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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督军-第2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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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袁老大要当皇帝是真的做错了,怨不得西南同袍,咱们为了国家大计,应该南北议和才是!”
“段祺瑞你这是什么意思?北洋要团结,你这是在搞小团体,。是破坏北洋的团结!老子要免去你总理的职位!”
“朝廷欲将太平大局保,大帅统领遵旨练新操。第一立志要把君恩报,第二功课要靠官长教。第三行军莫把民骚扰,我等饷银皆是民脂膏。第四品行名誉要爱好,第五同军切莫相争吵”
段祺瑞嘴中也喃喃唱起了这首大帅练兵歌,这首歌并非为他所做,却贯穿了他整个人生最美好的时光,青春的奋斗,中年的奋发,以至于一步步登上中华民国国务总理的权威,贯穿了他如今的风光无限,见证了友谊的破灭,他不后悔,若是时光让他再一次选择,他一样会这样的做。
徐树铮道:“总理,你”
段祺瑞伸手挥了挥手,道:“树铮,有什么事,你自己去处理吧,让我静一静吧!”
徐树铮永远都不知道北洋三杰之间的情谊有多深,就像其他人永远不知道段祺瑞和他之间的知遇之恩有多重一般,就在他转身而去的那一刻,带着安徽口音的大帅练兵歌再次缓缓地喃喃的响起
徐树铮因冯国璋逝世赶到欢快的心情不觉为止一沉。
慷慨激昂变为嘶哑哀嚎,听到的人不禁落下了泪,尤其是那些老北洋们,岁月静好,其中也有他们的身影,过去的岁月没有如今的风光富贵却津津有味难以忘怀,这味道成为他们一生之中最美好的回忆,还记得当年一起练操时的汗水和泪水,为了生存,为了进去,他们坚信只要在袁大人的北洋新军之中就一定能做到,果然袁大人没有负他们,北洋没有负他们,当年小站练兵不过六千,如今飞黄腾达者何止万千,如今民国大总统,总理,上下巡阅使,督军,无不是北洋中人,这其中的友谊,同袍之谊,没有谁比他们更珍惜,所以即使北洋之间相互交战,成为俘虏也不过是一笑泯恩仇而已,而段祺瑞冯国璋之间的爱恨情仇更是外人不可能猜测到的。
待段祺瑞呜咽之中再也唱不出大帅练兵歌地时候,他暴怒了,将办公桌上的文房四宝一股脑从桌子上丢到了地上,外面听到噼里啪啦地声音之后,更是小心谨慎地伺候起来。
“来人!”段祺瑞扯着嘶哑地声音道:“备车!快!”
能进入段祺瑞法眼,在总理府伺候的人都是聪明伶俐之人,当即明白段祺瑞要做什么,立即找来一辆汽车,拉着满面泪痕的段祺瑞便去了冯国璋官邸所在的帽儿胡同。
一路上不停催促加快速度的段祺瑞突然让汽车将速度放缓下来,待抵达帽儿胡同之时,汽车依然不比走路快多少了,抵达冯国璋官邸之后,段祺瑞毅然下车,精神抖擞,面无表情,曾经挂在脸上的泪痕也缓缓地被他擦拭而去,在执事的带领下,于众人哭声震天中,段祺瑞面无表情一如往常一般径直走到冯国璋遗体面前,缓缓地将盖帘揭开,老友安详地遗容引入眼帘,便像睡着了一般,还记得两人通宵讨论军法战阵之后抵足长眠,老哥便是如此,只不过民国之后彼此官位骤升,无复从前那边亲近了,近年来更是因为西南等问题彼此交恶,如此安详地面容已是许久不见了。眼中不觉发酸,段祺瑞骤然将盖帘放下,转身猛走几步,却又停下来,思索着想要回头再看一眼,最后还是咬咬牙走了。
不就身后的执事高声喝道:“段总理,花圈一副,手书挽联一副。”
孝子,贤婿忙捧了过来,放到了冯国璋的遗体旁,众北洋抬眼望去,花圈上的挽联正是:“正拟同舟共济,何期分道扬镳!”
众北洋老兄弟见了不禁泪水连连,他们何尝不知段祺瑞说的是府院之争和三系争斗之事,可惜的是斯人已逝,北洋无复当年的团结了。
冯国璋病逝后,经师景云等北洋将领提议,内阁会议全部通过,大总统徐世昌恩准,决定为冯国璋“举行国葬典礼,以昭崇服。”为冯国璋国葬期间,在北京公祭一个月之后,移灵运归冯国璋河间老家西诗经安葬。
冯国璋在北京极尽哀荣,回到河间更是满城轰动,各地乡绅遗老,也纷纷前来送老总统最后一路,从北京就一路上随行的吴佩孚,常振邦也纷纷执子弟之礼,送派系老首领最后一程,在隆重的国葬仪式前夜,常振邦,吴佩孚更是随同家人悄悄埋入七里路外的诗经村古洋河畔黄龙湾冯氏祖坟中。(即便冯国璋如此机警,在现实之中也没有逃脱掘墓厄运,破四旧中被人开着拖拉机扬尸,不知道是不是巧合,冯国璋生前被段祺瑞所逼离开总统宝座,死后从国葬墓中遭到扬尸的也是段姓人。)
完事之后,冯家人将两人请进账房之中,千恩万谢之后,陈之骥便极为尴尬地笑道:“两位大人的恩德,冯家上上下下都牢记在心,如今下官还有一个不情之请,还望两位大人能够恩准!”说完便将孝袍子一撩,噗通一声跪倒在常振邦,吴佩孚两个人的面前,狠狠地一个头磕下去,便再也不肯抬起来了。
常振邦道:“老兄但说无妨,只要是冯叔叔的事情,小弟无有不从!”
吴佩孚想了片刻之后,也说道:“陈老弟,但讲无妨。”
陈之骥这才抬起头,擦了擦头上的灰尘和血迹,苦笑道:“丈人已然下葬,国葬墓之中还是要大肆表演一番,为了让人看出破绽,还望两位大人辛苦一夜,为丈人再守一夜。”
常振邦看了吴佩孚一眼,说道:“老兄放心,今夜振邦和吴将军再为老大人守一夜就是了。”陈之骥大喜,再一次千恩万谢之后,便下去让人送来茶水点心。
长夜漫漫,不能入眠当真无聊的很,好在茶是西湖龙井之中的贡品,点心也是京津两地的名产,倒也不至于无数可做,只是其他人在别处守夜玩牌,倒也容易打发,唯独常振邦,吴佩孚与那些没有官职的冯家子侄自然是分开的,曾经相互激战的两人,战场对立倒也有几分惺惺相惜,如今对坐静室倒是多了几分尴尬和不知所措。
良久,吴佩孚对着常振邦淡淡地说道:“老弟辛苦了,冯大总统在天有灵,必定为你今日的表现倍感欣慰了。”
常振邦双手朝上一拱,道:“于公,冯大总统对我有知遇之恩,袒护之情,依托之义。本官自当对大总统肝脑涂地效犬马之劳,与私冯大总统与家父相交莫逆,对我待之如子如侄,振邦自当对大总统如叔如伯,叔叔家有事,做侄子怎么能袖手旁观呢?倒是吴将军能不念昔**宫之情,前来送冯叔叔最后一程倒也难得。相信冯大总统在天有灵,也会高兴地,毕竟冯大总统最后的心愿,便是直系和赣系能够重新合一。”
吴佩孚苦笑着,端起桌子上的茶碗,举到常振邦面前,露出其中的一道隐约可见的微小缝隙道:“一旦有了缝隙,想要回复从前的完美无缺,已然是不可能的,若是能善加利用说不得还是一种难得的味道,但是要知道裂缝始终会越来越大,直到这玩意儿彻底粉碎,恩断义绝。”
常振邦道:“不过你我两派能够同送冯大人最后一程,并不是兵戎相见,也算是对大人的一种最好的交代了。”
吴佩孚道:“谁说不是呢?一旦队伍大了,帮派便必然会出现,直系,赣系从冯大人的派系中分化,有一天直系或许赣系壮大了,必然会分化成许多别的派系,这都是不可避免的事情,但是毋庸置疑,派系越多越是难以执行军令,所以你我应该趁着彼此派系还算团结的时候,做一番大事业才对!”
“什么事情,才算是大事业呢?”常振邦道:“吴将军由南往北,往来千里,必定是为了要事,不放说来听听。”
吴佩孚将茶碗放下,站起来走到门前,轻轻地打开往外看了看,不远处冯家子弟喝酒抽打牌玩的很是热闹,倒显得这边冷清一场,不过这也并非什么坏事,吴佩孚见没有人注意到这里,便让门口的马弁们离开三丈远或许就此打发休息之后,才亲手关上门。回头双目炯炯有神望着常振邦道:“冯大总统的茶碗因为你我碎了,若是段祺瑞干掉了西南之后,反过头来手指咱们,请问常大人你有把握能够以东南的财力,人力,物力击溃段祺瑞吗?”
第314章 :守夜密谋()
对于这个突如其来的问题,常振邦当即陷入深思之中,段祺瑞虎步鹰视,有席卷八方削平宇内之心,更是毫不掩饰地将武力统一挂在了嘴边上,以他的性格,收拾了西南之后,绝对要掉过头来收拾其他碍事的派系,从冯国璋派系中分化而来的直系,赣系绝对是首当其冲,这个问题他也不是没有和唐百川商讨过,只是得出的结论却是以如今天下军阀各自听调不听宣的尿性,绝对无法干掉西南,更无法平息西南之乱。
吴佩孚见常振邦沉默无语,继续很想回事的说道:“平定西南之后,便是老弟的东南了,毕竟你的势力已经极大地威胁了他的中央权威。”
常振邦看了他一眼,道:“西南之后,天下便同归北洋了,便是征讨我东南,也要先干掉你们直隶吧,毕竟你们就在他们眼皮底下,少有差池,京津两地便要殃及池鱼了。”
吴佩孚笑道:“若是段总理出枪出钱粮,让我们打你呢?”
常振邦道:“无妨,东南五个省,以湖北,华中为战场,十几万东南讨逆军,可不是直系所能够轻而易举应付的!”
吴佩孚道:“兄弟阋于墙,不过是两败俱伤?不若你我联合先发制人,段祺瑞精与组织,但是手上出了倪嗣冲和徐树铮外并无大将,绝对不是你我的对手!”
常振邦道:“你我不过是冯大总统的派系而已,先前冯大总统在上面的时候尚且压制不住段祺瑞,你我分家之后又如何对付的了段总理?”
吴佩孚道:“天下又不是只有你我他三家,老弟不要忘了还有西北五马,奉天张作霖,山西阎锡山,察哈尔都统王廷祯,绥远都统蔡成勋,西南唐继尧,陆荣廷等人,这些大人物可是对段祺瑞的嚣张跋扈厌恶了不是一天两天了,只要咱们骑兵,这些人都会支持咱们,到时候段祺瑞可就成了过街老鼠,人人喊打了。”
常振邦道:“听说你从湖南撤退之时,已经和西南‘护国军’共同组织‘救国同盟军’了?”
吴佩孚道:“冯大总统的遗志,除了直赣合流,便是南北议和了,难道大人觉得议和对我国的前途命运不好吗?”
常振邦道:“南北议和振邦还是赞同的,但是西南为什么要帮你,你给了西南什么好处!这是我所关心的。”
吴佩孚狠狠说道:“湖南乃是我直系将士铁血所得,本应该归我直系才是,段祺瑞却给看了张敬尧那个混蛋,副总统许诺更是一场笑话,既然我们得不到,倒不如送给西南好了?”
常振邦道:“湖南给了西南,我们东南以后便要直面西南的威胁了,难道你觉得我听了这种事情件之后,还有心情和你合作吗?”
吴佩孚笑道:“常大人多虑了,便算我们将湖南许给了唐继尧等人,但现在湖南毕竟在皖系手中,西南若想拿到湖南,前提是够打垮张继尧才行!”
常振邦道:“没了直系的兵力扶持,张继尧又如何守得住湖南?”
吴佩孚道:“大人不要忘了,我等与段祺瑞开站之日,大人也就有了进入湖南取代张敬尧的机会,以大人的兵力和张敬尧的北洋第七师,守住湖南不成问题,至于之后如何与张敬尧分赃那是你们之间的事情!”
常振邦冷冷的说道:“我们东南既要出兵湖南,又要和你们一道出兵京津,我们东南有什么好处?”
吴佩孚道:“事成之后,东南的势力从两湖地区撤出来,以此换取安徽,山东的地区。”
常振邦大怒道:“湖南湖北两个省份换取山东,安徽地区,不过是不赔不挣,算得上什么好处!”
吴佩孚道:“大人也可以不出兵湖南,只要让出湖北督军,安徽,山东便是你的了。这个条件总该可以了吧!”
常振邦道:“据我所知绥远已经被阎锡山占据了一半,剩下的一半已经投靠了曹三爷,至于察哈尔的话,若是战事顺利必将投奔你们,如此一来你们直系事后便会占据两湖和京津地区,察哈尔和绥远等地区,却只给西南,东南一个省份怕是太过小气了吧!”
吴佩孚道:“常大人你什么时候跟孙猴子站在一条线上了,竟然为他说话至于湖北,你们也不过是占了三分之一而已,以三分之一的湖北换取整个安徽和山东这笔买卖不划算吗?绥远地区那是要留给阎锡山的,现在看来我们直系也占不了不少吧!”
常振邦道:“东三省张作霖要什么?”
吴佩孚道:“任命他为蒙满经略使,蒙满地区同归他管理。反正这些地区别人也看不上眼,插不上手,就算不给他,他也会趁乱自己取得,倒不如给他还落个人情,振邦老弟你以该不会是看上了那几块破地了吧?”
常振邦道:“老哥说的在理,若真这些人真的帮助我们,段祺瑞必定不是我们的对手,他若下台,北京内阁又该让谁着手好呢,不知道老哥可有安排不成?”
吴佩孚一愣,心中对常振邦的更加忌惮三分,常振邦若是军阀做派,大不了多给他省份也就是了,没想到他竟然也有心想要将手插进中央,这就不好办了,看过三国演义的都知道,曹操和袁绍想比,底盘小,兵力少,唯有挟天子以令诸侯这一点说不上来的优势,最终也是因为这一点,才让他打赢了官渡之战,取得了三分天下中最大的那一份,奉天张作霖地处偏远,人多势众,在吴佩孚眼中便是袁绍第二,而曹锟这边,智有他吴佩孚,武有孙传芳,距离京津二地又近,可以看成是魏武帝在世,而常振邦地处江南,兵多将广,却爱独行其事,活脱脱的孙策。若是汉献帝让孙策得了手,那天下还有曹孟德的什么事?不过若是不让常振邦插手中央,只怕常振邦临阵倒戈,站在了段祺瑞的一方,莫说驱逐段祺瑞,便是曹直能不能自保都还难说,不如姑且答应下来,反正段祺瑞一倒台,陕西绥远等地督军头目也会顺势而归,届时与常振邦有过之而无不及,至于中央,反正已经许了张作霖,不放让常振邦在来分一杯羹就是了,想到这里,吴佩孚嘿嘿一笑,道:“常大人你僭越了,逆贼段祺瑞下台之日,我等自当归政大总统,至于何人组阁,自有大总统说了算,又岂是我等地方武夫所能干涉的。”
常振邦微微一笑道:“吴将军言之有理,是振邦说错了,想那段祺瑞在京津二地经营多年,附逆之人极多,振邦为天下计,愿意派出一师人马相迎主座好找驻守京津,维护主座安全,相信吴将军不会介意吧!”
吴佩孚道:“大人说笑了,大总统若真的这么要求,我等臣子自当服从,不过就怕别人矫诏别有用心啊!”
常振邦道:“电报,文书或是矫诏,但大总统亲自宣布呢?这总不会是矫诏吧!”
吴佩孚道:“京师重地,自有我直系看守,便算有附逆之徒,也最够对付了,相信徐大总统不会如此!”
常振邦微微一笑,道:“会不会如此,不在于你我,而在于徐大总统不是吗?”
吴佩孚低头寻思起来,徐世昌在北洋内部虽然是仅次于袁世凯的二号人物,但一直以来都是文职管理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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