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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督军-第2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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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他颤抖地手指望去,却见前面空无一人,并没有什么好奇怪的,他刚想问一下冯玉祥到底是什么让他吓得如此够呛,还没等他开口,腹部便传来火炙一般的疼痛,他忍不住往下望去,却见一柄锋利的匕首插入了自己的小腹之中,黑色的鲜血顺着匕首缓缓地流淌下来,他惊讶之后愤怒的只说了半个“你”便噗通一声倒在了地上,鲜血很快染红了地上的营布。
冯玉祥很是惋惜地说道:“叔叔挺喜欢你的,只可惜你这孩子跟吴佩孚走的太近,这样对你来说,不好,不好!”
“报,大帅,东南军卫队师离开其中心营帐开始向我方靠拢。”
冯玉祥冷哼一声,道:“知道了,收拾一下,刺客妄图行刺本帅,幸得曹少将军拼死相救,本帅才幸免于难,可惜曹少将军战死沙场,当真可悲,还望诸君将士奋勇杀敌,建功立业,为曹少将军报仇雪恨!”
第421章 :商震劝降()
对于冯玉祥的无耻要求,常振邦怒极而笑,对着陈炯明道:“他冯玉祥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德行。但凡有半分吴佩孚的样子,老子也就应了他,给他个三省巡阅使!可这么个狼心狗肺东西,两面三刀的货色若是跨府连州成了势,绝非天下之福,林焚此时再也休提。立即命令卫队师做好东南的防御,连吴佩孚老子都不怕,还能收拾不了他?笑话!这一仗老子就要用他的脑袋祭奠邓铿将军!”
“是,大人!”林焚颇为振奋的说道,见了冯玉祥那副嘴脸,他恶心至今,现在要迎头痛击,真好出了他一口恶气。
陈炯明道:“大人与那冯玉祥硬碰硬真的好吗?如今的他手握四个师的军权,帮助吴佩孚则我们输,帮助我们则吴佩孚输,大人这样做无异于将他逼到了吴佩孚的那边安保!我看不如应了他的要求,许他三省巡阅使,然后夹持冯玉祥,出兵东北,西镇陕甘,必定能削减其精锐,磨损其锐气,如此,冯玉祥之危害才能降到最低,也能早日实现我东南一统天下之愿!”
“不妥!”
陈炯明刚说完,外面便传来叶济的声音,营门打开,叶济站在了常振邦等人的面前,常振邦大喜,从水中哗啦一声便占了起来,随后意识到有些不妥之后,才颇为羞涩地捂着身下,再次钻入澡盆之中,副官见状忙送过浴巾,军装,常振邦遮遮掩掩穿上去之后,才不好意思地说道:“小子无状,让大人见笑了。老先生什么时候从那边来了?”
叶济笑着说道:“此战关系大人北伐成败,大人慌张也是人之常情,漫说进入澡盆工作,便是杀人镇定,也是好的,老朽又有什么好责怪大人的呢?”说完看了一眼陈炯明道:“若换了别人,陈总指挥的安排或许能够起到应有的作用,但放到冯玉祥此人身上却没有半点用处,此人志大而智小,色厉而胆薄,忌克而少威,兵多而分画不明,将广却独揽大权,披爱兵如子之皮,行专断家中之权,坐下旅长,团长接他电话要跪着,比皇帝还要威风,如此人物你想要他为你当炮灰,做先锋,无异于与虎谋皮!不若大人雷厉风行,断此祸根,一了百了,才是之策,万民之福。”
“老朽刚才那边过来,这冯玉祥虽然已经摆出了要与大人决战的阵势,却将我亲自送出军营,好生安慰给足盘缠,可见此人并无与东南决绝之心,还请大人安心。”
陈炯明道:“那依老先生之见,这仗该怎么打!”
“很简单!”叶济道:“邓铿将军的失利,看似西路已经成为我东南大军的软肋,不过有冯玉祥此人在,西路便成了我东南此战获胜的希望所在,老朽知道大人用兵既谨慎又大胆。如此关系重大的场面,一定会有军队后备军,希望大人在中路,东路能够维持现状地情况用,击中力量进攻冯玉祥的西路!”
常振邦,陈炯明悬入深思之中,良久之后,常振邦才率先反应过来,道:“老先生果然高明,副官,通知下去,留下张友华师团驻守大营,随时支援中路,东路,李廷玉军团,赵飞龙师团,做好准备随时做好向西路发起总攻的阵势。”
“是,大人!”
副官麻利得将常振邦的命令下达过去,随后常振邦,叶济,陈炯明等人在林焚的护送下随同卫队师上了西路前线。
两军对垒,各自展开队形谁也没有主动攻击,却像是两个华丽的夫人比拼着绚丽的舞姿一般,那冯玉祥军,火炮俨然,战马林立,兵多将广望之不见边际,宛如大户人家的千金小姐一般,让人心生惧怕之意,再看常振邦这边,虽然兵马不少,却展示出来的仅有卫队师和赵飞龙师团,光看着便比对面的冯玉祥部寒酸了许多,火炮虽然不少,战马却是一个也没有看到,若是有什么只得称赞的地方,那就是卫队师前面的阵地之中,已经拉起了不少铁丝网,似乎抱定了被动防守的姿态,恰似那小户人家中的美貌少女,姿色虽然上乘,却限于家境,往往对于恶少的纠缠只有招架之功,毫无反击之力。
山西师团的商震见常振邦的军团不过如此,扭头对冯玉祥道:“老冯,人都说这常振邦如何如何,我看也不过如此!”冯玉祥笑道:“吴佩孚不过是直系杂役曹家恶奴,常振邦妄论天下,一介书生何足道哉!天下英雄唯使君与操耳!”商震笑道:“老冯你当真说笑了,你冯玉祥是大难不死必有厚福之人,叫声英雄也不算什么,我商震不过是阎督军架下一个师长,哪能和你相提并论?如今东南兵微将寡,战阵不齐,不如迎头痛击!”冯玉祥哈哈大笑道:“老弟是知兵之人,就依了老弟之言,全军出击!”
一声令下,冯玉祥身后的便冲出无数兵马,冲在最前面的是曹士杰所属的士兵,这曹士杰虽然出生名门,是曹家集上下宠爱于一体之人,也是曹家重点培养的接班人,别看他这么多骄人的头衔,却是正儿八经的军校毕业,从实习军官时就被与兵士同吃同住,与士兵们结下了身后的情谊,如今他被常振邦刺杀,这些兵士就像死了自家兄弟一般难受,如今仇人就在前方,真是报仇雪恨之时,自然人人奋勇,其次便是吴佩孚所部,这些人是吴佩孚的子弟兵,知道此战在吴佩孚的心中的分量,自然也不甘示弱,倒是威风八面的冯玉祥本部人马并不上心,不紧不慢地保持着第三的位置,至于商震的师团则一个个无所谓的跟着,反正这是你们赣直之间的关系,与我晋军又有何关系?老子只要跟着看戏就是了。
冯玉祥见了哈哈大笑道:“老弟想当年你也是一员虎将,打过白郎军,保过傅良佐的人了,怎么你们晋军腿脚这般慢,若真上了战场打起来可是要吃亏的!”
商震苦笑道:“一方水土养一方人,这山西不必别处,地瘠民贫,无所厚藏,一遇荒歉,百姓便流离不堪!以至于山西人多有斤斤计较,世故圆滑,唯利是图的商人本色!我的这些兄弟若是自己打,那可是厉害的很,可是配合友军就稍稍有些不足了。”
冯玉祥道:“山西兵如此,阎督军也是如此,老弟你在山西混当真是受尽了委屈,真是辛苦你了。”
商震道:“办事当差,说不得辛苦。”
冯玉祥看着不远处与东南军厮杀的惨烈场景,甚至千军易得一将难求的道理,此战过后,自己怎么说也算个督军了,底盘有了,赋税也就有了,军队自然召之即来,可是能打仗又信得过的统兵将领却是不多,哗啦哗啦身边的亲信们当真是捉襟见肘了,不由得将主意打在了眼前的商震身上,此人与自己相交甚厚,又有一层武学研究会的半师半友之谊,相信只要自己开口,这边面子还是跟的,想到这里他不由得回过头去对商震说道:“山西人性格如此,与老弟的脾气来说,怕也只是明知不是伴,事急且相随了,不若老弟你干脆留下来,助我冯玉祥一臂之力!咱们兄弟二人齐心协力共谋天下,去富贵,决不让你受半点委屈!”
商震一愣,望着冯玉祥炯炯有神的眼睛,心中却是暗叫不妙,山西人的性格与他不对付,但是阎督军对自己恩重如山,当初收留自己,雪中送炭,湖南兵败,折了山西最为精锐的旅团,坏了山西四分之一的军力,可是阎督军是如何对自己?千里寻找,万里送碳,好不责怪,像老母鸡护小鸡崽子一般护着自己,当真比嫡系还要嫡系,如今又派自己领军援直,粮草辎重武器装备一应俱全,加倍发放,如此推心置腹,自己哪里有半分脸面为一己之荣华富贵改换门庭,那样做岂不成了让人戳脊梁骨的小人?这冯玉祥是什么人,别人不知道,自己从军校生就和他打交道能不知道么?志大而智小,色厉而胆薄,忌克而少威,兵多而分画不明,将广却独揽大权,亲如子弟的宋哲云被他抓个错儿,也要跪在地上,被他当着众人的面脱了鞋扇嘴巴子,光是这幅做派就很难让商震认同,何况这商震也是个心高气傲的汉子,光是想想就觉得恶心,他怎么可能这样做呢?再说如今直系生死关头,吴佩孚因为自傲得罪了不少人,可是大局面前人家是分是非的,不计较与你冯玉祥的个人好恶,将这么多军队归你调遣,这是多大的心胸。你可倒好,竟然想趁火打劫自立山头,连半分食君之禄忠君之事的素质都没有,我商震堂堂七尺男儿又如何与你为伍?官长如此,下属又怎能有所忠诚?没有忠诚岂不成了乌合之众?
不过他与冯玉祥这等关系当真不好明说,只得推辞道:“建功立业之事,兄弟当仁不让,却是要待兄弟将这些山西崽子送走之后再说,否则众口铄金,于老哥和我的名声不利!”
冯玉祥闻言大喜,道:“老弟有所不知,这山西的军队除了送回阎老西儿之外还可以用在战场之上,这些人损失殆尽如你征讨湖湘之时,便是阎锡山也不好说些什么。”
此话从他嘴中说来,商震就觉得肚子里有团火烧了起来,让他恨不得抡起拳头狠狠教训一下这个冯玉祥,天底下怎么能够如此不要脸之人!谁知道此时冯玉祥却两眼迷离地望着远方,似乎不敢相信的说道:“这是怎么回事?”商震也不由得朝着战场望去,俄而脸上出现了不敢相信的神色。
第422章 :进逼保定()
当钢铁化为豆腐,当洪浪化为溪流,当山峰化为颗粒,当森林化为荒原,沧海桑田都是时间在做功,再多的强硬的都会在时间面前软化,没有什么能逃过时间的做功,愤怒或许能让时间滑行一段时间,愤怒的曹士杰部冲动了常振邦军的前方的时候,东南军的炮火的犀利和兵士们的坚韧让愤怒之外多了一层敬重,双方胶着着如同地狱中鬼拉磨一般,碾碎着一个又一个年轻的生命,血的鲜热是最好的色彩,装饰着彼此的葬礼,千万人的厮杀,怒放着生命的残忍,也诉说着尘世的无奈,这是盛大的送行,死亡亲自唱起了挽歌,回归宁静的永恒,等待着下一次生命的体验,当冲锋的号角相互交锋,倔强的生命便如长河中的泥沙,当落下的那一刻沉淀下来便成了丰沃的土壤,长出不知道为何却名为生命的强壮。
接着吴佩孚部跟了上来,两个师团地奋勇冲击着东南军血肉凝聚而成的防线,强大的攻势,让平素号称坚韧的东南军也大呼吃不消,不得已开始了一步步的后撤行动,虽然曹士杰部特别想趁此机会一举将东南军杀个片加不了好为他们的曹兄弟报仇雪恨,可他们面对的却是东南军中最为精锐的卫队师,这支军队从九江就跟着常振邦南征北战,别的不说,光是和吴佩孚的精锐嫡系北洋第三师硬碰硬就好多次了,实战经验自然丰富,即便是撤退,也显示出了老辣的手段,让追赶着复出了跟自己差不多的代价,等到撤退到第二道搭建起来的防御工事之后,反而一个回马枪,配合着工事中的炮火让曹士杰部吃了一个大亏,双份再次呈现出胶着状况,双份都没有失败的理由,自然人人奋勇,毫不惜死。
吴曹两部人马与常振邦拼命厮杀,商震和冯玉祥的嫡系却不紧不慢的跟着,冲锋时紧跑几步,对峙时慢走几步,有落水狗了不会放过,却也不会傻乎乎的跑到前面,就这样保两个师团加起来伤亡不差过一只手的手指头,不过一道不远不近的空隙出现在了他们与曹吴师团之间。就在这些人看着前面厮杀混战,人脑袋达成狗脑袋的时候,李廷玉部缺如神兵天降一般从斜处奔驰而来,如一把锋利的杀猪刀插了进来,将这道缝隙撕裂地更大,然后源源不断地挤了进来,以很快的速度将敌军一分为二,冯玉祥部的大小将领顿时吃了一惊,第一个想法竟然是带着部队转身就跑,倒是那些山西将领临危不乱,攻防有度,极大地延缓了李廷玉的攻势,奈何冯玉祥师团这样队员只知道逃跑,弄得山西将领就算想发起大的进攻也无法稳定下杂乱的军心。
“冯玉祥的军队都跑了,你们山西这下帮忙的还不赶紧跑?”
李廷玉大吼一声,他身后的军队也跟着吼叫起来,千人一声当真震人发聩,让人从心底震撼,不少山西兵的心中一惊慌乱,冯玉祥这主人都不在乎地跑了,自己这些帮忙的何必打生打死?这个念头一声,局部防御也纷纷涣散下来,山西的将领一听东南军喊的,便知道大势已去,连忙下令撤退。
望着山西军撤了,李廷玉再次大吼道:“追杀冯玉祥,放过山西!”
这一喊不要紧,冯玉祥那边跑的更快了。
看到眼前的这一幕,冯玉祥和商震无不大吃一惊,商震下意识地带着身后的护卫向前冲去,却被冯玉祥一把拉住,道:“老弟你这是要干什么去?”
商震道:“前去增援兄弟们啊。”
冯玉祥道:“这仗都打到了这种地步,老弟你又何苦如此?不若跟着哥哥走吧,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商震叹息着推开冯玉祥地手,说道:“阎督军以国士待我,我必以国士报之!”说着策马前行,冯玉祥叹息了口气,说道:“真是个无可救药的傻瓜!”说完转身便走,那些冯玉祥部看他已经撤了,也就再无顾忌撒开了跑儿。
山西军见商震带兵重来,仿佛黑夜中有了月光一般,纷纷有了主心骨儿搬得朝着他涌去。李廷玉见商震危难之时不顾个人生死汇隆败兵,不失为一条好汉子,便冲上前去,道:“商震我知你是个汉子,我不为难你,你回山西吧!”
商震拱手道:“将军恩德,商震铭记在心,今日之事他日必有回报!”说完转身便率领山西军撤了,所有的一切都将作为资料呈献给阎督军,他相信阎督军一定会做出正确的选择。
杀退了冯玉祥部和商震部,李廷玉扭过头来开始反击吴军曹军,刚才为了最大限度的追击冯玉祥部,不得分出一部分兵力在背后做了防御,此时已经所剩无几,唯有热血能够唤起热血,李廷玉大吼着:“兄弟们,为国家讨平叛逆,为自己建功立业!冲啊!”
东南第一军奋勇而去,如同一只瞌睡的老虎张开了血盆大口,是不可等的吞噬着吴军的性命,那头的曹士杰部也几乎在同时遭遇了卫队师和赵飞龙部发起的反冲锋,两面受到强敌的进攻,愤怒的情绪此时也尽数化为了慌张,就在此时叶济拿着一根树枝样的木棒指挥着十几名大嗓门的东南军汉子高声喊道:“曹士杰是被冯玉祥所杀,四十六旅的兄弟你满睁开眼看看吧!莫为仇人当炮灰!”
反复喊了几声之后,曹士杰部的抵抗之心化为灰灰,随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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