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犁破大洋-第2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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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不错带回了田王的回信,田王在信中说,一定要等到水落石出之后,他才会考虑离开。
以我对田王——我的老丈人的了解,这是必然的。有什么办法呢?
我把蛇皮剖开,从寺边砍了茶杯口粗的毛竹,在院里面的空地上,花了半天的时间做了一面大大的风筝。
蛇皮颜色金黄,坚韧无比,任不错先天的素质和后天的技能都不允许我按步就班地训练他。最基本的耐力有了,接下来就是气脉和胆量,人有了这三样,如来也敬让三分。
下午的时候,那班捕快就回来了,他们赶回来几辆空车,不过这也说明不了什么问题,荷兰人可没有在现场扔下一件半件衣服。
他们进来的时候我们正迎风把那只巨大的风筝放上天去,任不错挂在风筝上,风筝像在下边长了条尾巴,他是怎么上去的呢?
这个再简单不过了,我让他带了风筝爬到寺院的金色尖顶上,迎风一跳,风筝先是载着他直直地往下坠落,到一半的时候,我拽了绳子跑出院子,他就挂在上边下不来了。
高空中气流紊乱,任不错的裤子明显湿了一大块,我借着南风,把风筝飞到一片森林之上,万一他坚持不住了,我一撒手让他滑降到树林里。
他一随着风筝飘飘乎乎越升越高,连老僧都在提醒我适可而止,我却只是在极力地观察任不错的反应。
他上去没有多大的功夫就开始了大叫,我要等他不叫了才放他下来,可是他还是一直大叫,到后来只有一只手抓住风筝下边的梁木,另一只手在空中乱抓。
那些个捕快也饶有兴致地昂着脖子往天上看,忘了我们还是他们的嫌犯。
看我没有放他下来的意思,任不错开始在上边极力地挣扎,手攀着横梁扭动着身体,风筝左右的摇摆起来。
谁都没有注意到,热带的天空已经又在不知不觉中积蓄着厚厚的云层,猛然一道刺目的闪电在风筝与地面之间的半空中划开。
那条一直拽在我手中的长长的风筝线从半腰上冒起一串火苗,随后,任不错与那面蛇皮风筝就往正西方的森林里掉了下去。
玩的太大了!有事的话,怎么向细兰交待?弄不好我这个大活人就得赔给她,如果老婆们没意见的话。
连同那些捕快、孟将军、年轻的僧人、六角、刘妍和柳眉,我们一起朝着树林子跑了过去。大雨又下了起来。
蛇皮风筝在任不错的身体控制下,调整了飞行姿态,在闪电和雨幕中穿过,这小子,今天的脸露大了。
风筝线被闪电击断的那一刹那,我心中产生的强烈的担心可以消失了,只见他在西边森林的上空划了一道优美的弧线,从高大的树木间隙中穿过,似乎比天上的闪电更为完美。
六角和刘妍、柳眉边跑边说,“老公,这个法子,你早就想好了?没想到会是这个样子。”
我说,“那是自然,不但早就想好了,连这会的雷雨都计算在内,这样子不是能更好地锻炼他的胆量。”
任不错把风筝降落在森林中仅有的一片空场上,我们找到他的时候,他正从地上站起来,身上沾满了泥水。
我们大声喊着向任不错跑过去,他也似乎十分的兴奋,把蛇皮风筝往那一丢,挥舞着手臂也向我们跑过来,嘴里大声地叫喊着。
我看到,在任不错的眼睛里闪烁着一股异样的光芒,难道这就是心智顿开时的临床表现么?
从飞行的高度到达地面,中间相距何止十丈二十丈,尤其是在雷电中的迫降,调动了任不错全部的精力和体力,对个人的磨炼效果应该不是其他方式能够比拟的。
我们跑近了再看,他身上精湿,裤子上的尿渍早已被雨水所掩盖。
一见到我们,他就手指着西南方向对我们说。“那里,那里有问题。”
“山顶上,在山顶上面”
从我们站立的这个方位,往西南方向看去,一座高耸入云的山峰矗立在那里,它的山脚被一片淡蓝色的森林遮住了。
随来的年轻僧人告诉我们说,那座山就是细兰地顶顶有名的大佛山,一般人是上不到那里去的,不说山路崎岖,沿途的密林中还隐藏了数不清的猛兽。
我只想听任不错怎么说,他告诉我,刚才在半空中的时候,他在那座山的山顶上看到了一只巨大的、金色的脚印。
金色的脚印。
我相信他说的话,金色的脚印,那会是个什么情况呢?
柳眉拉着我的胳膊,撒着娇说,“老公,你说说看,金色的脚印啊。”
“你要是想去就明说,我会考虑带你去看一看的。”
“这可是你说的,别忘了!”
再有两天,就是任不错上战场的日子了,我问他准备得怎么样,他说,感觉这些天就是这个样子,没什么变化,但是在他的印象中,要与他比试的那个对手,不是那么好对付的。而且这些天他也在准备。
第485章 任不错的战斗()
晚上,我与孟将军一起对任不错进行了“提高性训练”。他的耐力和胆量现在都不是问题,我们用寺旁的粗壮毛竹为他削了一两柄短枪,先后由孟将军和我对他的技击套路进行指点。
孟将军结合任不错的身体特点,给他量身定做了一套专用战法,我们就在寺院的空地上传授给他。
任不错学得很认真,他知道,接下来的战斗关乎自己能否得到城主的认可,并与心爱的细兰姑娘在一起。
这套战法的核心要领就是两个字,“游击”。这是针对那些无论在体力、暴发性以及凶残性都在自己之上的敌人准备的。
“任不错,你看。”孟将军在空地上把他刚刚编出来的战法为任不错演练了一遍,让他好好看着。
只见孟将军手中持两杆竹枪,围绕着任不错走开了步伐,“躲避敌人的攻势,关键在于准确和快速。绝不能步伐凝滞,不能提前而动,要待对方的攻击发出之后,攻击的方向和力道都不能再有更改,这时你再行躲闪。”
孟将军说着,示范了一遍。“远战行动飘忽,让对方不能判断你的去向,因而在外围的跳动时,莫走直线,并借助奔跑的速度、节奏的变化,增大敌人判断的难度。”
孟将军的话句句讲到了点子上,我在旁边听了也连连地点头。
“而在帖近敌人的时候,进攻时讲究一个快字,直来直去,不要犹疑。尽管把你手中的枪冲他身上招呼就是了。”
我看到千里马国的捕快们正在集合,似乎是有什么行动,他们已经把我们软禁在寺院中两天了,每天看我们的全部精力都集中在了一个奴隶的身上,也看不出我们有什么不轨的念头,于是,他们只留下了两个人依旧守在了寺院的大门口,其余的人在头领的率领下,不知道去干什么了。
我们早上出发的时候,六角和刘妍,还有孟将军带来的那些军士,都留在了大寺里,细兰的伤势恢复得很快,据六角说,细兰的伤口正一点一点地愈合,疤痕也平复如初,再过半个月,她的小肚子上几乎就看不出负过伤的痕迹了。
我去问老僧,他笑笑说,“全凭了食血菊粉的功效。”食血菊花瓣的粉末专门有平复疤痕的作用,让人几乎看不出皮肤上的疤痕。
细兰的脸色也逐渐地红润起来,在六角的搀扶下能在院子里慢慢地走上一圈,她知道我们就要带任不错去进行决定他们的命运之战,单独把任不错叫到了一边,细细地叮嘱了一番。
大门口守住我们的两名捕快一看,我们把大部分人,尤其是三名女眷都留在了寺中,因而也没有阻挡我们。
我和孟将军带了任不错,往南而行,我们一边走一边再次把一些做战的要领对他进行点拨,任不错信心十足的样子,对此行充满了必胜的信心。
从大寺到石堡,我们走了将近一天时间,进城的时候,城中那种赶集似的热闹再一次出现,城中的居民们都知道了这场一个月前我们与城主约定的对决,这关系到城主的宝贝女儿到底花落谁家。
城主早已经对这场赛事做了充分的安排,我们一到,就有城中的军士看到了,他们把我们一行三人引到了客店,晚上的时候,城主竟然亲自来看望我们。
我这时才有机会好好地打量一下城主,他中等身材,稍微比田王单薄了一些,个头略矮半头,白净面皮,一看就是养尊处优惯了,他抬起头看了看任不错,与他说了两名,再看看我和孟将军,因为语言不通,不一会就起身离开了。
孟将军对我指指门外说,“我们又被看起来了。”我一看,果然,两名城中的军士正手持长刀,在门口站岗。我笑道,“这好理解,城主是怕他的宝贝女婿晚上有什么不测,派人来保护他的。”
我们草草吃过了休息,明天会有千万双眼睛盯住我们,是成是败在些一举,任不错睡下的时候,脸上还带着笑,似乎城主已经当众宣布把细兰许配给了他。
我和孟将军刚要入睡,却听门外又是一阵嘈杂,一听好像是冲我们来的,看来,我们三个人确实成了众人瞩目的人物了。
孟将军打开了房门,却看到是那个矮壮的奴隶,他是特意来看任不错的,我推了两下,任不错从床上一滚身爬了起来,他看到了自己明天的对手。
矮壮的奴隶这一个月来恢复得不错,看起来他的右膝膝盖已经完全好了,一进来就往屋子里面看一圈,大声地质问任不错,任不错也不示弱,两人冷言冷语,最后是孟将军下了逐客令,他才一摔门离开了。
任不错告诉我,他是来看细兰姑娘在不在这里的。我说,“不必管他,你明天全力打好比赛就是了。”
再躺下时,任不错却翻来覆去睡不着了,孟将军说,“你可不能中了对方的计策,他们走马灯似地,你来过了我来,就是希望你不能好好休息,明天就有你的苦头吃了!”
任不错听了,这才沉沉地睡去了。
早上起来,我们三人直奔竞技场,这是头一天晚上商定的。不知道城主为我们划定了什么样的比试方案,我们不得而知。
不过很快这一切就能水落石出了。
竞技场上早已人山人海,今天连那些小商小贩都允许到场中来了,有人叫卖一种特别的粘糕,赶来看热闹的家庭主妇,为她们的孩子买上一块,让他们在一边捧着大吃,而自己则与旁边的同龄人大声地言论今天的比赛。所以,今天连小孩子都十分的兴奋,大家像在迎接等待已久的盛事。
一阵开场锣声过后,场上安静下来,这时我看到从竞技场的外边涌进来许多人,看装束我就乐了,对孟将军说道,“孟将军你看,助阵的来了!”
来的是田王和苏将军,他们带了二十名军士,还有宋奎地,我们上前去见礼,“王,您怎么也来了?”
“我该来啊,那位尊贵的城主大人,我看不是个省油的灯,我不来,怕他反悔。”
“这下好了,他如敢反悔,我们这么多人,不生劈了他!”
奇怪的是,直到现在,城主也没有露面,他干什么去了?场上再一次产生了上阵骚动,市民们是来看热闹的,他们已经有些等不及了。
一个管事模样的男子分开人群走到了看台的甲等席上,他手里举着一张纸,宣布比赛马上开始。
宋奎说,城主有事就不亲自来了,但是比赛照常。我一听就有些疑惑,昨天晚上他不是还像模像样地去客店里看望我们来着,怎么才过了一夜就有事了呢?
矮壮的奴隶已经大步地走到了场子中央,他看起来比一个月前更为强壮,不过,任不错也更为镇定,这让我们放心了不少。
比赛的规则很简单,并没有我们事前预计的斗牛等环节,原来城主只安排了一项任务,就是让两个人面对面地厮杀,最后的胜者将得到他的允许,与细兰在一起。
田王拍拍任不错的肩膀,说道,“去吧,小伙子,一切靠自己!”任不错庄重地点点头,飞身跳到场子中间,两个人面对面了。
场外的侍丛为两个人拿上来了打斗的武器,仍旧是上一次我们看到的那种规格的短枪,枪头下扎着鲜艳的红缨。
从主事的宣布之比赛条款来看,今天的战斗并没有什么像样的规则,只是要他们两个当众打个你死我活,场上那些大声叫嚷的主妇、喝得醉熏熏的男人、吃着粘糕的孩子,就是两个人的裁判。
再一次的锣声响过,矮壮的奴隶率先发起了冲击,比赛开始了。
他的身形仍旧与前些日子我们看到的一样矫捷灵活,下手也狠辣无比,他是把任不错当成了一头公牛了。
只见他手中短枪一举,脚下一串细碎的步子,踢起了一溜土烟,一枪直奔着任不错的胸口刺了过来。
任不错看起来还算镇定,他站在那里,两眼定定地看着冲过来的敌手,当对方的枪尖险险的就要刺入胸中的那一刹那,只见任不错脚下一动,瞬间就向后腾身五六尺远,对方的第一枪就刺空了。
而矮壮的奴隶并不停顿,追上去挥枪当棒,挂动着风声,斜斜地向任不错的肩头砸了下来。任不错肩膀微微一晃,又躲过去了。
从任不错的这两个照面,我就知道,今天一定会有一场好戏看了,任不错不再上一个月前那个对对方心存疑惧的人了,看他气定神闲,似有极大的获胜把握。
田王坐在看台上说,“田纵,你不觉得今天的比试有些奇怪么?”
我说,“是有一点,没理由这么一场决定自己女儿命运的战斗,城主却不知道去了哪里。”
“嘿嘿,那就只能说明了一个问题,他根本就不关心这场比赛的胜负,换句话说,谁胜谁负他都不关心,因为,这场比赛只是他用来转移我们视线的把戏罢了。”
“你是说,他根本就没想把女儿许配给场中的任何一个人?”
“你想想看,难道还有另外的解释吗?”
“那他现在最有可能去了什么地方?或者说他最关心的事情是什么呢?”我问。
“当然是他女儿细兰。”
第486章 变故()
竞技场上的气氛达到了空前的热烈,看台上众多的手臂挥舞着,像是一层密密麻麻的触角,喊声此起彼伏,中间不时冲出一声妇女的尖声惊叫。
再看,我们说话的功夫,场中的两个人,已经往来冲突到了白热化的程度了。
任不错和矮壮奴隶的身上都有中枪,两个人棋逢对手,目标明确,致对方于死地而后快,那种不要命的打法让田王也不时的摇头,“这个城主,真让我小看他了!”
也许这正是他的目的,这两个奴隶身份的人,都没有进入到城主的眼窝里,不论是谁,想把他的美貌女儿揽入怀中,可能都不是他愿意的,我们不得不对自己的怀疑感到一阵一阵的心寒。
矮壮的奴隶看情更迫,可能在昨天晚上他就已经憋了一胆子的火气,留待今天在场上发泄出来,细兰也是他的心中女神,可是自从一个月前任不错把她夺走之后,她一直是在我们的掌握之中,这事想一想都觉得窝火。
所以一上场,他就拿出了吃奶的力气,在体力上,矮壮奴隶是胜了任不错一筹的,在临敌的镇定性上也不落下风,再者,我还注意到,他一边招招对任不错下了狠手,一边嘴里还在不停地低声对任不错说着什么。
再看任不错,他倒是专心对敌,不敢有丝毫的闪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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