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犁破大洋-第2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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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动,对方对这个排水装置如此在意,那么这里一定就是他们的死门,闭着眼睛我都辞海,这是两个荷兰人无疑,从他们低声的、舌头打了卷儿的话音中我就证实了这一点。
山底下的进攻不知道进行到了什么地步,不过从这两个人快速的反应上看,那些政府军一定还没有得手。我决心坚持下去,可是,其中一个人伸手从我的腰间去解我的承魂剑的剑鞘,这不要命吗?它在我心中的重要程度堪比老婆啊!再说,有谁见过把老婆挂在腰里的?
那个人正俯身,打开剑鞘在我身上悬挂的搭扣,近距离中,我第一次打量了他几眼看,这人真够马虎的,他没发觉我躺在地上,正上一眼下一眼,左一眼右一眼地打量他,倒是旁边的那位腾腾倒退几步,这时我才怪叫一声,一掌推开他从地上跳了起来。
两个人起身就跑,一前一后朝着大脚印的脚趾头方向飞奔。我在后边跟着,看看他们到底是从哪里冒上来的。
他们一转眼就消失在了两只“脚趾头”的缝隙里,我紧跟着跑过去,两个人已经跑下去了,我也没来得及细看,那是在大脚印顶端的五块一字排列的石头,恰如脚上的五个趾头,冲到跟前一道是向下的台阶,两个人的影子在里面一闪就不见了。
洞门在我的身后一下子关闭了,脚下是一溜台阶,在眼睛刚刚适应了光线的时候,前边的两个人已经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正在扭转头寻找,冷不防呼的一声,一块飞石擦擦着我的脸飞了过去,接着一串急促的脚步声从我的身边跑过去了。
我心里暗骂了一句,“敢暗算老子!”定睛一看,在狭窄通道的一侧,有一只黑乎乎的洞口,人就是从那里跑下去的。
几步跨过去,听到了一阵嗡嗡嗡的沉闷声音,有如什么东西在里面呜咽,我顾不上去追那两个人,侧耳寻找声音发出来的方位,它似乎就在我不远处。脚在黑暗中摸索着,那种声音越来越清晰,中间还夹杂着一点点的流水声音。
一抹幽暗的微光出现在眼前,那是一条粗大的铁链,直上直下地垂挂在那里,铁链的下方是一口深井,我的手里没有火具,看不清里面的情形,先用剑伸到井里去划拉了两下。
这一划拉不要紧,只听“呀”的一声,吓了我一跳,井中藏了一个人!我的剑尖好像正碰到了他的胳膊上了。
在这里哪里还有什么自己人!事发突然,在垂入井口中的铁链上,竟然挂了两个人!
猛然一见,它带给我的惊骇是无法用语言形容的,显然我已经深入到别人的地盘上来了,不容我有任何的闪失,几乎没有多想,我立刻挥起一剑,照定了那条铁链就砍了下去。
只听“喀嚓”一声,铁链一断两截,下半截直向井中坠去,一起坠下去的还有攀在那上边的两个人,一串魂飞魄散的绝望惨叫,拉着长长的尾音,我一闭眼睛,太那啥了,啥?惨呗!
与此同时,头顶上立刻现出了一片光亮,我从豁然贯通的缝隙中看到了蓝色的天空!洞中的一切也顿时清楚了起来。刚才,我砍断了联接上部球型塞的铁链,它失去了铁链强力的维系,脱离了盛放它的凹槽。
而原本黑黝黝的竖井里也清晰了起来。我清楚地看到半截砍落下去的铁链子,重重地砸在了两个倒霉鬼的身上,他们已经魂去多时了。
我怎么离开这里呢,从竖井里这次我听到了一点点动静,一股潮湿的水汽从井口涌上来,偶尔会听到一两声巨石滚落、碰撞后的爆裂声。
从井壁上滑溜溜的样子来看,这就是上边那只大脚印的泻水通道,有人在这上边没少花心思,山顶巨大的脚印是天然隐蔽的藏金宝库,如果不是我们异响天开地想了起了什么蛇皮风筝,恐怕再过去十年也不会有人发现这个秘密。
那些巨额的财富,正好被大脚印储存的雨水所淹没,而金子是不会生锈的,如果他们不是恰巧选择在我飞临这里的时候放水,我一样还是不会想到这水底的秘密。
世上的事情就这么凑巧,从这里的设计来看,荷兰人经营这里不会少于十年,而上边那成堆的金块,也一定不是前些天他们拉来的那些,当然这次拉来的金矿也不少,是金矿,形状有大有小,哪有山顶上的那些规整?大小和尺寸和尺寸都一模一样。
现在我找不到下去的路,急切之间也没有那个耐性,眼前不就是现成的吗?铁链子已经被我砍断了,从我站立的地方到底下应该只有两丈来高,我往井中一跳,两脚一前一后蹬住了井壁,沿着光滑的石壁一溜到底,从那两具尸首上迈过。
我正站在了一条人工开凿的水道上,铁链在地上几乎堵塞了大半个水道的出口,我从狭小的顶部缝隙中爬了过去,再往前就是一条天然的溶洞,荷兰人不知是如何发现这个奥妙的,他们利用了溶洞做为泻水通道,真是煞费苦心。
那种巨石的撞击声再一次响起,却比方才感觉还远,我沿着曲曲折折的溶洞,一直往前走,里面越来越黑,中间还碰了两次头,约莫一顿饭的功夫,总算在前边看到了一丝光亮,转过弯,我从豁然开朗的溶洞口看到了郁郁葱葱的树林。
溶洞口正处在半山腰上,底下很深的地方,我看到了那条浅浅的懒觉洋洋流淌的河流。山顶的水就是被他们从这里注入了河道,我就这么出来了?金块呢?负隅顽抗的荷兰人呢?
我在某个关键的地方,走错了,两次出现的撞击声明明是对我的暗示,离着荷兰人的老巢不远。
第490章 混在敌人中间()
第一次是在井口,我明明听到了比较清晰的声音,只是那时突然发现了两个荷兰人藏身井中,想都没多想就跟着跳进来了,第二次是在溶洞里,声音听起来不甚清楚,但是在那里应该与我要去的地方只有一壁之隔。
现在,溶洞洞口下边的大河向远方伸去,从那里,我会很快回到人群中。
可是我想了想,再一次返身退了回来。如果有机会从内部接近敌人,我何乐而不为呢?
回到井口的下方,仔细听,那种似有似无的撞击声再一次传入了我的耳朵里,我脚下一跃,身体在狭窄的排水竖井中腾空而起,伸手抓住了上边吊着的半截铁链,一荡,轻轻地落在井口。
借着球型塞缝隙中透出的光亮,看到在旁边就是一道虚掩的石门,我走过去,把它打开,门里的声音顿时清晰了起来。
我顺着石阶一步步小心地走了下来。这里聚集着的荷兰人,还有他们手下指使的那些奴隶,正背对着我,全力抵挡着下边的进攻。
千里马国的军队这么半天,竟然一直没有放弃,他们在下边试探,假意地往上冲击,然后,躲在上边的这些人就把石头一块一块地推滚下去,一阵一阵的巨大撞击声就是从这里传出去的。
有两个荷兰人坐在要塞的掩体后边,他们早已疲惫不堪了,在那里只有几个人,他们利用取之不尽的石头,挡住了下边成百上千的敌人。
在他们的身后一只敞开的方洞里,一群忙碌的身影正在来来回回地跳动,看来他们正在抓紧一切时间处理后事,这里已经被千里马国发现了,我想对这些荷兰人来说,最要紧的是他们这些年来苦心经营、积攒下的那些财富,到底该怎么处理。
有两个人背了一大捆绳索从方洞中向我藏身的地方跑过来,我躲在门后的阴影里,看他们急匆匆地冲出门去,正想去看,可是不一会,他们就大叫着跑了回来。
肯定是我弄坏的球塞以及砍断的铁链引起了他们的注意,他们的喊声立刻在洞中引起了一阵骚乱,在洞口抵挡的那些人也没有了心思,他们暂时地忘记了投掷石头,纷纷回过身子往我这边看。
这时,洞外发起了再一次的进攻。已经有千里马国的军士冲到了最上一级台阶,他们手中举着明晃晃的弯刀,呐喊着冲了上来。
一群在方洞里面忙碌的荷兰人,很快冲出来进行抵抗,怎奈防线一经撕开,再想堵上就难了,有人大声地挥着手,指挥那些手下的奴隶冲上去顶住,但是此时,那些奴隶也看出大势不妙,推开了挡在身后的那些荷兰人,蜂拥着,向我这边的石门冲了过来。
荷兰人的军心已经乱了,只凭几个人声嘶力竭的喊叫已经无济于事,有人被撞倒,顾不上骂街,急着爬起来,寻找那个不算宽敞的门口。
源源不断的千里马国军士从下边补充进来,形势一下子发生了逆转,要放在平时,我一定会跳出来大吼一声,仗剑挡住他们的去路,只是今天我忽然改变了主意,借着天黑,人群嘈杂混乱,我把脖子一缩,夹在人群里也跟着跑。
冲过暗门之后,人们在狭小的空间里来不及分辩方向,一小部分人,有个十几个人的样子,沿着旋转石阶跑向上边去了,另一大部分人,却是直接拥挤着,跳进了我刚刚上来和那眼石井。
我也跳井,我知道往上去只有些吃不了嚼不动的金子,那里是死路一条。
直接就砸在先我一步落井的那些人的身上,那里已经叠了罗汉,有的人刚刚想爬起来,上边又有三个、五个不管不顾的逃兵从天而降。看来今天有的人是离不开这座井底了。
我不等后边的人叠加上来,抢先一步跳开,人们已经从那条人工开凿的水道里,往溶洞中跑去了。嘿嘿,这才是逃跑的正确路线。
有来不及跑掉的奴隶只好与追到的政府军士厮杀在一起,很快就销声匿迹了,人们跌跌撞撞,你推我搡,不时有人摔倒在地。
那个背了一捆绳子的荷兰人从我的身边像兔子似地跑过去,他边跑边抽出了刀,直接向着那些挡住他去路的奴隶们身上砍去,有人中刀,翻身栽倒。
狭窄的溶洞洞口并没有影响人们的撤退,很快那条长绳子就挂好了,那些荷兰人和他们的奴隶极力地把别人推开,弯着腰钻出洞口,攀着绳子,很快向下滑去。
千里马国的追兵估计正在搬动那些井底累累的死伤之躯,要冲过来还得有一点时候,这里的人竟然跑得有条不紊的。
我是最后一个抓到绳子的。
趁着光线不好,我拽倒了一个奴隶模样的人,谁让他的身材与我不相上下呢。
我没弄死他,只是一指点了他的睡穴,也许没有人打扰的话,他要在这里睡上个两三天了。
从溶洞口到达底下的河面,有很高的距离,在绳子上串了一大串人,人人如丧家之犬,唯恐跑到最后边。
还没有到下边,头顶上就是一长声的尖叫,眼前黑影一晃,一个人从我们的头顶飞下来,直朝着河心飞去,不一会听到了哗啦一声,尖叫声也随即顿止。
为什么是哗啦一声,而不是扑通一声?废话,水太浅啊,现在又没有下雨,那个人再也叫不出来了。
我以为,这些残兵败将下来之后一定会向着河的下游逃跑,谁知道正好与我想的相反。
从溶洞里逃出来的所有人都加到一起,不过三五十人的样子,荷兰人夹在其中,大概只有十来人,一到外边,那些奴隶们再一次恢复了听话和温顺,他们不知道从哪里找到了一只宽宽的竹排子,把那些身上带伤的人往上一放,然后有奴隶在水中拉着他们,竟往上游走去。
我不动声色地跟着这拨人,倒要看看你们会去到哪里。
十几丈高的山崖上,战斗还在进行,不过,已经是与我们,不,他们这些人没有多大的关系了。
然后我们刚刚走出不远,又有一个荷兰奴隶,抱着一个敌手,两人一齐从山顶上滚落下来,在突起的石楞上撞了一下,两个人同时分开,不知道是谁的一条膀子像丢失的零件,往外弹出。
奴隶摔在了河岸上,另一个人掉到了河里,看来,山顶上的搏斗异常的激烈。
大河是从东北方向流淌过来的,河面越走越宽,最后竹排子再也拉不动了,一个荷兰人看到我,大概以为我还有把子力气,他招手叫我,我心说,“看上我的宝剑,你的死期就到了。”
谁知他不是这个意思,他指着竹排上躺着的一个身负重伤的荷兰小伙子,我明白了他的意思,是让我背起他走。
这个小伙子伤得不轻,也许在排水的竖井中跳下来时,他就已经伤了,腰间的粗布衣衫被血浸透了,破口中露着一截白森森的肋骨。
你都这样了,不该哪好到哪呆着去,倒要老子来背。
可是没有办法,我现在的身份是奴隶,我把他的胳膊拉起来,他痛苦地呻吟了一声,那个命令过我的荷兰人已经跑到前边去了。
他伏在我的身上,很快,血就流了下来,我咬着牙不吱声,这些人是硕果仅存,理应发扬革命的人道主义——我发扬,他们空手。
那小子越来越沉,一开始还在不停地哼哼,后来干脆一声不吱了。我真不知道他是怎么在万马丛中夺路而出,在伤得这么重的情况下竟然还成功地抵达了河面。
他们往前走着,有时还回过头来,遥望着渐渐远去的大佛山,那里的所有厮杀之声都听不到了,不知道他们是怎样的心情现在。
我们一直走到天黑,本人一边走一边放慢速度,最后理所应当地落在了最后边,后来,打前站的人开始涉水上岸,那里左侧是一处不高的悬崖,右侧出现了一片树林,看来是想在这里过夜了。
我背着那个人,慢慢地靠近了左边的悬崖,八成现在他已经过去式了。
我把他在背上颠了一下,又一下,他没有动静,却把头无力地垂在我的肩头上。
这里也不错,山青水秀的。
正好这时,右边的树林里一阵大声地欢呼声响起,我后边两只手一抖,他向着悬崖下飞了下去,尸体落崖的声音被他们的欢呼声所掩盖。
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我回到了他们的中间,这才发现,原来是接应“我们”的人到了。
来人在暗里不知道详细的数目,但是看起来兵强马壮,即使是我跟来的那些荷兰人连同他们手下的奴隶,在未受到打击之前,也不会比来人多。
看来,我们今天全力攻击的,只不过是一伙守住了大佛山和那些金子的一小撮人,真正的主力原来在这里。
他们训练有素,只能这么说吧,因为我看到有人在树林里架火做饭,有人到四下里充当暗哨,还有一些人只是静静地坐在地下等待上边的命令,而有几个人,在听了“我们”的汇报之后,正躲到了一边去研究行动方案。
吃过饭之后,受伤的人被他们留在了树林里,其他人集合在一起,我听不懂对方的话,但是他们的用意我却看明白了,因为,我们拔脚就往来时的路上走来。我身体完好,没有理由不让他们拉上。
第491章 姬将军()
这群良民,一路上小心翼翼,绝不弄出一点声响,一位大大咧咧的奴隶在河中淌水出了大一点的声音,立刻引来领队人的侧目而视。
在离着大佛山主峰约有五里的地方,我们脱离了河道,大队人马停下来,在河边的树林中隐蔽,只派出两个人接近去侦察,看他们鬼鬼祟祟的样子,我感到有些好笑,这才吃了一次败仗,就小心成了这个样子。
不到一顿饭的功夫,人就回来了,头领听了他们的汇报显得很兴奋,他低声地下达了命令,我们起身下了河道向着西北方向疾驰。
那里是大佛山在西北方向的一带缓坡,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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