饮料罐,我飞快走上去拾起来,和过去一样,用力扔向马路另一边的垃圾桶。那种既视感又一次出现了,我顺从它没有反抗,周围的一切,灰尘也好,汽车也好,就连声音和图像,甚至是固体内部,都变成一种单纯由线条和粒子构成的镂空状景象,这些线条和粒子在相互碰撞,世界在这一次变得与众不同,充满了一种运动的生机勃勃。这一切并不是看到的,而是“感觉”到的。下一刻,我被碰撞的响声拉回现实中,饮料罐已经无比精准地飞进了马路对面的垃圾桶中。
过去也并非没有这么准确的投掷,只是大都取决于运气,只有这一次,我升起并非运气使然的想法,觉得那个由线条和粒子构成的世界一定不是错觉。这种仿佛看穿了世界的运作,只要自己想,那就一定会命中的感觉驱使我又从垃圾桶里掏出另一个饮料罐,如之前那般扔了出去。
这一次,那种感觉却没有出现,饮料罐撞在马路对面的垃圾桶边缘,远远弹开,差一点就殃及路过的行人。我在对方的怒目下,感到从脸颊到耳朵都火辣辣的,连忙垂着头快步走进人多的地方。
“你总是那么做么?”席森神父在身后追问到,他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幸灾乐祸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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