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犁破大洋-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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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都发现牛车偏离了原来的路线,钻进了路边的树丛,青花尖叫着,两手紧紧抓着车邦,身上薄薄的裙子早就湿透了,紧绷的背部曲线几乎让我忘了大雨。
旁边横生的树枝一次一次地从前边横扫过来,每次我都用手一按她的头,倒伏在车厢里。
但是,老头被我忽略了,只听一声惨叫,一根牛腿粗的树枝,将他从我和青花的身上扫到了车后边!牛车还在飞驰,老头一眨眼就消失在雨中。
青花紧紧地抓着我,喊道,“不好了你看!”模糊之中我看到那是一处断崖!这很好判断,前边没有树丛,树丛在很远的前边,而车前的地上,看不到被豆大雨点溅起的水泡!
一点也没有多想,这只是一刹那之间的事,原本是盘腿坐在车上的,青花只离我一臂的距离,我一抓她的胳膊,把她拉到怀里,与此同时往车后一滚,脚尖一点车后沿,我们两个人身子就腾空了,又是一声极为响亮的炸雷在耳边爆开,空气都有瞬间的鼓动。
车子向前飞驰出去。
一手揽住她的腰,一手荡到一根树杈,轻轻落到地上,前边一声哞叫,一阵隆隆的车辆坠落声远去了。
我的身上冒出一下子冷汗,炸雷不停地在头顶响起,天色阴暗,只有闪电亮起的时候,我才能清楚地看到青花被头发紧紧贴住的脸庞。
我一按她,两个人在一片稍大的草地上蹲下来,她不解,不过没有动,又是一声炸雷。
身边一棵大树咔地一声折断,树顶上冒起一团火,随后又被大雨浇灭。
娘的,我来这个地方才几天,雷已经劈了我两次了。
青花体似筛糠,不停地说,“我做的好事,我做的是好事没做坏事,不要炸我。”
一阵好笑,要不是我刚才按低她,恐怕我俩就是做过坏事的人了。
雨停的时候,我发现她的一只鞋子不见了,她说,“跳车的时候,挂掉在牛车里了。”一看,她那只没鞋的脚脖子上有一道刮伤。
我们站在断崖边的林间草地上,一面是空旷无比,一面是莽苍苍的森林,牛车和赶牛车的老头都不见了,世事无常啊。
这里也没有别人,她想都没想,脱下身上的裙子,拧干了水,我赶紧在旁边的一棵树上,用剑削出一根光滑的树枝,让她把衣服搭在上边晾着。
也不去看她近乎全露着的身体,说实在的,我第一次进王宫的时候,并没有仔细看她,因为心里想着事情,包括我和她假戏真做那会,也因为床边就站了红花,门外还有两三个军士,再说身上还蒙着蕉麻床单,她生得如何,一直很模糊,只觉着很丰满就是了。
现在,有不花钱的机会了,我却没有拿正眼看她,因为我立过誓的,决心再也不对老婆以外的任何女人动心思,这次没有外人,正是考验我意志的机会。
她站在那里,一只脚上穿着鞋子,踩在地上,雨后的草地还积了些水。另一只脚上没鞋,只好踏在有鞋的那只脚的脚面,身子摇摇欲坠的。
山间没有风,她的裙子挂在树枝上,一动也不动,怎么会没有风呢?我那晚的时候,床上还有风呢,垂感很足的蕉麻床单在我们身上一鼓一瘪的,怎么现在一点风也没有。
其实,她也就是个平常普通的女人,不就是个子稍稍高那么一点,两条腿有那么一点点圆润,肚子有那么一点点的平坦,胸挺那么一点点
我赶紧收回目光,因为她正抬起胳膊,用手抖着树枝上的裙子,让它干得快一点,可是脸却红红的,我又没盯着你看,你脸红什么啊,我立过誓的。
“你家到底在哪啊?我还得赶回去,我老婆还等着我呢。”我背对着她对她说。
“我哪里知道,刚才那么大的雨,我早迷路了。不如,你走吧,我自己找路回家。”
青花赌气似地一把拽下树枝上晾着的衣服,也不管干没干,往身上一穿,起身就走。
这种事我不能干的,把她一个人丢在深山老林里,我自己回去?丢不起那人。
我在她后边紧紧地跟着她,也不说话,边走边观察四下里的环境。
她走的很快,一个树上的半截枝子挂住了她的裙子,她赌气地使劲一拽,只听“哧啦”一声。
第207章 倾心的诉说()
我一看,青花身上那件咖啡色的长裙子,从裙摆到腰间,扯出一道斜长的口子。腿和腰臀的侧面都露在了我的眼皮子底下,看着若隐惹现的雪亮肌肤,我有一种发晕的感觉。
她站住了,想把裙子破口的两半捏合在一起,这是面人儿么,说捏一起就捏一起?我看着好笑。
最后还是我想了办法,抓住裙子的下摆,比划了一下,一剑削去多半截。
这下,她的裙子变成了超短裙,削下来的裙摆正好让她系住腰。
“难看死了。”她嘟着嘴说道。我知道是我刚才说急着回去见老婆的话让她生气了。
她还是不理我,走在前边,两条腿迈动之间,风情万种。不是我故意要看,而是因为她在我前边。我不会因此有多大的内疚和负罪感。
城南五十里,按理说早就该到了,我和她已经走了不知道有几个五十里了。青花站在那里,手搭凉棚往四下看。
“怎么样,看没看到什么熟悉的东西?”我问她。
原打算天黑前赶回去见六角的,可是天已经黑了,我们还没有找到方向。
“我离开家都四五年了,哪还记得那么清楚。”她低声道。
我们爬到一处高地,“看,那边不远有个村落。”我用手指给她看。
她看了好半天,才说,“不是,我家不在那里。”
于是我们又走,她坚持说,要去她家,一定要翻过一座山,“我知道的,”她坚持。
于是,我们不顾天黑,往山上爬去,我不明白她是什么意思,一会说离家久了,不认识路,一会又那么肯定,女人啊,我真搞不明白。
夜晚我们宿营在一块大石头旁边,石头很高,我只是砍了几根细长的小树,斜着搭在石头上,就做好了一个窝棚。
我们找了一些没有被雨淋湿的茅茅草,青花非常认真地在地上铺好,看得出青花很兴奋,比找到了家还兴奋,可是我高兴不起来。
我不知道六角现在怎么样了,她的病刚好,我刚刚火烧了白荆的王宫,白荆会不会组织人在城里搜索我们。
如果六角被她们找到,又会有多大的危险,我和她说好的,让六角在女人的家里等我的。
可是天黑了,我还没有回去,不知道她会多么地担心我,想着想着,内心之中忽然急躁起来。
这时青花在窝棚里叫我,“田田纵,”她迟疑了一下,“你是叫田纵吧怎么不进来,这里的晚上蚊子很咬人的。”
我一伏身钻了进去。
青花靠着石头坐在那里,眼睛一闪,我知道她在看着我。
我坐在她的身边没有说话,心里想着六角。我怀疑青花知道回家的路。
“说实话,你认为还要多久才可以到你家?”我问。
“现在天这么黑,我怎么知道,什么都看不到,这个要到天亮以后才晓得。”
“我后悔,没有把我老婆带来,也不知道现在她怎么样了,城中就剩下了她自己,我不知道会迷路。”
“反正也这样了,我看你还是安心休息吧,我想她不会有事的。”青花安慰着我,就势往我身上一靠。
雨后的夜晚还是有一点凉,她只是为了取暖,我想。
“田纵,我这个人怎么样?”她突然来了这么一句。我有点不知所措。
“你指的什么?”
她沉默着,在斟酌着词语,“那晚在王宫,我知道你只是逢场作戏。”
我没法接她的话,说是吧,显得我这人也太随便了,那样的话会让姑娘看不起的。说不是吧,等于自己承认了对她有意思。可我真没有那意思,在王宫的晚上,我都不知道怎么了。
“呃,我看还是说说白荆吧,我对这个比较感兴趣。”我岔开话题。
“白荆这个人,很有心计,我们每个人都不敢跟他动心眼,”青花在黑暗中说,“他这人有点怪。”
“怪在哪里?”我问。
“冷酷无情,晚上睡觉的时候,却总是喊着一个人的名字。”
我体味不着她所说的冷酷无情是什么意思,尤其是在晚上睡觉的时候,我说,“他喊的那个名字是‘崔莺莺’对吧。”
她惊慌地,对我转过头。虽然我没看她,但也感觉到了。她问:“你怎么知道?”
“应该是我问你才对,你怎么知道?”
“什么?”
“白荆晚上睡觉的事情你怎么知道?你说了‘总是’”。
她没有回答,卡了壳。
我听到外边的点轻微的响动,起身钻出了窝棚,外边一片黑,我想起了与六角在神户附近的原始森林里,也是这样的夜晚。
外边什么都没有,除了无尽的黑夜。青花的话告诉了我一个事实,虽然她并没有明说。我确定,我的判断不会有问题。
这个白荆,也许是真的有心与我们合作,不然,他不会把两个天天侍寝的女子送给我。
我想,当他明白自己挨了骗以后,一定恼羞成怒,把怨气撒在了青花的身上,一个被敌人睡过的女人,是再也不会让他发生兴趣的,何况她们本来就是崔莺莺的替代品。
于是才有了后边的一幕,让青花穿上了咖啡色的裙子做诱饵。
我忽然对青花有了一丝的怜悯,也许,我们不出现,她还会一直地在王宫里存在下去。
我又钻回了窝棚,靠在她的身边。“我出去看了看,总感觉有人似的。”我对她说。
我能回来,青花很高兴,往旁边让了让,给我腾出更多的位置,“你躺一会吧,累了一天了。”她说着,伸过手来拉我,我能感觉到她的呼吸有一点急促。
我想像着,虽然我看不着,但是我能想像得到她微微起伏的胸脯,还有狂跳不止的心,窝棚里弥漫着暧昧的气氛。
“冷酷无情,”我嘀咕了一句。白荆对待她们冷酷无情,总是,在晚上。
白荆那张令人厌恶的怪脸浮现在我的面前,更令我厌恶的还有他的所作所为,比我恶心多了。我顶多就是逢场作戏,而且我连逢场作戏的事情都不想干了。而他,我不再去想。
因为那张被野牛踏扁了的半张脸,没有睫毛的、一只凸在外边的眼珠、还有向前倒长的一只耳朵,再一次占据了我的脑海。
“田纵,不知道你的女人长得什么样,是不是长得比我还漂亮,就算是这样,可她们现在不在你的跟前我的意思,你懂吗?虽然我和你只有过一次,还是被动的,但是那次的感觉强过以往的任何一次,你懂吗?你懂我以前过得什么日子吗?我可以告诉你,明明知道自己将要面对的是一个恶鬼一样狰狞人物,明明知道他不会对你有哪怕一点点的温存,明明知道他在你身上卖力动作的时候,心里想的却是另一个、你永远见不到的女人,可你还得强作欢颜,去迎合他,这种感受,你懂吗?”
我没有吱声,因为我和青花在王宫的床上的时候,我什么都没想。
可是现在,我想的是六角。
“告诉你吧,我有五个老婆。”我不知道怎么想到了这么一句。
青花显得很惊异,惊异于在这样的情况下,我会用这样的一句来回答她。另外,我说的,是她第一次听到。
“那就说说她们吧。”她口气淡淡的,却隐含着好奇。
第208章 谁不在就梦到谁()
“那好吧。一开始,我的心中只有一个女人,她叫画,是我们田王的女儿。这个女人在我的心里,任何一个其他的女人都不能和她抗衡,包括现在她很美丽”。
“只是很美丽吗?”青花问。
“这不够么,有许多的词汇可以用来形容最宝贵的生命,但是,最适合的只有一个词,美丽。”
她没有说话,半天才说,“这么说,她可以与你的生命一样轻重你说,我美丽吗?”
我没理她,因为我承认,她好看,也性感,她让白荆、捏里宁,甚至是我,在那一瞬间感觉到了生命的存在。
但是可惜的是,没有一个人把她,与自己的生命连系在一起,这是她做为一个女人的悲哀。
“后来是第二个女人,虽然不及第一个,她原来只是我第一个女人的侍女,但仍不失美好,还有一点狡黠,你不知道,我也不在乎告诉你,她是在我最虚弱的时候,进入到我的心里面来的。”
“然后是一连三个女人,一齐走入到我的生活里,她们各有特点。”
“一个曾经在风尘中卖唱,从红尘中走过,那份委婉与清丽却并未蒙尘。一个曾经是敌人,热情奔放,敢爱敢恨,一旦归心,可以终生信任。而最后一个,历尽沧桑,始终坚信自己的选择。这样说吧,如果用美丽来形容第一个,那么,她们四个还可以用另一个词,美好,来形容。”
“今晚,我不求美丽,只求美好。我也想选择一次,田纵,让我也选择一次。我还没有选择过,包括上次,在王宫。”
她并没有哭泣,但是在我看来,她离着美好越来越近了。
“我们还是说说她吧,现在在城中等我的那个人。”我把青花搂过来,抱在怀中,因为我感觉她有些冷,肩膀在微微发抖。
“好啊!”她亲昵地说。
“她叫六角乙贤子,本来是我的敌人,有一次在战斗中,她的亲人死在我们人的手中,她曾经有机会杀死我,但是没有,因为在我俩还在敌对的时候,我从一个恶棍的手中救了她,我不是救一个敌人,你知道吗,而是在救一个女人。然后在一次海啸后,荒岛上只剩下了我和她,我们以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而相遇。”
“后来呢?”
“后来,在我将要永久地离开那个地方的时候,六角向我跑来。你说我是向她伸出手,还是把手缩回?”
青花沉思着,陷入掂量比较和分析中。
“告诉你吧,凡事需要掂量以后才能做出的决定,都不是最由心的。而像她那样在众目睽睽之下,向着她的敌人跑去,而她的敌人也在众目睽睽之下,毫不犹豫地一把拉住她。这样的选择不会后悔。”
“那你后悔了吗?”她问,我感觉她的身子暖和起来。
“没有,事实上,如果我当时拒绝了六角,哪怕是迟疑之后再拉住她,那么我就要真的后悔不尽了。”
“你就会失去六角么?”
“岂止是六角,我会失去所有。”不知道她明白不明白我的话。
那次,画曾经对我说过,我那次毫不犹豫接受六角的表现,很男人,赢得了她对我的谅解。她说,男人的魅力,包括力量、强健、智慧、勇敢但是最主要和最大的魅力,是负责任。
可是,我是男人,我不能总是让人谅解。
怀中的青花,我能感觉到她胸口传导过来的温香软玉的脉动,她与我贴得很紧,而眼前白荆和捏里宁那令我做呕的形象,也被黑暗中青花的两条隐约可见的白花花大腿代替。
嗯,是两条好腿,我一度有了抚摸上去的冲动。天黑前,我走在她的后边,就观察了许久。
青花是当地人,但是长年在王宫里过着风吹不着、雨淋不着的生活,让她的身上早没有了当地人那种显而易见的粗糙。
黑暗中。青花的两条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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