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屌丝重生咸丰帝-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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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还想逃出皇上的五指山做梦去吧!”肃顺远远得拿着望远镜,观望着炮台之上的大战情形,见联军狼狈不堪逃回到了外海之处,嘴角轻轻扯出一个轻蔑的笑容自顾自地道。
“大人,外面危险,还是请回到里面去吧。”一名亲兵接过肃顺递过来的望远镜恭恭敬敬地道。虽然这里离着整个战场还有很远,而且是在一座不起眼的小山坡之上,不会引起洋人战舰的注意,但是这里毕竟总还是在战舰炮火射程之内的。肃顺是直隶总督,所有总督之首可不容有失的。
肃顺哼了一声,甩了一把袖子不悦地道:“圣上尚且能于天津之战中亲临战场,难道本官却是怕死之徒?本官的部下都在炮台之上与洋人殊死搏杀呢。”
那亲兵被肃顺一顿训斥,不敢再有多言。所有的总督之中怕也只有肃顺还保持着旧式官吏的威严。直隶新军治下没有人敢妄自反驳他的令喻。当然肃顺绝不是一个独裁者,只是多年做官积下的余威却是根深帝固的。
肃顺望了一眼远处炮声不断地炮台之上。心中暗自生恨地想,可惜自己只有这百来门大炮,否则以这坚固的炮台防御,要想在这里大大地打击一下洋人的威风怕也是可以的了。
只可惜咸丰早已下达了命令,让肃顺的大沽炮台务要与洋夷殊死搏杀一翻,然后诈做是弹尽粮绝,撤退至天津左翼山地之中等待石达开的命令。这是咸丰欲擒故纵顾纵之计,先打得你生疼再,装做力战不敌,全军撤退引得联军来追。再四周布下口袋等着联军一头扎进去。欲罢不能。
肃顺回头看了一眼低头侍立在身旁的亲兵侍卫,知道自己的亲兵也为了自己好才建议自己下去的。自己刚才发了一通火,有些觉得不该便再望了一会随着亲兵下到了山坡之下。
此时联军的主力舰队已经汇合,将所有的炮口都对准备了大沽炮台之上,炮火不简断的打向大沽炮台之上。额尔金万万也没有想过,大沽这个小小的炮台竟会如此坚固。联军几轮炮火打击下来,竟然对整个炮台没起到一点的杀伤做用。
那炮台之中如房子一般灰白然的炮塔依旧存在,没有一丝的损毁的样子。他与得塞罗对望了一眼,匀感到振惊非常。要知道咸丰为了筑起大沽炮台,几乎用了无数的混凝土与钢铁休筑而成,而且经过很多次炮火打击实验的。可谓是用心良苦。他就是要让联军摸不着头脑。如此坚固的炮台,守军突然一夜之间都消失了,不知道联军指挥官会是一个怎么样的想法。
第187章 铁血军魂3()
大沽炮台一处最为巨大坚固的炮台之内,虽然空间十分狭小,光线有些黑暗,仅只大炮口处开了能容大炮调整炮位的一点点空洞,但是这里却聚集着整个炮台守军的所有高级指挥军官在内。
防护之外是联军战舰队与炮台之上的大炮对战的轰隆炮声,时而有几颗炮弹在炮台的防护罩顶上炸响,振得炮台之内灰尘跌落,但是坐里炮吧里面的炮台守军军官却是个个都面沉如水,镇定自若,双眼紧紧得盯着直隶新军炮兵团长巴格尔,专注不移,仿若当下炮台便给联军的舰炮轰蹋了,也不会眨一下眼睛。
只见巴格尔在炮台之内四下转动游走着,丝毫不把外面此起彼伏的炮声放在耳内,滔滔不绝地道:“各位,洋人已然入瓮。虽然我等受大人与皇上令喻不得在此与洋人多做纠缠,但是只叫我等在此把守一日,便要与洋人纠缠一日。绝不叫洋鬼子再小瞧了我大清勇士。”
“是!”众将士豁然应道,身体坐得笔直。
巴格尔目光如电得在众部下身上来回巡睃了一周,见众部下无一神情有丝毫为化,心下大感自豪接道:“各位可还记得我新军之魂魄为何?”
“铁血为魂,顽强不屈,血战到底,人亡阵在地在!”炮台内众将士再次齐声高声道。
自咸丰新建大清新军以来,各地不论左宗棠等人还是肃顺等人所筹办之新军,全部都依照咸丰所练之武卫军规格而建。咸丰深知清朝旧军,军纪涣散,将士离心,毫无战力可言,大多是因此时的清军早已没有了心中的目标,只道天下太平,只知一味欺压平民百姓。根本没有军人灵魂云云。于是咸丰便日益用在武卫军中潜移默化,深深将:铁血为魂,顽强不屈,血战到底,人亡阵地在!军人魂魄植入武卫军之中。
武卫军日夕言传身会,早已将这几句话植入脑海。直至咸丰在各地广建新军,教导团被派往各地,为各大团练的教官,再言传教得将这些东西传入各地新军之中,才有今天的事情发生。可谓武卫军是各地新军的榜样,行事作风都以他们为依准。其间新军的还有一项职责便是:保家为国,守土安民!
看到各人表现,巴格尔满意地点了点头,嗯了一声道:“各位还未忘记,这很好,很好。在坐各们有我满族勇士,也有汉人勇士。满汉之由来已久,但至此国家危亡之季,本团长在此还望各位屏除己见,共力抗夷。“
原来,直隶新军在肃顺在原有的满汉八旗军的基础之上改编而来的。自咸丰发布了那编《在华一体论》的言论之后,满汉之争已平息多了,但是两族之间共处一座军营之中,难免有些磕磕碰碰的,虽然平常之时大事没有发生,却是小事不断。
或是两军之间互争长短,或是满族军官还一时放不下夕日作为江山统治阶层的架子,时常与汉军体系不和。争吵时而发生,肃顺却也没少惩治双方闹事的军官。奈何这群人都是入军经年的老兵油子,对于上官话有时自是左耳进右耳当即便出了。
肃顺虽然严厉,但是也一时拿这些人没办法,何况他们虽时有争执,却都表现在各支部队的训练比拼之上了,这反而成了直隶军的像征。肃顺也就不再多管了,反正只要手下不在大事出矛盾,防碍到军国大事,他们要争,便让他争去。
巴格尔是满人,本身就是魁武有力,牛高马大的关外汉子。知道自己手下这群兵油子之间的那点破事。没事吵个小架,不在不小的偷偷干上一架的事,他虽装作不见,却也有耳闻。
他怕他的这些部下在这个关节眼上因为了一些不必要的矛盾误了大事,因此才有上面一说。众人个自知道长官心中所想,全体起立举手发誓道:“若有差迟,提头来见!”声音整齐划一,不参水份,巴格这才放心了。
“这便好,大家要好好干,虎门上的两千勇士便是咱们榜样。不可堕了我大清勇士的威名,现在各位便回到自己战斗位置上去吧。”巴格尔手一扬,毅然决然地道。顿时炮台之内各将士鱼贯而出,通过各炮台之间的交通壕,回到各自位置之上。
此时联军炮火攻打甚急,已以几处小型炮台受到创受损失了百余名士兵与几门大炮。联军却也没讨得好处去。一艘战舰由于急于求成,靠得太前成为了炮台守军的耙子,身中百余炮弹,立时被撕成碎片,沉入海底。其作受伤之舰亦有十余条,只是联军海军素质优越,作战灵活,都未受到太大的创伤,依旧不停地向炮台开炮。
巴格尔结束了战时会议,立马便走到炮台口,举起望远镜向海面眺望。冷不防一枚炮弹突然呼啸而来,正落在他的正前方,顿时轰的一声炸响,巴格尔躲之不急,与身边几名守军士兵同进跌倒在地。
待到他再站起身之时,只觉头上片冰凉,很快便这片冰凉便延及脸上,他伸手一抹,但见满手鲜红之色,知道自己头部受伤了。几名亲兵见自己长官受伤,急忙要为他裹伤治疗,却被巴格尔呼哮着斥退下去。
“尔等是军人,不可忘了自己本份。你们的职责是打沉洋人战舰,不是来给本团长治伤的。”语气甚是愤怒。说完他伸手将头上的鲜血抹去再次举起望远镜观望起来。所幸他只是受到轻伤,一枚弹片从他的额头擦过,划出一条血痕而已。
这时一艘联军战舰越过联军主力战舰群,正是在调整舰位,舰上炮口似是都对准备了巴格尔所在的炮台,巴格尔暗想这可能便是打伤自己的联军战舰无疑了。当下便用手粗略的比划了了下,命令身旁几门大炮上的士兵道:“左面十一点方向,瞄着洋人利物浦号巡洋舰,给我狠狠地轰。”
士兵很快调准炮位,不会儿,接连几砰砰砰的响声响起。向枚炮弹划着长线向正在转向的利物浦号飞了过去。不过却是只有一枚炮弹落在利物浦号的左舷上,炸开一朵炮花,其余几枚炮弹都落入了利物浦号的左近海水之中,掀起一个个巨大的水注。
巴格尔暗叹了一口了,口中骂道:“妈的,算小子命大。”回头又命令炮兵快速调整炮位,填装炮弹。这时利物浦号猛觉身边遭遇敌军炮火打击,左舷已被大炮轰出了一个洞来,知道自己被守军盯上了,当下也顾不得调整方位,开始转向,逃入主力战舰群之中。
这利物浦号却正是轰炸巴格尔炮台的那艘战舰。他见大沽炮台之上只属巴格尔所在的炮台最为巨大,火力也较其作炮台内的火力强大得多,估计着这正是军守军将佐所在的地方。利物浦号的舰长暗想中国有句古话叫做射人先射马。见联军在炮台之久攻不下,若能一举将守军长官炸死,定能扰乱敌人军心。
因为便越众而出,集中炮火向马格尔所在的炮台开炮了。不想才打了一轮炮火自己就便守军盯上了,身上挨了一炮,损失了向名海军士兵和一门大炮,见机不是,转身便要逃走。
利物浦号还未走出多远,便同身被火炮包围住了。巴格尔手下的炮兵这次有了先前的炮火打击对照,打击得很准确只见利物浦号,舰身四处起火,浓烟滚滚。一枚炮弹正打中了利物浦号的船舵,顿时利物浦号便失去了方向,在原地打起转了。
这一转,便彻底成了大沽炮台守军的耗子,立时被四同的炮火包围住,不多一会便受损严重,全体存活的水兵纷纷跳船逃生。额尔金见联军在大沽炮台之前与清军大战了几近一天了,却没有得到丝毫进展,炮台之上火力依旧强猛,受损很小,又损失了几艘战舰。心下焦急不已。好在大沽炮台虽坚固异常,联军战舰却是强猛之至,打得炮台之具浓烟四起,稍微影响到了炮台的视线。
大战直至到夜晚还未停止过。联军就着微弱的月光依旧不停地向大沽炮台开炮,虽然知道收效甚小,却是聊胜于无的想法。而此时巴格尔也收到部下纷纷上报道,弹药已经用完的消息,当即下令,依照咸丰的安排,趁夜悄悄退出了大沽炮台阵地,消失在无尽的夜色之中,空留下联军战舰连绵不绝的炮声。
原来为了迷惑联军,大沽炮台之上的弹药却是限量发给了炮台守军的,刚好可以支持新军与联军炮战一天的。到了夜晚,各炮台的炮弹数量已然告磬,便将炮台之内的炮弹的弹壳胡乱丢弃一地,装弹药的木箱也做成四处翻乱的样子。却将所有大炮的炮栓全部拿走,埋入地下。这才“狼狈不堪”地撤离了炮台阵地。
第二日一早额尔金决定冒着守军的炮火强行登陆。因为炮台的防护措失实在太坚固了。联军轰炸了一天一晚,到早上看是,依旧坚固如常。当联军运兵船向炮台慢慢靠近的时候,却惊奇的发现炮台没有任何响动。仿佛一夜之间昨天还与自己釜战不休的敌军从没出现过一样。令联军好似在梦中一般。
到达联军彻底将炮台占据的时候,额尔金才知道炮台之上早已人去楼空了。炮楼之内,弹壳处处,空箱处处,显示着这里的守军是因弹尽粮绝之后,无奈之下撤军的。额尔金与得塞罗对望一眼,互相都到对方眼那不可思意的想法。
虽然大沽炮台守军做得很到位,但是额尔金还是有些不敢相信前一天还坚守炮台的守军会突然撤走。自到远东作战以来,联军连连受损,所遇之清军无不是以死相抗,显见得大清政府对于抵抗联军的决心非同小可,怎么可能会令在战场上与敌军恶战的将士们没有弹药可用呢。
他搞不懂,当下联军占令炮台之后额尔金命令联军在此驻扎,等候去进攻台湾的郝莫菲的到来。只有当郝莫菲成功占领了台湾之后,额尔金才会有底气继续进军。前途凶险,额尔金越来越感到正有一个巨大阴谋向自己扑而来。
第188章 不是阴谋是阳谋()
联军攻克大沽炮台的消息很快由天津通过电报的方式传到了北京城内。咸丰大喜过望。直到这一步,联军才真正踏入了咸丰设下的陷井之中。步步抵抗,消除联军锐气,却又令联军不至一无所获,毫无进展。因此便先弃广州,再弃台湾根本之地,最后向联军“不情不愿”地趟开通往胜利的大门。只是大门的后面是什么,却只有走到里面去才能一睹无快了。
“真正的计谋不是躲躲闪闪的阴谋,而是令人明知道明途凶险不测,却不得不硬着头皮往里闯的阳谋。哈哈。”咸丰大御书房内向内阁副总理大臣,财政大臣洪仁轩,早已不太管理的内阁总理大臣祁隽藻大声笑着道。
“吾皇圣明,将洋夷玩弄于股掌之上,臣等钦佩。”王韬首先出班恭声向咸丰道。联军的脚步越来越离咸丰设下的陷井进了,大清真正中兴的时刻就在肯前,令他早已情绪激荡。
“皇上,臣不明白既然洋夷已入我瓮中,何必再要向罗刹人卖个乖呢。”洪仁轩满脸疑惑地出班说道。原来咸丰今天招集三大大臣来御书房议,却是要招见早已到了北京的俄国大使普提雅婷。咸丰的意思是向普提雅婷演一出戏,以坚定联军继续向天津进发的决心。
“此时还不是会我等高兴之时。倘若洋夷在此时刻察觉到什么,既龟缩到海上,利用海军长期封锁我大清海面,朝廷也是吃不消的了。”咸丰收起兴奋之色,正色道。他还不知道刘铭传在台湾狠狠打击了一下联军,若是知道他也不会这么早就得意忘形了。联军大有可能因为在台湾的损失而彻底放弃直逼的战略,转道实行封锁大清沿的稳妥计划。
三人听得咸丰如此说,同时点了点头表示赞同。这时殿外传来了俄国公使普提雅婷求见的呼声。咸丰与三人连忙整束好心情,准备着给普提雅婷上演一出大清国抵抗英法联军而致使国库空虚,财政不支的好戏来。
咸丰咳了数声才在椅子端好装作正在聆听财政大臣洪仁轩报告国家财政的政务一般,淡淡然地向门外道:“传俄国公使普提雅婷进来吧。”既而他又忍不住童心大作,冲洪仁轩做了个鬼脸,用眼神瞅了瞅洪仁轩,意思是说等下演戏要演得真实一点,别让人家洋人看了笑话去。
一时普提雅婷随着一名小太监身后恭恭敬敬地走进了御书房之内。他自广州与英法联军商好了三国联合对大清用兵之后,使单身北上来向咸丰施加压力,必使俄国能在这场战争之中获取最大的好处,而付出最小的代价。
他一来北京就见到北京城内一副联军兵临城下的场面。城内侍卫五步一岗,十步一哨,面带慌张的大清士兵手里端着步枪,正来回大街小巷之中巡视着。城中实行起了严格的宵禁,一到太阳落山,家家关门闭户不准随意外出,气氛非常紧张。
当他递上国书的时候,却并没有立即得到大清皇帝陛下的招见,接待他的大清官员语焉不祥,吞吞吐吐得谈及皇上因为战事很非忧心,不能能时接见大使,让他见谅一下。既而便再没有人来答理他了。
普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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