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限制级末日症候-第14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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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地球。
如果还有普通人,就不得不让他们回地球。他们离开地球,躲开了黑水带来的末日,从结果来看是正确的。但这一次,他们必须回到地球。才有一线生机。
我一想到这里,那低沉悲观的心灵中,就不由得生出一丝热力。
我被这逐渐加热的情感催促着,奋力挥动长刀,斩断了门锁,一脚将红门踹开。凹陷的红门。并没有表面上看来那么坚固,或者说,比起其它的门,这扇格外显眼的门却意外的脆弱。它向内飞起,即刻就触动了某种防御装置,交错的光束在随后的通道中穿插反射,将红门切割,我没有观测到发射装置,这些光束就好似陡然从虚空中产生。又在虚空中湮灭——但是,在我看来,却觉得是从“平行空间”发射出来的。
我开始速掠,在细密的光束网络中,无形的高速通道以碎片化的方式呈现,翻滚,逐一接驳,弯弯曲曲。穿透了这一刹那间的网眼——这些漏洞会在下一秒就被光束的移动填补,但在这一秒。它们相对于更快的速度而言,就如同凝固在了这里——我跃入,疾行,在近乎凝固的时间和空间中,前往通道的尽头。
无形的高速通道贯穿了红门后的实体通道,但在这个无形的高速通道中速掠。我所观测到的实体通道却和速掠之前看到的有着极大的区别。我难以描述这种区别,只在许多细微之处,感受到其中存在着多么诡异神秘的差异。正是这种感觉,让我觉得,自己不是奔驰在仅就眼前这一条的实体通道中。而是奔驰在三维物理坐标重叠,但却在更高或更低的维度上,亦或者是存在性的更多确定因素上有所区分的两条通道中。
这两条通道,一条看得见,一条看不见,但都被速掠产生的无形高速通道贯穿了,于是两者开始扭曲,重叠,交错,这些变化是一种持续的运动,无论是扭曲、重叠还是交错,都不集中在某几个确定的坐标上,就像是两条频率不同的波段在相互干涉。
无形的高速通道从诞生的一刻起,就不是笔直的,我每拐过一个弯道,所看到的现象和风景就会改变一次。红门后的通道本身没有变成其他的东西,但是,存在于通道中的东西变化了。我看到了鬼影,那是影影幢幢,只存在于短时间内的人形,瘦长而高大,就像是人们脚下被拉长的影子。还看到光在墙壁上的闪烁,切割了红门的光束陷阱似乎就是从那些孔洞中激发出来的。我还听到了声音,那像是人们在惊呼,在疑惑,在慌乱地奔走。和之前只能“感受到”不一样,现在,它们实际出现在眼中的频率越来越高,也越来越变得像是人类。
我的速度是如此之快,对我而言,在奔驰中所看到的种种变化,都是一个有序且并非瞬间的过程,但它们会因为速度的巨大差异而凝固在某个状态上。它们并非是真正凝固了,而仅仅是来不及动弹而已。我十分清楚,我所看到的那些鬼影,所听到的人声,之所以还没有凝固,反而证明了我尚未抵达他们存在的地方。反过来说,当我闯入他们的世界,眼前这还在晃动的若有若无的人影和鼎沸的人声,都将凝固下来。
当我生出这个想法的时候,就好似穿透了一层透明的薄膜,在这一瞬间,出现在我眼前的一切都出现了重影,每一个重影就代表着一种截然不同的状态。重影的出现和消失也是在一瞬间,在一瞬间之后,看似恢复原状的红门通道已经和刚闯入时看到的不一样了。
密密麻麻的机械装置镶嵌在通道中,通道内部没有人,但通道前后的空间中,都切实存在着人类——这些人和物不仅仅可以感觉到,更可以被肉眼和连锁判定同时观测到——明明是同一条通道,我仿佛是跨越了时空,来到这些人和物并存的阶段。
这些人的脸上挂着不同的表情,维持在不同的姿势,凝固在这一瞬间。通道内光束交错,被切割的红门以碎片的方式,停留在半空,不少人的目光停留在通道中,他们并非是在看我,而是为这些防御装置突如其来的发动感到愕然和犹疑。也许,在他们的眼中,我本来是“不存在”的,而我的出现,或许也是突如其来的。
但无论他们如何看待我,在他们的观测和思维集中在我的身上前,我已经穿过通道——这条通道本来就不长,物理长度只有十米左右——比光束的速度更快的我所跨越的,是时间和空间上的距离。
在出现于所有人面前,也观测到了这些人的一瞬间,连锁判定就已经在我的脑海中,描绘了这一带的运动。人们在运动,物体在运动,因此,它们纤毫毕露地呈现于我的脑海中,被打上一个个标记。他们的运动告诉我,他们到底是普通人还是神秘专家,是别有用心还是三心二意,是毫无威胁还是有所图谋,是已经注意到了我却装作无意识,还是真正的没有反应过来。
我之前一直在思考的事情,有一部分得出结论,而另一部分也似乎随时可以得出结论。红门后的空间宽敞又高科技化,大部分地方被一个透明的球状内室占据,透过玻璃般透明的外壳,可以看到身穿紧身制服的人们漂浮在半空,在失重中作业,密密麻麻的投影屏幕充斥他们之间,上面的信息流正在被处理。而置身于球状内室之外的人们,则在重力中奔走相告,一台台桶状的自行走装置也如同工蜂般来回穿梭。这些人行色匆匆,叫嚷的姿势中透露出焦虑和恐惧。最为巨大的屏幕,正在放映宇宙空间的景象——扭曲又蜷曲着的四天院伽椰子占据着屏幕中最显眼的位置,在她的四周,是无数已经炸裂的船舰或正在发生的爆炸。
这些人中既有普通人,也有带着古怪面具的家伙,有一本正经的焦虑,也有深深隐藏的冷酷。有人死盯着屏幕,也有人正转向我的来处。可以肯定得是,并不是每个人都措手不及,明显不是普通人的家伙,在这一刻,和周遭的普通人显得格格不入。
但是,无论他们的反应如何不同,结果都是一样的。
无形的高速通道缠绕着他们,我便在他们的身旁和背后挥起刀刃。(。)
1550 生存战略()
红门后的景象,犹如穿越了时空的风景,人群和机械交织,有已经准备好应对突如其来的危险的人,也有在突如其来的危险中不知所措的人,有想要做出反应的人,也有埋头于自己工作中的人。不是所有人都对我的入侵感到惊讶,但我看到的每一个人,眼神中都流露出焦虑和恐惧,哪怕在最平静的,宛如看客般,戴着面具的注视者的目光中,也并非是毫无波动。我不是让他们的内心出现震动的那一个,四天院伽椰子才是,哪怕只是利用巨大屏幕放映着宇宙中那巨大而扭曲的怪物肆虐的景象,哪怕只是用眼睛去看,或者用耳朵去聆听,也能感受到一种莫名的恐惧,伴随那无法测知的神秘,伴随那绝对力量的摧毁而来。
四天院伽椰子的神秘,因为自身的扭曲而导致的内质外泄,所引发的种种无可言喻的怪异,已经伴随着时间,逐渐辐射到了更远的地方——当我在这里看到了屏幕中放映的关于四天院伽椰子的景象时,便充分感受到了,这条船舰也置身于这种辐射中。这些人被这神秘的辐射捕获,侵蚀,乃至于或许已经在船舰的某一处,发生了不为人知的诡异现象。
我没有任何证据,只是感觉到了。而这种感觉往往是真切的,也是实际存在的,就像是本能危机的预警,当然,在目测到实际现象前,也会让人觉得宛如错觉和幻象。可只要这种感觉开始产生,我就不由得确定,这条船舰也已经置身于被摧毁的边缘。
速度要快。要在船舰彻底被摧毁之前,尽可能救出更多的人。这一次,我的运气更好,上一艘船舰在我刚进入时就已经宣告终结。让我连判断现状的时间都不够充分。我在速掠中,再一次将目光移动到周边的屏幕上,图形化的情报描绘着四天院伽椰子的动向,她的移动轨迹似乎会和这艘船舰擦身而过,可哪怕没有正面的撞击,其运动过程中所产生的神秘。仍旧对任何接近她的事物产生巨大的侵蚀和破坏——越是靠近,这种侵蚀和破坏就越是直接迅速。
在处理中心计算出来的最近相对位置中,这艘舰船的下场,绝对不会比我所在的上一艘好到哪里去。
在这个看似宽阔的房间内进行速掠,在速掠的过程中完成对所有可见情报的收集和处理,再付之行动,这一系列的动作需要多长时间?答案很简单,十分之一秒都不需要。对普通人来说,十分之一秒是反应速度的极高水准。而从本能的反应到完成反应的动作,则需要更长的时间,但对神秘专家来说,十分之一秒内完成针对性的反射动作,并不是那么难以办到的事情。所以,我还要再快。
快到在这艘舰船上的任何被神秘环绕的巫师们,都无法企及的境界。无形的高速通道缠绕在每一个人的身边,从天顶到地面。从墙壁到设备,我在他们的眼眸倒影出我的身影前。就已经到来他们的身后。四级魔纹制造出的绳索束缚住他们的身体,四级魔纹制造出的刀刃,斩断他们的颈脖,刺穿他们的心脏,切掉他们的四肢。
初步判断出来的敌人或许不能说完全没有误会,但在这一刻。我仍旧选择了在我看来也极为酷烈的行为,在连十分之一秒都不到的时间里,所有被初步判定为敌人的人,无论是否存在误判,全都四分五裂。以普通人的生理体质而言,根本就不存在存活的可能性。我从红门通道进入,在室内绕了数圈,又回到了通道入口。
当我站定的时候,眼前十多处有人头飞起,身体崩裂,内脏垮了一地,鲜血宛如高压水柱般喷射,将周遭的人们浇了满身满脸。我仔细观测着幸存者的表情和行动,他们的表情还停留在上一刻,与其说是惊呆了,还不如说是尚未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随后,更浓郁的恐惧伴随着血腥味在空气中蔓延开来,可又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只有机械还在运作,发出低沉的呜呜声。在玻璃般透明的球形内室里工作的人员,一个接着一个停下的手边的活儿,张大了嘴巴,眼睛如同铜铃般瞪出,不可置信地看向室外的血腥一幕。
我的内心一点都不平静,但是,第一反应却仍旧是:幸存者中存在末日真理骄傲巫师的可能性已经降低到不足半成。
这些普通人和我置身于同一个杀戮场景中,可是我们所注视的,所感受到的,所想到的东西完全不同。在我的眼角处,黑影怪异的蠕动着,更有一股让人不舒服的感觉,带着那熟悉的神秘的味道,从室外的船舰空间中悄悄升腾起来,沿着敞开的通道,一丝丝渗入进来。这种不详就好似在我的脑海中,幻化成黑气,先是一丝丝的流入,紧接着变成一个股股,要不了多久,大概就会变成一片片吧。
在所有人回过神来前,警报装置已经拉响,红色的弹窗以投影的方式弹出,那刺目的红色,没有给这个巨大的房间留下半点空隙。这红色的光在每个人的脸上闪烁,让他们的眉宇间浮现一种可以直接感受到的不详。
“启动逃生装置。马上!”我大声喊道。
没有人可以从这接二连三的变故中立刻反应过来,他们的思维就像是停顿了一样,直到我用刀柄砸烂了一台桶装的自行走装置,发出巨大的声响。
“你是什么人!”终于有人问到。虽然这个问题在我看来不合时宜,但也并非不能理解,最重要的是,终于有人进入状态了。
“启动逃生装置,发布逃生公告,你们对舰船被摧毁的可能性做了多少准备?全都拿出来吧。”我再一次强调道,当然,也十分清楚,这种答非所问不可能让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满意。倘若这些人都是普通人,那么,可以在眼下的极端条件下果决行动的人。绝对不超过十分之一。不,我环视着他们,观测着他们,觉得这个人数还要更少。倘若时间足够充分的话,我也希望做出解释,用一种比较符合社会常识的方式。把他们组织运作起来,只是,我并不清楚自己到底还剩下多少时间,我只能尽可能将状况往糟糕的方向思考。
“你——”在第二个声音出现时,我就将它打断了。
“没有时间了。”我再一次强调,再次发出更大的声音,让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的身上。我的目光和他们的目光接触,完成了一次群体性的意识行走。意识行走不是催眠,却同样可以做到催眠的效果。深入普通人的心灵,并不比侵入神秘专家的意识更加容易,但是,倘若只是从表层意识进行一次暴动,在短时间内强行扭转其注意力和思维导向的话,却又不是多么困难的事情。
幸存者们的目光呆滞,但身体已经遵从我的吩咐活动起来。我的意识行走十分粗野,也许会给这些人的内心留下某些后遗症。我不奢望会在事后得到谅解,也接受每一个倡导意志自由的人的诘问。只是,有一点我十分清楚,我是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才做出这种事情的。我做出判断,我做出选择,我行使力量。我承载结果,这个觉悟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都从来都没有丢失。
在我的面前,人们以呆滞的表情分工合作。他们关闭警报,打开舰内通讯。按照规章运转逃生机制,一切就像是演练了成千上百次般井井有条。很显然,他们的确早有策略,唯一让他们必然伴随着船舰一起毁灭的,只有执行策略的时间——倘若四天院伽椰子的袭击让他们失去了时机,那么,逃生也就成了奢望,就如同我之前所在的那艘船舰一样。
船舰内肯定还有更多的乘客,只是,我如今也不需要一间间地去处理他们了。这里的确就是发布船舰最高指令的中央指挥系统,从这里发布的命令,被身处在船舰内的其他人严格执行。或许在那些人中,也存在末日真理教的人,但只要他们不占据绝大多数,也无法在突如其来的指令中,下定摧毁一切的决心,就无法阻止这种同时同步的逃生策略。在我的连锁判定中,这个指挥中心的所有成员正在进行的所有行为,都在让我理解他们的逃生策略的概况。
出于某种理由,这支宇宙舰队的逃生不是分批进行的,也并非是单纯某一艘船舰内部的行为。从这里发送出去的指令,以网络的方式传达到所有尚未被摧毁的船舰中,而这样的功能,也是其它的每一艘船舰都同样具备的。这意味着,只要有一艘船舰下达逃生指令,那么,这个指令就会在理论上,被整支舰队接受到并同步执行,在这个过程,似乎并不受到其他船舰中央系统的控制。
也许会有人选择中断指令,以清理内部的方式斩断行动,但是,只要这么做的人不占据绝大多数,也没有对船舰逃生系统的绝对控制权,就无法在第一时间阻止所有人的逃生行为。
我个人是不明白,为什么这支舰队会使用这样的逃生策略,作为由末日真理教引导的“诺亚方舟”,各式各样想法的人们又是基于怎样的考量和妥协,完成了这一逃生策略的布置。但是,仅就目前的状况而言,比我所设想过的种种糟糕局面要好上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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