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犁破大洋-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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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花走后,白荆的身边我只只看到了红花,可是我明明听青花说过,连她与红花在内,白荆共有六位贴身侍女,那些人在哪里?
红花就是上次那个因为“身上不方便”从我身边幸免的那个女人,曾经手拿我扔掉的鸡大腿,提醒我注意个人卫生的那人。
她穿了一件紫红色的长袍,看得出被仓促叫起,穿得很随意,紫红长袍与里面雪白的脖颈形成鲜明的对比。
她边走向小头目,边拽下身上的束身带子,紫红长袍瞬间在她身前敞开,我眼前一亮,热血上涌,险些口吐鲜血。
嗯,红花的身材也真是不错,白荆让她们侍候捏里宁这个手下败将,真是暴殄天物。
小头目跪在地下,他停止了哀求,抬起头来定睛瞧着已经站到自己身前的红花,她在红袍的里面,什么都没穿!
“念在你追随我多年,给你个全尸!”白荆在红花的身后,咬着后槽牙一字一顿地说。
“白来谢谢白将军。”那人就是白来。原来他被白荆派去做秘密监工了。
白来跪在红花的身前,这个四处招花惹草的败类,也许是第一次见到红花这么完美的身材,他忘记了死亡的恐惧,他直挺挺地跪在地下,伸着脖子进入到一种什么样的臆想当中。
“白来,你走好。”红花嘴里轻轻地说着,把带子缓缓缠在了白来的脖子上,纱质红带与白来将死的面孔又是极为强烈的对比,白来喃喃着,“红花哦”
他往前倾,头顶在红花的肚皮上。红花站在原地没动,一声暴喝,手握红带,双臂用力,白来眼往上翻,窒息,腿一蹬,几乎从地上挺起,不久,身子无力地一软。口中红色的泡沫喷了红花一肚子。
红花俯下身子,弯腰去检查白来,他已经死了,我跪在那里不能动身,挡在我前面的十几个人体似筛糠,他们吓坏了。
我看着红花的身子,紫红色的袍子的两只前襟垂了下来,红花的身体,让我一览无余,“竟然与青花一模一样!”我也浑身哆嗦了几下,当然不是害怕,这个是男人都懂。
“你去收拾一下,随我去察看察看。”白荆对红花道。
红花转身上了旋梯。
“你们都起来,此事不怪你们,此事只怪那白来,不拿我的话当回事,玩忽懈怠,以致于此你们都是我从故土带来的亲信,唉,一天比一天少了!要是都努力做事,我怎么会亏待你们!”
他们磕头如捣蒜,慌忙从地上站起,我也起来,转着眼珠想主意。
红花很快下来,红袍睡衣换成了紧实利落的戎装,腰间挂了口刀,白荆说,“随我,去看看。”他这才从王座上站起身来。
我也转身,低着头,跟在他们的后面,在扇形厅的呢帘处,我落在了最后,等他们一个个都出去了,我剩下来,无声地一挥拳,“天助我也!”
快步跑回二楼,王座没有变化,看来上次我那怕把火没有烧到它,不过旋梯已经修好了,能看到因为时间仓促留下的痕迹。
窗边站了几名站岗的女兵,我出现在她们的面前,她们连一眼都不瞅我,我挺直了腰板,“呃呃呃传达白将军的意思,你们,都到下边的房间里,整装待命,这里没事了。”
她们也不答话,往帘后一闪不见了。
白来躺在地上,没有人来得及收拾他的尸体,一摊血沫子从他的口中淌到地板上,这个追随白荆做尽了坏事的家伙,没想到是这么个下场,不知道他利用手中小小的权利,祸害了多少个良家妇女,现在也算是死得其所,报应不爽。
我没理他,时间紧迫,我得让我老婆也来领略一下王宫的风采。她还在王宫对面的巷子里等我的消息。
白来脖子上的那条带子足够长,我拽下来,吐了口唾沫,人说这样就可以辟邪。
跑上旋梯,拿了几件红花的衣服,那件刚刚穿在她身上的袍子还略带她的体温,来到东北方向的窗子旁边,这次我有了经验,把那几件衣服点着了,往窗台上一堆,一股亮丝显现出来,灰飞烟灭。
六角看到了我的身影,飞快地从暗处奔跑出来,我把那条带子又接了一条黄色的,从窗口顺了下去。
白荆已经到了被我和六角折腾过的木器厂,那里火把耀眼,人影晃动。六角跑到王宫的墙下,抓住我垂下的带子。
把她拽上来,“呼,老婆你该减肥了。”我说。
“你不是喜欢这样的么?”她白了我一眼。看着里面的摆设又说,“白荆可真能作,好东西都垫在屁股底下。”她指的是那个王座。
“我们时间不多,一会白荆就得回来,抓紧吧。”我问她,“说说,你想怎么搞搞破坏?”
她想想,“最好让他放弃这里。”我明白了她的意思,一个自己经营了多年、引以为自豪的地方,离开了是很痛苦的。
最好,让他离开这里,回到被他背叛的地方去忏悔。
第213章 倒塌的王宫()
火烧过的地方刚刚修饰一新,要是再来上一次大火,效果想来是不错。
在白荆的寝室,我们找到了一张地图,上边画的是一片海域,有许多我看不明白的图案和标记,我把地图揣在怀中,待以后慢慢研究。
六角眼睛一亮,她看到了红花扔在床上的一件紧身衣,大概是方才她上来换衣服时丢在那里的,六角拉拉自己身上的咖啡色裙子,我明白她的意思,说,“快换上,依我看正合你身。”
她飞快地扒下身上的衣服,换好以后,立刻是另外一种感觉,纯牌的巾帼英雄。我冲她挑起了大拇指,“除了胸部有点点紧以外,哪儿都合适”。
她说,“点火!”
我们借助床下的暗道,在每间房间里点起了大火,白荆的王宫,这样算是彻底的报销了。
“这下我们去哪里?”六角意犹未尽,扭头问我。
“呃你有没有觉得,我们已经好久没有好好睡一觉了?我都困得受不了了。”我们抬头看着夜空,月朗星稀,清风徐徐,是个睡觉的好天气。六角冲我一笑,“走吧,老公,睡觉去。”
“天明去哪?”我们躺在第一次的那家房顶,她问。
“我现在满脑子都是睡觉的念头,谁管明天,要不一会你好好想想?”
我们扔在房顶上的那半截帘子还在,扁担没有了,我把手枕在脑后,她枕在我的胳膊上,我们静静地听着东北方向的动静。
能想像得到,当白荆看到铸死的熔铁炉、瘫痪的抛石机、毙命的海蛛及蛛王时,会是怎样的表现,不用脑袋想,他也会把这一切都放到我的身上,我说,“不行,觉睡不着了。”
六角没有动,她只是问,“去哪里?”看得出她已经很累了。“不然,就再躺一会吧。我只是想,我们把白荆逼到了绝路上,他不找我们拼命才怪,我带着你,总是不大放心。”
“哼,担心我给你添累赘么?”她对我方才的话不大满意,想想也是,就算六角在病中,也没有拖我的后腿,于是问她:“如果你是白荆,会怎么想?”
六角想了想,说,“要我是白荆,手中还有兵,我会想尽一切办法找到你,总让你这么个东西在王宫和城里捣乱,那里还有做国王的心思。”
“他所倚仗的无非是手中的力量,要是”一个大胆的计划突然显现出来。
“要是怎样?”
“我们想要与蒲端国一国的军队相对抗,难度肯定不少,但是我看这里的人并不错,最不是东西的其实就一个人。”
“白荆。”六角说。
“他罪大恶极,叛祖离宗,逼死上差,勾结海盗,鱼肉百姓,饲养海蛛,制作毒弹,每件事都是为了自己,真正与他同心同德的并无几个,而他手下的亲信,有几个不是贪图他手中的财富?。”
“嗯。”
“可是,现在呢,白荆的黄金没有了,海盗捏里宁在田王的打击之下应该是自身难保,城中的居民对他也没什么好感,那你说,他现在所峙的,还剩下了什么?”
“是呀,还剩下了什么?”
“只剩下了凶狠和无情,但是这两样,只会让他身边的人更加与他离心离德。”
处决白来是白荆的一大误笔,我要给他再加上一把火,让他彻底失去理智。
六角指着王宫对我说,“老公你看,”往那边看去,白荆王宫的每个窗口里都向外舔着火苗,六个大门里浓烟滚滚,军男兵和女兵们正纷纷地往宫外逃命,火势太大,点火时二楼的女兵都让我支使到了一楼,火起时没有一个人报信,现在,已经失去了抢救的机会。
白荆从东北方向匆匆地赶回来,一些人簇拥在他的身边,他站在大门口,挥手让身边的人往里冲,那些人都往后退,火太大了!
我们在房顶上睡觉的这家人早就看到了王宫起火,那个小孩最早起来,慌忙找到打水之物,却被大人制止,他们把耳朵竖起,听别人家的动静。
白荆挥着手,示意那些跟班,到四下里找人救火,他们立刻四散而去,分头往第条巷子中跑去,啪啪地拍响每家每户的大门。
这家人手里提着桶,端着盆子,听到了在门外有人敲门,但是他们都没有动,一会,敲门的人又跑往了别处。
“看到了么,离王宫这么近的人都见火不救,白荆已经没有指望了。”
白荆身边只剩下了两个人,那些跑去叫人的军士不但人没叫来,自己也没有回来,他只剩下站在那里跺脚,我们都看到,他好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头上蒙了一块浸了水的毯子,一伏身,冲进了大门。
这个发现大大出乎我们的意料,里面有什么白荆放不下的东西呢?
我从房顶爬起来,“我也去看看,看看他到底放不下个啥。好的话,我不在乎趁火打个劫什么的。”
六角紧紧地拽住我说道,“不许去!你没看见王宫快倒了么?”
我一看,哪是快倒了,离这么远,我就看到王宫上有一道裂缝,而且越来越大!
它在面对着我们的这个方向,先从一楼的大门上方开始,一直往上,中间停了一小会,然后突然直奔二楼的窗户,王宫的圆顶两头一翘,中间一塌,浓烟喷薄而出!
王宫已经塌了。只在四周还矗立着残垣断壁,废墟上冒着烟,四周突然寂静下来,宫外几个人一使眼色,结伴而走,消失在小巷之中。白荆没有出来。
“靠,这么简单就玩事了!”有些意犹未尽。广场上没有出现一个救火的居民,他们冷漠地看着王宫的倾倒、成为一片废墟。
我带了六角下来,来到王宫的跟前,什么海蛛什么的,也一起葬身在熊熊大火中不复存在。
刚刚那一群逃入小巷的白荆卫队被一群人举着木棒追了出来,他们抱着头,捂着受伤的胳膊玩命的跑,但是从对面的街上又冲出一伙人,同样高举着木棒镐把,二话不说往身上一顿乱削,一时广场上鬼哭狼嚎,那伙人左冲右突而不得出,最终倒地毙命。
人们发现了我和六角,又举着木棒冲我们围了过来,压抑许久的怒气一得到释放的出口,任何力量也别想轻易把它压制下去,我和六角又有多大的力量,有天大的本事,也得先跑!
我手中的剑没有出销,连带着剑销当做棍子使,不停地拨打开向我们落下的棍子、镐把、铁锨,从人群中夺路而出,六角手中拎着刀,看我这样,也没敢砍一个人,她被我拉着,一路尖叫着,向着南门方向飞奔,身后紧紧跟着一群人。
城门的军队没有任何的动作,他们没有接到任何的命令,因为发布命令的人,现在压在倒塌的王宫底下生死未卜,我们很轻松地跑出城来。
六角气喘吁吁地问,“老公我们去哪?”
“还能去哪?现在城中局面不是你我能控制得了的,只能先离开,去南方看能不能尽快找到田王。”
她从领口拽出那串大个的珍珠,“我也想姐妹们了。”
我们向南而行,没走出多远,碰到了一行人,他们骑在马上,精神抖擞,后边也拉了一辆牛车,车上一只木笼,里面装了一个人。
我从最前头的那匹马上看到了姬将军,他可真够威风的,旁边是宋奎、徐洁,身后是三十多名军士。他们也看到了我,马上跳下马来,“哈哈,田纵,六角,我差点没有认出你们,几天不见,变样了。”
我看看笼中之人,却是捏里宁,这么快就落网了,他在笼子里也看到了我,没说话,把脸转向一边,我说,“变什么样了?”
“你瘦了,六角更漂亮,看起来更滋润!”姬将军开起了玩笑。
六角脸红了,去与徐洁说话。我倒没什么,“田王呢?怎么没有见到田王?”我见到他们,很是惦念我的那几位老婆。“白荆被压在王宫里面了,不知死活,现在城中局面不能控制。”我说。
我把这里的情况向姬将军一说,姬将军道:“田王很担心你,你们就两个人,这些天一定吃了不少的苦头,他每日里都念叨几次,今天派我们来找你们俩,看能不能帮上忙。”
“正好,宋奎来了,我有个想法,我们进城!”
第214章 回师()
我们一行进到罗哈兹城里,有宋奎在,事情好办了许多,我们只用了三十多个人,就控制了城内的混乱局势。
我们在王宫的废墟上,张贴了一张安民告示:
大汉帝国履海之齐王田横,路过并告蒲端国即罗哈兹城众百姓:你国之原国王白荆,系我帝国之叛将,昔奉皇帝命使番,倚武力贪幕黄金、欺辱长上,峙路远而不归,穷虐极暴,逼迫朝贤,窥人妻女,结匪惑众,食利自肥,结毒网以做恶,垒王宫为匪窟,如此恶稔,罕有遗育。今,天命殛之,掘墓自埋。尔等当同心向善,共兴义举,如执迷不悟,助纣为虐,田横当亲率甲士万人、船三千艘踏平兹城!
这是在姬将军的授意下,由宋奎代笔的,抄了几十份,派人张贴到城中各地,城中民众奔走相告,纷纷来看,有人指着我窃窃私语,“莫非他就是田横。”
自到达这里,田王就没进过城,所谓真人不露相,但是已经威名远播。
白荆生死下落不明,而捏里宁早已恶名在外,在城中游街三日。
所到之处,民众用烂菜叶、臭鸡蛋招呼他,负责游街的徐洁与六角大有怨言,只好三日后就把捏里宁削了脑袋了事。
这个大盗,原来在南海上做恶,被我携姜婉清在南海之行中打得落花流水,在巴拉望侥幸逃脱,不思悔改,如今落了个身首异处的下场。
原来随白荆留下的人,纷纷归案,除了被城中百姓打死的、自行逃走下落不明的,还有六十四人。
我和姬将军商量,他们当时也是一时失足,又是让白荆胁迫,也有无奈的成份在内,多数人就不再追究,只把有恶行在身的五个人执行了死刑,其余人令他们在王宫的废墟前跪地三日思过,既往不咎。
在组织民众清理王宫的废墟时,有人发现一个奇怪的事情,引着我和姬将军、六角、徐洁去看。
在一大块塌落的横梁下边,压着半条腿,半条腿露在横梁的外边,脚被横梁压住,腿的断口是被利刃齐齐地斩断的,一看就是个狠角色,姬将军道:
“莫非这就是白荆?”
从现场看,如果不这么做,这人无论如何也不可能脱身,横梁是一整块的石头凿成,落下来时没有断裂,重达千斤,而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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