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犁破大洋-第1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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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快说说。”我对姬将军道,“我们不是约好了么,你不来话我就只能呆在这里,不能出一点声响。”
田王说,“有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算了,不卖关子了”我差一点被他逗得笑出声来,从他们的一块出现,我至少知道了当地人与我们不是敌对状态。
田王说,“船在这里,这是好消息,”还用你说?我没有吱声看着他。
“人也被他们看到了,”他指指身边的两个古刺国军人打扮的人,“不过不是十个,是五个。”
果然如我所料,至少一半人在船上。
我说,“另五个人他们压根就没有看到,是不是?”
六角瞪大了眼睛道,“你怎么知道,我们还没有说呢!”
田王说,“坏消息就是,另外五个人是就不见了,”
“这五个人呢?”
“他们也不在。”六角说。
合着们找了大半圈,只发现了船在这里,我看看那两个人,宋奎说,“五名军士靠岸之后,委托他们看好龟船,然后就离开了。”
一个人对我们说,“他们从这里租了一条小船,就出海了,也没有说去哪里。”
“当然是去找丢掉的那五个同伴了。”这还用脑子想么?
“我是在想,他们会去往哪个方向。”
听我说么?那好。
我立刻来了精神,“去哪块里了,我倒有个大致的方向。”
六角说,“不会吧?你在这里睡了一觉,难道比我们知道的还多?”
“从他们把大船停在这里来看,有两个原因,一是他们五个人驾驶一艘这么大的船,的确不太方便。”
“二是什么?”
“二么呃五位军士落水的地方,离这里不会太远,远的话,即使是他们驾船不太方便,也一定会驾着大船离开的。另外我又想到了三,三是那五名军士就在我们来过的路上,也就是丹丹国境内一直到古刺国之间的岸边落水的。”
“这么精确?”姬将军看着我,“我真该与你一起躺在这里睡上一觉,说说,为什么这么说?”
“这很简单,满足了他说的前两个条件的地方,只有那里。”田王说。“只是我们一路走过来,为什么一点痕迹也没有,我是说在海滩上边。”
“哈,田王,你好好想一想,要是他们到达这里的时候正是风平浪静的,他们也不会落水。”
“你是说,风浪把他们落水、上岸的痕迹都抹平了?”六角问我的时候,脸上全是崇拜的表情,这个小女子,从日本一直跟我到这里,田将军没有一点头脑,她会么?
接下来的事情似乎变得很急,有人提议马上去找他们——那五个去找人的军士,有人说,反正龟船已经找到了,就不在这一时,不如坐等他们,至少也要等天亮以后再去找,也好找的仔细。
田王扭头看我,我发现最近他一有什么事情都会看我,那是信任的眼光。
在我做了错事,出了失误的情况下,他也习惯性地这样看我。
而我,总是习惯性地去看老婆们,是不是很没有出息?这不,我又扭头去看六角。
“看我做什么,老公,田王在问你呢。”
“可是我拿不定主意,我怕像在练吐纳岛上那样,再出现失误,会对不起兄弟们啊!”
毕竟五位军士对这里人生地不熟,我们多到一会,对他们也许就是两种结果。我终于拿定了主意,我对田王说,“田王,你带大家好好休息,我带些人,找他们,连夜找。”
田王立刻同意,他说,天亮后,再派出三支搜索小队,去接应我们。
我选了黄岩,另带了十个人,我们没有坐船,而上从栈船上了岸,由岸上往南去搜寻。
画带了几位老婆们到船头相送,她对我说,“你可要小心一点,遇事不要脑瓜一热,”她笑着对我说,“六角都对我们讲了,那才是你。”她指的是我对这件事情的分析经过。
天色已经黑透,可是我不能再犯在练吐纳岛上的错误,有了方向,立刻行动,不拖泥带水。
第359章 一支箭()
我们带了人一直向南走,水路走过来的路,又从陆路走回去。
夜里找人有诸多不便,这是可以想到的,看又看不远,看不清,我闪点起了火把,在寂静的夜晚,一小队人举着火把穿行在山林之中,这本身就是一件引人注意的事情。
黄岩按我的吩咐,每隔一段,就在树干上,居民的房屋墙壁上留下我们的记号,为的是给天明以后搜索到这里的人指示方向。
我对黄岩他们说,“我们是先头出发的,不能走得太慢,要快才行。”
“将军,那样的话岂不是漏掉很多地方?”有位军士说道。
“我不这样想,找人不是只有我们一只小队,天亮后还有三拨人呢,我们在每一块地方慢慢的找,还不如大白天一眼看到的清楚,所以我们要快,尽量赶到前面去。”
“那又是个什么找法?”
“大张旗鼓,高举火把,大声说笑话,明明白了么?不是让我们去听他们的动静,而是尽量让他们听到、看到我们的动静。”
“明白了!”
我们每过一个村镇,才会稍稍减缓一下行进的速度,不论是走失的人,还是找人的人,都得吃饭休息,而人烟聚居的地方是最好的选择,如果与当地人不处在敌对状态,没有人会躲在深山里。
在这个镇子,街上已经一个人影也看不到,所有的人都已经上床睡觉了,我们十几个人,脚步轻轻地穿街而过。
“如果你们就是那五位失踪的军士,来到此地,你们会选择哪里做为栖身地?”我问黄岩。
村落依山而建,一层层粗大毛竹搭建的阁楼,从山底一直漫延山腰,这里的人不养狗,就像是琼州人的巢屋一样,下边很快付出了鸭子的叫声,黄岩说,“如果是我的话,我不会往村子的坪的,听那些鹅?”
我明白他的意思,“那好,我们在村子边缘的那些人家的墙壁上留下记号,最好能让他们知道田王已经到了,然后我们去下一处。”
鱼肠剑就有这点好处,在夜里能发出一层霞光,我用它在村口的屋墙上,刻下了记号。
“将军,你刻的是什么啊,”一个军士站在旁边问我。
“这都不明白,这不是我们的龟船么?”在那只乌龟的背上,插了一杆旗子。
“说心里话将军,你的绘画水平我真的不敢恭维。怎么看都像是小孩子刻了玩的。”
“呃你们哪里懂得,我刻的玄妙之处就在这里,在外人看来十分的不起眼,可是在我们自己人看起来,那就是谁都能懂,要不,谁会在乌龟的背上插把旗子呢?”
“可是我总觉得这个不大明确,是不是在那只旗子上再写上个字?让人一看就懂。”
“写什么字?”
“让人知道是田王留下的,只好写个‘田’字。”
“呃,你这个主意是个好馊的主意,你这不是变着相地骂田王吗?看我不打你。”
记号就直冲着村子入口,石墙上新刻的记号,入石深达五分,下边的地上落了一层碎石屑,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那是用利器划的,还用写什么田字?
天亮的时候,我们站在一处高山之巅,走了一夜,每个人的精神还是那么的好,因为,眼前的色彩清晰和丰富起来。
朝阳在东方升起,一层紫色的雾气在下边的山谷里慢慢地滚动,对面的山坡上是一片茂密的红树林,像是一片朝霞,有鸟,在树林的上空盘旋着。
“将军,那里是一座桥!”
透过红树林的缝隙,我们的脚下是一座长长的木桥,从这边一直通向了对面。
“有日子没有修了,走上去会不会掉下去?”我怀疑着。
“哪里就那么凑巧,别人不掉下去,偏偏我们就掉下去了。”
站在桥边,已经有人踏了上去。
“等等,天亮了,我们就不能走那么快了,到处仔细瞅瞅。”我的目光落在了桥的下边,山谷是干涸已久,绿草丛生,“你们看,那是什么?”
“是一片羽毛,不对。”一位军士说道,“我知道是什么了!”
我们没有过桥,而是从桥头攀着陡峭的石壁,一点一点地下到了山谷里,一支羽箭正插在草丛里,只露出了箭尾。
“看看,”我看着那个急于过桥的军士说道,“我说得没错吧?要仔细看才会有收获。这东西只有谁才有?”
“说不定是附近的猎户留下的,”那位军士不服气。
“猎户?这里有什么猎户么?你们再看看这支箭的箭杆,再狡辩,看我不打你。”
这正是我们制作的箭支,说明我们的人从这里经过了,但不知是找人的五位军士留下的,还是被找的人留下的。
草丛里的地面还很湿润,那里并没有留下什么脚印。有我提议到四周去找找看,“也许会发现什么。”
我说,“不能乱跑,把脚印留得到处都是,到最后都分不清谁是谁的了。”
我们十几个人呈一个圆形,以那支箭为圆心,小心地向四外搜寻着,西边是我们刚刚下来的地方,紧靠着石崖,往南往北是那条山谷,我在离箭不远的地方看到了几只什么野鸟的爪印,这是我们唯一的收获。
“依我看,他们是落海上岸的那些人。如果是找人的人经过这里,他们没有心思射鸟玩的,”
“也许是饿了想打点野味。”
“别忘了我们刚刚经过了一个村子,四周村庄不少,没有谁会这么傻。”
“那为什么这里一只他们留下的脚印也没有呢?”
“靠,我哪里知道,顶多我们再向前找就是了。”
我们回到了桥上,这支箭的发现让我们增添了信心,那是他们留下的,我有一种预感,离着他们并不远。
可是走到了桥的中间,我们看到的一幕却让每个人的心悬了起来。
前头说过,这座桥已经年久失修了,红木竟然被用到了这里,这要是在华夏地方,打一张床或者是一只婴儿的摇篮,怎么也得值几两银子,放在这里整日里风吹雨淋日晒的,已经腐旧不堪,走上去摇摇晃晃的。
在左边的桥护栏上,一两道醒目的刀砍痕迹!
而桥面上有一处红木板被脚路易得欠起一大块,更在离开几步的地方发现了一滴血迹!
“不好,这里发生过打斗,他们现在肯定有麻烦!”
“田将军,你快说,我们去哪里找?”黄岩和军士们焦急的问。
等等,别急,画对我的嘱咐我不会这么快就忘得一干二净。
我们走了这么久,并没有在路上发现这样的痕迹,说明他们没有到过那里。
而如果我们就是那些落水失踪的军士,一定会船向北方驶去了,他们一定是同陆地上往北去寻找龟船的,只是在这里遇到了意外。
我说,“别忘了在桥上留下记号,我们往南,注意看四周的痕迹!”
我们在桥上刻了个醒目的箭头直指着方向,然后又刻了一个“田”字,我想,后边来的人要是看到了,一定会明白。那支箭被我用力在插在桥栏上。我们几乎顾不得桥会塌,吱呀呀地跑步到了山谷的对面。
过了桥就是一片乱枝横生的红树林,小路在桥头上一分为二,一条穿过红树林一直向南,而另一条向右一拐,从山顶上一直向西而去了。
树林中的小路不远就隐没在树丛的后边,我蹲下来,问黄岩,“你说说看,我们往哪里去?我们不可能十几个人再兵分两路。”
他想了想说,“如果是我,我会走西边的山道”,也有人说会走树林子。
两种意见。
有的时候一个带兵的人不能什么事情都问手下,鸡一嘴鸭一嘴的,本来已经很清楚的事情能给你搞糊涂了。
“将军,你说说看,他们去哪里呢?”
“要我看,如果我是那些军士,这两条路我哪一条也不会走的。”我说出了我的看法,他们惊奇地看着我,听我的下音。
“要知道,我是要去找船和人的,我只会走那条路,”我回身指了指我们刚刚跑过来的那座红木桥。
“事情只有一种可能,当他们走到这里的时候,突然遇到了意外,可能遭遇了不明身份的人袭击,也可熊仔民们被绑架了也说不定。”
“对啊,”黄岩摸着脑袋说,这么简单的事情,我也该想到的。”
简单的事情才不简单,日子平平淡淡,那里会有那么多深奥的东西,我说,“如今我们的思路不能以自己人的角度去想了。”
“那?”
“把自己想成劫人的强盗试试看。”
不一会有军士说了一句,“将军,我知道了,我们应该走这条路。”他的手指向了红树林。
还有一个问题我一直在想,后来把船留在宋卡港,出来找他们的那五位军士,怎么到现在一直也没有踪迹呢?
他们去了哪里了?
在进入红树林之前,我们依旧在林子边的一棵大树上刻下了记号,还是一支箭头外加一个“田”字,这已经很清楚了。
强盗劫人越货,狠则有些狠,但是他们仍旧不希望有人看到,我希望自己的判断没错。
第360章 河边的战斗()
雾气缭绕的红树林,充满着神秘的气氛,小路上仅能看出十几步远。
“想要命的都精神点,”我低声对大家发布了命令。军士们箭上弦、刀出鞘,保持了高度的戒备。
在半路上我们遇到了一位砍柴的樵夫,太阳刚刚出来他已经打了满满的一担柴,看起来是往家走的,他告诉我们,我们已经过了两个国家的分界线了。我们刚刚过来的那条山谷叫做北卡年河谷,是丹丹国和古刺国的分界线,我问他是哪里人,他对我笑笑,有些不好意思,他说,“我是古刺国的人,那边没有这么好的柴草。”他是为了自己偷越国界来砍柴而难为情的。
“你看到过像我们这样打扮的一群人么?”军士问他。
他说,“看到了,这还是在今天天没亮的时候,我看到有五个人从这里过去了。”他说完以后挑着柴草担子向北走了。
昨天晚上就从这里过去了,现在他们在哪里呢?
这么说,我们又回到了丹丹国的境内,说是国,其实我看应该叫做部落更合适,走过了那么多的地方,像华夏王国那样幅员广阔的国度,我还真的没有遇到过。
比如我们战斗过的万喇国,举全国之兵,也没有过去五百人,国都也大多是一个城堡而已,像长安、洛阳那样的大都市,真的可以称得上是世界性的。
这不,我们穿过了红树林之后,就在前边看到一个镇子。
在镇子上再打听,说那五个人已经往南边走了一天时间了,一个妇女告诉我,往南一百里的地方还有一条河,有人看到他们往那里去了。“他们可能有危险。”她说了一句就匆匆地走了。
我们在沿途做了路标,估计现在或者是姬将军,或者是孟将军他们,带着第二小队已经出发了,快的话已经过了北卡年河谷也说不定。我们要再快一点。
在山坡下,我们再一次发现了打斗的痕迹,树根下坐靠着一个我们不认识的人,紧闭着眼睛,已经死去多时了,让我们奇怪的是,他的长相与当地人大不相同,透顶,从耳朵直到下巴上长了一圈连腮的胡子,手里还气球着一把牛耳尖刀。
他的胸前深深地插了一支铁箭,“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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