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犁破大洋-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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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和小月去到后边,协助打扮三位新娘子。我是不能去凑热闹。
三位将军不刻即会抱得美人归,此时正由几个人侍候着理发刮脸,沐浴更衣。我干什么?
正当十月底,天上繁星点点不见月亮,是个晴朗的天气,除了宫内灯光明亮,外边已是一片漆黑。我忽然打算到厨房去看看,正好画与小月正新娘子的房里忙碌。
厨房就在王宫的东南角的一处耳房里。这个徐福,不亏是懂得点东西,东南为巽,主烟火,把厨房安在这里,再配上三位俏丽的厨娘,倒立码让这烟熏火燎之地变得充满了生趣。
我躲过众人,一转身,就到了厨房。
原来她们在造厨时,也是那样的打扮,每人身前一块遮羞布,其它地方再也不挂半丝,万一热汤溅出如何是好?
她们忙得额上见汗,因晚上将会有规模庞大的宴饮,要做的菜真不少,但是除了她们三个以外,这里只有一个五十岁的火头军。
我正怀疑那火头军是否也是徐福的战利品,那人却立即从地上灶前站起来,与我招呼,“田将军,来此有事?”原来我想错了。
与他攀谈,才知道徐福使用光身厨娘的来历。
原来,一开始,这三位厨娘并非这样装束,也与正常人无异,她们是在一次战斗中抓获的俘虏,因为没有什么积恶,手上也没有血债,而且对厨中料理十分在行,尤其是烹制的海鲜,很得平原王的口味。所以就留在厨房做活,宫中上下,平时对她们也没有如何的为难。
她们一开始倒还老实,中矩的,渐渐的对她们放松了戒备,原来这只是她们做出的假象,为了蒙蔽别人。有一次,她们密谋逃离,在贴身的衣服里夹带了致人昏迷的药物,偷偷放进锅里,打算这倒众人后,趁乱逃离,幸好发现及时,只迷倒了一位到厨房偷嘴的小军。
徐福大怒,从此她们就只能光着身子做饭了。
原来如此。
我问那老军的来历,他说,是十年前随平原王一同下海的连弩兵,徐福照顾他年老鳏居,就派到厨房办差。兼顾监督着厨娘干活。
看着三位厨娘在身边来来回回地走动忙碌,举手迈步之间,周身上下让人一览无余。因为常年不得日晒,每个人都肤如凝脂。
她们对进到厨房的我似乎没有看见,也似乎对那老兵是相当的畏惧。
我不怀好意地问他,“你整日里看着她们,难道就不憋屈得难受?”
他呵呵一笑,并未正面答我,却说起了另外一件事。“以前我未离家时,曾发生过一件事。”
“什么事?”我问。
“一个光棍夜间难熬,总是半夜起来磨面,扰得四邻不安。”
“这又是为何,套驴磨面,顶多也就是石磨相磨,并不会扰民。”我不解,问他。
那老军嘿嘿一乐,道:“因他套在石磨上的那头驴总是叫个不停。你想,深更半夜的,一头叫驴的声音会传遍整个村子。”
我也十分好奇,听他说下去,“后来,有好奇的就半夜起来,跳墙过去偷看,他是如何磨面的。”
“如何?”
“原来,他是把那驴蒙了双眼,拴牢在石磨上,正从后面干那事。”
哈哈一笑,这事不是不可能,食色性也。但这又与他有什么关系?那火头军说:
“平原王对我亲口说过,让我将她们三个,当驴一样看住,要干活,还不能害人。”
说罢,为了向我证明他是怎么做的,一掌拍在一厨娘的臀上,一只鲜红的掌印立刻显现出来。
这个徐福,在此地只居了十年,一个土郎中,也渐生出暴虐气象。
我问道:“这样做可妥当?”
那老军愤愤之情立刻浮上面孔,“怎么不妥?有何不妥?我们刚到此地,不欺他,不抢他,大宽的地,非与我们过不去!田将军你是不知,他们抓了我们的人,尽皆剖腹剜心,肢体剁掉,仍得任哪都是,我拿她们当驴,还是瞧得起她了。”
话正到此,忽然有两个村妇提了两篓子海蟹过来,她们也是十年前的童女。三位公主大婚,整个村子都忙碌起来,原本他们同船渡海,彼此的内心已是一家人一样。
我忙问她们,是哪里弄来的,一个头上包着白色头巾的女人告诉我说,无月的夜里,只要在海边掌起一盏灯笼,便有此蟹顺光爬来,一抓一只,老实得很。现在还有两个姐妹在海边呢。
那两篓的海蟹被倒进了瓷盆里,靛青的壳,举着两只大钳,戒备地转动着细眼,嘴里吐着白沫,在瓷盆里灵活地爬动,甚是新鲜。
我兴趣大炽,立刻飞奔出来,三狗见到我急匆匆的样子,知道有好玩的,也跟在了我的身后。
守关的军士为我打开便门,我直奔海滩边跑去。
鲸海海区,因被陆地和岛屿包围,海潮潮差较小,沿岸只有零点二米,西伯利亚近岸为零点四到零点六米,靠近东海的朝鲜海峡处的海潮潮差可达两米。表层水温八月最暖,十八到二十七度,一月最冷,零下二度到十三度。
现在正是十月末的时节,海浪像温顺的处子,有规律地拍着海岸,岸边的沙滩呈现一抹暗白,一道白浪添在岸边,大海黑漆漆的。
正在找滩上的灯笼光,有一个人影子慌慌张张地从远处奔跑过来,边跑边喊,一听就是女声,透着惊恐:“快来人呀,快来人呀,救人呀!”
第50章 鹿大夫的节育术()
我们立刻站定,是一个女子,满脸的惊慌,因为奔跑与惊吓,连声音也差了,她也认得我,语不成句地拽住我和三狗,手指身后,七嘴八舌地说:
“田将军,你快救救她!”
我们快步向不远处跑去,一道弯过去后,我们在滩上发现了两只竹篓,一只倒在地上,里面空空如野,海蟹已经逃得无影无踪。
还有一只歪倒在沙滩上的灯笼,已然燃的只剩下了骨架。地上一片零乱的脚印,触目惊心。
从她的话中,我知道了事情的大概,立即对三狗说,“你快去,招几个人,带条小船!”
三狗如飞地跑了回去,因为我们刚出关口不远。不消一会,一条小船无声的驶来,上边是三狗,还有四位我并不认识的军士,看样子都在四十岁左右,看来事情紧急,是从关上临时叫下来的,每个人手里是一把连发弩。
我们问明大致的方向,立刻上船,朝着黑沉沉的海中划去,村姑自告奋勇,也上船为我们带路。不过在大海之上,所谓带路,也就是原先所指的方向。
我们望定那个方向,拼命划船,海浪不高,身后的岸很快就远了,而前边的海面,在对黑暗的逐渐适应以后,也能看出一段距离。
原来,这是两位村姑,相伴到海边,为了平原王公主婚事,来滩边抓取海蟹。
正待回返,不想从海上驶来一只竹筏,跳下四个男人,抢一其中一个人就走。从船上村姑的断续话里,我知道了更多的情况。
平原王现在所居地,他们管这里叫做松江,因四面山上遍生松树,围住了正中间一片平原,背面山上一道溪水流下来,可以灌溉农田,因而取了这个名字。
我们一边向前疾驶,一边又听她说。
原来在松江的三面,共有三个原住民聚集的部落,对平原王形成了三面夹击之势,时常轮番来扰,有时还约定,一块出动,平原王若逼其扰。
正南面的那个叫做出云国。民众多事打猎,而女人做些挖掘植物根茎的活,部落的首领叫最山义岗,她的夫人叫六角乙贤子,现在他们所居的石寨,便是抢夺徐福他们最初所建之寨。
正东面的部落名为石见国,是三个部落里最为强大的,部众足有两千人之多,他们自侍驯养了上百头纳玛象、数百只斑鬣狗,专以抢劫为生,不但抢平原王,还骚扰其他的部落,而且他们很会选择地形做战,将敌人诱导、圈围在一处,撒狗放象,霸道得很。那个六角乙贤子,就是这个石见国头领的女儿。
而北面的这个部落,叫作隐岐国。人数不多,三五百人,多从事捕渔,对我们的骚扰也最频繁。
只有正西方是一片大海,是松江人的唯一出路。即便如此,平时,平原王的人出来,都不敢离得太远,如被隐岐国的强盗们虏住,男的会被裂尸,女的会被奸污。
但是她们万万没有想到,在平原王关隘下边,离得并不远,也会遭到劫掠。
正说着,我们似在前方发现了目标,那是一只中型的竹筏,上边有一人撑筏,三人正抓住一人,在那筏上撕扯,远远地有一女子声音边抵抗边大声叫骂。
看样子这只是一股小贼,趁夜出来打野食,我们的船快过竹筏,本想出其不易冲过去,但离那竹筏还有一段。看样子,那被掠的女子已然不能支撑,于是我们一齐高声喊喝,意在引起他们注意,给那女子一点喘息机会。
果然,那筏上几人立刻发现了我们,立刻放开女子,全力撑筏。
女子原让人紧紧抓住,哭天无助,这时瞅准机会,一下子跳到海里,不久,被我们救起,浑身衣服一片精湿,已在先前那女人怀里,犹是不停地浑身颤抖。
那几个贼被我们追得慌不择路,他们原来是想往北方逃,但我们船快,截住了他们的退路,一拐,又往西北方逃去。
三狗道,“人已救了,不如回去,还有喜宴。”
我把眼一瞪,“回去?气还未出,喜宴怎么吃!”
看来那四个强盗路熟悉得很,我们在后穷追不舍,一会就见他们把竹筏一扔,钻进一座小岛。
我留两名连弩手,将船离岸,远远地看住船只及两位妇女,自己带了三狗和另两位弩手追上岛来。
这里只是一处无人的海岛,方圆仅四五里,夜色中岛上凉风阵阵,吹动松林,四条黑影子在前边跑,我们在后猛追,不一会便绕岛转了一圈,惊得一头野鹿乱奔。
后来,他们看到这边大呼小叫的,也不过四人,终于气喘吁吁站住,拉开架势,与我们对峙,两名弩手并不给他们喘息的机会,早就齐齐地射出两排连弩,其中二人各射中三箭,伏于地上痛苦地翻滚。
待要再射。却被我制止,这帮禽兽,岂能如此地便宜了他们。
我让三人在后边掠阵,独自朝剩下的二人走过去,他们先是后退几步,一发喊,一左一右向我扑来,做困兽之斗。
收拾这两个人,只消用了放屁的功夫,他们爬在地上,嘴里叽哩哇啦说个不停。
我们把这二人拽死狗一样拽到松林里,三狗问道:“怎么处置他们?”
我看到不远处那头惊魂未定的小鹿,心中有了主意。
我让三人押住贼虏,等我一会,然后朝那头小鹿摸了过去。
这种善良的东西,眼神里也流露着善良,我悄悄向它靠近,被它也没发现,我的吐纳功夫再加上蛇丹的阳精,连个喘息声也没有,到了一蹿之地,猛然冲出,小鹿惊觉时,鹿角已然在握。
他们都看着我,两个贼人也不知所以,看着一丝坏笑浮上我的嘴角,只作徒劳的挣扎。
我让一位弩手,带了刀,去滩边把他们那只筏上的绳索解来,将这二贼衣服扒光,仰面朝上,手脚都各缚于树干上,又斩了一根直木,搭在他们的头顶。
再把那头小鹿拽过来,连同两个前肢与后背捆牢,让它能够喘息,吊在那根横木之上。
那鹿平白无故主的被吊起,两条后腿不停地蹬踹,一下一下蹬在两名贼虏的小腹之上。每一下,都有一声痛极的嘶叫从他们嘴里发出来。
我要踏烂他们的尘根,从此再也不要生出那方面的想法。
我们转身朝船上走去时,身后不时传来两人生不如死的惨叫,一声高似一声。
一弩手对我道,“将军,今日将会让小人牢牢记得,再不能忘。只觉十年的委屈,今天是最出气的。”
我边走边道,“这还不算完。”
我们到了船上,对他们说,“明日来几个人,把那鹿放掉。人么放一个回去,让他报信。”
我们驶起小船,不久到了关隘之内,向平原王宫走来。小月并不知有这事,许多人也不知道。她看到我,满脸不高兴地:“田哥哥,你这会去哪了,让我好找。”
第51章 太傻了!太傻了!()
我说,“你们不陪新娘子,这会找我做什么?”
小月道:“不是我找你,是画姐姐找你。”
“没说什么事么?”
“没有,你去了就知道了。”于是我和小月一齐往后面走来。
大殿里张灯结彩,一片喜气洋洋,马上,三位将军就要拜堂了,不知道画在这个时候找我有什么急事。我和小月在后堂找到了她。
一见面,田画就问我,“哥,你刚才干嘛去了?”
我不好瞒她,把刚才的事情简要的向她讲述了一遍,小月和画两人听得张大了嘴巴,画说,“怎么不多叫上些人?黑灯瞎火的,万一中了埋伏怎么办?”
她这话我倒没有想过,真的没想过,当时只知道事情紧急,如果再跑回王宫来叫人,恐怕,那个被虏走的女人就遭了毒手了。
但是我还是被她说得无言以对,小月也在旁边搭腔,“是呀是呀,万一你有个三长两短的,可叫我们怎么办?下次不许了哦。”
我问道,“画,你找我有什么事?”
画说,“刚才我父王找你不到,因此要我来找你,她说,爹想借这次的机会,为我们补办一次。”
我懂她的意思,也懂得田王的意思,毕竟田王只有这么一个女儿,上次是在龟船上,且刚刚冲出牢笼,要说大操大办,确实也没有条件。
这次我根本没有想到的是,一有了机会,他还是首先想到了我们,内心的感动是无法表达的。
当晚,我们就补办了一次,与三位将军不同的是,我是牵了两个新娘子的手进的洞房。
一宿无话,(后面的事就不说了,你们应该知道)早上起来,我派了五名弩手,坐小船去到昨天那个小岛,按我当时说的话去处理一下。然后,我和田画、小月就来到王和夫人的房中,向他们请安,正好三位将军也过来拜见田王。
我们正在一块说话,不一会,派出去的弩手们就回来了,把小岛上的情况告诉我们。
他们刚到树下的时候,那头小鹿已经不再踢蹬了,人们赶紧把它从树上解下来,已经不会跑了,大概是吊了一宿,血液不通,两条前腿跪在地上,撑不起身子,他们由两个人轮番为它揉搓前腿,过了好长时间才站起来跑掉了。
我对他们说,“怎么光说鹿,不知道我想听什么吗?”
其中一人嘻嘻一笑道,“有什么好说的?我们当时都心疼那头鹿了,它忙了一宿,真够辛苦的。”
经我一再催促,他们就是不说,连小月也急了,追问道,“到底怎么回事么?你们几位大哥,怎么这样吞吐。”
我这才恍然大悟,他们是看到屋子里有女眷,是以才不敢说。
于是我对田画说,“画,不如你和小月去看看三位新娘子吧。”画立刻领会了我的意思,小月的好奇心正盛,不想走,画说,“怎么,连姐姐的话也不听了?”这才不情愿地随她走了出去。
我昨天已将救人的事和她说了,但是细节却没有说。
他们这才说了岛上的具体情况,其中一个人,当他们去的时候,已经一命呜呼,大概是那头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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