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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天争锋:倚天屠龙-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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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秋,朱元璋借武林人士之手,挑动江湖各派,一齐打压明教各方势力,且四处蚕食,抽丝剥茧,把明教在中原的根据地一点点消弱,一根根除去,同时培植反对力量,一边消弱明教的影响,一边逐步控制武林,那段子羽和张宇初之流,在皇帝老儿的培植之下,粉墨登场。
段子羽据说是大理段氏之后,张则是金凌张家,二者之前在武林中可谓是不入流之辈,无人闻其来由,岂知在阴差阳错之间,段张先后习到了九阴真经,独孤九剑,降龙十八掌等绝世武功,一时得势,杀气冲天,自立天师教,血杀天下,把天下不服朝廷管理的教派门派一并诛戮殆尽,在这场大清洗中,千年古寺少林,武林中坚武当,江湖翘楚峨嵋全都不能幸免。
段张之流先挑三大门派,再灭五岳剑派,最后清洗丐帮五毒点苍唐门,把自己的人全全安插进各个门派之中,掌管权柄,见时机成熟,段子羽则登高一呼,自号武林盟主,控制天下武林,火力全开,一齐对付明教,正逢明教势威,难以匹敌,几场血战下来,明教死伤甚重,不得已只得请出归隐多年的张无忌主持大局,为死伤的教众和兄弟姐妹们讨回公道。
张无忌再次出山,夜闯禁宫,敲开了他曾经的老部下朱元璋的房门,朱家天子吓得不轻,张无忌向他表明了明教无意跟他争天下,希望他看在旧时情份,放明教一马,那时的朱元璋雄心四射傲视天下,怎么会把他张无忌看在眼里?待张无忌前脚一走,朱元璋后脚便把他精心培植的两大江湖爱将叫到了龙榻之前,向他们下了一个死命令:“铲除魔教,取魔教教主张无忌人头前来见朕,好让朕心安,如果取不到魔教教主人头,你们二位便提头来见吧。”二人战战兢兢退出宫去,新一轮的江湖战火,就此燃起。
尔后的数十次交锋,张无忌在难复当年打遍天下无敌手,独挑六大门派的盛况,他与段子羽多次过招均是以平手告终,再加上对方人多势众,明教终难相抗退回昆仑山总舵,决心修养生息,再不问江湖之事。
可是段张之流却不放过明教,他们齐聚天下武林门派,围攻光明顶,而因叛徒出卖,后山密道暴露,天师教从地道中杀出来,与段子羽率领的武林盟众前后夹击,大破五行阵,火烧光明顶,血战三天三夜,终把号称十万众的明教屠杀得只剩下了光明广场上这寥寥几十人,明教精英,相继折损殆尽,就算勉强存活者,已是伤重垂死,无力回天,看来明教这劫,断是难渡了。
张无忌寒面朝天,嗥声赫赫,催人肝肠,想到大业虽成,身却难逃一死,自己死不足惜,却救不了身后这几十条鲜活的生命,多少古道热肠的英雄好汉,就这样莫名其妙的丧**诈贼辈之手,这是人的悲哀,还是天的悲哀呢?
“老天,你为什么不长眼呢?为什么啊?”张无忌仰天长啸,泣血狂呼,那悲呛幽怨的声音贯彻长空,回荡在昆仑山千峰万岭之间,看见那个无助的男子,抛洒一腔热血仰问青天,而换来的却是青天无声的回应,和漫山遍野的讥讽之声,有良心的人,心中亦发出了微微颤抖,鼻子亦会感到一阵酸意袭来。
“明教教众,视死如归,不用天关,不用地照,自生自灭,献我明尊。”见张无忌如此鞠躬尽悴,难挽狂澜,众明教教众亦是催肝裂胆心疼不已,于是光明广场上响起了震天价的诵喝之声,那是明教教众撕心裂肺的呐喊,更是明教教众为自己的教主助威,悲壮的诀别,滚荡在人世之间。
在声声梵诵之中,段子羽缓缓扬起了他的倚天宝剑,因为他感到有一股气势,有一股信念,有一股精神正扑面而来,压迫得他喘不过气来,他的剑在空气中颤抖,他攥紧了剑柄,他要劈开这股气势,将明教的信念彻底踩在脚下,把这股精神打入地狱,让其万劫不复!他身后的所有人,全全攥紧了武器,只待段子羽那一剑劈下,所有人便一涌而上,把这所有明教贼子,碎尸万段,胜利很明显的摆在众人面前,歼灭明教,不过是举手之劳,一步之遥而已。
一双瘦弱的手,攥紧了屠龙刀的刀柄,那柄宝刀被这双手吃力地提了起来,在现场所有人的惊呼声中,那个十岁的少年,一脸风尘,一脸无畏,一脸愤怒,他提着那二百余斤的屠龙宝刀,站在夕阳之下,站在长风之中,站在天下武林人士的目光焦点上,抬目,傲视段子羽。
张无忌惊呼:“夕歌,你怎么出来了,快回去,这里危险。”话语中是满满的关切之意,那孩子回看了一眼张无忌惨白的脸,眼中闪过了一丝痛苦和关切之意,同时淡淡摇了摇头,倔强的道:“无忌叔叔,夕歌不回去,夕歌与明教生同生,死同死,无忌叔叔叫夕歌回去,莫非是看不起我傅家的男儿?”
张无忌苦笑,他被那夕歌反问得无话可答,只得探手抚摸了一下孩子的脸颊,严肃道:“无忌叔叔没有看不起夕歌,只是这里情况凶险,保卫明教是大人们的事情,夕歌还这么小,夕歌是明教的火种,是明教将来的希望啊,怎么可以有半点闪失?”
“无忌叔叔,夕歌从此刻开始,不再是小孩了,夕歌长大了。”那孩子用肯定的眼神安慰着张无忌,倒像张无忌是孩子,他成了大人似的,张无忌哭笑不得,正要说话,那孩子沉着的道:“无忌叔叔,整个光明顶,能拿起屠龙刀的圣教中人,只有我一个了,保护明教之重任,你就交给我傅夕歌吧。”说罢屠龙刀掣空抬起,回目一瞥,双目似电光一般射向段子羽的紫脸,声音清脆如钟:“江湖众贼,想犯我明教,敢从我傅夕歌尸体上踏过去吗?”
“傅夕歌?”剑光的清辉倒映着段子羽的紫脸,看起来有些狞狰,他无限藐视的斜睨着对面那个孩子的脸孔,轻蔑的道:“孩子,拿得动屠龙刀不一定就是救世主,本座看在你是张教主私生子的份上,可以饶你一命,二十年后再来挑战本座,可以吗?”
“请你讲话注意点。”傅夕歌冷傲地回,面不改色:“你放过我,我还没答应放过你,你杀害了我明教这么多兄弟,难道就这样算了?”孩子声音犀利,竟是针锋相对之态。
段子羽哈哈狂笑起来:“那你想怎么样,取我人头替他们尝命吗?”
“以牙还牙以血还血,这是暴力的行为,所谓冤冤相报何时了,我明教从来不会推崇杀戮,只要你真心悔过,解散杀戮门派,诚挚的给所有死难者跪地道歉,从此退下光明顶,教导众人不涉恩怨,我明教便会原谅你,仁者,天下无敌,懂吗?”那傅夕歌一气之下,竟讲出如此一大篇理论,口气之中,竟是无比老成,哪像一个幼小的孩童。
在场所有人听这孩子这般说话,有的点头,有的摇头,有的赞同,有的反对,有的讥讽,有的取笑,竟是不一而同,唯明教教众包括张无忌在内,脸上均浮起了欣喜之色,全全把那赞赏与钦佩的目光投到傅夕歌身上,心中连连称赞:“不愧是忠臣之后,良将之孙,一心向仁,善容天下,此子将来必成大材也。”
而段子羽的脸却阴寒无比,在他的理念里,拳头大才是老大,什么假仁假义通通狗屁不通,张无忌不是天下公认的君子吗?如今还不是被自己打得毫无还手之力?如同待宰羔羊?
他紫脸一寒,森然道:“张教主,你就这样躲在一个孩子后面当君子的吗?”他没时间跟一个孩子罗嗦,矛头再次指向张无忌。
第5章 燕王扬马西域行【5】()
张无忌心情本已缓和,经段子羽如此一激,心中气血激荡,真气猛提,怒道:“段盟主,本座会怕你吗?”话还未落,又是一口鲜血喷了出来,身子颤了颤,向后倒去,幸身旁的左右二使眼尖手快,双双出手扶住了他,二人同时惊呼:“教主,不可动气,中那贼人奸计啊。”
张无忌脸色惨白至黑,气若游丝,他惨笑着望着二使,惨然说:“杨左使,范右使……无忌,救不了明教了……”说着,又喷出了一口血来。
杨逍搂住张无忌,一脸凄苦:“教主,兄弟们不怪你,明教气数已尽,不是教主之过。”
范遥的一张丑脸看起来比较恐怖,但却也比较刚毅,他道:“教主莫要担心,就算是死,教众兄弟们也会在一起,黄泉路上亦不会孤单。”
他在这说话之时,张无忌似乎已晕了过去,仰怀断了气,竟没有了回应,杨范二人狂摇着张无忌的身体,呼唤着他,想尽力把他叫醒,可不管怎么使劲都无济于事,一时间光明顶上的明教教众叫喊声混合着悲哭之声交织在一起,弄得整个光明顶阴风惨惨,鬼声阵阵,好是凄凉。
整个光明顶上,最为镇定的明教中人,便是那手握屠龙刀的孩子傅夕歌,他一双猎豹般的眼睛紧盯着段子羽,攥紧手中屠龙刀,真像一个守护神,保护着光明顶的一人一物,防止那段子羽突然发难。
段子羽说:“好小子,你很镇定啊,你觉得你能守住光明顶吗?”
“能。”傅夕歌毫不犹豫,回答得坚决而干脆。
段子羽冷笑:“你靠什么,靠你手中的屠龙刀吗?”
“不,我靠的是心中的善念和仁义。”傅夕歌不卑不亢地答,段子羽既笑又气,他道:“好一个善念和仁义,本座成全你。”
傅夕歌剑眉一挑:“如何成全?”
段子羽看了看对面的孩子,然后又回目看向手中的倚天剑,目光在二者之间来回转了几转,似笑非笑地道:“敢与本座打一个赌吗,你若赢了,本座便衣你所言,放过明教所有人,退下山去,还把本座手中的宝剑相赠,你若输了,可怪不得本座辣手。”
“什么赌?”傅夕歌淡淡回问。
在场所有人都对他二人之间的打赌来了兴趣,段子羽乃武林盟主,自然是一言九鼎之人,在这生死存亡决战关键之时,他竟然异想天开与这无名小子打起了堵,听起来不免让人有种匪夷所思之感。
段子羽道:“你敢不敢接本座三剑?”
他话毕,全场哗然。
他这个赌无异于仗势欺人嘛,谁不知道当今武林,天下第一剑客非他段子羽莫属,他身负最强的三套剑法,而且手中又有倚天剑,普天之下,能抗他段子羽一剑半剑的,怕是除了张无忌,再找不出第二个人了,此刻他却堂而皇之的叫眼前这个无名小子扛他三剑,言下之意应该谁都明白:你小子要么就退,要么就死,反正明教我今天是灭定了,谁也挡不了。
在众人哗笑声中,段子羽透过剑光,斜睨着对面站着的傅夕歌,本想用这软刀子一般的话将他逼退,然后自己好名正言顺地屠杀明教余孽,明教一灭,大功便成,天下江湖,从此归他段子羽为尊,还有何人敢逆其圣意,从此荣华富贵不可限量,段氏祖宗的门楣,亦可光耀了。
谁也不能阻挡他一统江湖的大计,眼前这个小孩,充其量算个渣渣而已,与他打这个赌,完全是逗他玩玩,如果他敢应赌,我可名正言顺的一剑把他剁成肉酱,如果不敢应赌,那更可名正言顺的把明教从武林中抹去。
这盘棋,无论怎么下他都是赢家,他很乐意如此,翻手之间,颠覆万千人的命运,他是一个控制欲极强的人,而天下万众,则只是他的棋子而已。
傅夕歌很是愤怒,看着段子羽那高高在上的样子,他冷声问:“就这么简单吗,段盟主?”
“不错,很简单,你应赌吗?”段子羽皮笑肉不笑,一张老脸更加紫红了,他身后的千万盟众全全“哗哗哗”笑了起来,他们在讥笑那叫傅夕歌的毛头小子不知天高地厚,更在讽刺那傅夕歌悲惨的命运,他们觉得自己已经看到了傅夕歌的死状,什么肠穿肚裂脑浆崩出尸骨无存,一切可以想象得到的惨烈都被他们想过了,他们看傅夕歌的眼神,就如在看一具死尸一般,傅夕歌淡淡一笑,面对天下人的嘲笑,他下了决心,凌起了手中屠龙刀,坚定而沉稳地道:“我应赌。”
三个字清晰而脆亮,如同一记惊雷,震响在天地之间。
他身后的明教教众同声叫道:“不可啊,孩子。”
傅夕歌一脸坚决,回目扫过歪歪倒倒的教众们,向大家深深一揖,颤声与大家道:“谢谢各位叔叔伯伯们的收留,夕歌无以为报,只能以一己之力,阻攻山的贼潮,以报大恩。”他这话说得正气凌然,感人肺腑,哪像一个十岁孩童所讲?
一个月前,傅夕歌被明教教主张无忌在昆仑坐忘峰发现,发现时已奄奄一息,明教不遗余力将其救活,还未安宁几日便遭此大劫,没想到关键时刻这个年少的孩子竟然能挺身而出,与明教生死站在一起,不管他这么做是否能帮到明教,就是他身上发出的这股侠肝义胆,也不枉明教救他一回了。
杨逍道:“孩子,你退下吧,明教不想拉上无辜的你。”
杨逍身后的布袋和尚也道:“小朋友,你对明教的高恩大义,明教记下了,但是明教自己的事情自己解决,不想连累小朋友你。”
“孩子,韦蝠王还有一身功力,现在即可送你下山,你走吧。”那韦一笑放下周颠,便过来抓傅夕歌,欲强行将他送出这是非之地。
傅夕歌长刀横颈,绝然道:“不,若要我离开,我宁愿立刻身死。”他双目含泪,望着韦一笑,屠龙刀横在脖颈之上,那架势如果韦一笑走近,他便要自刎而死,韦一笑手探在空中,进也不是,退也不是,苦笑到:“好吧,你这孩子真倔强,哎。”
漫天的嘈杂声一瞬间消落了下去,看着那傅夕歌宁死不屈的决心,所有人都少了起哄的意思,全全一脸肃然,甚至有些敬佩的看向傅夕歌,就算这个孩子马上会烟消云散,但至少,他死得很有骨气。
段子羽钢牙一咬,道:“很好,很好,骨气不错,不过,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他的手缓缓抚过了倚天剑的剑刃,那光滑的剑刃之上,凝聚的,是无边的杀意。
傅夕歌扬起了头,他高傲的回视着段子羽,毫无后悔之意思,双手再一次攥紧了宝刀,掣在天际之中,站在那光明顶上,如同一根顶天立地的支柱,偌大的光明顶广场,飘荡着他那一字一顿的几个字:“傅夕歌不悔。”
狂风怒卷,残阳如血,段子羽不再犹豫,扬天一剑横空斩下,像掀起了漫天的死亡气息,这是他愤怒的一斩,也是高傲的一斩,他不容任何人挑战他的权威,为了掐灭那挑战之手,他不惜杀死任何一个人,是的,他喜欢杀人,甚至于爱上了杀人,他认为只有杀人才能证明自己的存在,才能让自己的对手臣服,才能永远立于不败之地,一将功成万骨枯,这是他做人的信条。
他劈下的那一剑叫做“雷卷云天”,是天雷剑法中威力极大的一剑,天雷剑法乃天师教的镇教剑法,此剑法乃张正常所创,剑法凌厉,毒辣无比,天师教能在数年之间崛起武林纵横江湖,完全是赖此剑法的神威,可谓是江湖中赫赫有名的一套剑法,而段子羽这“雷卷云天”,更是威力惊人。
随着他倚天剑横空斩下,天空中像募然响起一声惊雷,段子羽浩浩荡荡的一支长剑,竟然快得似要把空气给撕裂了,天地间只剩撕耳的呜呜之声,紫电血光之中,那柄青辉皓皓的长剑拖起了无数的电光闪电,卷起了利雷猛火,以轰天震地的巨威,横横斩向了傅夕歌的头顶而去;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只见那傅夕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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