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犁破大洋-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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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说着,一边派出两名军士,去泉眼处,帮他们打来清水,在木屋的后边,竟然有三五畦蔬菜,绿油油的煞是可爱,两个女人忙着煮饭弄菜地招待我们,因为我答应,替他们铲除这些海盗。
姜婉清也和她们在一起,两个女人一边干活,一边不时细看她,常年的太阳直晒,已经让她们面膛黝黑,哪似姜婉清,凝脂样的肌肤吹弹可破,言语间甚是亲热。
时间正是一月中旬,按他们算计,家里来送米运鱼的船只应该就在半途,我们并不多盘桓,立刻点起船只往北进发。最理想的情况,就是能在半路遇到他们,最最理想的情况,是同时碰到打劫的海盗。
这个月份是南海海面平静的时段,风浪小,一天后的早上,我们碰到了最最理想的情况。
远远的就看到一片黑影在波浪中隐现,我们加快速度直冲过去。
却见那片黑影越来越近,是十来只翘头的弯月形船,被围定的两条木船上,有四个人被强迫蹲在船尾不敢动作。
人影在各船上来来往往,搬运抢到的东西。穿着花花绿绿,再以花花绿绿的布带缠头,黑面膛与浅色衣服形成极明显的反衬。看到我们以后,从船堆里忽地分出来六只,呜啦呜啦怪叫着向我们冲来。
来者不善,不必客气,我们直冲过去,第一次双方交汇,一艘七、八步长的弯月船便被我们撞翻,侧面船帮上被我们的尖利船头撞出一个破洞,上边六、七个人全部落水。
我们并不去管落水之人,大船十二支长桨一齐划动,很快又挤翻了另外一只,剩下的四只弯月船并不后退,有两只船上冲我们抛出一条长长的绳索,绳子飞过木船上空,落在水里。
没等明白怎么回事,弯月船上已有两个赤膊的人腾身入水,一抓绳头,双手交替拽动绳索,身子快得像是要离开水面,直朝我们的战船而来,一眨眼到了近前。
有军士挥刀要砍断绳索,这是人在急切之中最会想到的对策,我冲他喊了一声,“别砍!正愁逮它不住。”
那两人扒住船沿,一纵身跃上甲板,我已身形一闪,到了他们近前,身形掠过,两人咕咚一下栽倒,眼珠子飞快转动,身子却是一动也动弹不得。中原武功的点穴之法,岂是他们想得到的奥妙?
弯月船上的人愣了一愣,但是我这里有六名军士,飞快抓起绳索,在瞭望台上盘了一圈,打了个死结。
我们的战船并不停留,绳索被拽得笔直,那一头正拴在弯月船的船头,被我们拽着一同往前疾驶。
只觉战船忽地一顿,绳索在打结处发出沉闷的磨擦声,一看,身后的船已倒扣在水中,弧形的船底正往水中插去,增大了我们的阻力,我跳过去,一剑砍断了绳索。大船一轻,又将一船撞得碎裂。
剩下三条弯月船看出我们的厉害,只中呐喊着,一片寒光从空而落,我对甲板上的军士大喊,“快进仓,保护夫人。”而自己在甲板上用剑一阵拨打,躲闪跳跃,叮叮之声不绝,十几把弯刀掉落在甲板上,有几把插入木头里。
远处还有七、八条弯月船,已经在掉头,两条被劫持的木船被他们夹在中间,往西北方向逃去,再看刚才扔刀的那三条弯月船,竟然也一拐,也拿出了逃跑的架式。
我站在船头,哈哈大笑,原来,刚才的招术,是弯相地缴械,不用我们去夺,直接仍过来了。
姜婉清从瞭望台的窗口露出脸来,我冲她道,“妹妹,下边的打斗就由你来指挥。”她手一指不远处一条鼠蹿的弯月船,“我要你撞它!”
没问题,还撞哪个?
我们的大船一直顶着那条弯月船的后屁股飞驶,直到它身子一歪,半浸在水里。
前边逃跑的船只,并不打算搭救落水的同伴,到最后,被劫持的两条木船也不要了,落荒而跑。
可是我并不打算放过它们,除恶务尽是应该的。
第88章 开在海中的雪莲()
却见他们各船,边跑边升起一只帆,我对姜婉清道,“让你看个戏法。”
从甲板上拔下一把弯刀,瞄了一瞄,用力掷出,我想砍断挂帆的绳索。
刀像一片银轮,直飞过去,因为有风失了准头,啪地一下横撞到对方的桅杆上,又弹起来,正插在一个浪没浪家人的胸口上,他一声没吭,一下子栽入水中。
“哥,你是在砍人还是?”
“当然是砍人了,哥还从来没有失过手呢。”我说着,又是一刀飞出,对面弯月船上小碗粗的桅杆应声而倒。
“看到没有?这次哥砍的是桅杆!”
六名军士又跳了出来,欢呼着,又把我们的船桅杆从甲板上扶起来,安放到桅杆孔上,把蛇皮帆也升了起来,船速猛然加快。
被救下的两条船,已经告诉他们,只管去太平岛去,但是船上的四个人并没有离开,而是驾着船紧随在我们后面。我们也不去管它,而我们,一直紧兜着海盗的尾巴,穷追不舍。
每隔一段海路,便有一条残破的弯月船半没于水中,落入水中的人,我们并不去为难他,最好他们能活着回去几个,报告这里的恶劣治安状况。
一阵魂飞魄散的嚎叫声中,一群大白鲨出现在附近,对他们,大白鲨可没有表现出一丁点的客气,在每条沉船的左近,都腾起一片白浪,数不清的线条流畅的白鲨身影,如同没于水中的一团墨线,缠绕住那些落水的人,有的还凌空跃起,口中衔住不停挣扎的浪没浪家人,返身落入水中。
在我们的航迹后边,蔚蓝的大海上,像开了一串七、八朵巨大的白色雪莲,花瓣中间,一团团鲜红的蕊,正在迅速地伸展开来。
最后一艘稍大些的弯月船,操船的是个老手,那船像条泥鳅,滑得狠,我们紧盯住它,刚要险险撞到,被它一偏,就从船舷处躲了过去,又从我们的船后划个圈子继续跑。
可以看到,船上仅有的六个人,脸上都是一个表情,恐怖、绝望。又在两船相错的时候,正在惋惜,却发现,船上不是六个人,而是七个。
因我们的船高,很容易发现,在弯月船的船仓里,是他们刚刚抢到的几袋子米、几个黑色的陶罐,红布封着口,旁边仰面躺着一个女子,被绑住了手脚。刚一看清,那船又被我们甩到了身后。
不能再撞翻它了,因为那上面有我们要救的人,粮食也不能掉入海里。我收回了姜婉清的指挥权,此前,她坚持一定要撞沉它,接下来的事就容易多了。
跑,它跑不过我们,不一会,又被我们撵上。正到我们大船船舷下方,我一纵身,跃到弯月船上。
他们没有料到,我会来这么一手,一群人也不含糊,挥着手中的弯刀扑了过来,他们跳过躺在船底的那个女子冲向我,脚下绊倒了一只陶罐,一股浓裂的米酒香味飘了出来。
两把弯刀一上一下,砍向我的面门和脚脖子,三把竟然脱手,向我流星一样直飞过来,真是做困兽之斗,只听我的大船上,姜婉清一声惊叫,眼前的形势,难怪她替我担心,这样刀光剑影的立体攻势,她还没见过。
腾挪的功夫,专在尺寸之地施展,要是在平地上面,我解决他们会比这里更快。但是即使如此,在他们纷纷嚎叫着栽倒时,我还来得及抢步上前,扶起歪倒在船板上的陶罐,里面还剩了半下子酒。
割开绑住那个女子手脚的绳索,这是个二十几岁的姑娘,因为绑得时间久了,她一时站不起来,坐在船板上,极力地拧过身子,急切地冲我说,“还有一个,还有一个呢!”
我一数,果然只有五具尸体。刚才明明是六个。还有一个人哪去了?那姑娘手指着我的大船,“刚才两条船交错时,他爬上去了!”
我忽然想起,刚才姜婉清的那声惊叫,心下说声不好,再看我们的大船,已然撇下这条弯月船,一直往北驶去,但是看那两排桨的划动,似不是那么快,一下一下好像在等待什么。但是由于船上的帆还升着,速度依然很快。
我一急,立刻拾起弯月船的船桨,划动了这条外形奇特的船,却怎么也划不快,本来,我对划船都不太在行,更不要说这条外方货了。
那姑娘的脚麻这会已经好了,她知道我着急追前方的大船,于是站起来,站到了我的身边,没等我说什么,帮我划起那条船。虽然她也不太熟悉,但是毕竟是长年在海上跑生计的人,怎么也比我强。
我们两人摇桨,弯月船总算是有了些速度,但是我还是嫌慢,看到船舱里横竖躺着的浪没浪家人的尸体,一脚一个,将他们踢下海去,血腥味立刻引来了成群的鲨鱼,船后海水一片翻腾。
弯月船渐渐缩短了与大船距离。原来,每条弯月船上,都有一盘绳索,我学着海盗的样子,看看距离不远,将绳头一甩,扔上大船。
但是,那上边一个人也没有,没有人跑过来拉住我扔过去的绳子。这让我焦虑起来。
姑娘看出我很急,更加拼命地摇船,额头上也见了汗。一件蓝布褂子紧贴在身上,但是此时,我没有了欣赏她健美身材的心情,但是对她这种知恩图报的做法还是充满了感激。
我扔出去的绳子掉到了海里。不巧的是,海浪也突然大了起来,船型较小的弯月船颠簸得厉害,但是,让我欣喜的是,风向变了,和大船的距离又渐渐拉近了。
大船上的情形让我很是担心,尤其是刚才,没有人出来接应我,更让我感到不妙。
现在的形势,我不但能保持住现在的距离,不至于被大船丢下,而且,用不了多久,就能赶上它。
这是一次大意所造成的被动局面,姜婉清在发出那声尖叫以后,再也没有听到她的动静,我不敢往不好的地方去想。
为了分散我焦虑的心情,姑娘边摇船,边和我说话,但是手下的动作却一刻也未停止,她问:“这位大哥,你们是从哪里来?船上那个女的是你什么人?谢谢你救了我们。”
我没有心思和她说话,因为,我终于可以凭借一跃之力,跳上那艘大船了。
第89章 人工呼吸()
姑娘看出了我的意图,更加用心地摇船,我看看距离不远,脚尖一点船帮,腾身而起,谁知就在落上大船尾甲板的当口,突然风向一变,大船向前蹿了一下,一脚就踩空了。姑娘在下边的弯月船上也是一声尖叫!
可是我没有那么容易就掉到海里,伸出两只手,像两把铁钩子一样,挂在了船尾,再一叫力,身子重又飞起,稳稳的落在船上。
但是,当我举步往前甲板走去的时候,由那里,转过一人高的瞭望台,六名军士倒退着,走了过来。
他们个个都屏气敛声,倒退着的脚步也极是轻微,生怕吓到谁似的,再看他们面前,姜婉清被一个浪没浪家人挟持着,一步一步地走了出来。
她早已花容失色,唇色发白,眼角还挂着一滴泪痕,在她的脖颈之上,架着一把弯刀,刚才她那声尖叫,就是被挟持时发出的。
怪不得我的军士们不敢有所行动,我扔绳子也没人敢来接应,原来是投鼠忌器。
只要那人手腕轻轻一带,姜婉清的颈动脉就会被划开,现在的形势,就算是姬将军在场,也不敢轻举妄动,当击毙那人的时候,谁也不能保证,他手中锋利的刀刃,会不会划伤姜婉清的脖子。
是刚才弯月船上那位姑娘的惊叫,惊动了劫持者,他一手拿刀,一手推着姜婉清,胁迫着众人,走过来看发生了什么情况。
透过六名军士身体的空隙,他什么也没有发现,船尾一个人也没有。
我在发现他们的时候,早就身形一矮,就地一滚,隐身在瞭望台的角落里,随着他们缓慢的移动,以瞭望台为掩护,同步转到了那人的背后。
军士们看到了我,但他们还是后退着,脸上毫无表情。
浪没浪家人,没有拿刀的手指指船尾,示意一名军士去船边看上一看。
一个军士转过身向船尾走去。这时,又一声女人的惊叫从船尾传来。
他弯下腰,抓住了一双胳膊,拽上来了一个女子。
就是我刚刚救下的那个姑娘。不知道她是怎么上来的,唯一的可能就是,弯月船靠上了大船的船尾,她用手扒住了大船的船尾,却没了力气爬上来。
刚才一阵奋力的摇船,她已用尽了力气。
浪没浪家人,放松下来,原来只不过又是个女子。就在他刚刚一麻痹的时候,身后一阵轻微的动静,想要回头看时,我已点中了他后颈处的穴道,这时,我想他除了大脑是灵活的,其他地方恐怕没有一处听他指挥了,这一下,我下了狠手。
只见他身子一软,持刀的右手一松,我心说不好,这么锋利的东西可不是闹着玩的,再说,我这妹子的前胸挺那么高,要是刮到了,岂不是不美?
就在那把刀将掉未掉的时候,我一急,一掌推在他的右肩头上,叭地一声,带动他的右臂往前方一送,这时刀也掉了下去。
那人身子晃了一下,一拧身子,脸朝我跌坐下去。突来的情况让姜婉清又吓了一惊,猛回头,正好对上我的脸,她看到了我,眼一闭,晕了过去。
我抱住她,第一时间就去看她的脖子,还好,连个毛那么细的伤痕都没有,手放在她的心口,摸到心跳还正常,可是她好半天也不醒。
再不醒我就要给她做人工呼吸了,救人和其它任何事情比起来,永远是最重要的。
一群军士早就冲过去,围住被我点倒的那个人,一顿连带打,后来,看他干脆连个反应都没有,如同打到一扇猪肉的上面,才住了手。
他们扶着那位姑娘,向我走过来,我正坐在甲板上,给我老婆做着人工呼吸,虽然我已经看到她的睫毛开始一下下忽闪,但是你不睁眼,我就一直做下去,光明正大,师出有名。
“将军,是这样,我们,都没注意到这小兔崽子偷偷爬上来,夫人也没有在意。”
我没理他们,继续做我的人工呼吸,他们又说,“夫人那时以为没了危险,正好将军你又跳了下去,所以她就从舱内跑了出来。”我还是没有理他们,
我发现,旁边出现了说话声音以后,姜婉清的脸上浮起了一层红晕。“呃,有血色了,已经。”我要继续努力。
那位姑娘关切地俯下身,问我,“这位大哥,这位妹妹怎么了?不会有事吧?”
这回不能不说话了,必要的礼貌还是要有,我抬起头,看向她,“呃,夫人是受了惊吓,目前症状么实在是不好说,呃,以她现在的情势,恐怕不便有人在旁边喧哗,还请姑娘,与诸位回避一下,好方便我为夫人治疗。”
等到所有人都离开后,我一低头,准备继续,只见她忽然睁开了眼睛,含情脉脉地看向我。
“呃,妹妹,你终于醒了,哥我可是衣不解带对你施救,不知妹妹将要怎样谢我。”
她一拳捶在我身上,娇嗔地道,“竟敢当着这么多人轻薄于我,还要我谢。”
“呃,哥对你,可是一片赤诚,你若再是不转醒,就算是需要哥哥我与你阴阳合和,哥也会在所不惜的。”
“美得你,越来越没正经,当心我回去后,向画姐姐告你的状?那刚才那女子是谁?”
“哪个?哪个?”我顾左右而言他。
“还不说?我早听到了。”姜婉清说道。
“那时妹妹还在昏迷,两眼紧闭,怎么还如此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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