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犁破大洋-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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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条山洞的年头不会少于两千年,因为沿途我看到有不少的地方都有坍塌的痕迹,这是历次地震造成的,有时偶尔就会看不到路,需要有军士拿着铁锹,铲开挡路的土石。我就奇怪了,白荆他们为什么把这里当做栖身之地,在这里,除了吃些鸟蛋,还能做什么?
看到那片硝石的时候,我们停了下来,我们需要把这里的硝石运到洞外去,在山坡上建作坊进行加工,把任务交行给军士们以后,他们立刻行动起来。
我和姬将军带了三位女人,继续往洞子的深处摸去,小月最先没了兴趣,越往里走越感到压抑,她说,“哥,不然我们出去吧,没什么意思。”她的提议得到了六角和姜婉清的支持,而我和姬将军兴趣未尽,只好让她们先出洞外,我让她们先到外边等着,与姬将军两个人又往里走。
在涨岛上,就是我们两个深入到龟蛇洞中,那次的探险让我们最终摆脱了刘邦的追杀,从此浪迹天涯。不知道这次还有没有上次的奇遇。
“不知道有没有蛇?”姬将军低声道。
“有鸟的地方就会有蛇,尤其是这些野鸟在地洞中做窝,没理由不引蛇到此不过,这次我可不想再碰到它们。”我们说着,就到了一处只容一人通过的窄窄的洞口边。他望了我一眼,第一个钻了进去。一到里面,光线突然这了许多,里面很宽敞,也有了被修整过的迹象,光线是从头顶上投下来的,我们竟然听到了一阵一阵隐约的松涛。又往前走了几步,这下看到了。
我们一路走来,山洞不断地上升,现在已经到了兰特山的外边,洞口是一个直径五六丈、非常规则的大圆,要不是四周长满了浓密的树木,里面的光线还要更强烈。
“这是什么东西,不像是天然的。”我指的是那个圆型的露天洞口。姬将军也很好奇,他冲我摇了摇头。
它像一个天窗,离着我们站立的地面有两人高,姬将军提身一纵,抓住上边的一根露出地表的树根,一翻身爬到了上边,冲我招手。
这里是一座山的顶峰,坡度不陡,圆形的洞口从外边看是一个鸭蛋形的椭圆,四周生着高大的树木。离远了看几乎注意不到这边有个洞口。
“那些傻鸟,怎么不从这边飞入洞里去喂孩子。”姬将军说着,抬头往四周观看。
我们看到那些野鸟的时候,明明能感觉到它们无可奈何的样子,姬将军的疑问也就是我的疑问。
我看着他,他看着我,突然我发觉他变了脸色,一拽我就往坡上跑,我们一气爬到山顶,他往我们身后看了好半天,才说,“你猜,我看到了什么在你的身后?”
“不会是蛇吧?”我问他,他注视着我,郑重地摇摇头,“不是蛇,是蟒!”
“那为什么我们不合力斗斗它?”
姬将军无奈地苦笑了一下,说道,“你不会以为,杀死一条巨蟒,就跟捻死一只虫子那么容易吧。上次在涨岛,我们想跑都跑不掉,身后是水,那个时候,跑也是死不跑也是死,所以硬着头皮斗它一斗。”
我探头探脑地往身后看了看,根本就没有什么巨蟒的影子。从这里往北边看,满眼的郁郁葱葱,也看不到我们的人。
我扭身就往来时的地方走,这样不明不白的,岂不窝囊,这次,我带了自己的宝剑,有什么可怕的。
姬将军见拦我不住,只好在后边跟着我,一边不断地提醒我,“小心哈,小心,刚才它就在你的身后。”
“我们刚来的时候,已经发现过一条蟒蛇了。”我轻描淡写地对他道。“而且,它当时就已经死了。”
“看,”他没理我,却冲前边一指。我在他手的方向看了一会,才发现了,一根牛腰似的东西,在树丛中动了动,然后不停地向着右边的圆形洞口而去,挂动两边的野草沙沙地响,我马上把剑往胸前一横,定睛去看,看了一会,那牛腰粗的蟒身才过完,尾部兀地一细。
姬将军半天才捅了我一下,“这下你看到了吧,这绝不是我们两个能斗得过的。”据姬将军说,方才那条巨蟒就在我的身后,但是却没有张嘴,估计张嘴的话,我现在应该在蟒蛇的肚子里了。
我们拿不定主意,是进是退。却听到我们刚刚爬出的洞口中飞砂走石一阵大乱。
我们战战兢兢,慢慢地伏在洞口,一人攀住一棵树往洞中望去,这下我们都看清楚了,那条巨蟒整个地团在洞里,只把头高高地仰起,保持着随时出击的戒备姿态!
往它的眼前细看,姬将军道,“那是什么东西?”
“是海蛛,是白荆搞来的东西。”我看清了它,八只爪子已经有两只只剩下了一半,但是仍然灵活地着身子,两只红眼珠死死地盯着巨蟒。一时之间并没有发动攻击的机会。因为那条黑褐色的蟒蛇正把了容易受到对方攻击的头部围在身子的中间。
它们两个东西对峙了一会,谁也没功夫来看我和姬将军,两强相遇,不能有一丝的松懈。
我发现这是一条就要做母亲的蟒蛇,它的肚子绝不像是刚刚吃过了食物。海蛛发动攻击的时候,总是选择蟒蛇隆起的腹部位置下手,这部位正紧紧地团在一起,海蛛一弹,跳上蟒蛇的身子,立刻被它一抖抖下去。它的反击动作并不够灵敏,只能用尾部去抽打,每次都掀起一阵尘雾,蟒尾带动碎石乱飞。
很快的蟒蛇就渐渐地处于下风,几次看得出它想脱离战斗,但是总被那只海蛛封住去路,我认出这就是被我踢过一脚的海蛛,两只断脚的伤口已经愈合,它已经有过一次对付蟒蛇的经验,虽然残废了但是仍然应付自如。
姬将军忽然从背后抽出了他那张宝贝弓,也不作声,只是把箭搭上了弦,从上往下注视着下边的打斗。
又是一个虚晃,海蛛一跃跃上蟒蛇的后背,并不停留,只把蛇背当作了一个跳板又是一跃,直朝蛇头而去。它又要故技重施了。而这时,蟒蛇的后脑正好暴露在海蛛的攻击之下,再想躲避,已经根本躲不开了。这时姬将军突然出手。
一支箭轻飘飘地飞出,箭头箭杆从海蛛的身子上一穿而过,箭尾的羽毛却露在这边,带着海蛛擦着蟒头飞过,落在它面前的石地上。
巨蟒从下面回过头来,看到了我们,身子一松,慢慢地伸展开来。它看了看地上的海蛛,它串在箭杆上,几只蛛脚不停地一弹一弹的,一股淡绿色的汁水,从它破袋子一样的肚子里淌了出来。
巨蟒累极,最后看了看已经毙命的海蛛,拖着有孕的身子慢慢消失到我们刚刚钻出来的地方。
“你这次射得,没力量。”
“呵,我射的是蜘蛛,又不是射的鹅卵石,要那么大的力道干什么。力道大了,箭从它身上一穿而过,弄不好,海蛛就要落到蛇身上,我在搞不准海蛛那绿汤对蛇有没有伤害之前,也只能这么做啊。”
我嘴上没说什么,但是心里却暗暗地点头。我对他笑着说,“我们两个钻山洞,每次都遇到大蛇,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可是上一次我们是杀蛇,而这一次是救蛇,你说是怎么回事?”
第260章 邯郸学步()
他的这个问题我没有当时回答上来,不过我一有时间就想想,后来想明白了。
上天有好生之德!
这个世界其实简单得很,天理昭彰,就存在于每件小小的事情、甚至是你的每一个看似无意识的小动作当中。
上次杀蛇,是为自救,田王及他的一群忠心的军士,正面临着刘邦的追剿,虽然我们当时并不知道有龟蛇洞的存在,虽然那条金黄的巨蛇只以昆虫为食,但是我和姬将军突然见到它就起了杀心,这也许是冥冥中的定数。
要不是这样,我们就算是造出了火药也没有蛇皮做引芯,出了穹洞也没有蛇皮做帆,不可能渡过浩瀚的大海。
而这次,我们眼见着巨蟒粗大得有些夸张的肚子,里面不知道有多少的小生命,那个被海蛛毒死的巨蟒,也许与这一条就是一家。这种事要是放在你身上,会怎么做?
洞里就算有什么秘密,我们谁都不想进去了。什么秘密,也不如一个将要做母亲的、蟒蛇的安宁重要。
我们顺着山顶往回走,找到了我们那些人。他们正在做着准备工作,上次在我的带领下,我们曾经成功的配制出了火药,应该干些什么,他们都清楚,已经有人去伐木,用来烧炭,我们的大船上还有不少木炭,但是那是用来做饭的,我们都不准备动用积蓄,一切从头开始。
天黑了我们就在山林中过夜,天一这,就起来继续工作,中间我曾惦记着画和齐雪,想回去看看她们,后来想到有小月照顾她们,也没什么担心的,所以一直坚持下来,半个月后,我们担了五担火药,回到了帕洛坡城。
第一时间,我们就去向田王汇报此次的战果,田王很高兴地来看我们放在院子里的成果,频频点头,我问他,“女王呢?”在我的想法,女王应该是和他形影不离才对。
谁知,他说,“正在上课呢。”
“上课?上什么课?”
“最近她与画很谈得来,正在邯郸学步。”田王这么一说,我才发现画没在,要在平时,我这么多天不回来,她早就该跑过来了,这么说,画又当老师了?
“你要是感兴趣,不妨去看看。我可以领你去。”田王说。
徐洁也很想看,这么神道道的女王,到底在学些什么,“我也去。”姬将军当然没意见,于是我们跟在王的身后,往大殿后边走来,我们穿过回廊,在寝阁的南窗下,我们看到了她们:画、齐雪、女王、还有宫中的七、八名女官。
画见到我,立刻向我跑来,“田纵,你回来啦!”她回头冲着寝阁内喊,“小月,你看谁来了?”
一声答应,是小月的声音,随后,她从屋内跑了出来。
“田哥哥,去了这么多天,我都想你了呢。”说着就跑上前来,拉住我的手不撒开,“我看看,哥你都瘦了!”说着,伸出一只手,在我的腮上掐了掐,像是在菜市场挑选桃子,捏捏软不软。
女王从旁边走过来,对画说,“小月刚才的行事是不对的,画,你不是说,在外人面前,一个女子是不能这样轻浮么?”
没等画回答她,小月就说,“乌塔大人,你到是来看一看,这里哪一个是外人呢?”说着,又要来掐。现场的人,除了她们,就是田王、姬将军和徐洁,女王乌塔四下里看看,掰着手指头想了一会道,“我们就是啊。难道我们不算外人吗?”
放下小月与乌塔去争论有关外人的话题,我赶紧问画,“你不好好的休息,这又是干得什么?当了女先生了?”
齐雪接话道,“这个乌塔倒是聪明,她说我们船上来的女子,有着与众不同的气质,让人看着舒服,她想跟我们学,这在以前她是不知道的,尤其是画,让她佩服得五体投地。指名点姓地要让画来传授哩。”
我转问画,“那么,你都给她讲了什么课了?”
“什么都讲,她想学什么,我就讲什么,其实,我又懂什么呢?嗯这些天,讲的是走路。”
乌塔马上就在当地上走了起来,只见她提着裙子,拿捏着小碎步,在地上转了一圈,还低着头,目不斜视的样子。
“怎么我看她的走路姿态,还不如以前自然了?”我悄悄地对画说。画叹了一口气道,“唉,只要她自己觉着好,就行了,走路是自打小时候就走了,走了三十几年,哪会一朝说变立刻就变了的?”
画说,我们进山之后,她总共给乌塔讲了行、走、坐、卧的规范,但是乌塔总是说一忘三,新学的不但没有学好,还把原来的本色搞得不伦不类的了。
“不错,这才有个大国女王的仪态了!”我拍着手夸奖道,画有些不解地望着我,那意思是,“你什么时候学会恭维人了?”
我悄悄地对她说,“我可不是为了讨她的欢心,只是想让她早一点毕业,好让你歇上一歇。”如果总没有学好,那岂不是要一直地教下去?
我早说过,教化的事情,绝不是一朝一夕能够完成的。通道要画放弃陪我,却要来每天陪她开心?
我也看出来了,再怎么说,女人国的女人身上总有一种猴子的做派,机灵有余,稳重不足,不知道后世里,这片零碎小岛上的人总被人称做猴子,是不是就是指的这些。
当晚我们一家睡得很晚,六角和姜婉清给姐妹位讲述我们这些天在外边的见闻,而画她们则给我们细说教化女王的事情,这些天里趣事还真不少,最后,她们说到了一件。
有一次,在讲到“女子不许在人前眉飞色舞”时,乌塔表示不明白,眉毛嘛,就在眼睛上边生着,又不是鸟的双翅,怎么才算飞?飞到什么程度才算飞?画给她讲了n多遍,她也是一头的雾水,没办法,画只好让小月代为表演一番。
小月酝酿了良久,做了多次的尝试,也没能成功的表演“眉飞”,宣告失败。
说到这里的时候,齐雪说,“要是那个乌塔有心的话,今天她就该明白,什么是眉飞色舞了。看看小月妹妹当时的表情就都该知道了哎,小月,我记得那时你试了多次也没成功,怎么今天一下子就行了呢?反正今晚上我估计你也睡不着,何不给我们讲一讲?”
但是没有人吱声,一看,却发现小月和姜婉清已经靠在我的身边,睡着了。
一几天,画都被女王乌塔叫去“学习”,每到中午吃饭的时候,她见到田王时总是来个飘飘万福,然后再“眉飞色舞”一番。这让田王下定决心尽快上船离开这里,毕竟老夫人每次都跟在身边,“搞不好还以为我和乌塔有一腿呢。”
“那到底有没有呢?”有一次见旁边没人,我偷偷地问他。
“毫不谦虚地说,你认为,这种事会发生在我身上吗?”
“呃,您不是一直教导我们说,这种事情,绝对不可用强,我也相信,您老人家不会主动做些什么的,那确实不是您老的风格,但是,我看乌塔的行事作风,却有用强的嫌疑,这种时候,你该怎么做呢?”
他瞪了我一眼道,“你也不把精力放在为我多操些心上,整天的总来探我的隐秘,是何道理?你也不想想,我田横长这么大,从未对人示过弱,又岂能被她一个乌塔吓倒,这种事,谁怕谁?”
我赶紧把话题岔开,“王,你说的操心事是什么呢?”
“白荆。”他说,“我倒想了个最妥当的办法来处置他,你猜猜是什么。”
“我猜呃,”我把我的想法说了出来。“我一直想把白荆只身送回到达瑙岛上,就在他囚禁崔平的那间水牢里,把他往里一关。”
“然后呢?”田王问。
“然后我的想法不太成熟,不过我想,把他关回到达瑙岛上,让他为崔嘉守陵,未偿不是个好主意。”我说,“然后,我再用他喜欢的黄金,给他雕刻几样东西。放在他身边。”
见田王不错眼珠在盯着我,我又接着道,“一样是黄金的烤鸭,一样是黄金的王冠,一样是黄金的美女,一样是黄金的酒杯,一样是黄金的衣帽,一样是黄金的”
“嗯,我懂你的意思,实不相瞒,我也曾经有这样的想法,让这几样不朽的东西陪着他,估计他也不会有多大的怨言。可是,我还有个更好的想法。”
我忙说,“是不是也把他丢到布敦岛上,让他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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