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犁破大洋-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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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走了下来,坐在院中,也不出院,怕再惹事端。
“你发现没有,这个地方,男人特别的少。”孟将军对我说道。我也回想了一下,从一上岸,我只看到了一个男人。
“是不是这里与我们那里正好相反,男人都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在家中做女工?”我说。
“这倒也说不定,看她们泼辣的样子,丝毫不以为耻,倒有男子的气概。”
一会,房门一响,宋奎与那个女子从楼上走了下来,她看到了躺在地上的姐姐,大惊失色地跑了下来,看到我和孟将军站在院子里。
宋奎见到我们,脸一红。但是他立即对那妹妹说了几句什么,她安静下来,看着我们。
“我和她说了,她姐姐没事。”宋奎说。
“我知道她没事,不过,我看你好像是已经有事了。”孟将军板着脸说。
宋奎支唔着说,“这事,事出突然呃,”
“没什么,给你处立功赎罪的机会,你给我问明白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后来,事情被我们大概搞清楚了。
女人国,国中多女人,男人奇缺,打渔砍樵一应重体力,全由女人承担,为数不多的男人在家中被当做宝贝。
有外来男子,常被未成家女子哄抢,就地成亲,怀胎生养后,也是男少女多,岭外代答第三卷:“东南海上诸杂国”、“诸番志”都有记述,不过那是明朝以后的事情,我们现在遇到的,是女人国的前身。
经过一千多年的时间,这里的情况没什么变化,只是此时的女人国,面积小一些,人口少一些,且男人更少。
不知道是因为水土的原因,还是什么别的原因,造成这里的人y染色体缺失。
也许就是从我们到达这里,驻扎了半年之后,情况才有所改变。男子的出生比例渐渐多了起来,达到了一个均衡的状态。但是,此国中仍旧是以女性的权力为最大,男子处于从属地位。
宋奎的腰间多了一只黄色的挂件,被孟将军发现,一问他,他说,是那个妹妹给他的,说腰间有此物,到了街上才不会被抢。
我们忙向她讨要,她为难地说,女子一生只备一件,挂出去了就没有了。
“不会再做一个么?”
她摇摇头,又央求宋奎,让他说说,求我们叫她姐姐能站起来。
“你得保证,她一醒过来,不再胡闹。”妹妹同意之后,我们进去,孟将军蹲在她的身边,几指头下去,姐姐悠悠转醒,不知道自己因何躺在了地下。
待弄明白了来成去脉,她竟然发起了脾气,把两只竹椅摔得稀烂,孟将军不好意思,让宋奎对她说,我们已有家室,不过看在她们姐妹招待我们的份上,我们会给她物色一个如意郎君的,她这才安静下来。
我们出来的时间已经不短了,可是那五位军士还不见踪影。
我和孟将军商量,要不要先回去向田王报告我们遇到的新情况,说心里话,这事我们有些擅自做主,要知道,行军打仗,临阵收妻是会被处了极刑的。
我想让他坐阵这里,等待被“抢走”的五位军士,而由我,去船上向王报告,请求他的意见。
没想到,孟将军说,“不行不行,这么一闹,我也想我老婆了,再说,你一走,我怕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呢,还是我回去,不如你留下等人。”
我也不同意,最后我们只好向那位姐姐借用她的黄腰包。一开始她不大乐意,经过宋奎的解释,才给了我们,这样,我和孟将军一人挂了一只腰包,大摇大摆地从院子里走了出来。
那些在码头上干活的妇人,看到了我们,一个个笑眯眯的,果真没有女人再冲上来捣乱。
我们到了龟船上,见到了田王。他一见我们就问:“宋奎呢,五个兵呢?”
我们不知道从何处先说起。只好把腰间的黄挂包摘了下来,交给他。
“这是什么?”
我们这才一五一十地把上岸后遇到的情况向他讲述了一遍。他听了摸着后脑勺,道,“果真是想什么来什么,看来,我田横率众出海,还真是应了天意呢!”
轮到我们丈二和和尚摸不着头脑。央求着田王给我们细说。他清了清嗓子,先问我们:“你们讲实话,这次有没有人为难你们两个?”
“有啊!”孟将军的大嗓门先答道,看着田王脸色一变,我赶紧补充:“有是有,不过我和孟将军都没有乱了方寸,这不,他想他老婆了,我也想我老婆了,一人借了只挂件,赶紧回来向您报告。”
田王说,跟随自己出海的,清一色的壮小伙子居多,都老大不小的,“我是有机会就想着你们的终身大事,可是狼多肉少啊。”
“少么,少你还给田纵了五个。”孟将军道。
田王哈哈大笑,“谁还没个偏心!”随后说,“玩笑,孟谷商,你也不想想,那是我偏心的事么?什么事都讲究个缘份,岂是我偏不偏心能左右的了的。”
他说,“若不是遇到女儿国,我本打算几日内动身,这样一来,我非驻他个一年半载再走。反正又不是让你们打家劫舍,是她们来劫我们哈哈”
田王没有来由地大笑了起来,又低声对我们说,“此项行动,你们给我保密,岸上的一切严禁让船上的女人们知道。”
“怎么,王,难道您也有想法?”孟将军问道。
“呸!瞧你说的。让她们知道,又怎么样,我不做亏心事。我是担心老婆多的,知道以后,恐怕连出舱透个气也是不能了”
“可我们,也不能总在舱里闷着呀,黄挂包只有两只。”我说。
“这个么,你就不用操心了,至少这几日,不用操心。”
“那我干什么?”我问。
“老实呆在船上,看船、陪老婆。”田王说。
“那我呢?”孟将军问。
“你们三个当然也得老实呆着。”田王说,“可是总得有人上岸去。说不得这次就不麻烦你们了,老子亲自出马。”
第225章 约法()
万鸦老,位于北苏拉威西半岛有最北端,这个半岛东西走向,紧紧傍着赤道,而万鸦老这个地方,三面环海,北面是苏拉威西海,东面是马鲁古海峡,南面是马鲁古海,这里雨量充沛,一个中午的光景,就接连下了三场大雨,空气稍稍有了一丝凉爽的味道。
这次,田王带了六十名军士,只说外出执行军事任务,其他的也不多说。我和孟将军都暗暗发笑,这样的军事行动真是头一次听说。
六十名军士听说由田王亲自带队,自是异常的兴奋,把刀枪磨得贼亮贼亮的,田王说,“这次的行动不许带武器,还要给你们提个约法三章。”
他看看这些人,发现画和小月她们也在旁边,想一想,“呃约法三章的事,一会到了岸上再细说,总之,这次上岸,是你们这辈子都没有遇到的任务。”
六十人列队,涉水上岸,我当然想知道这个“约法三章”的内容,于是也送下船来,田王问我,“怎么你还有想法?”
“哪里哪里,我只不过是向您老人家请教一下带兵的窍门,看看今天的约法三章,是怎么的说。”
他这才不说话了,道,“反正这里也没有女人,我就有话直说了。”
田王说,“第一,一会深入当地人的聚居区,如果有未婚的女子上前拉扯,任何人不得抵抗、推搡、辱骂、甚至动粗。我只要你们,尽量服从她们;第二,如果你实在看对方不顺眼,也只能好言相劝,当然,你可以自己选择被谁抢走,这个我就不教你们了;第三,尽量满足她们的要求,比如,她们某人要求你们去她家看看,到了家中又要求你们做什么事,都尽量地配合,记住了,是任何事。”
想了想,他又说,“不要小看这个约法三章,这是关系到我们能不能在这里站稳脚根,能不能与当地百姓打成一片的大事情,以后的路还有很长,我们只有在这里很好地休整,补充,才能走好后边的路。”
有军士早就不明白了,问道,“王,我们还是有点不明白,这次的行动怎么有一点与以往不同?又不拿刀,又不拿枪的,是去干什么?”
田王想着用词,最后憋出了一句,“谁说的?你们不是每个人都有一杆枪么?从生下来就随身携带,只怕除了撒尿,其他的方面还没有用过,这次,谁要是给我丢了脸,小心我不认你这个兵哦。”
还有人没想明白,但是已经有的脑瓜转得快的,嘿嘿乐了起来。
我们这么一本正经地列队,在岸边讲说着行动的纪律,早就让岸上的人们得到了消息,但是看我们队伍齐整,一时倒没有人造次。
出发的时候,我对王说,“让我跟着您吧。”见他不理解地看着我,我说,“一来除了您身上挂的黄布包,这里还剩下一只,二来,我想随身保护你,这里人生地不熟的,我不大放心。放着我在船上,如果您在岸上有什么闪失,画还不吃了我!”
他看着我,没想到我拿出这样一个理由,“如果你有什么事,我相信女儿可能会吃了我,难道,我也这样重要?”话虽然这样说,但是他一摆头,同意了。
王也是赤手空拳,可我还是带了我的宝剑。一路上,我们碰到的都是女人,她们随处可见,有的大大咧咧,挑担时也不着上衣,看到我们,就把担子往地上一放正面对着我们看。还有的跑到近前,一点也不避讳地看着我们。
我们的队列有些散乱,田王问我,“她们怎么还不快些来抢?”
我说,“这些都不是姑娘,姑娘才会来抢。”正说着,从街口嘻嘻哈哈地冲出来一群姑娘,她们的穿着节日的盛装,有三十几个,只在我们的面前停顿了一小会,不知道是谁大喊一声,她们像是得到了命令,冲着我们冲了过来。
军士们习惯性地摆起了防守的姿态,我说了声,“别忘了约法三章。”
一眨眼就被这阵“香风”掠走了三十名军士,他们红着脸,有的还回身看着我们,田王低声对我说,“真猛啊。”
“如果不是我和你戴着黄包包,怎么还能站在这里。”
我们带着剩下三十人,继续往前走,还没到宋奎所在的那个院子,又不知道从哪冲出来十三四个女子,不容分说,拉走了十几个人。“弟兄们,别给我们的田王丢脸,记着,一听施放响箭,立刻归队。”我临了提醒着他们。
宋奎从里面迎接出来,两姐妹跟在身后,我想起姐姐的包包,忙着从身上解下来交给她。
可是她摇摇手却不要。宋奎不好意思地指指姐姐,又指指妹妹,欲言又止,我忽然明白,“你小子,敢一箭双雕!”他嘿嘿地笑着,挠挠头。
我们辞别了宋奎,出来继续往前走,田王道,“我还从来没有干过这种事。感觉有一点送货上门的架式。”
“这还不是说明了王您的无比英明。”我说。
“别给我戴高帽儿,我向来做事不拘小节我们不是去行抢,是她们来抢我们,倒是一点内疚也没见。”
刚刚走了半条街,人就被抢了四分之三,大概这里只有这么多“客户”,未婚女子只有这么多。
像是突然而至的节日,没有听到什么与众不同的动静,没有鞭炮锣鼓,但是整条街上弥漫了一种欢乐的气氛。
“小伙子们,看来,敌人的生力军有限,我们不能在这里干晒,我们要打上门去,目标,前边半条街。”田王大手一挥,军士们一声欢呼,往前边跑去。
消息传得飞快,也许用不了半天,整个万鸦老就都知道了,我对田王说,“王,我们的兵力不足呀。”
“那没办法,今天就这样了,明天,把剩下的都带来。”正说着,一从对面跑来一群姑娘。像风卷残云似的,只剩下了我和田王。
几位下手慢的,四下里看看,冲我跑来,我赶紧冲她们晃晃腰间的黄挂包,她们一抹身跑了过去,估计抢不到如意郎君,是件很没面子的事情。
我陪王转身往回走,来时黑压压的跟了一群兵,回去时只剩下了我们俩,“这是有史以来最成功的军事行动!”田王说。
“就这么回去?”我问。
“还想做什么?”
“我们是不是跟踪一到两家看看,别让我们的军士受了委屈。”
“不,应当这样说,我们去看看,检查一下,看我们的手下有没有不遵守‘约法三章’的,这还说得过去。”
行,至于怎么个名目,那还不是由你田王说了算?
我们带上了宋奎,选了一家,离我们并不远。推门走了进去。
院子里有一个老婆婆,带着一个五六岁的小女孩,梳着两条小羊角辫,正在地上摆木瓜,摆了一溜儿。一位少妇怀里端着一只木盆出来洗衣,她的脸上洋溢着笑容。看到我们进来,有点不知所措。
她上边穿一件白布布褂,松松的在怀前系着扣子,下边是一条灯笼裤,脚上是一双打得很精致的草鞋,真可以用精致来形容。
小女孩也看到了我和田王,从蹲着的地上站了起来,跑到少妇的跟前,掀起她的白布褂子寻着吃奶,她就在我们的面前蹲了下来,一边洗着木盆里的衣服,一边任由小女孩从旁边趴到她的腿上,钻到衣服里头,“滋咂”有声地吸吮起来。
田王抬头往吊角楼上望去,看得出兴致很高。我听到从吊角楼里传出一阵嘻笑之声。
第226章 女人国来历()
不知道楼上是我们的那一个兵,想上去看看,又听到上边一男一女闹腾的正欢,田王也不管楼下一老一少两个女人,抬脚就往上走,被我拦住。
我和田王这个时候冒然出现,恐怕不太合适,我对王挤挤眼,“这个时候上去,把枪折了怎么办?”他立刻明白过来,嘟哝了一句,“怎么说我也是亲家!”可是还是停住,反身与两人攀谈起来。宋奎在旁边担任翻译。
这家的老婆婆是少妇的母亲,年轻的时候与一个过路的男人一夜好事,生下了少妇,少妇的经历与她母亲几乎一样,几年前有缘遇到一个远来的客商,现在客商也走了,她生下了现在的小女孩,与妹妹一起,祖孙三代相依为命。
“你叫什么名字?”田王问她。“多巴。”她说,然后又问我们,“你们要在这里住多久?”
田王想想说道,“住多久我们没有计划下来,不过一年半载的还是住得的。还要看我手下的兵们是个什么态度,他们年轻人想多玩耍些时日,我老头子乐得不要去东跑西踮。”
少妇多巴抱起孩子,小孩子有点困,情绪不太好,她向我们点点头,也上了楼去。
剩下那个老婆婆,却很健谈。她满脸的皱纹,却耳聪目明,我看她与田王谈得十分投机,自己有点插不上话,于是在旁边竖着耳朵听着。
女人国自古以来就是女人的天下,大到国王,小到家庭,都是女人说了算,国中缺少男子,当作宝贝供养着,慢慢的男性倒变得如同女人一样绵软,而国中的女子倒普遍生得阳刚、大大咧咧的,大事小情都是女人出头。
于是不知道从何时起,就有了抢婚的习俗,未婚的女子,看到年轻的男人尽可抢来成亲,这个是不犯法的。
有的只是***情,只求留下人种,待十月怀胎,十个里面倒有九个半是女婴。
这次我们的到来,整整两船、一百多个精力充盈的男人,无异于百年不遇的节日一般,家家户户也不避讳,抢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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