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限制级末日症候-第195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晃晃的针尖,溅出的水线,充斥在鼻子里的消毒水味道,总是令人不由得升起鸡皮疙瘩。
“使用药物并不能改善你的体质和精神状态,只是为了将你的状态重置而已。”她瞥了我一眼,露出一丝唬人般的微笑,“你的身体先天性虚弱,并不是仅仅是锻炼能够弥补的。长时间处于亚健康状态,加精神方面的恶化,现在的你就像一个定时炸弹,也让我们对你今后的处境感到忧虑。健康是每个人最宝贵的财富之一,我们真心想让你恢复平常人的生活,希望你能够配合。”
“你已经说过很多次了,我会配合的。”我装作不耐地说。
在我回答的时候,阮医生已经将针头扎进我的静脉里,我感受到药液进入血管时的痛苦,能够看到青色的血管沿着手臂一截截鼓起的模样。和之前一样,我的大脑再次产生一种醉酒式的眩晕感,耳中似乎传来血液流淌和心脏跳动的声音。我曾经和她提起过,但她声称这是正常反应。我真的十分怀疑,她到底给我注射了什么药剂,因为这药剂是蓝色的,总是让我联想到药“乐园”,而且那种感觉也和服用“乐园”后的感觉十分相似,只是比较轻微。
好在这种感觉来得快也去得快,一旦注射结束就会消失,并且在下次注射前不会反复。阮医生拔出针头后,我阖目休息了一会。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阮医生已经将这次的外服药放在我的跟前。
这一次全都是固体药片,一共有三个小瓶,两瓶是实验性新药,一瓶的名字很熟悉。
“三氟拉嗪”——并非镇定药,反而是一种振奋和激活性的药物。在过去的战斗中,曾经跟有服用经验的人了解过,这种药物除了有明显的抗幻觉妄想作用外,对淡漠、退缩等症状也有较好的疗效。适用于偏执型精神分裂症和慢性精神分裂症。
“三氟拉嗪不是新药,不过对新药的功效和扭转精神状态有些促进作用。”阮医生在资料中写划了一下,抬头看向我。
“如果看到了什么不可能存在的东西,或者觉得心情烦躁,总是听到一些令自己难以忍受的声音,包括长时间频繁地失神,以及梦游”她用笔端敲着桌台,“总之,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妥,就吃三颗三氟拉嗪。不要多吃,这些药都有副作用。”
我点头表示自己一定会按照她的吩咐做。我觉得所有到手的药物里,或许就是这一瓶“三氟拉嗪”以及不久前的镇定药“奋乃静”最有价值了。
我将三瓶药揣进口袋里就离开了。门外还有其它病人,阮医生并非我一个人的主治医生。
我在外边逛了一阵,还特地前往山包下的农田,问那里的人要了一些植物的梗茎。我听说它们燃烧后释放出的气味会让人昏昏欲睡,所以请求他们帮忙收集。因为这些植物生长在崎岖的地方,对依靠轮椅才能行动的我来说,要自己去砍伐实在强人所难。我不得不私下里请求不同的人,才积累到自己满意的数量。另外一提,这些人彼此之前并没有什么交情,也保证了我的行动不会被人怀疑。
回到宿舍楼时,楼传来大吵大闹的声音,这相对于平常来分罕见的事情。从口音来判断,一方是老是玩拖把的痴呆胖子,一方则是陌生人。虽然有些病人从不开口,导致他们的声音对我来说也是陌生,但是这些病人的精神状态总处于一条直线,并不会因为外界的变化而产生波动。所以他们说话的可能性比外来者的可能性更
我有些好奇,到底是谁来到这座精神病人的聚集地,还和原住民发生了争执。
正要进入走廊时有什么物体重重摔在地板,我转过轮椅就看见一个中年男人趴在地装死,鸭舌帽掉在一旁,正是之前偷窥我的那个家伙。我第一时间就认为他之所以出现在这是冲我来的,但是为什么他会和玩拖把的痴呆胖子发生冲突?这里的精神病人并不是那富有攻击性的危险病人,疯癫的程度很低,更加不会显得狂躁。他们大都是沉湎在自己的世界里,或有些痴呆,有许多人已经丧失了交流能力,更像是暮气沉沉的养老者。
最活跃的就是痴呆胖子,他总是很有活力,但却并非不能沟通,给人老好人的印象,我从没有看到他现在这般怒气冲冲的模样。痴呆胖子尖叫着,挥舞着拖把,没有打在鸭舌帽男人的身,对方却吓得抱起头,半天爬不起来。
周围的人倒是和平常没什么两样,根本就不理会这两人,完全将他们当成了空气。
“发生了什么事?”我大声喊道,我想叫胖子的名字,结果发现自己到现在还不知道他叫什么。
胖子听到我的喊声,拖把高高举在头顶停下来,就这么转过头,鼓着腮帮看过来。鸭舌帽男人趁机连滚带爬地朝我这儿冲来,用狼狈的表情看了我一眼,讪讪一笑就躲在我的身后。
“嘿,哥们,这个地方真危险。”他自来熟般说。
我没有理会他。
“那,那,那个坏,坏蛋。”胖子结结巴巴地说,一脸怒气:“他,他,是小,小偷,强盗,他,他要撬,撬门。”胖子用拖把指着我的房间门说,接着又指向三个女孩的房间,说:“还,还抢抢东西?”他扫了门里一眼。
我的心中不由得也升起怒气,而且有些紧张。我绷紧脸看了身后的鸭舌帽男一眼,他慌乱地摆摆手:“误会,这是误会,我可以解释”
我没有听他的解释,操纵轮椅来到自己的房门前仔细检查了一下,并没有什么异样,大门仍旧锁得死死的。就算撬开了这扇门的门锁也无法进入,因为我已经考虑过会出现这种情况,将门锁改装过,并加装了三道保险。原来的门锁实际是陷阱,如果真有人试图通过各种途径打开它,就会引动牵线式机关,将三道保险锁死,房间内对墙的机关同时激活,那才是真正开门的途径。虽然这样一来,自己要进入房间也得一番手脚,不过安全性却大为增加。
“我,我打,他开不得,嘻嘻嘻嘻。”胖子得意地挥舞着拖把。
“谢谢你。”我诚挚地向胖子道谢,“你去玩,我来处理这个蠢贼。”
“哦,哦”胖子呆呆傻傻地笑着,过了一会,就推着拖把,发出呜呜的叫声朝走廊的另一端跑去。看到他冲过来,鸭舌帽男人连忙闪到一边。
我虽然对鸭舌帽男人的行为生出恼怒和警惕,但是从他刚才对待胖子的方式来看,至少在当前没有表现出太大的恶意。我想知道他到底想做些什么,我预感到平静而压抑的生活会因为他的到来发生改变。
尽管,不清楚这种改变是好是坏,不过,应该是个突破口。
鸭舌帽男人走过来,表情有些犹豫,似乎在想怎么开口,不过我没有理会他,先进入三个女孩的房间。看到她们毫无损伤,仍旧自顾自在玩那种诡异的纸牌游戏,心中便再度安稳下来。。。。
限制级末日症候273幕间死亡七正文
274 幕间死亡(八)()
这栋宿舍楼的病人有老有小,但都是些与世无争的人,他们已经不具备伤害他人的能力,甚至连自己都难以照顾。疯狂f打我不希望自己的行动打破他们的平静,将他们卷入生死不知的漩涡。我还想过,在危机波及这里之前,尽可能将他们救出去,寻找真正能够接受他们的地方。从阮医生和安德医生的治疗过程中,我嗅到了一些不好的气息,也许这座病院正在利用这些可怜人做些不道德的事情,甚至是残酷的人体实验。鸭舌帽男人的到来就像给了我一个信号——无论我想做些什么,都必须加快步伐了。
鸭舌帽男人站在门口,我朝他招了招手。女孩的房间是个十分适合谈话的地方。
他拉了一张椅子,在我跟前坐下,又不自然地瞥了三个女孩一眼。
“你好,我叫达拉斯,是一名记者。”他谨慎地说到。
“记者?”
“呃,这是我的名片。”鸭舌帽男人说着,从口袋里翻了又翻,递一张皱巴巴的名片。
我扯平了名片,对着阳光看到几行字:,达拉斯,电话:。除了姓名外都不是英文,而是我不认识的,用体写出来的其它文字,或许是德文、意大利文或拉丁文。
“面写的是什么?”我有些错愕地看向对方。
自称记者的达拉斯鸭舌帽搓了搓双手,尴尬地笑了笑,说:“太阳报,我是太阳报的记者。该死的,我就说过应该用英文。”
“等等,太阳报?”
他似乎看懂了我的猜疑,匆匆解释道:“不,不是你说的那个太阳报,只是一家三流的小报社,记者都是兼职的,就像我。哦,该死的,我来这里很长时间了,这张名片还是第一次拿出来。嘿,哥们,帮我个忙,我在这个鬼地方呆的时间够长了,好不容易才找到你。”
无论他怎么解释,可疑的气息都挥之不去。不过,就姑且当是这么回事。
“你说你在这里呆了很长时间,你认识我?”我有些介意,这个人也是敌人故意麻痹我而派来的探子吗?我很确定,在今天之前,自己从来没有见过他。
“对对,我们还是第一次见面,不过我听说过你的事情。”达拉斯解释道,接着沉默了一下,像是回忆着什么事情,“请相信我,我并没有恶意,只是想了解你是怎样的人。我观察你很久了,这次冒昧到访,本来不想和你直接见面,这同样是那个人的要求,因为我的事儿有些危险”
“你说得我都糊涂了。”我紧盯着他,就像猎人瞄准了猎物,说道:“是谁让你来的?你打算做什么?我很乐意听听那个有些危险的事儿。似乎给你情报的人挺熟悉我,那个人应该有告诉你,我是个多危险的家伙,在这种时候最好别打哑迷。”
就像我预料的那样,达拉斯的脸色有些苍白,显得十分紧张。
“好,好。”达拉斯做了个深呼吸,视线朝女孩那边瞥了一眼,“就在这里?”
“就在这里。”我毫不犹豫地说:“没有危险。”
“你要知道,这是一件大事,这里管事的没人希望它被泄露出去,除了你之外,我不能和任何人谈起。”达拉斯仿佛想起了什么,紧张兮兮地又张望了一下,压低声音道:“这里没有窃听器吗?”
看他的样子,似乎真的有某些人不待见的图谋,无论他是假装还是来真的,倒是勾起了我的兴趣。
“没有,你可以信任我的话。”我收起针锋般的目光,将语气温和下来。
“好,也许我真的可以相信你,那个人也是这么说的,这个地方能够帮助我的人,能够信任的人只有你一个。”达拉斯又沉默了一会,仿佛在组织语言,“你应该认识给我提供情报的那个人,她也是这里的人,虽然我从没见过她,不过在给我的来信中,她的署名是:系色。真是个少见的名字,如同代号一样,不是吗?”
系色?这个名字在我的心中掀起惊涛骇浪。我说不清这时心中情感的颜色,酸涩,痛苦,怀念,疑惑,好奇,激动直觉告诉我,真正的故事开始了。这个男人口中的系色是哪个系色?不,既然自称是这里的人,那么应该是那个已经离开病院的女孩。我不由得朝在房间中玩纸牌的三个女孩望去,她们中仍旧留出第四者的空位。
我不动声色地看着他,说:“给你写信?你没有见到她?”
“没有,要知道,我们只是一家不知名的三流小报社。总之,我也不知道她到底是怎么知道我的,不,她并不知道我这个人,或许在什么地方看到了我们的,所以将信件投递过来,那是三个月前的事情了,而那时负责拆信的人正好是我。啊——”他用力叹了一口气:“也只有我才会理会这种令人怀疑是不是恶作剧的信件,还不可救药地趟入这潭混水,早知道不,再抱怨也晚了,现在我就想弄清楚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然后离开这个鬼地方”
接下来,达拉斯为我细细说明他所遭遇的一切,不得不说,他的确碰到了令人头疼的难题。这里所隐藏的秘密,让我仿佛回到了一个月前,那个遍布阴谋的失落之镇。
在几个月前,失业的达拉斯好不容易在太阳报找到了一份的工作——打杂兼职记者,对于学历只有初中,因为诈骗罪入狱,出狱后一直在工地搬砖的他来说,这算是一份轻松的工作,问题只是没有业绩的话,老板不会开出太高的薪水。对达拉斯本人来说,暂时充当廉价人工并不是不可接受的事情。关键在于,这份工作只是一个跳板而已。在失业后立刻找到了一份栖身之所,并且只要肯努力,有眼力,加点运气,就能摇身一变,成为一名文化人。
当然,这其中也有报社老板的蛊惑,不过对于一个只有初中学历,还是个诈骗犯的中年男人来说,这也是个不错的机会,不是吗?
在其他兼职记者得过且过,或是恶意编撰那些当厕纸都嫌油墨重的小道绯闻的时候,达拉斯开始追寻“真正拥有新闻价值的事物”。不过,他的运气并不像自己想像中的那么好。直到三个月前,被老板叫去拆信的他,在一大堆掺杂着或真或假的线报,大部分是读者谩骂的来信中,他翻出了署名为“系色”的女孩的来信。
实际,他当时并不知道写信人只是个十四岁的女孩,但是这封信本身就充满了令人疑虑重重的味道。不仅字迹潦草,并非使用正规的信纸,而像是从什么地方临时弄来的废纸,颜色泛黄还沾了疑似血迹的红色。他将这封信扣押下来,带回家仔细阅读。
信中提起这座封闭病院的事情,但所在地却只有提示,女孩用潦草的字迹写到,这座封闭病院使用种种钻法律空子的手段,不知名于人世。他们和各国政府的一些野心家合作,不断往病院中转移精神病人和犯罪份子进行人体实验,其中包括一些未成年人,而系色本人,正是被充当实验体的未成年女孩。
这封信的模样和里面的内容不得不让人猜想写信人当时的情况:被监禁在暗无天日的地方,身体和精神被摧残得奄奄一息,却凭借坚强的意志,一边吐血,一边用颤抖的手在废纸写下这封求救信,好不容易才从不让人怀疑的渠道将这封信发到这家名叫太阳报的三流报社里。
达拉斯立刻被脑海中勾勒的景象震惊了。他是个诈骗犯,但并不代表他没有良心,能够坐视这种摧残未成年人的不人道行为而不理。另一方面,他也明白,如果这封信的真实的,那么要调查它就不可避免遇到烦,甚至是丧命的危险。他彻夜翻来覆去,无法入眠,他一次又一次这封信。虽然没有见到名为“系色”的女孩,但是她的嘶叫声却在自己的耳边缭绕不去,就像是屠宰场里的羔羊。
更严重的时候,这些令心脏绞痛的声音在白天时也会充斥在脑海中,他看了几次心理医生都没能解决,因为他无法将这件事告诉任何人。女孩“系色”不得不相信看到这封信的人,而看到这封信的人却不能相信任何人。
不,唯一能够相信的,只有信中提到的男孩,同样是实验体,曾经试图拯救她却最终失败的精神病人“高川”。“系色”告诉达拉斯,或许“高川”已经吃尽了苦头,但是如果真的有可以相信的人,那一定是他,她相信,无论他被怎么折磨,精神怎么恶化,那颗正义的英雄之心都不会被磨灭。
达拉斯被“英雄”这个字眼蛊惑了,他不再犹豫,他觉得人生在世,与其浑浑噩噩地死亡,不如拼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