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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妃冲天,王爷请抓牢-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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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阮没接,他也不在意,顾自喝着,笑道:
“母妃,儿臣的看法与您不同。”
“哦?”
淑妃颇有兴趣地看向宇文勋,自己这个儿子自幼古灵精怪,同时去也深沉地可怕。
宇文勋微笑着接下淑妃递过来的眼神,母子四目交接,他抿着嘴,看似漫不经心地说:
“母妃难道不认为这次最大的赢家是东夷上官谨吗?”
淑妃想起八年前魏水一战。
昔日景帝雄心磅礴,挥军东进,立志要灭东夷。端木将军便是那一站的主帅,率领大军直逼临安城,险些将那孤儿寡母拿下。
世人皆云上官谨乃千年难得一遇之奇才。
他确实奇。
十二岁黄口小儿以孱弱之躯抱住东夷,坐断东南,此乃年前难得一遇。
世人知其一,却不知其二。
魏水战后,双方僵持,因为战线过长,大魏不得不撤军。
世人都觉得上官谨此时应该阿弥陀佛、谢天谢地、烧香拜佛感谢东夷躲过此劫,其实不然。
那十二岁少年却给当时的主帅端木威武写了一封信。
“卿乃大将之才,谨深感钦佩。若有一日,来我东夷,谨定赤足相,把酒言欢。然你我立场不同,卿不死,谨不得安。”
淑妃还记得景帝得知此事之后曾大骂“庶子猖狂”。
的确猖狂,竟敢这般调侃大魏第一勇士。
不知景帝是否还记得此事。
八年过去了,那少年终于如愿……
是巧合,还是必然?
淑妃此刻却越想越怕,她看着自己的儿子,担忧地说:
“上官谨竟然能把手伸到我大魏朝内!”
宇文勋低头轻叹,只道:
“上官谨已非昔日之上官谨,父皇也非昔日之父皇;东夷非昔日之东夷,大魏非昔日之大魏……”
淑妃深深地叹气,心情异常复杂,眼眸愈发深沉与担忧。
然世道无常,明日之事难以预料,终归不宜聊太多,接下来便与儿子聊了些家常。
许久未见,母子二人谈兴颇佳,一直到夕阳西下,淑妃道:
“勋儿,虽然昔日端木海蓝与你和离,然毕竟夫妻一场,端木一家满门忠烈,这一遭确实冤枉,于情于理你都应该去送上一送的。”
“儿臣明白。”宇文勋颔首。
临别前,淑妃又像是想到什么似的,叫住他,道:
“勋儿,周家三小姐曾救过我一命,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若他日她有难,你若有能力,当帮上一帮的。”
淑妃这话显然话中有话,宇文勋笑而不语,只点头答应。
端木武威、周傲华,一武一文,同为景帝左膀右臂,曾让东夷险些灭国。
如今端木一家即将满门抄斩。
那么下一个呢?
很难说了……
*****
夏日昼长夜短,终于迎来了夜晚,可是周璇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不知道是因为白日睡多了,还是因为心中还集聚着浓浓的伤痛,总之,这个夜,她失眠了。
若她的腿脚还能行动,她倒可以出去到院子里逛逛,吹吹风,看看夜晚的星光。
哎——哎——
如今却只能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甚至连翻身都不能自如,生怕脚伤到。
其实即便脚伤到,她也不会觉得疼。
现在,除了心痛,她已经感受不到疼痛了。
“哎呀——”
门被推开,有人走了进来。
周璇没有抬眸,却依然猜出是谁。
“睡不着?”
月光下,那男子俊美得有些不真切。
可周璇没看他,她闭着眼睛,眼睑红肿。
“要不要本王讲故事给你听?”
他在她身侧坐下,戏谑地看着她,调侃道。
周璇没有搭话,她闭着眼睛,不说话,宇文辙勾唇在她身边坐下,一下一下地拍着她的肩膀,说道:
p》“从前,有位书生东郭先生,读死书、死读书,十分迂腐。一天,东郭先生赶着一头毛驴,背着一口袋书,到一个叫“中山国”的地方去谋求官职。突然,一只带伤的狼窜到他的面前,哀求说:先生,我现在正被一位猎人追赶,猎人用箭射中了我,差点要了我的命。求求您把我藏在您的口袋里,将来我会好好报答您的……”
很经典的典故,东郭先生与狼,这本是文言,宇文辙却把他翻译成白话,声情并茂,非常生动地讲述,好似真的在哄一个小孩睡觉一般。
周璇有些听不下去,她终于睁开眼睛,双眸宛如死灰,她问:
“宇文辙,慕容莫问到底给了你什么好处?”
得……
又以最坏的心思揣测他了!
宇文辙想笑,笑容中带着几分无奈。
难道在她心目中,他非要收受好处才能对她好吗?
在周璇看来,的确是这样的!
宇文辙与周家有仇,对她就算不是恨之入骨,也断然不可能会这般好心地讲故事哄她入睡……
且不说他有没有心思对她好,就从性格而言,宇文辙也不想是会做这种事情的人。
“周璇,本王也睡不着。听说讲故事有助于睡眠,遂来给你讲讲,兴许讲着讲着就睡着了呢?”
很牵强的理由,可是在周璇看来,她宁愿相信这个理由,也不愿相信他之前那个理由。
罢了……
现在的她一闭上眼睛就会想到慕容莫问,心就会抽着痛,不如讲讲话,分散分散注意力吧。
周璇叹了一口气,道:
“还是我给你讲吧,你的故事太老土了,我早就听过了。”
“哦?难道王妃有把我你讲的故事本王就一定没听过吗?”
宇文辙浅笑,语气中带着些挑衅,心里却非常舒坦,他的王妃要讲故事给他听,这是一件多么美好的事情。
他知道她不喜自己与他靠得太近,便没有继续坐在床沿,而是席地在脚踏上坐下,把下巴支在床上,笑眯眯地看着她,满怀期待。
“讲吧。”
讲什么呢?
宇文辙没听过的故事周璇要多少有多少,一时之间,她却不知道该说哪一则。
最先浮上心头的便是《灰姑娘》,那便讲这个吧。
当周璇开始讲故事之后,她发现自己错了。
她和他之间毕竟隔了千年的代沟,很多在她看来理所当然的常事,到了宇文辙耳里,却成了稀奇古怪的东西。
所以,她得宇文辙解释什么叫做午夜十二点。
这个不难,子时。
“那什么叫做舞会呢?”
“舞会是一种正式的跳舞的集会,参加者要穿着晚礼服,可以邀请你心仪的姑娘一起跳舞。”周璇解释道。
“为什么要和心仪的姑娘跳舞呢?”
大魏虽然也有打令之类的习俗,但那大多是独舞,各自起舞,和心仪的姑娘一起跳舞,宇文辙想象不出来。
“不是你说的那种舞啦!是交谊舞。”周璇解释道。
“交谊舞是什么舞?”
周璇觉得自己给自己挖了一坑,一个足矣把自己埋进去的坑。
“哎——就是一种舞蹈……”
“什么样的舞蹈嘛!”
周璇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奈何宇文辙穷追不舍,她无奈地叹了一口气,道:
“你过来。”
周璇的脾气一向非常好,能把她烦成这样,足见某人烦人的功力。
哎——
这家伙简直一真人版十万个为什么。
也就周璇这么有耐心,还跟他解释,若换了其他人,只怕抓狂了。
既然语言没法解释,她便凑近他,一手环着他的腰,右手握着他的左手,另一只手则伸出将他的右手放在自己的腰际。
她没有精力跟他解释什么恰恰、伦巴、桑巴的不同,只是笼统地说:
“上半身的动作大抵如此,下半身我的腿不方便,没法给你示范,反正就是跟着拍子起舞……”
周璇耐心地解释道,却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屋内的空气变得炽热而又旖旎,带着灼人的温度。
比空气更加旖旎的是宇文辙幽深的双眸。
那双一向清冷的眸子此时正带着前所未有的炽热,仿佛两道火光,直勾勾地烧着她。
周璇眉心不由自主地微微一蹙,想要后退,他的手徒然收紧,紧紧地握着她那不盈一握的小蛮腰。
左手扣着她的右手,十指相交,她握得那么紧,让她连逃脱的机会都没有。
窗外月光幽白,照着两个宛若仙子的人儿。
他清冷优,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愈
发地俊逸。
她柔和温婉,那双漂亮的眸子比天上的星辰还要耀眼。
这是一副多么唯美的画。
他们看起来那么般配,仿佛连天上的月亮都忍不住要祝福他们,毫不吝啬地洒下最柔美的光。
屋内的氛围变了,变得有些暧昧。
周璇的眉锁得更加紧了,她不是不谙人事的少女,宇文辙眼中的火焰代表什么,她再清楚不过了。
她想要躲,却不知如何躲避。
她的力气本就不是他的对手,更何况眼下她的腿还受了伤。
哎——哎——
周璇,你这是自作孽不可活呀!
她在心里轻叹,这时候宇文辙倏然抱紧了他。
很紧很紧,仿佛要将她整个人揉进心里去一般,那么用力。
他的身体是炽热的,她可以清清楚楚地感受到他压抑依旧的欲-念。
她忍不住想起那个夜晚,也是在这里,他险些就……
周璇不敢继续往下想,只道:
周璇,你怎么这么大意!就因为慕容莫问吗?让你一项严谨的思维都消失了。
若今晚真的发生了什么,也是活该!
引狼入室也就罢了,竟还对他做出这么亲昵的动作!就算宇文辙认为你在勾--引他也不为过……
没错,周璇,你活该!
周璇在心里唾弃自己,然而让她意外的是宇文辙除了抱她以外并没有进一步动作。
不是因为他变得君子了。
宇文辙从来不是君子!
以前,他或许还没想过到底要不要她,而这一刻,他却知道,这个女人他是要定了。
但不是现在。
得等她的伤好了之后……
所以,他终归还是压抑了那蠢蠢欲动地欲念,放开她,问出了下一个问题:
“璇璇,什么是水晶鞋?”
周璇一愣,她以为必死无疑,甚至做好了输死拼搏的准备,却想到他竟然会放过自己。
“水晶鞋就是水晶做的鞋子呀。”
她解释道,话说出之后,她便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果然某位好奇宝宝立马就追问:
“什么叫做水晶。”
大魏不产水晶,宇文辙不知道是正常的。
那要怎么解释呢?
总不能跟他说二氧化硅吧……
哎——
周璇叹了一口气,只道:“这是宝石的一种。”
所以,宇文辙没有进一步追问,周璇松了一口气,不过她已经不知道接下来该说什么了。
只是低着头,希望宇文辙能够放过她。
宇文辙坐在床沿,一直没有说话。
月光如水,时间一点一点地流逝,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听到他轻轻地呢喃:
“本王也算是王子吧?王妃你是庶女,算是灰姑娘。等你腿好了,我们一起跳你说的那个舞蹈可好?”
第一百四十五章 礼物呢()
景元二十三年六月二十三,端木府满门抄斩,一时之间朝堂内人人自危。
昔日盛极一时的将军府贴上了白色的封条,空气中充斥着悲悯的气息,阴云沉沉。
林阮蹙眉:“不过是找个替罪羔羊而已,何必如此凶残连三岁孩童都不放过呢?”
“小林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同情心的呐!”
宇文勋笑眯眯地看着自己的女侍卫崾。
林阮有些不自然地低下头,这些年她虽总是以冰冷的面目出来示人,可内心深处终归还是柔软的。
一个人再怎么便,本质是很难改变的躏。
林阮,她曾经那么善良。
“小林,要不要去看看我三皇嫂呐?”
宇文勋冲着林阮眨眨眼睛。
“主子莫要跟我开玩笑了。”林阮冰冷地说道,“那些前尘往事,我早已忘却。”
忘却了吗?
宇文勋扬眉,深深地看向身边的女子。
午时太阳凶猛,灼烧着人的皮肤,过往路人脸上皆被阳光烤出了几分红晕,可他身后这黑衣女子脸上却没有任何异样,依旧白得不像话。
她就像一块不会融化的冰。
听说,她也曾炽热过……
她的过往,他知之甚少。
昔日救她纯熟无聊闲着没事做,她要报恩做他的侍卫,他也不置可否。
林阮是个合格的侍卫。
武功高强、性格冷漠、做事果敢、聪明、理智,手起刀落,绝不留情,好似天生的杀手……
这么多年,宇文勋习惯了林阮冷漠机械的样子,直到最近,他才发现自己冰雕一样的女侍卫竟然也是个有血有肉的人,而且那样子的她似乎很好玩,他忍不住想要多看看。
可是在哪里可以看到那样的她呢?
宇文勋那双调皮的眸子微微一转,瞬间有了答案。
“听说三皇兄已病入膏肓,一直卧床呐!怕只怕见一面少一面呐!走,小林,咱们去齐王府见见他呐!”
宇文勋去齐王府探病,得到管家的回复是齐王殿下卧病在床,没有精神见客。
一般人听到这般回复自然会打道回府,可是宇文勋没有,他眨着眼睛,笑眯眯地看着管家,道:
“本王实在担心三皇兄病况,想来三皇嫂是最了解三皇兄的人,本王想要跟三皇嫂了解了解情况。管家可否通报三皇嫂一声?”
既然四皇子这么说了,周璇乃王府女主人,管家不去通报有些说不过去,便只好应承下来,心想王妃一向不喜见客,再加之腿上有伤,应该是不会见的。
可没想到周璇听完管家的禀告之后竟然答应了。
管家意外极了,但事已至此也没办法,只能一面放宇文勋进来,一面连忙派遣属下赶往雁回楼向主子禀告。
景元二十三年六月二十三,距离大魏过丞相周傲华五十岁大寿还有三天,宇文辙在雁回楼后院与常江商量着该怎么给他的岳丈送礼。
崩雷解下管家派人传来的密令,硬着头皮走了进去。
“说。”
宇文辙一边浏览收集到的资料,一边对崩雷说道。
“回主子,管家来报四皇子刚刚上门拜访,得知您病重之后便提出要见王妃。”
“她怎么说?”
宇文辙看着手里的文件,漫不经心地问道。
“王妃允了,此时他们应该已经在观柳居见上了……”
崩雷的话没说完,便听到宇文辙“啪——”地一声,丢下手里的文件,目光寒冷如冰。
坐在床边的薛进画似乎闻到了八卦的气息,顿时睁大眼睛,一脸古怪地朝着他看过来:
“你家老四和你向来没有什么交集,怎么会突然登门拜访呢?”
讲到这里,他停了一下,脑瓜子突然一亮,好似瞬间明白了什么似的,一拍桌子,道:
“他不会是想见小璇璇吧?”
却见宇文辙趁着脸,也不管正在跟他汇报的属下,起身便夺门而出。
有戏看,薛进画自然不会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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