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犁破大洋-第1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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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就听到院子里响起沉重的奔跑声,有人被砍伤时发出的一声惨叫,柳眉,对,她是柳眉,很快地摸到了一件东西,我知道那是火折子。
我一把按住她的手,在这个时候,不知道外边发生了什么事情,冒然点灯是不好的。
她说,“外边有事!”
“嗯,先把衣服穿上,然后我们出去。”
她手脚麻利地在黑暗中窸窸窣窣地,很快将衣服穿好了。
这时,外边的动静更大了起来,我听到了车店店主的哀求声音。
然后是一个陌生的声音问着什么,店主在回答。水桶被碰翻,水泼了一地,有人骂骂咧咧,皮带抽在一个人的身上,有人用刀当当地敲着大车上的铜铃,铜铃发出一串悦耳的响声。
“嚓、嚓,”两道亮光在我们的屋子里面闪了一下,就听眉在床上说,“糟糕,短裤穿错了,好像。”
她这样一说,我也感觉到自己的身上不大自在,都是刚才太急了的缘故,我说,“先将就吧,再换过来也不现实。”
马上窗外就有人发觉,黑暗的房间里闪这么两下,除了瞎子,谁发现不了呢?
立刻响起两声吼叫,随后有几个人朝我们这里走来。
我拉住柳眉的手,两个人贴在门边的墙垛旁,不一会,脚步就到了门边,略一停,“噗!”一把尖刀捅破了门上的窗纸,我们不吱声,但是我却把承魂剑举了起来。
柳眉的手上也多了那件如意铳,我示意她,不到万不得已,不能用那玩艺儿。
我们在别人的家里,不希望再把人家的家产付之一炬。
随后,门被一脚踢开了,门里站着一个黑乎乎的人影子,看不清楚长什么模样,刚从外边进来,我想他还得适应一阵,于是一脚正踢在他的胸口上,这一脚着实不轻,那个人蹬蹬几步闪了出去,又是一片稀里哗啦的动静,他撞翻了什么。
紧接着第二个人大叫一声,举着刀就冲了进来,这回,俺算正当防卫是不?手下再也不留屋面,一剑削断了对方的长刀,顺便带走了他的另一条胳膊,他往地下一坐,放赖似地嚎叫起来。
从门里冲出去当然不是不可能,以我的身手,这算什么呢?不过我考虑的是柳眉,她刚刚从睡梦中惊醒,絷当然不会太好,这黑摸瞎眼的,万一再把她伤了就不好了,我怎么向我的古奇那莱兄弟交待呢。
略一看,我趁着外边一阵骚乱,短时间内不会有人再敢冲进来的功夫,一拉柳眉,退到了左侧的墙边,那里是一只一人高的红木柜子,其精神病里面什么都没有。
柳眉说,“你不会把我塞到柜子里吧?”
我说,“正有此意。”
拉开柜门,两个人钻了进去,柳眉有些不大相信的样子,可是我不多和她解释。
时间紧迫,到了里面,我一敲柜子的后壁,薄薄的,一摁一乎闪。
白天的时候我早看过了,房间的墙壁也是木头做的,我们从柜子里把柜板和墙板同时打通,就可以到达另一个房间了。
把柜门关好,门外的人是随时都可能进来的,我两三剑就在柜子里面打了个门,拉柳眉钻了过去。
“我怎么能拉着你去冒险呢?要出去,也得把你安顿好。”
“我不,这样多刺激!”她不同意,可是我们已经过来了。那边房间里已经进来的人,他们动静很大地四下里搜查,和平鸽些纳闷。
用不了多称,他们就会发现这条暗道的,这边的房子却是另一个院子,与那座造车的院落隔了一道矮墙。
我轻轻地打开了木窗,拉柳眉跳到了院中。
天色已经发白,我们得双双弓着腰,才不会在墙头上露出脑袋。
对面十几步远就是另一道,有蓬蒿的尖从那里露了出来。
我们翻身过墙,原来外边是一片水塘,长满了密密实实的蓬蒿。
“你在这里呆着,不要吱声,万一有人到墙这边来的话,你就钻到那里面。”我指指草丛。
柳眉放弃了坚持,她看出来,如果再坚持的话,只能让我在这里耽误更多的时间,而那里到底出了什么事情,我们都还不知道。
是什么人天不亮就来打劫?
柳眉把手从我的手中抽出来,我不由地看了看,想起了它曾像蛇一般的在我的胸膛上游动。不由得恨起那些什么人来,早不来,晚不来,天晴的时候不来,非要等我这要有暴风雨的时候,他们来了。
另一面与我们刚刚跳过的墙相交的,略微有些高,我一跃上去,发现里面不远处就是我们的那间牛棚,门外的油灯不知道什么时候熄灭了。
我跳过去,对面院中的动静再一次清晰起来。
我看到了那些荷兰人。
他们居然也到了这里。店主人,那个白净脸膛的男人,星座刚刚与我喝过酒,现在被五花大绑在院子里的灯杆之上。一群伙计,被人用刀逼到了一边,规规矩矩地站着。有人把大包小包的东西从房间门口背了出来。
第394章 待客之道()
这群荷兰人,在麻六家被我们打败了,谁知却到了这里的边境小城,算起来这些人这些天真的没少跑路,居然也从满刺加王国的海边,到达了北部的山区。
这至少说明了两个问题,一是他们真的怕了我们,离得越远越好;二是大概也放弃了造船出海的计划,至少放弃了在麻六家造船出海的计划。
他们到这里做起了抢劫的勾当来了。
有心立即跳过墙去,解救这些人,但是看眼下的形势,我估计了一下,冒然出击会伤及店主一群人,先说那群伙计,都被集中在一起,在他们的身边就是虎视眈眈的荷兰鬼子,那一片片闪亮的钢刀可不是闹着玩的。再有就是店主,他被反绑在院子正中央的灯杆上,像粽子一样捆了个结实。
只要我一现身,保不准那些人狗急了跳墙,先解决掉人质。
一时之间,我倒一点主意也没有。
荷兰人的意思我看明白了,他们不但是抢劫财物,边吃的东西也抢,看得出已经有些日子没有好好地吃顿像样的饭了。
大包小包的东西,还有后院的两只鹅,用布条子捆了两脚扔在了地下,然后,有人比划着,往嘴里扒饭的手势,又指指后边。
看着他的伙计直愣愣的,一开妈没有明白对方的意思,换来了两个窝心脚,看了店主一眼,捂着肚子跑到后边,一会又跑回来,拉了一个人走,他们去给这些人做饭,把鹅也拎走了,一路“嘎嘎”地叫着。
我急切地想着办法,看来荷兰人离开这里还有段时间,总得吃过了饭才行吧,这么说,店主这些人一时之间是不会有什么事情的。
白天我和柳眉一到这里的时候就看过,城里的防务稀松得很。一到了晚上,竟然连个巡夜的都没有。也许这里地处内陆,外来人不多,即使是临近国的居民,也处的和邻居一般,明天的祭月节就是个说明,应该算得上是一次“国际的”盛会,保安工作开同虚设。
我得把柳眉拉在身边,不然,我连他们的话都听不懂。
两只鹅在后院声嘶力竭地做最后的哀鸣,估计是在拔毛等着下锅。
忽然想到了个主意,他们这么多人,一定不只满足于吃两只鹅吧?
再说,在这些人的眼里,在座不起眼的小城里还有什么力量能与他们抗衡,那还不是蜜蜂落地裤裆里——爱怎么着就怎么着?
拿定了主意,我先把柳眉接到身边来。
她的头发湿漉漉的,已经在墙的那边努力了一段时间了,看到我的时候,她正两手扒在墙缝里,使出吃奶的劲往墙上爬,我一把抓住了她的手,把她拉过来。
“我以为你已经忘了还有我在这里了呢。”她不满地说。
“我忽然想起还有用得到你的地方,这不,就来拉你么?”
“哦,”她乜斜着眼睛白了我一下,“田大将军,不知道我还有什么用处,劳烦你费事!”
“用处可大了,不然,我谁都不带,带你来做什么?再说,我的短裤还在你身上,要是把你弄丢了,回去见了老婆们我就不敢上床了。”
我把对过院中的情况跟她一说,她也皱起了眉头,问我怎么办。
“我倒是想到了一个办法,不知道行还是不行,不过也只好先试试了。”
“什么办法?你先说一说,我合计合计。”
“呃简单说,是这个意思,”我回身指指牛棚,因为昨天晚上的时候,我看到时差拴着一头体格健壮的公牛。
“公牛?”她不信地问,“当时天那么黑。”
“怎么,不信我的话是不,实施告诉你,别说是在这样的晴天晚上,下着雾,伸手不见五指的时候,我也照样能一眼看出它的公母来!”
“哎呀,我不是这个意思。”柳眉道,“我是说,年又有什么用。”
“跟我来。”我一拉她的手,转身来到了牛棚边。
那头公牛鼻子上挂着铁环,引出一条麻绳拴在木槽之上,它正卧在地上,瞪着大眼看着我们。
我上前解下牛绳,把牛拽出来,来到了墙边,把牛绳悄悄的穿过墙上边的孔洞,拴在那里。
“你想干什么啊?”柳眉不解地看着我。
“我看那些人,忙了一夜,最后只有区区两只鹅吃,是不是太少了一点。”
她扣着嘴想要笑出来,一只小手伸到我的额头上摸了摸道,“田纵,你是不是酒还没醒呢?总不能到现在了还找不着上下吧?”
“说什么呢,我怎么会,别说现在了,刚才在屋子里,不点灯我就能找得着不明白了吧?那些人来了是客,我们总不能只拿两只鹅招待人家,怎么也利用头牛啊。”
柳眉又笑了,“你倒大方,拿着客店的东西做人情。说吧,你打算怎么做,难道想隔了墙把牛给他们扔过去?”
这时,对面那个荷兰头目正让几个伙计把集中在地上的那些包裹、细软统统地装到快工的那辆马车上边,看样子是等一会用过了早饭,连车带东西一起拉走。
“我就是有这个力气,也不会扔的,那不太傻了!”
“我越发的不明白了,那倒要看看你怎么弄。”柳眉刚才还有些许的紧张神色,现在却是一脸的好奇。
我说这好办,“我要让这头牛自己主动地走过去,那才是待客之道。”
“你要是有这个本事,让牛听你的话,我从今以后就听你的话,你让我去哪我就去哪。”柳眉说。
“这话可是你说的,我也没有逼你,这样吧,我不但要让它自己走过去,而且还要有诚意才行——要显示我们的诚意,把熟牛肉直接让它给这伙客人带过去!”
“越发的不像样子了,也不想想,牛都熟了,你还让它自己走过去,我不信。”柳眉说。
“总之你记住你刚才的承诺就行了,如果我不食言,你也不要食言才好,不然你我就无法共事了。”
“那是自然,如果你能做到,我也同样做到,从此唯你命是从。”
“那好,等我把这件待客之事做成了,我第一件事情就是让你跟我一起回到床上去。”
“干干什么?”柳眉的脸红了。
“明摆着的事儿,还用问明了?最起码得把短裤换回来吧?”
说着,我们绕到了公牛的身后,我指着牛身上的一个部件,对柳眉道,“看到此物没有,它叫什么我就不告诉你了,不过若是烤熟了给客人们吃吃,他们一定非常高兴的,因为这东西对男人来说可是大补啊。”我说,“不过还得你帮帮忙,用一下你的如意铳。”
柳眉立刻明白过来,对我说,“这事我不做,要做你做。”
“刚说了,我让你做什么你绝无二话,怎么才这么大一会的功夫就说了不算数了?”
“反正除了这件事外,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但是这件不行!”
“那好,你再记住你的这句话就行了。”
其实我早就想过了,如果我们不采取行动,这头牛早晚也是荷兰人的,不如让它也贡献一回。
柳眉手把手地,先把如意铳套在我的胳膊上,用两只手指捏住我的呃食指,对我说,“摸到没有?”
“摸到什么?这话应该问你才对。”其实我已经摸到了,在微微上扬的蛇头下方,是一个玉米粒大小的突起,下边有弹簧顶着,我知道那里就是扳机。
我说你退后一点,我要给荷兰人现做烧烤牛鞭,然后再让这头牛亲自给他们送过去。
我把如意锍对着牛屁股举了起来,“等等,”我对柳眉道,“这玩意不会把火球给弹回来吧,那就不好了,别没烤着牛鞭,倒把自己给烤了。”
柳眉忍俊不禁,“你快点吧,弹不弹你应该比我更清楚!”
我说着笑话,其实是在等对面的人把东西都装上车,早了,我怕这牛一下子都踏烂了,那就是店主的损失了。
“哞——”地一声,牛叫了起来。
这家伙,怎么一点也不深沉。
牛叫比鹅叫有诱惑力的多了,荷兰人都往这边看过来,天光大亮,我能看到他们充满欣喜的眼神。
不能再等了,我对着公牛屁股扣动了扳机。
“噗!噗!噗!”这玩艺儿怎么还会连发啊。柳眉急着说,“祖宗,省着点用,没地儿装药!”
这时整个牛屁股已经着了。
从火焰的形势来看,应该以硫磺焰硝为主要成份,应该还有蜂胶,这东西一沾牛毛,抖都抖不掉。
牛又叫了一声,不过已经差了调儿了,头一低,蹄子一翻,冲着那道矮墙就冲过去了。牛脾气一犯,谁还在乎墙啊。
那道墙像一根面条一样,从两边同时出现了一道裂纹,随后挡着牛的部分直接被它踩在了脚下。
公牛带着一团火,炮仗似在冲了过去。柳眉尖叫了一声,两只手紧紧地抓住我的胳膊,我说了声,“怎么你要反悔不成?”
说完把如意锍还给她,提着宝剑就冲了过去。
第395章 兄弟重逢()
本来,一切都在这群荷兰人的掌控之中。可是突然,从不相干的院子里,一头屁股上着了火的公牛踏破了砖墙冲过来。
当然,我也冲过来了,身后还跟着柳眉。
他们刚刚扭头发现不好,这头发了疯的公牛就到了眼前,几乎就是一眨眼的功夫,它撞倒了挡在前边的十几个人,一下子从这边墙冲到了对面的房檐底下,一转身,又扫荡过来。
我三步并做两步,丫到了院子中间,灯杆上还捆着店主,他也被吓呆了。
飞快地割开他身后的绳索,一拉他道,“仁兄,快走!”柳眉与我撞了个满怀,我们抹身往角落里跑,那头牛又过来了,“咔”地一声撞断了灯杆。
好悬,再晚一步,店主有肠子肚子还有腰就提前报废了。
柳眉抬起右手上的如意铳,对着公牛的头脸就是一下,霎时,一团火又在它的前边烧了起来。
这下可好,公牛有点顾头顾不了腚了,撒开蹄子在院子里横冲直撞。惨叫声不绝。荷兰人早已乱做一团,有的人一头撞开临近的房门钻进去躲避,有的人干脆往墙角一蹲,抱头发抖。
更有一些人在荷兰首领的带领下,冒险直奔院子里的那辆新车,他们的缴获都在那里,有情况,带了东西跑吧。
这我可不干了,这不行,来就来吧,还想带东西走么?
十几个人分做三拨,几乎没用教,五六个人抓住了车转辕子,五六个人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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