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犁破大洋-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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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平凡大学生田纵,穿越到秦末首领田横家做了一位家仆,探海底幽洞、杀巨蟒、造奇船、研制火药。现代知识、狂傲的性格再加上众位身怀绝技的将军倾囊相授,使他逐渐成为所向无敌的英俊统帅,一个个奇遇在各个大洋中不断涌现,让他得到能提升功力的龙丹、削铁如泥的宝剑,更让他俘获了千金小姐、乖巧丫环、卖唱女子、异域女郎、甚至是敌军美女的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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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穿作田横家奴()
“画画”
猛然头上一个暴栗,随后一个苍老的男声在耳边响起,“小兔崽子,说什么呢?”
我一惊,非同小可,怎么睡了一觉的功夫,美女变成了老男人?我的王画呢?
有些不爽,睁开眼,看到一个白髯老翁俯身看着我,“孩子,你可不能这么的造次,梦中竟敢直呼小姐的名字,你不要命啦?”他往两边看看,“幸亏这里没人,不然显得多没有家教。”
什么?小姐的名字?我靠,你是谁?敢自称我爸?敢说我女友是小姐?
怒气之下,眼前顿时清晰,朦胧的睡意霎时散得无影无踪。
自己躺的宿舍的床不见了,自己现在正斜靠在一片向阳的礁石之上,远处是一片灰蒙蒙的海。我在哪里?
看看身上的穿着,摸摸自己的头,再看看那个满脸关切的老翁,虽然相貌是我陌生的,但是那一对眸子里流露出的神情却是我熟悉的。
难道是我穿越了?
我叫田纵,男,二十三岁,某地质大学三年级学生。暑假快到了,好多同学已经开始为自己的工作奔波,现在的大学生多的像牛毛一样,自己知道,未来不可能有多么光辉灿烂,顶多也就是个平凡。女友王画,一直是我的骄傲。我不多说她,怕你羡慕嫉妒恨。
在我的认识世界里,除了金属,就是石头,对了,还有煤、石油,穿越这种事发怎么会发生呢?如果有,那也会碰个头破血流。
我记得是个周末,一个寝室的同学都各有去处,而我也抓住这难得的机会,与王画做那个呃,爱做的事,这种事在我们之间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极度疲惫之后我们都睡了个死,等意识一恢复,眼不睁开,手往身边划拉,嘴里头叫她的名。
“画呢?”穿不穿的放一边。王画才是我最关心的。
头上又是重重的一下,“你小子是不是还没睡醒呢?”
我哭笑不得,面对一个坚信是你爸的老男人,做为一个晚辈,你绝不能揍他,这种事情闹大了对自己并没有好处。于是我故做梦未醒的样子,迷迷糊糊地问道,“我是谁?这是哪?你是谁?干啥的?”
“我是你爸,我叫田恩。你是我儿田纵,我们世代是田王的家仆,你爷爷,你爷爷的爷爷都是田王的家仆,所以你也是,以后也是。”
那老翁忽然压低了声音,有点恶狠狠地对我说道,“田画,那是咱家小姐的名讳,我儿,你万不可再这样造次,不能大呼她的名子了。”
我好像明白了,诚惶诚恐地问道,“那那么,爹田王是谁?我们怎么会在这里?”
老翁一脸的无奈,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儿子一觉过后,怎么会变得如此糊涂,他对天一抱拳,“恕个罪说,田王,就是我们齐地大名鼎鼎的齐王,田横。”
那么我现在是在两千多年前的某个时间里了。
对于这方面的事,老翁只需要说这些就够了,我一个大学生,虽说是学地质的,但是历史同样是学习的重点,那个什么田横,是中国秦末农民起义的一个首领,原来是齐国的贵族,陈胜吴广起义之后,跟随他的哥哥田儋起事,田儋自立为齐王。没想到我的头一次穿越,竟然与他拉上了关系,这要是放在两千年以后,有这层关系罩着,我的工作问题恐怕早就解决掉了。
老翁说,“别犯傻了孩子,跟我回家吧。”
我站起身来,跟在他的身后,踩着他的脚印往前走,因为我不知道他说的家在哪里,怎么走,不知道会遇上什么人,我与这些人是什么关系,初来乍到,万不可再闹笑话。
看样子,我爸是偷了个功夫跑出来找我的,因为路上遇到的好多人都对他说:“田恩,田王找你。”
我也想看看这位田王长得什么模样,所以他急匆匆地往家赶去,我比他更急。
现在是八月天气,秋高气爽,路上遇到的人都是我意料之中的秦末打扮,男人不理发,在头顶挽个疙瘩用布条一系,体面的再包上一块布。我也是如此。
而女人们也不贴面膜不做美容,美就美个天然,丑也丑个健康,没有隆胸没有塑身,根本看不到事业线,这让我多少有一点点失落,我想起了王画,我的前世女朋友。我恨老天,怎么不把我们一起送过来呢。
没想到,堂堂的齐王田横,现在只在一个面积不大的小岛上容身,就这?还称王?我看叫大队书记差不多。
不过现在的齐王府从规模上看还算过得去。好像现在府里正准备迎接一位神秘的来客,整个王府上下,都笼罩着一种严肃的气氛,家丁们挺胸腆肚,排列齐整,街上有人洒了清水,不平整的地方还有专门的人垫着黄土。大门上悬挂了大红的彩带。
田恩,也就是我爸,匆匆地走进大堂又不放心地回过身看了我一眼,我愣在那里不知道去哪里,他招手叫过一个比我更小的年轻人,“三狗,去把田纵领回家去,这小子迷了心性,啥都不知道了。”
所谓的家,不过是在殿后院的一间偏房,青石板铺就的小路,一直延伸到门前,三狗,就是给我领路的这小子,他摇头晃脑地在前边走,末了对我说,“到了。”
门是虚掩,里面陈设相当的简单,做为一个王的家仆,怎么会如此寒酸,我娘呢?
三狗把手放在我的眼前晃了几晃,啥也没说,摇着头出去了。
一个小丫环从门前路过,她长得眉清目秀,身上穿着粗布衣服,径直冲着我这扇门走来,把一块糕塞在我手里,“田纵,这个给你”,说完匆匆转身,脸上现出一抹潮红,看来是对我有意思么?
那个三狗来已经走到了一半,他回过头看了这一幕,眼中闪过一丝羡慕。我向他招手。
他狐疑地走回来,问我,“还有事?”
我讨好似地把那块糕放在他手上,这个人是我穿后接触的第二个人,我得把他拉拢住,另外探探他的口风,了解下情况。
三狗对我的态度立刻好转,他凑过来,色眯眯地对我说,“哥,我真嫉妒你呢。”
我问道,“从哪儿说起?”
“你看你多好,一生出来就是田王的家仆,这种身份我就没有。”
我问他的身世,他说,他家本是岛上的居民,生活很不宽裕,吃了这顿就不知道下顿,是田王来了以后,才把他招入府中,像他们这样的人,和我比起来,从心态上就不一样,虽然田王待人仗义,对仆从更是关爱有加,从没表现过什么两样。
从三狗的话里,我知道了那个送糕给我的丫环叫小月,年方十六、七、八,具体的年龄三狗这小子也不知道,她是小姐田画唯一的贴身丫环,对我有意思。
刚才一面,我已细细打量了小月,面若未开之花,削肩细腰腰,走路如一阵轻风,是个灵活机巧的女子。
从我家门口向前望去,穿过一个影壁,转个弯,就是王爷后室,像我们男仆没有主人传唤,绝不能进入到那座影壁以内。
而我,是没有妈妈的,我妈妈在我三岁的时候病故了,听三狗说,三狗他娘告诉他,我小的时候是田王的夫人把我喂养大的,这么说,我曾经与小姐田画曾经在一个女人的怀抱里吃过奶咯?
这个田画,居然只与我的女友差一个姓,也叫画,我不禁想入非非,在我的印象里,凡是取此名字的女孩子,必貌美如画,性格温贤、利于子嗣。
就是不知道她长什么样子,这个画,唉,还有那个画,我的心忽然隐隐地发疼。
第2章 初见到田王()
干嘛不把画和我一起穿过来啊,我和她当时离得并不远嘛,就挤在一张单人床上,都没穿衣服,还紧紧的抱在一起,应该是零距离啊!
或许那个什么画小姐,就是我的老婆,这也说不定,穿越,穿差了姓,名字也还没变。像我这样行不更名、穿不改姓的毕竟是少数中的少数。
我期待着有个什么机会能见见这位大小姐的尊容,如果就是她的话,应该对我有印象吧?
中午,我爸田恩回来,带给我一篮吃食,是午宴招待客人剩下的,里并没有我期待的山珍海味,我爸对我说,田横王最讨厌铺张,推倡简约,即使来了贵客,饮不过如此,且一有剩余,不许随意倒掉,定要分给府中的一应仆从。
他告诉我,今天来的贵客,不是别人,听说是汉王派来的,叫什么他没记住。这个名字我也不知道,历史书上也没讲他的名字。但是我不问已经知道,他是来劝服田王的,而且我还知道,他这次好像并未成功。
我对我爸说,“这个使者,老爸你要和他划清界限,别走得太近,他是来向田王索命的。”
我爸不认识我似地看着我,说道,“我说我这小子,没看出来啊,我们做仆的,什么时候轮到对王的客人指手划脚?”看来他没把我的话放在心上,我也不管他,事情虽说是书上早就写好的,谁知道不是哪个写书的史官胡编来蒙饭吃的?我也得往下看一看,到底是不是像我说的那样。
接下来的几天,我无所事事,我爸要随时侍奉在田王的身边,多半时候,家中并没有别人,倒是那个小月时不时地溜过来看我,不是给我一只果子,就是一块蜜饯,偷偷地,我拉拉她的手,却被她立刻甩开,这有什么?
那次我尝试偷袭了她一次,这种事情在原来我那个世上已经屡见不鲜,名人已此为乐事。
她并没有我预料到的暴怒,只是脸更红,好几天也不来看我,看来是不好意思了,不过从此我对她的心意更近了一层,她的身材确实不错。
吃过了饭,我漫无目的地出去逛,这个岛在后世被改称为“田横岛”,不过现在叫什么我并不知道,我问一个在溪前捶衣的婆婆,她说,此岛名为“菠萝岛”,又叫墨岛,因不远的地方即是即墨。
即墨,我知道,在山东省东部,东临崂山湾。隋置即墨县,因城临墨水,故名。据太平寰宇记:“墨山在月翏县东北六十里。石色如墨,墨水出焉。”
在主岛的东面有三个附属的小岛,一名涨,一名车,一名赭。而车岛和赭岛离得稍远,离主岛东岸约莫十里左右。
在主岛的南面偏西,还有两个岛,一个是驴岛,一个是牛岛,我不知道为什么取这两个名字,其中的渊源不得而知。
黄昏时分,站在岸上,远望那几座岛屿,只有赭岛上郁郁葱葱,树木遮天蔽日,像一座海上屏障,而离它不远的车岛则寸草不生,岩色赤红,我知道那里面绝对有矿,别忘了我是地质大三的学生,前世。
我决定,一有机会,一定去这几座岛上看一看。
上岛的使者两天后离岛,去向汉王复命,田王亲自到码头上相送,而我,也第一次见到了田横。
码头上风很大,让我不解的是,田横并无什么排场,身边只有三个亲兵,不过我已经听三狗说起过,他的这三位亲兵不简单,个个身怀绝技,以前田王在齐地纵横的时候,数次身先士卒,多次涉险,全仗他这三位亲兵随身护驾,才保无虞。
而他们以前都曾是纵横将领,感于田王的知遇之恩,甘心做了田王的亲兵。
田横中等身材,孔武有力,颌下一排短髭,黝黑发亮,目光沉稳深邃,码头上远远站了些人观看,我也在其中。
使者这次来,是汉王刘邦招降田横的,这个刘邦我知道,他的历史整个就是一个过河拆桥的历史,目下被封在齐地做了代齐王的韩信,不久的将来下场很可悲,或者说很窝囊。
刘邦是看到田横在齐地根基很牢固,怕将来田横在岛上坐大,再杀回齐地去酿成大乱。于是命使者带了诏书,前来说服,说是赦免田王之罪,让他入朝为官。
那来使在岛上几天,也深以田横为敬,这田横,平易亲善,体恤下情,不摆架子,日常也着布衣,食粗粮,比起自己的汉王刘邦,真是天壤之别,内心不禁感慨了不知几番。
眼下,就要回朝复命,他冲田横一拱手,一揖到地,说道:
“田将军,事已至此,某再无他言,唯望将军好自珍重,就此别过。”
田横辞谢道:“我若接受陛下的诏令,恐怕就要与郦食其的弟弟商同朝为官,可可是唉,不说也罢。”
那来使说道,“有道是此一时也,彼一时,将军您与郦食其本无宿怨,怪只怪眼下只好不说这个。”
“是啊,也怪本王一时气愤,未能前思后想,做事有失鲁莽,以致自掘后路。自忖愧对汉王,因此不敢奉诏唯望汉王能体恤某曾与之同举义旗,共抗暴秦的份上,能允某自为庶人,安老荒岛。”
回来以后,田恩,也就是我爸,竟然也坐在屋里,唉声叹气,他说起了郦食其,认为如果不是田王煮了他,现在就可以回齐地去了,毕竟像他这样的年纪,谁不想叶落归根?
我对他说,“爹,你还是别想了,那郦食其不过是做了个替罪羊罢了。”
我爸看着我,他不明白,像我这么大的一个孩子,十七八岁,哪里会想到这么多?
在秦末的诸侯大战中,刘邦因善用人才,汉军由弱变强,大有一统天下之势,而齐军当时虽为小国,却也以所向披靡。
刘邦考虑如果发兵讨伐齐国;即使战胜也要付出惨重代价,所以他就派谋士郦食,其前往说服齐王。
当时田横还不是王,在齐国为宰相,他极力拥戴其兄田荣之子田广为王,田广和田横审时度势,决定归服汉王,随即解除了齐地防务。
正当齐军松懈之时,汉将韩信却引兵东进,突袭齐军,并一举攻下了齐都临淄。齐军惨败,田广和田横大怒,认为丽士其出卖了他们,当场把郦士其抛入滚滚油锅话活炸死。
我对我爹说,如今的形势,田王绝不会再做归降的打算,你老趁早打消了回家的念头吧。
我爹听了半晌不语,他歪着头问我,“你怎么会知道这么多,据我所知,你说的那些事情,没人和你说过。”
“无情定还记得那日我在海边熟睡,起来后把什么都忘掉了?”
“记得。”
“儿那时正遇一高人,那人鹤发童颜、仙风道骨,前知五百载,后知五百载,天文地理无所不通,已收我为徒,将毕生所学倾囊传授于我了。”
“那么你倒看看,今天这事,会是个什么结果?”
“依孩儿来看,此事并不算完,想那汉王的使者,不出三月,必定回转。”
“我看未必,今日我见田王早已将那倒霉使者好言打发了,岂有去而复回之理。”老爹不信我的话,我也不多说什么,早早地脱衣睡下,因为明天,我自己还有打算。
第3章 三狗()
我能拉上的,只有三狗。
权衡再三,我决定先上涨岛看看,这里最近,目测也就是两千米的样子,对于我来说,这根本不在话下,一问三狗,他说,他的狗爬技术在岛上是一流的,嘿,正好行事。
我们选了落潮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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