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限制级末日症候-第12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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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所需要的力量。但是,我和特纳的能力却不是他们需要的。”
“特纳已经被杀死了。”我没有详细说明特纳受到的折磨,外面房间的情况一定对三级魔纹使者少年的打击更大。
“果然如此。”三级魔纹使者少年的语气复杂而伤感,“如果我不是可以化作灰烬,下场也好不到哪里。”
“然而,你哪怕化成灰烬,也没能逃脱这个地牢。”我说。
“这可不是普通的牢笼。”三级魔纹使者少年用有些怪异的目光看向我。“反而,高川先生,你能够打破这个牢笼。才是让我感到惊讶的。高川先生,你也是意识行走者?四级魔纹已经可以涉及到意识的层面了吗?”
“四级魔纹大概不会让每一个魔纹使者都获得意识行走的力量。你应该知道,魔纹使者的能力,都很有自己的特色。理论上,不同的人会得到不同的能力,这是由魔纹使者本人相对于其他人的特性和个体所决定的。意识行走也是能力的一种,但并不是所有人都能获得。”我按着还有些抽搐的左眼,说:“我的意识行走只从其他途径获得的,而且仅仅是半吊子而已。”
“半吊子的意识行走就能破坏这个牢笼吗?”三级魔纹使者少年摇着头说。根本就不相信。不过,我并不需要去证明什么。
被囚禁的人们在牢笼破碎后,只有很少的一部分有了反应,但是,更多的人也仍旧是蜷缩在原地,仿佛在他们的心中,还有一个牢不可破的囚笼,囚禁了他们生存的希望。暂时而言,我没有看到真正想要离开这里的渴望,哪怕是因为之前的大动静。而不自觉站起来的人,也没有让我感受到,他们身上有求生的**和被解放的喜悦。
这些人被过度折磨而变得十分麻木。哪怕督促他们离开。也一定十分费劲吧,只是打破牢笼是无法让他们真正得救的。这个噩梦的至深之夜已经开始,恶性滋生,随处都有怪异的诞生,而哪怕不被怪异袭击,仅仅是眼前这些人的状态,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被至深之夜的恶性侵蚀扭曲。
“我觉得,必须有一个地方来安置他们。”我对三级魔纹使者少年说:“他们之中并不全都是病人吧?”
“交谈者背叛了队伍。看来,你已经和他交谈过了。”三级魔纹使者少年这么说着。看向我的目光带着一丝谨慎,“你要小心。交谈者的交谈是很诡异的。”
“他不可能完全如他所想的那样控制我。”我说:“别担心这种事,如果我和你们作对,那必然是因为我必须这么做,而不是像个疯子一样。与这种事情相比,还是好好考虑一下这里的其他人吧。”
“高川先生,你想带这些人一起上路?”三级魔纹使者少年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劝告我说:“这是得不偿失的行为,外面的怪异太多了,把他们留下来或许更好。”
“我要带他们回庇护所。”我已经做出决定。
“这里距离庇护所还不知道有多远,也不清楚是哪个方向。你执意要带他们离开,是认为自己可以保全他们所有人吗?而且”三级魔纹使者少年环顾这些人,“交谈者对他们的折磨过头了,我不觉得,他们还有保护自己的力量。我们没有一路保护他们的力量。在这里杀死他们,才是对他们最好的解脱。”
“不,我会带他们走的。保护他们抵达庇护所。”我仍旧坚持:“如果他们被至深之夜的恶性侵蚀,那是没办法的事情,但是,我可以保证,怪异无法伤害到他们。”
三级魔纹使者少年皱了皱眉头,说:“不是我不信任您的能力,高川先生,但是,如果真的出现差错,我希望您可能尽力减轻负担。”
“他们对过去的我,或许真的是负担,但对现在的我来说,只是力所能及的事情。”我平静地回答道到。
三级魔纹使者少年用意外的眼神认真审视着我。最后还是缓缓地点头了。
“我听了他们的对话,他们的下一个目标是末日真理教,如果他们活下来,完成自己的计划,那么终点必然会是庇护所附近。他们打算用献祭的方法,对某种东西进行扭曲。”三级魔纹使者少年这么说着,脸上浮现一丝惊悚,“安娜和特纳还活着的时候,做出了新的指引,但很明显,虽然救了我,但下一次遇到,一定是更糟糕的情况。”
“偏差的恶性趋势。”我点点头。
“如果可以的话,我一点都不想再参与进来。在这个噩梦里,nog的人就这么多,现在已经全部完蛋了。”三级魔纹使者少年叹息着,率先走出门外。
我不清楚这个噩梦中的末日真理教人员到底在什么地方,但是,既然“交谈者”行动了,就一定是看到了什么机会。不过,根据三级魔纹使者少年的情报,我更愿意相信,他们的终点,会是在庇护所附近的山丘祭台上。哪个祭坛,一开始就给人怪异和不详的感觉。
我目送三级魔纹使者少年走出门外,他虽然没有明确表示,但我觉得,他一定想要找回接头人和安娜。
然后,我看着其他囚徒,说到:“也许你们不认识我,不相信我,但是,我仍旧希望你们可以和我一起离开。”
有几个人对这句话有了反应,但更多的人还是没什么动静。仅仅是语言,已经无法和他们进行沟通,他们的内心已经封闭起来了。不过,没关系,我同样拥有意识行走的力量,他们失去的希望,他们所面对的绝望,他们亲身经历的痛苦,侵蚀了他们心灵的恐惧,就让我来分担吧。我不知道,“交谈者”等人到底是如何折磨他们的,我也无法扭转时间,提前去阻止,但是,进入他们痛苦的记忆中,让当时没有伸出援手的自己,成为他们记忆中的同伴,去鼓舞他们,分担他们的痛苦,让他们分享我所经历过的美好,所看到的坚强,和所坚持的希望,哪怕不能真正改变什么,也一定可以让他们重新振作起来吧。
带着这样的祈愿,我强行让他们凝视着我,而我则从他们凝视的眼睛中,推开那扇通往众人心底的大门。
1298 心灵附生2()
很难具体描述备受折磨的人们,其精神世界到底是什么模样。通过他们的眼睛,走入他们的内心,推开那一扇扇大门后,每一个独立的精神世界以一种结合成整体的姿态呈现于感观中。这是用“心”去观测的世界,是只能用感觉来认知,并通过自身所能了解和观测的形态俱现出来的一切。我一直认为,若用科学观来解释精神世界,那么“精神”一定是高维的。正常情况下,精神的维度比*的维度更高,而让人们无法完整对其进行观测,而一旦进行观测,必然会因为人们基于*认知的低维性,而让精神以“降维”的方式体现出来。
哪怕是意识行走者,可以通过意识行走的力量,更加直观地去接触意识态世界,但自身认知和观测能力的局限性,仍旧无法让意识行走者看清意识态世界最真实的模样。进而才会观测到那些无法解释,无法形容的,存在于意识态世界中的“怪异”。
我不太明白,在科学的解释中,这些“怪异”产生的原理到底有哪些,也无法用科学知识去解析这些“怪异”本身。但是,如果这些“怪异”也是在理论上,可以被科学解释的话,那它一定也是从高维世界,因为观测行为而以“降维”的方式,呈现于意识行走者面前的吧。
没有人可以解释“神秘”,“神秘”不是固定在未知的某一处,而是一种相对于“已知”的未知。如果说,“科学可以解释一切”的说法有一个前提,那就是“未知是有限的”,而科学的进步迟早可以解析这有限的未知,但倘若未知是无限的。那么,“科学可以解释一切”的说法就根本不成立。那么,“神秘”存在的前提就是“未知”是无限的。无论“已知”的范围如何扩大,未知的尽头也仍旧无穷远。而必然存在相对于“已知”的范围无穷远的“神秘”。
“神秘”的力量作用于实际存在的,可以感受和认知的事物上时,会以看似和自己认知相似的现象体现出来,例如火焰,冰霜,诅咒,空间和时间等等,但其本质。作用的原理和方式,却又是无法解析的。正因为无法追究其根本,所以,哪怕以“制造火焰”、“提高速度”、“控制气压”的现象体现出来,其仍旧属于“未知”。
在这样的“神秘”概念上,永远不存在“伴随着科学进步,神秘会逐渐被认知,进而消亡”的可能。
科学和神秘的矛盾,在我的理解中,就在于其前提条件。到底是“未知是有限的”还是“未知是无限的”。对我来说,针对于自身可以观测到的事物,我期望它处于“有限的未知”中。而能够被自己所理解,但却又希望“未知是无限的”,而让内心充满对多种多样的可能性的期盼,尤其在面对绝望的困境时,更是倾向于后者。
只要未知是无限的,就没有绝对的必然,而每一个看似绝望的结果,都必然存在可以改变的可能性。
所以,如果“神秘”就只是“神秘”的话。我既喜欢科学,也期盼“神秘”。然而。末日幻境和病院现实的关联,让我无法单纯把末日幻境中的“神秘”。当成这种纯粹的神秘概念,而不得不以“病毒”联系起来。
“病毒”的神秘,成为我观测中的末日幻境中一切“神秘”的根源。末日幻境中的所有“神秘”,其特性和概念,都由“病毒”的神秘所决定。于是,末日幻境中的“神秘”充满了恶性,亦或者说,因为“病毒”才存在的末日幻境,其存在就是无可辩驳的恶性,而可怕的是,这种恶性并不是摧毁末日幻境就能根除的,亦或者说,因为“病毒”才是根源,因此,只要“病毒”存在,末日幻境就不可能真正毁灭,也就意味着恶性不可能真正根除。
因为“病毒”而存在于这个末日幻境中的人们,也必然是这种恶性的受害者。
这些受害者的经历,哪怕有一时的幸福,但悲剧也是必然的结局。如今在地牢中受尽折磨而濒临崩溃或已经崩溃的受害者们,虽然无可否认,是“交谈者”那些加害人是罪魁祸首,但是,从整个末日幻境的恶性来说,这些受害者经历这一切,也可视为一种必然。如果不是他们,也会有其他人经历这一切,而哪怕其他人代替他们经历了这一切,他们自身也会在未来的某个时候,经历同样程度或更可怕的折磨,而加害者本身也必然会在某个时候变成受害者。
我无意为加害者开脱,我十分肯定,无论是受害者和加害者,其下场都会是一样的悲惨。
因为,末日幻境就是这样的一个恶性的世界,而所有存在于这里的人们,早就身处地狱之中,在这样的一个世界里,无论是抱着怎样的信念而活着,采取怎样的行为而活着,其下场都不会有什么不同。意识态的世界,和物质态的世界有着极为紧密的关系。而人们的意识,也必然和他们身处的环境息息相关。在这样一个恶性的世界中,哪怕是“正常人”的精神世界,也必然存在着比正常世界中的人们,更为恶性的体现。
因此,意识行走者在意识行走时,所要面对的恶性,以及他们利用意识行走的力量,引发出来的恶性,都要比正常世界中的人们内心的恶性还要深重。
或许正是因为存在这样的想法,因此,当我打开这些受尽折磨的人们的心灵之门时,所感受到的,那扑面而来的恶性,简直浓郁到了在接触之前,根本无法想象的地步。
如同充满毒气的黑暗沼泽,无法辨认到底都有什么的恶性,粘腻又令人作呕。没有因为记忆构成的形体,不存在任何具体的事物形象,也没有时间和空间。这是浑浊的混沌,置身其中。仿佛一切都在这种粘腻和作呕中融解了。我第一次见识到,人们心中的恶性达到这样的程度。我已经完全可以理解,为什么这些人的眼神。都是如此的空洞和绝望。
但是,没有关系。
“我不知道如何才能拯救你们。但是,我愿意去尝试。”我用平静的声音,对自己说着,再没有一丝犹豫,一步步深入这片黑暗的沼泽中,沉入这掩盖了,亦或者说,融化了一切心灵之物的巨大恶性中。我感受到。这些恶性以可怕的速度,钻入我的身体,侵入我的内心。我没有拒绝,敞开了心灵,回想着过去的美好和觉悟,思考着未来的道路。
思维以可怕的速度,搅拌着这些粘腻的恶性,又在那粘滞中渐渐变得迟钝。但是,思考没有停止,感受没有停止。虽然缓慢,但是仍旧在搅拌,在旋转。在以无法言喻的方式运动。
我品尝着其中那些让人绝望而痛苦的东西,感同身受曾经发生在他们身上的可怕遭遇,用呼唤将自己植入他们的记忆中,走入他们受到折磨时所产生的感受中。我想象着,自己以一种冥冥的形态,回到他们的过去,在他们受到折磨时,变成他们在当时产生的幻觉,变成对他们呢喃的幻听。鼓励他们。让他们在孤立无援的时候,成为他们心中唯一的光。成为他们最后的支柱,在他们实际没有得到任何援手的时候。于心灵中成为他们那如同一根稻草般的信念。
我开放自己的内心,和他们一起承受痛苦,然后,让他们知道,一个人到底可以坚强到怎样的地步。我以幻觉的方式,出现于他们的眼前,以幻听的方式,讲述我的故事,成为他们虚幻的伙伴。
我无法证明,自己是最坚强的人,但是,我从来都不怀疑,他们所遭遇的那一切,无法击垮我。而只要无法击垮我,就无法击垮他们。现实的时间难以倒转,但在心灵之中,时间并不存在绝对的意义。
我希望,他们可以从我的心中,找到再次站起来的动力。我曾经死亡,又再度复苏,我见证过,比他们的遭遇更绝望的“真相”,也直面过最为恐怖的怪物。也许,“交谈者”从“它”那里认知了什么,那是让他扭曲疯狂的因由,而他将那些东西传播给这些人,这便是直击精神的折磨的真相。但是,相对于我的经历来说,那没什么大不了的。正因为我是如此痛苦,感受着世界的悲惨和绝望,所以——
再次站起来的我,一定比所有人都要坚强。
我走进他们的内心,去成为他们心灵中,在过去那个黑暗的时候,一直和他们同甘共苦,激励着他们的那个幻觉之人。
我附生于他们的心灵,走进他们心中那绝望的时间段,这是在过去的意识行走中,从未尝试过的做法。
即便如此,我也从不怀疑自己可以做到。
这是“交谈者”的幻觉存在方式给我的提示。
是的我呢喃着,或许我不是英雄,也无法弥补过去,无法改变你们所受到的折磨,但是,在你们的心灵中,我回到你们的过去,我就在你们身边。我的声音,传达到你们的心中了吗?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我的思维从无比迟滞,近乎停歇的状态下,猛然如掀开了沉重的抱负,开始加速运转。我觉得自己就像是正在从噩梦中醒来,度过那缺乏时间感的朦胧后,一下子彻底苏醒过来。
我才意识到,自己并没有睡着,更没有闭上眼睛,仅仅是,经过了一段无比漫长的,难以形容的意识行走。而这样的意识行走,哪怕是有意为之,也难以确定,是否还可以做到。
我注视着这些同样从意识行走中苏醒的囚徒们,我希望能够从他们的眼睛中,再次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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