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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之力挽狂澜-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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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无忌也不理他,一拍惊堂木:“把王老汉带上来!”当下便有差人将王老汉带了上来。
赵无忌俯身向下问道:“王老汉,你告张羽纵奴行凶,打死你儿子王二,可有此事?”王老汉赶紧跪下磕头道:“正是,大人英明,要为我儿伸冤啊。”
赵无忌转身又问张羽:“王老汉所说可是属实?”张羽赶紧答道:“小人不敢,乃是小人家丁张牛儿一手所为,与小人无关,并非小人指使。”
赵无忌看着下面下跪的张牛儿,说道:“你为何打死王二?可是有人指使?务必要从实道来。”
张牛儿说道:“大人,小的见他欠钱不还,一时气愤,失手打死王二,并无他人指使。”
听到此言,王老汉赶紧又磕头说道:“大人,老汉我亲耳听到张羽喊人打我儿子,还说要狠狠地打,打死拉倒。”
“你这样说可有人证?”“大人,我家几位邻居愿意为我作证。”“带人证。”
不多久,几位农民打扮的人被带了上来,只见他们一身粗布衣裳,粗手大脚,显然都是普通农民,他们上了堂之后,有点畏畏缩缩,又有点害怕的样子。
赵无忌见状,温声说道:“你们不必害怕,只须将那天的情景如实说出来就好,本官会为你们做主的。”
见这位青天大老爷如此温和有礼,村民们的胆子也大了起来,他们异口同声证明王二确实是张羽指使人打死的。
张羽见状,急忙跪倒,说道:“冤枉啊,大人冤枉啊,小人确实没有指使他人,都是他们诬告小人。”
“诬告是吗?”赵无忌随手把厚厚一叠状纸扔下堂去,“你自己看看,这些都是不同时间,不同地点,互不认识的人告你的状子,说你逼良为娼,指使杀人,逼死人命,你自己看吧。”
看到这厚厚一叠状子,张羽的心是彻底凉了,他知道这位大人真的是要办他了,这些年他做过不少亏心事,这一桩桩的诉状,就是他的一张张催命符啊,完了,全完了,他心里想着,身体忍不住开始发抖,缩成一团。
“啪”地一声,赵无忌拍了一下惊堂木,说道:“张羽,你还不从实招来吗?难道要本官对你用刑吗?”
张羽身子一颤,哆哆嗦嗦地说道:“小人,愿意招了。”说罢便瘫成一团,再也站不起身来。
赵无忌当庭宣判,张羽指使他人伤人致死,此外通过张三欺行霸市,勒索高额税金,另有其他人等控诉张羽逼良为娼,指使杀人,逼死人命,数罪并罚,打入大牢,三日之后斩首示众,同时查抄其家产,没收其非法所得。
王喜寻恤滋事,无故打死卖羊人朱有福,本应斩首,因其检举有功,判其终生苦役,张三聚众敲诈勒索,导致朱有福死亡,因检举有功,也判终生苦役。
判决一出,县衙门前顿时欢呼雷动,百姓们纷纷喊着青天大老爷,王老汉跪在堂上,口中喃喃自语道:“儿啊,爹爹给你报仇了,你可以安心的去了。。。”说着说着不禁又老泪纵横,泣不成声。
喻文州看着判决书,一脸懵逼的样子,偷偷上前附耳对赵无忌说道:“大人,这个终生苦役是什么意思?下官从未见过这种刑罚。”
赵无忌说道:“就是罚他一辈子做工,庆记在城外有个煤矿,罚他们以后去挖煤一辈子。”
喻文州心想,这位大人年纪轻轻,出手倒是狠辣,罚他们一辈子做苦工,基本也比杀了他们强不了多少。
赵无忌又怜惜卖羊人朱有福的遗孀孤身一人照顾孩子不易,便命人取了二十两银子给她治病,说道:“本官看你孤身带孩子凄苦,今后若是你生计无着,可以去寻庆记商行的杨掌柜,他会给你安排一个适合你的活计。”
朱有福的遗孀抱着孩子千恩万谢,因她身体不好,赵无忌吩咐衙役们给她找个马车,送她回去。
这时,远处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不多久,一名骑士骑马来到了神木县衙门前,他一看县衙门口聚集了这么多人,当即就大声喊道:“闲杂人等速速退散!吾乃延绥巡抚陈大人账下亲兵,请神木知县速速出来迎接大人!”
第一百一十八章延绥巡抚陈奇瑜()
听闻巡抚大人要来,在县衙门口围观的百姓顿时一哄而散,那骑士的话,陈政和听得真切,便急忙对赵无忌说道:“大人,这是延绥巡抚陈奇瑜陈大人来了,我等应该速速出去迎接才是。”
听闻陈奇瑜来了,赵无忌也是吃了一惊,于是便吩咐把犯人打入大牢,自己和带着陈政和,喻文州等人出去迎接。
到了门口,赵无忌看那马上骑士,只见他年约三十上下,背后背着一把弓,腰间挎着一把腰刀,满脸的精悍之气,于是赵无忌便拱手问道:“不知这位将军高姓大名?本官乃是神木县知县赵无忌。”
那骑士听闻是神木知县,倒也不敢怠慢,于是便在马背上拱拱手说道:“原来是赵大人,在下乃是陈巡抚帐下亲兵队长常怀德,某军务在身,不能下马,陈大人顷刻便到,请赵大人在此稍等片刻。”
赵无忌见这骑士说话得体,即使身在马上,腰杆也挺得笔直,眼里也掠过一丝欣赏之色,既然陈奇瑜片刻便到,他当即就和众人一起在县衙门口静候巡抚大人。
延绥巡抚陈奇瑜坐在轿子里,看着神木县城整洁的街道,心中不由得暗自称奇。
陈奇瑜乃是万历四十四年进士出身,不折不扣的文官,然而真正让崇祯皇上启用他的,却是因为他的军功。
陈奇瑜原本是陕西按察使,后来为兵部尚书张凤翼举荐,担任陕西布政使,在任期间,他带领部队,大力剿灭流贼,战功累累,获得崇祯的赏识,于是任命他为延绥巡抚,官居正二品。
陈奇瑜知道皇上看中了自己哪一点,所以上任以来,一直勤勤恳恳地带兵游走在剿贼的第一线,今年他已经屡次击破流贼,斩杀流贼的大小首领无数,比如跳山虎,就地滚,小黄莺,一只虎,逼上天等流贼头目均被他一一斩杀,一时在陕西地带,陈大人威名赫赫,流贼望风而逃。
前几日陈巡抚接到手下报告,发现了流贼草上飞和独尾狼的痕迹,当即率领心腹爱将贺人龙率领精兵两千,前往剿匪,贺人龙所部两千精锐,全都是骑兵,来去如风。
草上飞和独尾狼两伙流贼合兵一处,号称五千人马,本想寻机袭击个富庶城县,抢一把就走,谁知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他们还未来得及行动,就被陈奇瑜给盯上了,得知贼人所在位置的陈奇瑜当即传令给都司佥事贺人龙,贺人龙亲率两千骑兵,昼伏夜行,接近流贼本部后,这才暴起发力,纵马突击。
草上飞、独尾狼二人没想到官军来的这么快,猝不及防之下,双双战死,手下流贼大部分都被贺人龙屠杀殆尽,只有少部分见机的快四散而逃,才能逃得性命。
陈奇瑜当即上奏朝廷,奏报今次大捷,大胜之后,率军回营之际,恰好路过神木县城,陈奇瑜有心奖赏士卒,于是便打算派人前往县城,采买酒食,犒劳三军。
没想到来到神木城外,陈奇瑜顿时就吃了一惊,以往他也经常路过神木县城,神木县城之外一片黑压压的难民窝棚,臭气熏天不说,窝棚之外尽是饿冻而死的难民的累累白骨,其实西北诸县,都是一模一样,哪里都有难民。
然而今日一见,神木县城之外一片整洁,花红鸟绿,草长莺飞,比起以前,竟是变了个模样仿佛。
陈奇瑜不禁心中大奇,心忖这千余名难民去往何处了?如何一夜之间,便从地狱变成人间?他当下便派人前去询问,不多久手下带来一名看守城门的士兵,那士兵见是巡抚大人,战战兢兢,跪地不起。
陈奇瑜温言询问,这才得知新任知县赵无忌,联合城内缙绅以及庆记商行,把城内外所有的难民都给安置了,安置之后又把城外的难民窝棚一拆而空,这才有了陈巡抚今日所见。
这赵无忌,陈奇瑜也略有耳闻,陈奇瑜知道赵无忌是江南有名的才子,年仅二十,献上了高产作物,惹得崇祯龙怀大慰,亲封他为神木知县。
陈奇瑜原本以为赵无忌不过是个才子而已,幸运地获得高产作物而获得皇上青睐,得到官位,然而今日见这知县的所作所为,他这才知道这个年轻知县,并不是像自己原本所想那么简单。
刚刚上任,便能雷厉风行,将城外难民一扫而空,而又能让官府,缙绅,百姓,难民几方面全都满意,陈奇瑜自忖即使是自己,做到这一点也颇为不易,这个少年知县,看来真的是个有才华的。
陈奇瑜当即对这个年轻知县起了兴趣,于是便打算进城,与这名自己的新任下属见上一面,也看看这个年轻的江南才子,究竟是何等模样。
进了城来,眼见街道干干净净,时不时便有老人或健壮妇女穿梭其中,打扫街道,以往在墙角躺着坐着的乞丐也都不见踪影,比起以前,恍如换了一个县城一般,似乎整个县城也都变得比以往明媚了一些。
没多久,陈奇瑜的大轿便到了县衙门口,陈奇瑜掀开门帘,走了出去,只见面前一位年轻的少年知县,正微微笑着,对他行礼说道:“下官赵无忌,拜见巡抚大人。”
陈奇瑜也笑了笑,说道:“免礼罢,赵知县有心了。”他向左右一瞥,却看到犹自有一些百姓围在县衙大门左右,迟迟没有散去,便疑惑地说道:“这些百姓,为何在此聚集?”
赵无忌顺着陈奇瑜的目光看去,看到了百姓们,这才恍然大悟,刚才自己只顾考虑见到巡抚大人才如何应对,竟然忘了驱散这些看热闹的百姓了,于是,他只好略有尴尬地说道:“让巡抚大人见笑了,下官今日第一次审案,城中百姓,多来围观,如今已经审判完毕,却忘记让这些百姓散去了,却不知巡抚大人来此,可有事情?”
“哦。”陈奇瑜这才了然,说道:“本官剿匪路过此地,也无甚事,就是过来看看。”
赵无忌于是向着县衙里面一伸手:“请巡抚大人进去叙话罢。”陈奇瑜微微点头,当下便抬腿向县衙内走去。
第一百一十九章初生牛犊不怕虎()
进了县衙里面,赵无忌请陈奇瑜坐了上首,自己则在下首坐着,陈奇瑜看着赵无忌彬彬有礼,说话办事颇有章法,心中也是暗暗欣赏。
陈奇瑜与赵无忌闲谈两句之后,这才开口问道:“赵知县,本官在城外,听闻你把神木的难民都给安置了,不知你是采用什么方法安置的难民?”
赵无忌恭恭敬敬地说道:“好叫大人得知,下官来自江南,素与南京的大商号庆记商行交好,此次也是将庆记商行引入神木县开办分行,庆记开办工坊,需要大量人手,正好可以雇佣难民,双方各自得利。”
“哦。”陈奇瑜这才了然,庆记商行的名字,虽然他远在西北,却也听说过,家中的管家日常采买的香皂、肥皂,十分好用,据说都是千里迢迢从江南庆记商行采购而来,就是路途遥远,运费甚贵,卖价也相应的要比江南高出许多,即使如此,还是经常断货,时常有买不到的情况发生。
西北的夫人小姐们,最喜欢庆记的一种唤做香水的东西,虽然价格不菲,但是她们仍然是趋之若鹜一般踊跃购买,陈奇瑜的夫人,女儿也经常用这个香水,还别说,洒上去之后,整个人都香喷喷的,甚是好闻。
听闻庆记要在神木设立工坊,开设店铺,看来以后西北的老百姓就有福了,在家门口就能买到物美价廉的香皂,肥皂,方便了百姓之余,又能安置难民,又能带动商税,简直是一举多得的好事。
看来这个赵知县,头脑是颇为灵光啊,自己的手下若是有这般的能吏可就好了,自己若是能得到他的加盟就好了,只可惜他是皇上亲自任命的神木知县,皇上看重的人,自己可不敢跟皇上抢人。
陈奇瑜看着赵无忌,目露欣赏之色,正准备勉励他几句,猛然想起刚才在县衙外聚集的百姓,于是便说道:“赵知县第一次判案,却不知是个什么案子。”
赵无忌回答说道:“巡抚大人见笑了,也不算什么大案,就是本县富绅张羽,横行不法,欺行霸市,屡次纵奴行凶,杀伤人命,罪大恶极,下官已经判处了他斩首,三日之后执行。”
陈奇瑜听闻张羽之名,心中微动,他虽然在西北位高权重,却也听过张羽之名,知道他是吏部给事中许达斋的小舅子,一向嚣张跋扈,据说神木前任知县罗景荣对他也是颇为头疼。
他看了一眼在旁边静坐微笑的赵无忌,心想这位新任的知县莫非不知张羽和许达斋的关系?吏部给事中虽然品级不高,然而权柄甚重,有考核百官之责,只要是想往上进的官吏,多半都不愿意与之为敌。
这赵知县显然是个人才,虽然他有皇上撑腰,然而宁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许达斋心胸狭窄,睚眦必报,这赵知县前途无量,何苦与他为敌,自己要不要点醒他呢?
陈奇瑜想到此处,斟酌了一番,这才开口说道:“这张羽的劣迹,本官平时也略有耳闻,但你前任罗知县一直没有查办他,想必是有些缘故的,人命关天,赵知县可要慎重从事,万万不可冤枉好人。”
赵无忌略一思索,就明白了陈奇瑜的意思,于是他便从怀中掏出许达斋的书信,说道:“罗知县一直没有查办张羽,想必是顾忌许大人的面子吧,不过许大人大义灭亲,已经写信给我了,让我放手去做。”
陈奇瑜拿起书信,一目十行看完之后,心下了然,他也是久经官场的人物,如何看不出来这书信的意思,只是赵无忌将错就错,把这封书信解释为许达斋要大义灭亲,倒是也说的过去。
他看了赵无忌一眼,脸上欣赏之色更重,这少年知县不但有才干,还有担当,是个能做事,敢做事的人才,赵无忌拿出这封书信,就意味着他要严办张羽了,少年人的勇气可嘉啊,果然是初生牛犊不怕虎,陈奇瑜这么想着。
陈奇瑜便不再谈及张羽之事,又将这知县所管辖的诸事日常,考较了赵无忌一番,赵无忌上任以来勤勤恳恳,大事小情亲力亲为,自然无有不答,一番考较下来,陈奇瑜愈发地感觉到赵无忌确实是人才难得。
陈奇瑜想了想,便问道:“赵知县在这神木县,初来乍到,可有何困难?本官可以帮你解决。”
赵无忌想了想,说道:“大人明鉴,所谓欲要治理一地,必先安当地百姓之心,只是神木临近边境,外有林丹汗,内有流贼,局势不甚安定,百姓也是人心惶惶,如今城内官兵只有五百之数,自保有余,进取不足,若是有大股敌人来袭,这些人马却是不够……”
陈奇瑜皱了皱眉,微微摇头说道:“不止神木,西北诸县哪里不是如此情况?西北兵力原本有限,既要防范林丹汗,也要剿灭流贼,赵知县若是想让本官在神木增兵,却是不可。”
赵无忌微微一笑,说道:“下官并非想让大人给神木增兵,下官只想跟大人要个名分而已。”
“名分?”陈奇瑜疑惑地看向赵无忌,“赵知县所指为何?”
赵无忌笑着说道:“下官打算自行招募兵源,保境安民。”
陈奇瑜听罢,神色一动,不过随即他又摇摇头说道:“朝廷如今正规军队尚且欠饷,哪有银钱给你募兵?”
赵无忌不慌不忙,说道:“下官打算召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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