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犁破大洋-第173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哥,据我所知,你没有念过什么书啊,你说的汉书,是本什么书?有时间能不能找来我看一看。”
“妹妹,你要天上的星星,我可能不皱一下眉头,可是这本书我却找不来了。”
因为它还没有被写出来呢。我怎么知道从哪个角落里冒出这么一句话来。
她缠着我道,“那不行,你既然说得出来,就一定有这本书,你要给我讲一讲也行,不然不放过你。”
我又想起一句,问她,“你知道越人平时住在哪里么?”
“船上?”她问。
“呃这个么也是在书上写着的,‘黎人居室似覆舟,编茅为之,屋内架木为栏,横铺竹木,上居男妇,下畜鸡豚高栏低栏之名,以去地高下而分,无甚异也。’”
50年代初,在海南岛的五指山腹地还保留着一种高架在木桩子上的船型房子,离地约六尺,上住人,下养畜。
当然这些我不能和画讲,她不能理解这种穿越时空的事情,不过,我的话还是极大地挑逗起她的兴趣。
她笑着道,“我知道在南方的气候不比这里凉快多少,你说的那种屋子,到了晚上怎么能睡得着呢,上边男的女的一有点动静,底下鸭呀鹅的一齐叫起来,那怎么得了!”
这个我倒没有想到过,不过劳动人民的智慧是不能小看的,也许他们还有更巧妙的方法避免这些事情呢。
刘妍和姜婉清从远处过来,姜婉清刚带她去看了看那眼泉水,两个人在那里洗了手回来,听到我们的谈话,画也让她们想一想,如果是她们的话该怎么办。
两个人也没有想出什么好的办法来,晚上住宿的时候,我们一看,主人就给我们准备了一间这样的船型屋。
“为什么下边没有鹅呢?”姜婉清一边往二层上走一边问。
主人不好意思地道,本来是有的,你们可能不知道,鹅的粪便是起到规避毒虫的作用的,在这里眼镜蛇什么的还是有不少,它们爬动起来悄么无声,晚上睡起来会有危险的,所以放养上家鹅。
我知道鹅的警觉性是很高的,一般南方的人家都会用鹅来看家护院的,一有动静就会大叫起来。这是不是也有另外的意思呢?
主人说,既然贵客有这个打算,我们就把原来这里养的鹅再放回来就是了。
小月说,“入乡随俗、入乡随俗!”
不一会,鸭啊鹅的就都回来了,好不热闹。我还怕画和齐雪晚上会睡不着,谁知乔她们始终脸上挂着微笑,很满意的样子。
最满意的要算六角和小月了,原来一到夜深人静的时候,岛上四处就只剩下了鹅叫的声音,此起彼伏,我们屋下的那群家伙也毫不例外,动不动就大叫起来。
这倒掩饰了我们屋上睡觉时的动静,六角和小月好久也没有这么放得开了,她们的叫声完全被下边的鹅叫声遮掩,原来在屋下养家畜会有这么一层妙处在里面啊。
小月和六角事后躺在订单上道,“姐姐,你说说看,是不是我们以后也带上一两只鹅呢?它们挺可爱的,我认为。”
“是啊,主要的是还能预防毒蛇什么的。”六角懒懒地伸了个懒腰,很快地就睡了。
我们在岛上停留了几日,看看老婆们的兴趣稍减,我就打算马上回去勾栏山,田王,我离开他几天就心里没有着落,和她们一说,她们也都同意。
岛上的居民还没有与我们处够,看我们去意已决,一个老人合出两根鸡骨,说是要给我们占卜一下。
我知道他应该是黎族人,因为黎族人好用此法。
其方法是杀鸡取出两根鸡骨,看左右两根腿骨的营养孔的多少及其是否平衡,来判定吉凶,从而预卜行止。
我问他,“大爷,你老家是琼岛的人吧?”
他惊奇地看了我道,“是啊,不过我没对别人说起过,人一到了这里,老家就像是邻居了,将军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笑而不语,指了指他手里的鸡骨。他专心占卜,一会说道:
第354章 不可不信()
“此行此行,极为凶险啊”老翁说道。
画她们都在旁边,她们听了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对他问道,“老丈,烦你细说一说。”
老翁道,“我绝非危言,只是一旦有出行之事,我都是用这种方法以占卜一下,从来没有不灵验的时候。”
他摆弄着两根鸡骨,那是昨天晚上他们招待我们的时候吃掉的一只鸡,会不会是不舍得我们走,才故弄玄虚呢?
再说了,两根鸡骨头,又有什么稀奇,说不定我昨天在啃它的时候,嘴中下牙下得狠了一点,就大不一样了呢。
老汉像是看出了我的不解,他说,“鸡占,讲究的是一个心诚,其中自有玄妙,将军你是我们的贵客,我若是想留你们,只须明讲即可,大可不必用这种方法。”
画说,“到底会有什么事情,不妨明说。也好让田纵有个决断才是。”
老者沉吟了一会才道:“我有上句诗,送与将军,说起来我只道此卦不好,但是文字上的事情,还得自己斟酌,看几位夫人都是识文断字的人,也许会比老汉领会得更为深刻。”
说罢,他手捻着胡须,说出了四句诗:
井浊不可食,丧斧失贞凶。园内花千朵,愁惊午夜风。
一听我就知道不是好卦,但是详细的意思一时之间却搞不懂,我说,“听起来够吓人的,但愿不会是真的。”
画有些害怕,她拽了拽我的衣袖道,“有道是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不如我们再此地多呆上几日,等再占过了走也是可以的。”
我若就坡下驴,也让他们小看了我,“军情紧急,何怕这几句话呢,我意已决,马上动身。”画就不说什么了。
我们来的时候,船上是带了罗盘的,方向不是问题,我们辞别了众人,登船回返。
我有另一层打算,一来的时候,这里风平浪,我怕再耽搁上几天,季风一变,再行船就困难多了。
一路无话,我们很快就行出来一天、上千里海路,曾母暗沙就在我们龟船的正东面,看来我们巴就要出南海了,姜婉清她们站在船头,依依不舍地朝北方眺望,太平岛早就看不到了,入眼的是一片茫茫的水色。
又走了大半天,右前方出现一座岛屿,没有人认识那叫什么岛,不过看岛上绿树成荫,以歇上一歇。
我们将船靠岸,先派出军士上岛去侦探一番,不一会回话说,岛上平安,可以上岛。
我们在海上颠簸了这么久,浑身不舒服的,女人们更想在这处新发现的地方玩耍一阵,放松放松再走。
我们弃船上岸,这里果然不错,下午时分,太阳十分的毒辣,小月和六角先跑到一丛椰子树下躲凉快,一边还招呼着我们,我扶了画走过去,小月道,“不知道这里有多大,够不够我们在此居住。”
我说,“你才占多少地方,就这么大的口气!”
看此岛方圆必不出百里,地势低平,我们站在高处向南眺望,几乎可以看到岛对过的海面,一片雾气茫茫,我对小月说,“我看,我们不要在这里逗留了,田王还在家中等着我们,不如早些回去。”
小月看得出兴致很浓,她一向对新地方保持了足够的好奇心,听了我的话也没法反驳,却去看画,和另外几位姐妹。
六角无所谓,姜婉清想留下几天,画对我道,“不如就让妹妹个玩一天,明天一早我们就走。”
本来我的担心是有根据的,一上岛来,我就发现岛上四周的椰子林多有倾倒和半截折断的,这无疑是海上飓风刮得,有些地方看起来触目惊心。
这里的地势能够避风的地方少得可怜,大风几乎可以像刮脸刀片一样从岛上刮过去。
但是一听画也这样说,县城看她连日来在海上颠簸,疲倦之色挂在脸上,于是我就同意了,心说,不至于我们只在这里呆一宿,就会遇上大风吧。
我点头应允,“不过可得说好,我们只呆一晚。”
小月和姜婉清立刻欢呼起来。
从蛇丹上看,这里是婆罗洲西北方向的一片群岛,除了主岛,也就是我们站立的这座岛之外,在它的南方还有零星的十几座小岛,但是叫什么,我搜肠刮肚想了一会,也没有想起来。
名字倒不重要,只是临行前老者的鸡占,让我总有一种担心。
他说的“园内花千朵”,不知道是指得什么?我们一路从岛上往岛心前进,我却在思索这个问题。
而那句“愁惊午夜风”,是不是预示着今晚午夜,岛上定会刮起惊心的大风呢?
有心立刻让她们随我上船,马上离开这里,可是这又不是我的脾气,在老婆们的面前,最怕的是优柔寡断,出尔反尔,那样一来,我还有啥威信。
不过我一路上也留意有什么景物或许与老者占卜中的话能够对上。
海面上我们的龟船上,十名军士在喊我们,因为我们越走越是深入到岛上的椰子林中,他们拿不定主意,我让他们,沿着岛的东岸向南,找一处避风之处泊好了船等着我们。
我们看着大船慢慢起动,于是继续向前走。
我们走了这么久一直也没有发现什么人烟,姜婉清也说,“是座无人岛呢,我们在这里占岛为王,我看也是可行。”
“是不是想当压岛夫人了?”齐雪逗她。
“是又怎样,这里没有打扰,有花有草,渴了还可以喝椰子汁,有什么不好?”
“要是田纵饿了呢,让他吃什么?”有人问了一句。
“饿了就打一点野味。”她们这么一说,我才留意到,上岛这么久了,一只会跑会跳的也没
这座岛正好位于南海的西南边缘,是座无人岛,按着“谁看到就是谁的”来说,那么这座岛就是我田纵一家的,我说,“在这里住倒不大现实,不过婉清一说,我倒想给它取个名字,就叫‘练吐纳’岛,你们说怎么样?”
画说,“为什么取这么个名字,可有出处?”
我说,“我只是想起了在墨岛上,姬将军第一次教我练吐纳功夫的情形,于今看来,我们也许再没有机会以回到那里去了,不过,我很怀念那个地方。”
她们频频点头表示同意,其实我还有一层想法,吐纳如风,而我总感觉这座岛上会有一场大风,在这里居住,笑话!不给我们刮得谁也找不到谁就念阿弥陀佛了。
我们说着笑着,半路上,我纵身跳到椰子树上,用鱼肠剑砍下十几只椰子,让大家解解渴,在留在树上,看着树下边人们纷纷抢食椰子,一大片大叶兰花生长在树下的洼地里。再转头,从这里能看到东方的海面,我看到有哪里不对劲。
原本在东方远处水天交界的那道灰色的线看不到了。而在东南应该是可以看到婆罗洲那片乌蒙蒙的黑线的,现在,那里什么都看不到。连一只海鸥都看不到了。
空气像是被什么人练吐纳悄悄地吸走了,让人忍不住要把胸腔里的空气吐出来一些。
这应该是低气压,飓风前兆。
而树底下的人还没有意识到这一点,画和姜婉清还在底下说说笑笑,“婉清,我们不能只在这里吃椰子过活吧。”
我攀在椰子树的树顶,首先感到了身子的晃动,宽大的树叶打摆子似在动了起来。
“不好,我说风来了!”喊完了一下子跳下树来,落到画的身边,她吓了一跳,“风有这么大,把你都刮下来了?”
我一拉她,把她从地上拽起来,“画,我不骗你,真的风来了,”边说边四下里观看地势,在岛的中央地带,那里有一道不算高的山梁,我对她们道,“快跟我走,去那里!”我拉起画首先向那里跑去。
小月和姜婉清每人抱了一只椰子一边一个架起齐雪,跟在我们的后边,军士们除了十人在船上外,其余的四十人都在我们身边,从我的证据里听出,我的话不是在开玩笑,他们冲在前边,把刀拔出来,边跑边砍去可能挡我们道路的乱枝,向着那道矮矮的山梁跑去。
风已经刮过来了!一股巨大的力量从后边推着我们,现在不是怎么样跑快的问题了,而是尽量控制着脚步,好来得及认清脚下的道路。
跑在前边的军士,衣服紧紧地贴在身上,然后纷纷一趴,卧倒在地上。
我对他们大叫道,“别挡着路啊,”随即我的画一齐跌到在地上,画马上想站起来,但是我把她一按,不让她动,身后小月姜婉清一点动静也没有,或许是我听不到,耳边只是一片发狂的风声,把天都撕裂了也不解恨。
路边一棵细小的椰子树,孤零零地长在那里,卡巴一声,折断在我和画的身边,离着画的后背只的两寸的距离。
树干还有一半连在根上,我顺势用一只脚勾到了,疾速流动的缺陷流从我们的身子底下也穿过去,我紧紧地搂着画的腰,使她不至于让风吹走,我的脚勾住根根,只有一个停念头,“愁惊午夜风,”难道,要刮到午夜才罢?
画要张嘴说话,我听了一句,似乎是“她们”然后我就感觉到她张大了嘴巴,一口一口的吸气,但是脸色却是越来越难看。
我腾出一只手,从胸前一条布,一捂她的嘴巴、鼻子,大风会把她肺里的空气都抽干的。
第355章 鳄鱼皮短裙()
现在是天昏地暗,铺天盖地的海水从天而降,把我和画打得浑身湿透。
练吐纳岛的东边海岸离我们有百十步,飓风把海水卷到这么远,不知道把我的手下,还有其他老婆们都卷到哪里去了。
我现在已经顾不上这些了,能把我们两人照顾好就是万幸。
画已经说不出话来,人的身体在这样的大风下,热量会快速的流失,再加上海水。
天色已经像是傍晚,当我瞅准一个风力稍小的间隙,抱着画跳起来的时候,竟然辩不清东南西北。
风向没有变,我们顺着风势连飞带跳地跑上那道山梁,我回头看了一眼,我们趴过的地方一个人也没有。
起风的时候,小月、姜婉清、六角和齐雪都在我们的身后来着。
可是那里一个人的影子都没有!来不及多想,我们连滚带爬一跑下了山梁子,中间还摔了两个大跟头,好像画的腿还碰到了石头上,她“哎哟”了一声。
山梁的下边在昏天黑地中有一片亮色,平静如画,那里地势在这里是最低的,生长着上一片明黄色的花。我们连想都没想就冲了下去。
山梁挡住了东边泼下来的大部分水注,前面在空中的海水在这里变成了风的一部分,水淋淋的。
有数不清的半截椰树树干从我们的头顶上飞过,像是在哪里有一整片大陆路都被大风掀过来了,我们几乎不用想,三好几并做两步跳到了那片黄花的中间。
画出庭在来,她的嘴唇哆嗦着,“老公,她们,她们呢,你去找找啊。”她的语音里充满了哭腔。
周身浸漫在一种暖和气氛里,那片黄色的花围绕在我和画的身边,微微地起伏着,我这才看当事人,我们正趴在一片水里,一片岛内湖泊,湖中生着浓密的黄色莲花,“黄莲,”是不是从这里来的。
我答应她,“把你安顿好了我就设法找上一找,”我的手在下边摸索着,一层密密的根系,趴在这里,外界的风声更大,这里画又喊道,“你快去找一找啊!”
直到现在,我们一个人也没有发现,我的军士、还有六角她们几个,我理解画的心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