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限制级末日症候-第12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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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年轻人,要对自己随时保持警惕。”
他似乎别有所指,但是,这种遮遮掩掩的说法。一点都不像是他的性格。我认为,是某些顾忌阻止他说清楚。亦或者,他仅仅是心有感悟。自己也从来都没有整理出一个线索,所以无法用更有逻辑的说法高速我更多东西。
“总之,看到了真相,你就能明白。”老猎人挥挥手,似乎没有了谈话的兴致,头深深垂了下来。
我又一次看向那扇门,再转回视线的时候,老猎人已经消失了,就如同他突然出现一样,完全没有任何征兆。但是,他体内流出的血,以及战斗所造成的破坏,都没有消失,所以,自然也不是什么幻觉。老猎人到底是什么?我不清楚,但也不打算追究。重要的是,他的确出现在我面前,和我战斗,告诉了我许多情报。
我来到那扇门前,用力推开。大门很沉重,正如它的外表给人的感觉。哪怕用连锁判定观察,也找不到曾经有人在我之前推开的痕迹,但的确在我之前,就已经有许多人抵达这里,并解除了门后的真相。
现在,我将成为其中之一。
我倒要看看,到底是怎样的真相,会让这些心志坚定的猎人和神秘专家发疯。
门后的空间出乎意料的小,就是一个百多平方的小厅,但却比外面的情状更加精致。能够倒映出人影的大理石地面被擦拭得晶亮,仿佛一直都有人打理,也无法找到其他人进出的痕迹。四周并非墙壁,而是玻璃一样透明的材质,就如同一个观景台。和之前看到的区域最为不同的地方在于,在这个收拾得干净的小厅中看不到任何奇怪的纹路和图案。最中间处,有一张黑木质地的椅子,没什么气势,也不符合噩梦中摆设的风格。
这张椅子太过显眼,就如同在召唤来到这里的人坐上去。根据神秘学的理论来说,坐上这张椅子,就会得到“奖励”,也许那就是“真相”。不过,我并没有立刻坐上去。我只是来到透明的墙壁处,有一个隐晦的声音,呼唤着我从这里往外眺望。
我首先意识到,自己所在的地方,就是高塔的最顶层。对高塔的攻略没有连续性,在上一次做这个噩梦的时候,我才抵达了第二层,但这一次,我直接跨越一层,就来到了这个地方,仿佛我之前所在的区域,已经是倒数第二层了。这不仅仅意味着,每一次进入噩梦,所在的地方都有可能发生变化,也同样意味着,这个高塔对于我来说,有着特殊的意义。
我想,正是这种隐晦的意义,让我没有在第一时间坐进椅子中,而是从这里眺望高塔外的一切。
透明的墙壁外,不知道是太阳还是月亮,十分巨大的苍白色球体,已经有三分之二沉没于地平线处。让我感到吃惊的是,从还裸露在地平线上的部分,可以隐约看到一些东西——我不确定那是什么,但是,内心深处的声音告诉我,那是噩梦拉斯维加斯。我没有任何证据这个想法。也看不清巨大球体表面那模糊的情状。但是,我的内心,就是这么告诉我的。
从这个噩梦,可以眺望到噩梦拉斯维加斯,两个噩梦之间。就仿佛地球和月球一样,存在一种深刻而强大的联系。因此,神秘组织才会选择这里。他们所执行的计划,可以利用这种深刻而强大的联联系,直击噩梦拉斯维加斯,以及被纳粹孕育于噩梦拉斯维加斯深处的怪物。
然而。最为让人吃惊的地方,仍旧是我从透明墙壁向下方眺望的时候,所看到的情景——我看到了陆地的边缘,那里并非河水湖泊,而是一片似乎无穷无尽的海洋。我所在的地方。这个噩梦,并非是半岛,而是一个悬于大海之中的孤岛。
而且,从整体印象而言,完全就像是病院现实中,那座病院所座落的岛屿。不,仍旧有一些不同,地面上的部分建筑轮廓。仍旧符合我对半岛精神病院的印象。
因此,真正说来,更像是——
“病院现实和半岛精神病院的结合体?”这个答案让我不禁有些吃惊。我有一种预感。其实我明白,当自己坐上那张椅子后,所能看到的,那些让许多人发疯的“真相”到底是什么。当然,要印证这个猜想,还需要我亲自坐上去。
于是。我回到椅子旁,毫不犹豫地坐了上去。
下一刻。没有任何机关的椅子,猛然弹出手铐和脚铐。在我反应过来之前,就将我锁死在椅子上。即便如此,我仍旧没有挣扎。心中的声音,让我没有去做任何可以让自己摆脱眼前这个看似危险的情况。我那急剧跳动的心脏在告诉我,所谓的“真相”正被唤醒。
又是一个呼吸的工夫,我听到了水流声,仿佛有水直接冲刷着我的大脑。然后,我的裤腿湿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地面已经被打大片的液体吞没。这些液体的味道太过特别,以至于我直接就认出它到底是什么:lcl。
不仅仅是lcl。正在逐渐涨高,瞬息间就淹过腰际的黄色液体中,有红色出现。先是红色的一缕,然后更多缕浮现,连成一片,黄色的区域不断缩小,只剩下大约四分之一。而我所在的位置,正置于整个小厅的中央,并且也是红色区域的一部分。
lcl特有的味道,和血腥的味道混杂在一起,让人感到反胃作呕。于我眼前展现的一切,就像是在暗示着什么。
它当然在暗示某种情况!
我十分清楚,它到底可以暗示怎样的情况。
这简直就是“江”或“病毒”对末日症候群患者的侵蚀,仅仅是崩溃为lcl的末日症候群患者,理论上没有死亡,但是,绝对谈不上是好事。眼前的景象,红色正不断压缩黄色的范围,就仿佛在啃噬着黄色,而黄色只能步步退让,已经失去了四分之一的领土。这样的景象暗示,不得不让我认为,所有崩溃为lcl的病人,也正在面临更进一步的恶化。
我的四肢被禁锢,但是,红色的液体并没有侵蚀我的*,反而让我感受到舒适和温暖。液体在上涨,念头转动的时间里,它就已经漫过了我的胸膛,然后是颈脖,最后彻底将我淹没。即便如此,我也没有感到窒息,只是有庞大而杂乱的信息,陡然塞进脑海中,几乎让人承受不住而发狂。与此同时,我还感受到了,来自于“江”和“病毒”的恐惧感。那种强烈的恐惧感,同样会让接触到的人发狂。
这就是让“接触真相的人”发狂的秘密?不,我想,不仅仅是这样。
在那熟悉的巨大恐惧中,我的意识开始涣散。在真正失去意识前,我却突然明白,这才是接触“真相”的征召。
半昏半醒中,我听到许多人的声音。他们来回奔走,苦恼地叫喊,有一股紧迫又无奈的气氛。我还听到了机械的声音,水流的轰鸣声。我没有包括眼睛和耳朵在内的五官,可是,感受性的信息,仍旧源源不绝进入我的内心。在这一刻,我“听到”熟悉的声音,那是阮黎医生的声音,但是,周围的环境,让我不觉得,这是在半岛精神病院中某个秘密的研究所。
反而,哪怕没有具体的五官,但是,感受性的东西,仍旧拼接着极为杂乱的资讯,让我猛然意识到,外面到底是什么地方——病院现实!
开什么玩笑?怎么可能!?这是我最吃惊的一刻,然后,我听到了更清晰的声音。
阮黎医生说:“死者是霍克医生?他是当初和高川制造血清”
“他失败了。”另一个熟悉的声音,是安德医生,“我们认为他的路线错误,但是,没想到他仍旧在坚持那么做让人意外的成果我们需要一个人整理数据,你是他当时的助手,阮黎医生破解数据”
“虽然如此,但我不觉得,现在他的这份血清是合格的。”阮黎医生说。
“你连看都没看过。”一个不怎么熟悉的声音说。
“我知道霍克医生的思路,当初的我的确赞成他的想法,但是,现在看来,当时的想法还是太简单了。按照霍克医生的思路,是不可能制造出血清的。”阮黎医生的声音格外清晰,她顿了顿,说:“他的思路的极限,只能制造出抑制剂,而且,是充满了副作用的抑制剂。我们目前所有的药物,一直都没有脱离霍克医生的思路。的确,我们在第一次制作血清的时候,样本并没有彻底失败,能够活到现在的那几个女孩,包括高川在内,就是证明,但是,那也并非是成功的。之后以最初的这份血清样本为蓝本,重新制作的药物也已经被证明是失败品。你知道我的意思,安德医生,霍克医生是我们之中,理论上最接近血清的人,但也是实际上,距离真正的血清最为遥远的人。他私下进行的实验,最终解析出来的数据,也绝对不会更加接近成功,反而,我们会受到他的成果的影响,偏离自己的思路。安德医生,你真的认为,自己需要这些数据?”
空气变得沉默而压抑,似乎聆听者在沉默中,赞同阮黎医生的话。
阮黎医生又说到:“霍克医生的成果,维护高川的各种调制药物,以及充满了副作用的抑制剂。我承认,他的成果,也是高川复制体的基础,但也就仅此而已了。我们都知道,高川复制体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复制体。”
“我们需要资金。”安德医生说:“我们需要霍克医生的成果,制造更好的抑制剂在没有血清的情况下,更好的抑制剂可以让赞助方看到希望。我们需要拿出一些,可以让他们看到希望的成果。”
又是一阵沉默,阮黎医生有些疲惫地说:“是的,如果是这个原因的话,我们的确需要对霍克医生留下的数据进行分析。我愿意做这件事,但是,我的直觉告诉我,这不是一个正确的举动。”
“直觉?”安德医生的声音,充满了不解和不满。
“是的,女人的直觉。”阮黎医生说。
“可笑的说法。”安德医生虽然这么说,却让我觉得,其情绪并非口中这般完全的否定,“不管怎样,我们需要这些数据,阮黎医生,如果你不愿意做实际的工作,我可以让其他人帮忙,你只需要负责全局性的,关键性的部分。”
“我明白了,安德医生。既然你执意如此,我也无话可说。”阮黎医生说。
之后,声音又开始模糊,只剩下水声、机械声和不知其意的声音,而在这一片杂乱的声音中,更有一种深邃的,非人的声音。我又渐渐意识模糊,于半梦半醒中,和霍克医生相关的情报正在复苏。
1262 黑座2()
黑座让我意识模糊,但是声音却越来越清晰,说话的人有安德医生,有阮黎医生,还有其他的医生都是病院现实里的专家们。我没有想太多,我想思考,但是无法进行,只能聆听,还有诸多杂乱的资讯一股脑冲入意识中。我不确定自己到底接受到了什么,然而,我突然明白,为什么那些神秘专家会发疯了。
毫无疑问,来到这里的神秘专家们,也会有机会坐上这个黑色的座椅,然后经历和我此时一样的情况。只是,我不确定其他人听到的,感受到的,接受到的,会不会和我此时一样。
我的意识就像是在深海中沉浮,一会儿冰冷,一会儿什么都感觉不到,我就如同脱线的风筝,失去了躯壳的灵魂。伴随而来的,还有巨大的恐惧感,就如同面对某种巨大的灾难,自身却赤身*,没有任何可以自救的东西。
太糟糕了。好在我早已经习惯了来自于“江”和“病毒”的恐惧。
声音又开始模糊,只剩下水声、机械声和不知其意的声音,而在这一片杂乱的声音中,更有一种深邃的,非人的声音。我又渐渐意识模糊,于半梦半醒中,和霍克医生相关的情报正在复苏。
我记起来了,霍克医生。老霍克的脸,仿佛在和记忆中的那张脸重叠。
那是在“高川”自愿成为实验体,为了挽救即将崩溃的咲夜、八景、玛索、桃乐丝和系色,开始第一次血清制造的时候,实验手术的直接负责人,在当时情况下。拥有更深资历的主治医生,而安德医生在那个时候,也只是整个团队中较为出类拔萃的一员而已。然后,血清制造理所当然失败了,让咲夜和八景等人变成如今这般的。就是当时第一次制造的“血清”失败品。但那并非是霍克医生失败的真正原因,其真正的失败,是数十次失败积累起来的最终结果。听说,赞助方决定放弃了。
霍克医生的计划无法达到理想值,被安德医生提出的新研究计划取代。安德医生坐上了霍克医生的位置,而霍克医生泯然幕后。
之前聆听到的场景——
似乎。霍克医生哪怕自己的计划被否决之后,仍旧以个人的方式秘密持续着。
霍克医生,高川复制,抑制剂。
老霍克,猎人。封印。
高川的坟墓和至深之夜。
我似乎明白了什么。但是,这其中的联系太过复杂,哪怕早先就有所预感,但实际联想起来的时候,仍旧觉得匪夷所思。不过,如果这就是我要面对的现实,其实也没有什么好惊讶的。
我用力睁开眼睛,就如同挣脱了又一个噩梦。不知何时。我已经浑身大汗淋漓,头疼欲裂,就像是有诸多思绪纠结成一大团。几乎要将脑袋挤爆了。大量的,浑浊的,明明知道其存在,却无法将其仔细分辨出来的资讯在脑海中翻滚,仿佛要将脑海中能够处理资讯的部分,全都阻塞了。这是进入这个噩梦后。第一次尝到如此严重的苦头,但我觉得。自己不会因此变成疯狂。
我用力撑起身体,离开黑色的座椅。因为双脚虚弱而踉跄了几步,在跌倒之前,好不容易站稳了脚跟。我用力喘息,但是窒息感仍旧如此强烈。我缓缓走到透明的墙壁边,挨着墙壁坐下,抖抖索索掏出香烟和打火机,了好大的劲儿,才勉强把香烟点燃,塞进嘴里。
现在的情况,就连吸口烟都变得艰难。吸入的烟气岔了道,我一阵咳嗽。
过了好一会,我才能从被阻塞的大脑区域扣除那么一点儿思考能力,对之前发生的事情进行一个总结。
当我坐在椅子上的时候,我所聆听到的,感受到的,那些关于霍克医生的对话,理所应当是发生在病院现实里的情况。虽然有点儿像是“梦中梦”,假设有一种意识态的神秘,让我在这个噩梦中,再度陷入另一个噩梦,也并非不可能,但直觉仍旧让我在第一时间肯定,这并非是在噩梦中又做了一个噩梦,而是在噩梦中,以意识的方式接触了病院现实的信息。
仔细想想,这也并非不可能。倘若从病院现实的角度来观测,末日幻境也好,末日幻境中的中继器世界也好,中继器世界中的噩梦也好,全都是意识态的结构、互动和呈现,也全都可以概括为末日幻境本身。而这个末日幻境的构成基础就是末日症候群患者的意识,接触病院现实的信息,都可以视为一种意识的回归。
简单地形容起来,就如同从睡梦中“醒来”,而这个梦境到底有多少层,是不是梦中梦,其实都并不重要。
当然,实际情况还要更加复杂一些,而且,在过去也没什么人,能够自发从末日幻境中醒来,哪怕是“高川”,也需要一系列引导性的手段。在过去的末日幻境中,系色就是承担着这个引导性的角色。
而现在,眼前的这把黑色的椅子,明显也可以实现类似的引导功能,而且,不仅仅是对“高川”,而大概是针对所有能够坐上这把椅子的的人。
这个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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