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犁破大洋-第1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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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跳下石板,他们往旁边一闪,看我跳上食人鱼的身子,一刀一刀把它分解,这活儿没费我多少时间,我示意他们,把鱼肉运回山洞,他们照做了。
在他们的簇拥下,我们回到树林里,找到了自己的衣服和武器。
当他们看到我轻轻一纵就腾身跃上了一丈高的大树,脸上现出了虔诚的神色,在他们看来,这是不可思议的,挑他们当中弹跳力最好的人出来,也跳不到一半高度。小月跟在我的身后,有点狐假虎威的意思,那些人对她变得也很恭敬,甚至连站到她的身边也不敢。
我们穿戴整齐出现在他们的部落里,野人们从四面八方聚拢了来,围着我们又蹦又跳,一些小个子的野孩子壮着胆子靠近我们,偷偷地伸手摸小月身上的衣服,捏住她衣服上的服饰,释手。
小月把我身上的猫眼石掏出来,送给了一个小野孩,他只有六七岁的样子,把石子捧在手里,蹦蹦跳跳地跑开了,立刻有更多的孩子围了上来,在她的身上乱翻胆子越来越大。
中午的时候,他们把那个金发男人推了出来。有人忙着生火,不久我就明白了他们的意思,要拿他来“招待”我和小月,有几个人把他推推搡搡地摁倒在地,有人拿了把尖刀走向他。
“老公,你看,他们要杀人!”小月变了脸色。
“杀吧,不然我们吃什么?”我看着那个浑身瘫软的金发男人,故意对小月道。
“不会是这个样子吧,你不会真的想在这里当这群野人的首领吧?”小月急得脸都红了。
我看她紧张的样子,存心逗逗她,“长这么大,我还没有吃过人肉呢?再说她又不是我亲戚。”
“你!我不理你了。”她冲到那群野人的面前,大声地制止着他们,把他们弄得有些不知所措。
看她真的生气了,我也在脸上露出厌恶的表情,告诉他们,这种以人为食的做法我很不愿意看到。
为了教给他们正确的饮食观,呃,只能这样说了,开化的种族有这个义务,为了教他们吃什么,我让一些野人把我们扛回来的鱼肉架在火上烤熟了吃。但是在他们看来,不吃人肉,是对我们的不恭敬。
我和小月带了弓箭,领着一些野人到森林里,准备打一些野味让他们吃。
这件事情他们倒是很有兴趣,温水潭的这边,飞禽走兽还是有一些的,而那些整天飞翔在天空中的鸟儿,他们想都没有想过要烤了来吃。
小月在与异类的沟通方面的确是有天赋,不几天,她就基本上能够与他们做一些简单的交流了。她还教会了他们在树林里采集野果、挖一些蘑菇,用林中生长的野麻纤维织成简陋的鱼网,架着竹筏子在浅海里网鱼。
那个曾经与金发男子在林中媾合的女人,是部落中的第二号首领,一号首领死掉以后,她就是事实上的首领了。她开始有意地来接近我。
挑逗我的方式也很原始,旁若无人地冲我媚笑,充满着勾引的意味,也不管小月在旁边气得吹胡子瞪眼,她气愤地冲我嘟哝,“刚死了老公,就这样。”其实她哪里知道,首领一号在的时候,她就敢明目张胆地拉了金发男子到树林中鬼混,也许在他们这个种族里,这不算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有一次,她当着我和小月的面,冲我拽掉了她身上仅有的树叶,当然旁边还有她手下的那些男人和女人,这是再明显不过的示意,连暗示都谈不上,小月脸成猪肝色,“哥哥,你快看呀,她有话对你说。”
别说,那个女野人的身材真算得上是出类拔萃了,长期的野外生活让她看上去健硕无比,胸脯坚挺,屁股高高地翘着,我真对她们的大胆表示了不止一回的赞叹,当然是在心底里了,不敢让小月看出来。
我真有心思对她投桃报李,可是一想不行,风险太大了些,别说小月会告诉画,可能她根本就不会有心情跑回去告诉她画姐姐,手里的安零刀会毫不犹豫地劈了我。
同时我也看到那个金发男子脸上无奈的神色,一个远离了自己的种族,单独一人浑迹在此的人,一个动不动就会有被野人烤了吃掉的人,他的担心我是理解的,虽然他的所作所为我有些看不上眼,比如为了活命,拿自己的身体去取悦一个女人,是我最瞧不起的。但是这种事我不能干,这事我不能干,我立过誓的。
谁知道她和多少男人抛过这样的媚眼,被多少男人上过,像吃饭一样的。
于是我和小月商量,最后解决一下他们的穿衣问题,我们就动身回去。
已经有些日子没有回去了,我还真有些想念我的其他几位老婆们了。
我们教他们认识了纤维,树皮上的纤维可以用来拧成绳子,野麻上生产的纤维可以用来织成麻片,披在身上,比起树叶来又牢靠又美观。
甚至连怎么穿衣、穿衣的要领,还是小月手把手地教那些个女人们,比如尽可能地把私处包裹起来,这样做起事情来不至于像喝水那样方便,一件事情如果像喝水那样方便,那也就完全成为了像喝水那样的生理本能了。这是牛饮与品味香茗的区别。
当我们离开的时候,野人们成群结队地来送我们,那个女首领有些悻悻然,一个像我这么出色的男人竟然不吃她那一套,估计此事会对她的人生观和世界观产生重大的影响,他们一直把我们送到了水潭的边上,小月告诉他们,不许越过到水潭的那边去,也没有说理由。
我们回到了那个只有三户人家的小村庄时,人们看到我们毫发无损地回来,有些惊奇,我们在那里住了一晚,准备天亮的时候继续往回走。
我和小月还是住在中间那户人家的房子里,现在小月的心已经放在了肚子里,远离了那个大胆示爱的女人,潜在的威胁已经不存在了,她沉沉地睡了过去。
夜里我听到窗外轻轻的脚步声,不用想就知道,是那个女野人来了。我曾经告诫过她们,不得越过水潭,主要是因为他们野性未泯,说不定什么时候还会吃人,会对这里的三户人家有威胁。可是,这个时候,她还这里有什么事呢?
时间已经是后半夜,连日的操劳,使得小月早已经睡得跟猪一样,把她扔到猪圈里都不会醒。
用听声辨位的手段,我得出结论,这次站在屋子外边的,就是她一个人。我心中有一种按捺不住的冲动。
我早说过,这段岛上,除了靠近南岸的那片草原上还有些野羊什么的,这里几乎连只岛都没有,所以三户人家的院子,防范性能真不算好,低矮的石墙一蹁腿就能跨越过来。
看看小月睡得正香,我不忍叫醒她,自己披衣悄悄走了出来。
没有月亮,外边一片漆黑,那女野人站在院子里,拿不准自己的目标是那座泥屋,从黑影里我一看就是她。
不愧是野人,真够野的,居然自已找到这里来。
她看到我自己从屋里走了出来,马上就认出了,往地上一趴,匍匐着向我爬来,头抵在我的脚上,长长的头发拂在我的脚面上,痒痒的,我几乎叫出声来。
她不出声,不停地舔我的脚面,湿润的舌头发出滋滋的轻微声响,温热的、软软的,让我联想到冒着水泡的海浪。
她一定是追到这里来,和我道别的,我想。这种礼节,我在杀死食人鱼的当天就了,这没什么的,很正常,再说,小月就在屋子里,我还怕她反了天不成。她只是把我当成了自己的首领罢了。
但是她似乎并不满足于此,舌头沿着我的脚面,到了小腿腕子那里,两只手捧住了腿肚子,一点一点地向上,一条滑腻的水蛇蜿蜒而上,他娘的,这是干什么啊。这样煎熬个人。
要知道,我是睡到半夜才临时起来到了外边的。
她的舌头几乎没有遇到什么阻挡,一直向我的要害部位袭来,她的目标就是那里,她想吃掉我。她们的信条就是,吃掉她们认为有力量的东西,把力量吞到自己的肚子里,甚至是某种力量的种子。
我想起她曾经在篝火旁边不出十步远的树林子里的快乐叫声,她做这一切只是本能,还有那个金发男子被她抓着头发爬入树林的场景。
漆黑的院落里多的忽然亮了一道闪电,是我片刻都不会离手的鱼肠剑,不知道怎么,从剑鞘的缝隙里溢出了一道塞光。
我相信它是有灵性的,它经历了许多人的手,最终传到我的手上,从华夏大陆辗转到了爪哇岛上,埋没了这许多年以后到了我的手上,是有原因的,就像我坚信,它刚才那一瞬间的夺目光华,正是它灵性的表现。
她抬头看了我一眼,我从她的眼中看到了陌生的内容,这不是我需要的。
她根本就不属于我,我们不是一个时代的人。
第295章()
我在她一抬眼的目光里看到了陌生的东西,在女人国我也看到过,就是女王乌塔眼中的那种东西。我们不是同一个进化时代的人。
她的行为更单纯,甚至连爱都没有,只有饥渴,这让我周身发凉,不觉抖了一下。
我手中握着鱼肠剑,却站在这里,听任她毫无杂质的匍匐崇拜、用她的嘴给我的身体带来原始的愉悦。
我本该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田王和几位将军已经远离了有些日子了,而我所做的就是在山头上点起一堆大火,给老人和女人、剩下的军士们安排了住处。
而此刻,小月就在屋中熟睡。
虽然我的身体已经有了反应,周身的热血也沸腾起来,但是,鱼肠剑乍现的精光让我一下子次静下来,我一把推开她,冷冷地看着她跌坐在地上,眼中露出不可置信的神情。
小月在屋中睡梦中发出呓语,我揭下肩头披着的衣服,扔到她的身上,转身回屋。也不管她何去何从。
小月静静地躺在床上,是一种极不舒服的姿势,一条胳膊压在身子底下,嘴里喃喃着:
“哥哥还要你给我”
真没有见过这样子睡觉的,压着自己的胳膊,肯定是做了被哥哥抱着的梦了,这多累。我上去,扳住她的肩头,把她翻转过来。
没有月光,天没有亮,窗户一片漆黑,但是她雪白的身躯还是像往常一样晃了我的眼睛。
她四肢摊开,头歪向一边,“还要”
依稀看到她紧闭着眼睛,黑色的睫毛像月亮边的一抹乌云。我在她的身边躺了下来,把嘴唇帖了上去。
她毫无反应,依旧睡着,可是我可不管这些,被野女人在院子里撩拨起来的兴致刚刚是被我强压下去的,这下再也阻挡不住地暴发了,简直是轻车熟路,一点也无生涩,她的艳梦已经为我做好了铺垫,老婆的身体犹如大潮来临前湿润的海滩,一脚下去能踩得出水来。而我要做的是把她的梦再推上高潮就行了。
窗外静悄悄的,那人可能已经离开了,在我的撞击下,小月的梦似乎有些中断,一段藕般的胳膊翻卷上来,搂住了我的脖子,身体在我的下边躁动不安,无风起波,我正纳闷,她的梦也太真实了。
就听她在黑暗中禁不住地笑出声来,“太难受了。”
我于大动中一怔,“怎么,你没睡啊?”
“有你在这里捣乱,人家能睡得着么?”她嘴里嘟哝着说,“总不能你这样,还要让我装睡。”
“要装,你也得还装得下去啊。”
她忘记了说话,一心想把我从身上颠下去,口中解恨似地哼叫着,又怕把主人家吵醒,就这样,天蒙蒙亮的时候,她的脸还红得烤人。
“怎么,老公,你的衣服哪去了?”起来的时候,她盯着我问。
“呃是呢,我的外套哪里去了呢,明明晚上的时候它还在这里的啊。”
“不是让母耗子拉走了吧?”她头也不抬,一边把自己包得严实,一边说,“你就这样回去么?画姐姐要是问起来,还得怪我没把你的衣服看住呢。”
我体会着她的话,不会是有所指,但是为什么母耗子来拉我的衣服而不是别的什么东西,我看看她,“不就是一件衣服,大不了回去再穿一件。”
我赤着上身与她超出门来,两个人愣在当地。
男主人正在院子里编筐,柳条在他手中飞舞,他抬头看看我们,“起来了,两位?睡得可好?”
“好好,这么早就起来了啊?”我回着他的话,不去看不远远处靠在墙上的人影。
可是小月已经对我说,“哥,我看到了,你看看那边,是不是你的衣服,一定是你不小心丢在这里的,”她奔过去,捏住了衣服的一只袖子,“咦?自行衣服底下还有一个人还是个女的?”
靠,这丫头片子,真会调侃人,明明是人家把衣服穿在了身上,她偏偏说看到了衣服,我也奇怪了,还以为那野女人早就走了呢,原来还在这里,夜里就靠在矮墙边坐着。
她见到我们,马上站了起来。
“她说什么?”我问小月。
“我怎么知道,大概是来还你的衣服的。”小月脸上不像是生气的样子,我忽然灵机一动,“我知道了,你昨天根本就没有睡着,一直在给我装睡。”
她扑哧一笑,“哈,我不行么?大半夜的,看着自己的老公把衣服给了别人,我还傻乎乎地看着,那样让你知道了,我怕你难为情呀。”
编筐的男人大概意识到我们话中的意思,起身离开了,我顾不上与他客套,又问她:“你没睡更好,也省得我解释,怪不得你昨晚上那么卖力气,是不是看到了我在院子里的表现,还算满意?”
“天那么黑,我怎么看得着你们都做了些什么?我什么都没看见。”她说着,起身就往外走。“我们得抓紧了,不然,太阳出来,把你背上的皮晒脱了,我不好回去和画姐姐交差呢!”
我也顾不上与主人道别,紧紧地跟着小月往外就走,“你总得告诉我,她说的是什么话?让我听听,她是不是说我夜里意图非礼于她,被她坚决地回绝了?”
“还用问么?你看看不就的意思了?”
我回头一看,那个野女人一声不吭,离着我们五六步的样子,一直在跟着我俩。
她身上裹着我送给她的外套,显得有些宽大,她已经把带子系上了,看上去像穿了一件连衣裙,两条小麦色的腿露在外边,靠,她还赤着脚呢,我看看自己的鞋子,小月笑眯眯地看着我:
“怎么,又想送鞋了?照你这个送法,等我们到了家,还不光身?”
“说吧,她是不是看上了我的鞋子?要不送她得了,也省得一直跟着我们。”
小月站住,定定地看了我一阵,终于哈哈地笑了起来,“我倒不担心鞋子,我怕你把鞋子裤子什么的都脱下来,她更不想离开了!”
这是什么意思,我不懂她的话。
归途,轻车熟路,几日之间,我们一来时用刀剑砍出的小路又被新生的枝叶遮挡,想到不久就又见到我朝思暮想的画,还有其他所有的人,我很激动,把阮师刀挥开了在前边开道,先进的速度倒是不慢。
小月在后边,打着手势与那个跟随者交谈,她这方面的天赋我一点也不怀疑,从那个野女人的更好也能看得出。
“别野女人、野女人的,人家有名字——她叫习拉。”
“叫什么?睡啦?怎么叫这么个名字,叫希拉也行啊。”
“哥,这就是你的不是了,我明明告诉你,她叫习拉,你非说睡啦。”
“哦,原来她叫习拉,你问问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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