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犁破大洋-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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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
第四个搜索者被我两下挑掉了腿筋,他趴在那里,杀猪似地嚎叫,我转到了他的对面,冲他做了个鬼脸,举剑要砍他,他越发没命地叫了起来,而我一转身,一瘸一拐地走开了。也许,我腿上的那一枪,就是他投的也说不定。
第五个,被我打晕,然后把一棵红树从分杈处,用剑劈开一半,用那人丢下的长枪支撑开,再将他脸朝下抱到里面,一剑挑掉了长枪,红树树干像个夹子,猛地合拢,剧痛让他立刻醒来,叫得人脊梁沟发麻。
第六个,点了麻穴以后,脚朝上挂了树杈上,挥剑在屁股上划了两个叉。
就冲你们能想得出用驴子拉着人跑,怎么我也不能比你们差。你狠,我要比你更狠,
好半天没有找到第七个,他们都跑到哪去了?终于,我听到不远处有一个人走来。
等对方经过我时,一闪身到了他背后,那人也不含乎,回身就是一刀,弯弯的刀尖擦着鼻尖划了过去,躲得慢那么一点,鼻子就破相了。
“停停停,不带谋害亲夫的!”我不干了,一屁股坐在地上,抱着腿喘气。
第124章 唇枪舌剑()
是六角,她挥完那一刀也认出了我,立刻伏下身来看,看看我没事,长出了一口气,“我来找你。这么半天,我们在外边一直听有人在惨叫,不放心啊。”
“有啥不放心的,你没仔细听,惨叫的都是外地口音。”她没理我,低头看我右腿上的伤口,那里早已被血浸透,包裹住伤口的布带子也脱落了。
“你不要再扯自己的衣服了,再扯,我看就成了内衣了。”我对她说。
“是血要紧还是我的衣裳要紧?”她边为我重新包扎,边问。
“你不懂我们男人,但凡是个男人,都希望看别人的老婆穿露脐装,不愿意自己老婆也穿成这个样子。”
“你不懂我们女人,我们女人都不愿意看到自己男人流血,只愿意”她停住话不说了,树枝一动,齐雪和画也钻了出来。
“这么一会,都是自己人了哈,”我对她们说着。
“愿意什么,贤子你接着说呀。”齐雪说着,从身上解下一件外套,“幸亏姐姐这里多穿着一件,不然让我们的贤子露了肚脐,有人要难受了。”
六角换了衣服,却把原来那件撕成一条一条的,用来给我包扎伤口用。
“敌人都走了?那我们也走。”我们汇集了所有人,悄悄地顺原路摸了回来。
走了没有几步,我就发现中计了。因为在我们的身后,响起了脚步声。
这下我可真的傻了,再想藏,已经来不及,没想到,这帮乌合之众也懂得“敌不动,我不动的道理。”他们故做撤离的假象,引我们先行动,这下,全部暴露了。
事到如今,只能对大家喊道,“兄弟姐妹们,谁也不许害怕,大家记住了,不许跑散,实在不行就俩打一个!”
也不知道是谁会俩打一个,不过这么喊喊,也能为自己提提气不是。
“是谁这么厉害?”一个男声沉声问道。我一听,心花怒放,这不是姬将军么?他从哪摸上来的?
枝叶一分,姬达和徐洁率先从树丛中走了出来,随后又有二十几个人出现在我们的面前。
小月嗷地一声直奔徐洁奔过去,抱过之后,立刻发号施令起来,“过来几个人,来来,田将军负伤了!”
这个我得配合,立刻满脸痛苦状。把一条带伤的右腿举得谁都能看得见。姬将军看罢一笑,“刚才还俩打一个,怎么现在就不行了?”
“这不救兵到了吗,你们不到,我还得做好人使呢。哎,你们怎么上来的?”我问姬将军。
“不光我们,老孟、老苏也都各带着老婆,已经两路下去,分头找了你们两天了。”
“那岂不是家里只剩下了田王自己?”我问。
“田王一听说了你们不见,当时就让我们追下来,他说,田纵要是五个老婆一起带,非出事不可。”
“为什么?”
“王没有说明,不过还真让他猜着了。”徐洁说道,“原以为我们这一路是最没有希望找到你们的,没想到,偏偏是我们找到了!”
姬达接着说道,“听报信的人讲,你们是乘船往北走的,所以,那两拨人马向北,只有我们向南,没想到,歪打正着!”
“我们明明没有看到下山的路,你们怎么就能上来?”一个渔民问道。
“哦,我想,是由于你们站在山上,视线被树木所挡,不如我们在下边看得仔细不过,确实没有什么路,我们听到这边山头红树林里一声一声的惨叫,断定这里必有情况,这才想尽一切办法爬了上来。”姬将军指指一名军士,他的肩上斜背着一盘绳索。
“田王怎么就知道我一定会有麻烦?”我不信,以为是姬将军和徐洁合着伙的来蒙我,回来的路上,我又问了他们几次,问得烦了,他们一齐对我作揖:
“我的田将军,你还是老实在担架上躺着,一切等回去再说,我们真的没仔细问。你也不想想,田王的女儿和姑爷同时不见了,我们再追着问这些,是不是和你现在一样没眼利见?”
于是我便不再问。一行人从红树林的山崖上用绳索缀下来,原路返回,半路上,姬将军问我,“那晚,明明我们看到田王已经回到了住处,怎么单就你们几个落在了后面?”
这事怎么回答,“呃呃呃我也算准了,那晚捏里宁会来偷袭的。”
“所以,你就带了她们几个在后边抵挡?”姬将军悄悄指了指画她们,“居然连跑回来报信的人也什么都不说。”
“他们知道什么!就连我,也有一事不明呢。”我说。
“何事?说来听听。”
“但不知那晚我们随同田王到海边搬运鲜鱼,那时你和徐洁又在哪里?”
“这个么呃呃男人的事,彼此彼此,我们还是都不要深究了罢。”一边说着,他大手往我伤腿上一掐,我立刻大叫了起来。
“来人!来人!有人虐待伤兵!”
哗的一下,画、小月、六角、姜婉清和齐雪都围了过来,姬将军立刻闪到了一边,装没事人。她们一人一句地问,“怎么了?是谁?”
不到半天,我们就回到了施栏国,田王亲自跑出来迎接我们,老夫人也出来了,抱着画左右细看,没有发现什么变化。
但是,苏、孟两位将军还不见回来。我们总共等了将近一旬的光景,他们还是连个人影子也没有。
边养伤,我一边把黄岩岛上渔民的遭遇告诉了田王,田王大怒道,“那就是驴颂国!不教训他们,越发把我们瞧扁了!我也听说了,驴颂人看上我们的黄岩岛了,黄岩岛,炎黄岛,岂是任由他们窥视的?”
“王,那你说我们怎么办?”我问。
“立即出发,去教训他们!”
“我们不否再等等两位将军?”毕竟他们是为寻我而去,这话我得说。
“就算剩下我老头子一个,我也能去教训他们,孟、苏二人不必等了,他们都有老婆跟着,饿不着!”
田王生了气,才更像田王,我们说走就走,给施栏国留下话,孟、苏谁先回来,就告诉他们我们的去向,让他们随后赶上。
苏将军带走的是他那条大独木船,孟将军走的是旱路。于是,我们告别了施栏人,乘上龟船出发了。
第125章 你明白什么是道?()
腿上的伤口本来没什么,但是这里气候湿热,又被雨水一泡,才半天的功夫就感染了,稍微一动就呲牙咧嘴,钻心的疼。
好在田王派人,采了一些不知名的草药,捣烂成汁,把干净的布条放在里面浸透,然后,他用筷子夹着药布,把伤口里的浓血清理干净。
能让田王为我做这件事,我感觉很难为情,他边专注地做这件事,边和我聊天。
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情,问她道:“王,你怎么知道这几日,我会有危险的?”
“有些事情,不能等到发生了才会知道,任何的事都有先兆的。”他说。
“王,在这方面我什么都不知道,能给我讲上一讲么?”
“你是我的女婿,我还能有什么事情不能和你说呢,早就想和你讲一讲,但是一直没有合适的机会。”不一会,伤口就处理好了。
“那现在就是机会,您看,我受了伤,哪也去不了,什么也不能做。”
他一笑,“从哪说起呢?”
“只要您能说,从哪说都行呀。”
姜婉清跑了进来,刚才田王为我疗伤的时候,她们五个都跑到了老夫人那里去了。现在,派她过来看看情况如何了。看我没事,又见我和田王正在说事,又跑了回去。
田王看了一眼姜婉清的背影,“那就从你的这几位老婆们说起吧。”
我很久以来都想知道田王对我们几个的看法,正是求之不得。所以没说话,只是热切地看着他,他坐在我的床边,抚着我的腿,缓缓地说了开来:
“你记不记得,我曾经和你说过一句话,年轻人,总觉得老婆越多越好,多多益善,其实,不是这样的。”
“凡事都有道,你知道这个‘道’字,怎么解?”
我摇摇头,希望他继续说下去。他拉起我的一只手,用手指在我的手心里写了一个道字。又说:
“你看,这个‘道’,最先写的两点一横,你知道,它代表什么吗?”
我摇摇头。
“这两点一横,就是易经中的阴阳。你知道易经吗?”
我摇摇头,田王也摇摇头。
“不晓阴阳者,不可以为将相。秦皇焚书时,独独没有烧掉易经,可见它的神奇。它里面都是这种符号。两个断笔叫做阴,一个连笔叫做阳,代表世间的万物。”
“那么,这个‘道’字的前两笔,真的就是阴阳的意思!但是这又和我老婆有什么关系?”
“正是,阴阳自行,即为道。”田王说,“这也就是平衡的意思,不平衡,这个道就会掺与进来,让它走向平衡,大到一个国家,小到一支队伍,皇帝、将领,如果不懂得平衡之道,早晚要出现乱子。呵,我知道你现在最关心的是你的这几位老婆,那么,我就从你的这几位老婆讲起。”
“对对,您快讲,我都急死了。你说说,为什么您从一开始就知道我和她们会有危险?”
“女人,实是这世上最为伟大的一类人,她们为我们怀胎、生养后代,抚育他们长大成人,所有对她们不敬的想法都不要有,也正因为如此,易经之中,用两个断开的笔画代表女人,断开,说明中空,也可以蓄纳,说明谦虚和包容、另外,也表示着柔弱。”
“对于夫妻来说,对女人最大的尊重,莫过于一生一世只爱她一个。正所谓,一阴一阳之谓道。”
我想起了六角上船时,画和小月脸上那种说不清楚的表情,内心若有所思,只听田王又说道:
“每个女子,都是上天对我们的恩赐,别看她们柔弱,但是柔弱只是外表。试问,她们十月怀胎的苦楚,又有哪一个男人能够忍受呢?所以我说,女人实在是世上最为坚忍的人,她们每一个人,都是一个自成一体的小乾坤。”
“在一个家庭里,凡是女人愉悦的,这个家就会和和睦睦、财源广进——你可能不知道,女子便代表着财富——反之,便会诸事不顺。”
“因此您这一生就只爱夫人一个?那我的财富不是太太太多了?”
“你这个么,算是一个特别的例子,因为据我的观察,她们几个都还对你满意,说实话,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一般的,一个人的几个老婆之间都会有争风吃醋的现象发生,但是我也不清楚,为什么你这五位老婆之间能这样和睦相处,似乎各安其位,彼此亲如姐妹。”
“但是后来,我便渐渐明白。”
“王,您就别卖关子了,我都等不及了,因为我都不知道为什么。”我说。
“从那次画在海中落水,你对小月的态度上,我找到了答案,虽然画对你连连招花惹草有些许的不悦,但是你的表现又让她看到了,也让其他人看到了,其实,你心中最为看重的,还是画。”
“这倒不假。”
“这时她的不悦,就化成了自豪与骄傲。而你对其他几位女人,也没有表现出什么明显的不喜爱、冷落,这只能说明你的精力充沛了,是不是那颗龙丹的效用也说不定。但是,我也是后来才弄懂的,你这一家,正应了易经之中最为重要的六个卦象。”
“哪六个卦象?”
“覆、师、谦、豫、比、剥。这六卦,都有一个特点,具是由一个阳和五个阴组成。阳的位置发生变化,卦像即时就变。这六个卦,都不是四平八稳,无论哪一个,都是翻天覆地、雷霆万钧,连代表内心修为的谦、比两卦,也非一般人能够做得到做得好的。”
我似乎有些明白了,五个老婆,还真没什么可以炫耀的,要知道,我每天都行走在火山口上,弄不好就要被她们烧成灰烬呢。
“我也听说了蛇丹的事,我听说蛇丹放在别人身上没什么变化,唯独画一揣起,立时变得明亮如新,这样一来,你们组成的这六卦,就有了数不清的变化。”
“那我以后的日子岂不是一团乱麻了?”我脸上的冷汗流了出来。
“画与蛇丹结合,便成为了唯一的动爻,比如,这个覆卦,画与你亲近,就变成了临卦,喻喜事降临,顺心顺意。”王说着,又在我手心里画开了。
“如果她不与我亲近呢?”
“如果她身到了离你最远的位置,这个覆,就变成了颐,人人向你张口索要,无人上前与你体贴,争竟无休,让你疲于应付。”
“莫说了莫说了我的老丈人,我这辈子负了谁,也绝不敢让画不高兴,她不高兴没我的好日子过王,你,你莫不是趁我有伤,来给我下套的吧?”口中说的玩笑,但是,我的内心不得不服田王的所讲。
他站起来,把一轴竹简扔在我床上,“自己看看吧,这便是易经,希望你学得透了,将来好继承我的衣钵。”
说完,他便走了出去。
想我田纵,顶天立地的男人,从此怕老婆,尤其是怕画怕得要命,就有了理论上的依据。
第126章 甲米地()
因为我是病号,老婆们对我的照顾真是太好了,可是我一边两天,都在抱着那卷易经在啃。有点废寖忘食的样子,小月首先不高兴了:
“哥,现在你的眼里还有别的么?我们人也不算多,五个。你竟然连一眼也不瞅瞅。”
画倒是没有说什么,她只是说,“小月,不许捣乱,他呀,现在正读书呢,等他书读得好了,也少不得有你的好处。”
“我还指望他会有什么好处给我,只要少踹我两脚,我就知足了。”说着就去找六角说话,不再给我捣乱。
别说,这易经,还真是深奥得很,我特意从中翻出了田王给我说到的那几个卦象,从中细细地体会,对其中一些言辞虽然不是十分的理解,但也收获不少,看着五位老婆,心里说;都等着吧,等我一手握枪,一手捧经,看不都把你们弄得服服帖帖,看谁还跟我腻歪。
苏将军和孟将军莫非分别带着老婆去度蜜月了也未可知。我们已经出发两天了,他们还没有消息。
但是我们越来越接近目的地,负伤在身,我也有点点的紧张,听到宋奎在龟船的甲板上,对田王和姬将军道,“前边就是甲米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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