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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天争锋:倚天屠龙-第1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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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惊恐了,都不知道段子羽用了什么方法,把天地间的亮光都抽空了一般。
只剩傅夕歌那金光煌煌的一掌,挟裹着天地的巨威,呼啸着砸向无边无际的黑暗之中,那掌风已裹着他全身的体力,在夜空中拍出了一条巨龙,但那龙头却是一颗张着血盆大口的虎头,獠牙森森,吞吐着致命的杀气,映亮了黑暗中的段子羽的脸。
段子羽赫赫冷笑着。
他的脸孔处,飘出了一朵雪白的幽灵,那是一张脸,那熟悉的脸上,一对又黑又大、活泼而多情,差不多从来没有完全睁开过而总是半开半闭的眼睛,好像那个具有这双眼睛的人因为有些疲倦而懒得把它睁开似的,那双在浓密的睫毛下面显得阴暗了的闪耀着的灰色的眼睛亲切而注意地盯在傅夕歌的脸上,好像她在辨认他一样。
傅夕歌看着那张脸,失声叫了起来:“师妹。”
段子羽阴寒冷笑之下,手中的剑凌空一劈,随着那剑风的劈下,天地间又一次电闪雷鸣,剑锋吐出的一道闪电摆动着身躯穿梭在层层乌云之间,在昙花一现间,他闪亮了自己,那是一条如同蛟龙般的闪电横跨天际,但有时却又像一把锋利的剑劈向大殿,穿破了大殿的穹顶,瞬间发光发热,照亮大地,以无匹的巨威,劈斩向了傅夕歌。
闪电斩到傅夕歌身上之时,那星月儿头像的幽灵奔着傅夕歌的掌风,穿了进来,瞬间把他那无匹的掌力给化为乌有,最后迎着傅夕歌的胸膛,横穿了进去,傅夕歌发出一声惊呼,胸口一空,嘴中射出了一口鲜血,那九阳神功的天生之盾像破了一个大洞一般,瞬间功力大泻。
他想勉力运功稳住,怎奈黑暗的大殿上瞬间飘荡起各种呼叫之声,他抬眼看时,瞬间崩溃,却听那些呼叫之声凄凄苦苦,幽幽断肠,竟是:“孙儿,儿子,宝贝,公子,师兄,夕歌,侄儿,徒儿,夕歌少侠”不等,而那些嘈杂的呼唤声后,却是那漫天的幽灵人头,傅夕歌含泪看去,那些人头全全飘忽不定,竟是他所有认识的人,但都是死去了的人们,他们是祖父,父亲母亲和师父,还有杨逍,秋鸿,樱瞳,星月儿和静雪等,整个大殿上都飘满了幽灵。
傅夕歌又惊又喜,伸手去触摸时,那些幽灵也欢笑着向他扑了过来,可一个个幽灵却像一支支无形的利器,横空穿过了他的身体,让他气血翻涌内力狂泻,口中的血顿时间狂吐而出,整个大殿之上只剩下那令人毛骨悚然的幽灵欢笑声,无数只幽灵在傅夕歌体内横穿而过,傅夕歌像是一只被抛起的沙袋,被那众多的幽灵在大殿中抛来抛去,同时被毒血剑尖撩出的闪电撕扯着,摔打着,像一只垂死的猫,完全失去了抵抗的能力。
他倒在血泊之中,仰面望着大殿之顶,指尖的三分处,是那柄陪伴了他多年的青魔剑,但此刻,他却始终无法接触到,身上的骨头几乎每一块都断裂了,每一寸肌肉都被撕裂,整个人被抛摔得体无完肤,气海中的神阳功也消失得无影无踪,这一次,比在王蛇园还严重,他,真的要死了,而置于他死地的不是别人,却是他日思夜念的那些父母前辈至爱的亡灵啊,此刻它们正像无数的魔鬼,在燕王府大殿之上向傅夕歌发出森森冷笑,像随时准备着扑下来把他给毁灭一般。
泪珠,在空中滑落,穿破了寒冷,“滴答”,在傅夕歌的脸上,绽开了美丽的,温暖的花朵。
泪珠之后,悄立着一个少女,她十八九岁的样子,手捧着一只玉竹,低头与傅夕歌,痴痴对视。
傅夕歌细看着她,只见这少女风髻露鬓,淡扫娥眉眼含春,皮肤细润如温玉柔光若腻,樱桃小嘴不点而赤,娇艳若滴,腮边两缕发丝随风轻柔拂面凭添几分诱人的风情,而灵活转动的眼眸慧黠地转动,几分调皮,几分淘气,一身淡绿长裙,腰不盈一握,美得如此无瑕,美得如此不食人间烟火,看她折纤腰以微步,呈皓腕于轻纱,眸含春水清波流盼,香娇玉嫩秀靥艳比花娇,指如削葱根口如含朱丹,一颦一笑动人心魂,竟是妙弋与明月青的合体,傅夕歌讶然了,张着嘴却无力说出话来。
那少女的美,映亮了大殿中的黑暗,她的泪水不住而落,颗颗滴到了傅夕歌的脸上,在她泪花盛开之后,她娇声道:“你起来。”
傅夕歌的心兀地一动,因为那声音太好听,太悦耳了,本已冰冷的五脏六骸间,似乎又回暖了起来,少女伸出了葱葱的玉手,向他的脸抚摸了下来,段子羽的剑光,盛开在了少女的头顶,再次映亮了漫天的黑暗,它挟裹着闪电,使出了终极一斩,势必要劈开那少女的身体,把傅夕歌一剑斩在剑下。
剑风猎猎,把那少女的衣袂秀发荡飞了起来,仿佛是死神的手,无情的抓向了那世间最完美的尤物。
千钧一发。
傅夕歌的剑芒,迎空刺上,青魔剑在他手中,似与他融为了一体,浑身的内力瞬间恢复,为了保护那个女孩,他再次握起了剑,或许是女孩的泪水,纯洁的泪水,温暖,而唤醒了他,让他有了重生的力量,让他拿起了剑,再次与正义站在了一起,一道金色的剑芒,没有任何招式,只是直直的一刺,一刺,迎接着那漫天的电光。
第288章 子羽命丧夕歌悙【4】()
“轰”。
电光与金光相撞在了一起,天地间瞬间震了三震,如同地震了一般,那秦宫大殿的地板,竟被震出了无数个裂缝,而傅夕歌与段子羽,同时被震得反弹开去。
段子羽挥剑咆哮着,把那漫天的幽灵卷入了剑花之中,运起了九阴诀,一时间各处鬼哭狼嚎,阴风惨惨,这秦宫大殿顿时变成了九幽地府,那无坚不催的漫天幽灵被毒血撩在剑风之中,挟起了阴寒的杀气,向傅夕歌绝然杀出。
那傅夕歌的青魔剑环空一撩,卷起了地上无边的殷红的血,他用体内那源源不绝的神阳功驱动了手中的宝剑,宝剑吞噬着鲜血,却在挥洒之间撒开了所有的花朵,那鲜血如同波涛巨浪漫天席卷注入傅夕歌的剑中,又同时飞出了无数的花朵,像是春天来临,满山遍野百花争艳一般,不同的是,那些花朵是血红色的,是滚烫的,是可以摧毁一切事物的毁灭之花,傅夕歌使出了张无忌教给他的飞花若水剑。
“万女消魂”!
“天外飞仙”!
两声惊天狂啸在大殿之上响起。
所有人都睁大眼睛看着。
那发生在大殿中央的那奇幻一幕。
段子羽剑中喷出的千万只幽灵,在长空之中遇到了傅夕歌剑锋里洒来的千万朵血花,那幽灵与血花在暗夜中相撞相击,相爱相杀,血花的爆裂声,幽灵的破碎音,如同天地间飘荡的一曲毁灭之曲,而在曲旁伴舞的段子羽与傅夕歌,却用剑撩起了世间所有的悲伤,让每一颗心,深深受创。
那是光明与阴暗的对决,傅夕歌代表光明,段子羽代表阴暗,在这个世界上最神圣的地方,他们以命相搏,不共戴天,手中的剑,是唯一可以说明心意的东西,只有一剑剑斩下,一剑剑劈过,才能让自己心中那肆意奔腾的仇恨,能够来一个酣畅淋漓的挥洒,在这里,胜不算胜,在这里,虽败尤荣,在这里没有英雄,在这里只有死者,和不死者。
不知过了多久,漫天的幽灵终于散尽,漫天的血花也没有了踪影,就连那黑暗也渐渐散开,只剩那大殿外的粟粟落雪,还在不依不饶的下着,那殿外的杀声也渐渐平息,一群乞丐和一群毒门女子被两个人率领着,欢笑着向大殿奔来,那紫衣魅儿老远就欢叫着:“公子,所有武林门众全灭,燕王府之围解矣。”
傅夕歌听罢,在空中发出一声朗笑,向下望去:“你,失败了。”
段子羽仰望着傅夕歌,傅夕歌的青魔剑从他头顶贯入,直没至柄,他冷笑,望着那以他身体和自己的剑支撑着凌空倒插着的傅夕歌,惨然道:“神阵未成,功亏一溃,你胜了,我输了。”
这是他一生中唯一一次认输,也是最后一次。
傅夕歌再不给他任何机会,浑身内力注于剑中,青魔凌空一扭,端听轰地一声,段子羽整个人瞬间爆裂而开,被炸成了一堆血沫,一代枭雄,就此而终,结束了他罪恶的一生。
落地之时,傅夕歌手中那滴血的剑,顶在了燕王朱棣的眉前。
所有人大惊。
朱高志失声道:“夕歌兄,你八年前答应我的,今天是来救我们,而不是刺杀,你难道要食言?”
“我只答应你拯救一个好藩王,但没答应你拯救一个鱼肉百姓的藩王。”傅夕歌剑锋喷血,冷声回朱家王子。
朱高志扑了过来,朱棣喝住:“王儿,不要乱来。”
朱棣与傅夕歌,这两个男人的目光,重叠在了一起。
朱棣说:“好小子,八年前,放本王走了你,八年后,你还是把剑指在了本王的眉前,看来,你还是不放过本王?”
傅夕歌说:“你知道我这两次刺杀你,为了什么吗?”
朱棣道:“一为忠义,一为天下。”
傅夕歌冷笑:“何解?”
朱棣朗朗道:“忠义者,因为你答应了光明顶众侠客刺杀本王,八年前虽失败了,但是你也没负当年的忠义之约;而这次率领丐帮再次杀上燕王府,不为别的,亦是为了天下,刺杀于本王,天下万民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朕却横征暴敛,不顾万民死活,自然也能激起你这等侠义之士的愤怒,刺杀本王,顺理成章。”
“你既然明白这一切,何故不思收敛,反而大行为之?”傅夕歌像一只愤怒的豹子,咆哮道。
朱棣却仰头一笑:“本王之所为,不一定要让所有人都懂,残暴也好,横霸也罢,就让历史去评说吧,傅夕歌,刺下你这一剑吧,本王死之后,大明天下便可安宁了。”
“我成全你。”傅夕歌长剑抽回,攒尽全力,准备刺向朱棣的心窝,为全天下枉死之人报仇。
绿影一闪,刚才那绿衣少女双手捧着玉竹,挡在了朱棣的身前,傅夕歌的剑已刺出,幸好他收得及时,青魔长剑在刺到玉竹子之时定住了,不过那剑气还是穿过了玉竹,把那少女震得口吐鲜血。
傅夕歌失声道:“寒烟妹妹,为何挡剑?”
那少女口吐鲜血,却还微笑:“公子,在这里等你,是为了传达欧阳姑娘的一句话。”
“妙弋的话?”傅夕歌惊奇而问。
沐寒烟说:“欧阳姑娘在此打狗棒上刻上一段字,来提醒公子,你可愿观看一番?”
“何话?”傅夕歌惊疑。
沐寒烟直视着他,以清雅圆润的嗓音朗朗背来:“上刻:此棒出日,名谓定明,特刻此诫,以警郎君,大明天下,得来艰辛,万尸累地,白骨森森,战事若起,民生凋零,吾君,切莫刺秦,帝若有难,大厦必倾,兵祸再起,千古罪人,妙灵在天,虽死尤生,视吾之君,莫须莽行。”
傅夕歌迟疑道:“这棒上的铭文,你竟能记得如此清楚,难道妙弋还能预料到我傅夕歌今天要刺杀燕王,特意造此打狗棒来提醒我?”
他的剑在颤抖。
沐寒烟道:“这么多年来,我每日在背,如何不能记住?”
傅夕歌说:“那你为何每日要背此铭文?”
沐寒烟嘻嘻笑了,她的笑让天地间都失去了颜色,她调皮的说:“我就是月亮中的玉贞,化作仙女来到这里提醒你不要做傻事的,你信与不信?”
她那话说得既离奇又古怪,一双大眼睛古溜溜的转着,在这庄严肃穆的大殿之上,生死一线之事,竟被她当成了小孩的玩笑般来逗趣,傅夕歌握紧那柄青魔神剑,看着面前这女孩脸上那抹可以醉了苍生的笑颜,她的话,他是信,还是不信呢?
建文年间的那场六月飞雪,整整下了三天三夜。
整个华夏大地,顿时陷入了灾难之中,许多地方风雪交加,冰冻盈尺,谷物和蔬菜毁于一旦,成千上万的飞鸟也像黄瓜秧上的小虫一样浆冻成“冰鸟”死于非命,万民不得不重新播种,但后又出现寒潮霜冻,使收获的希望成为泡影,许多人饥肠辘辘,背井离乡,饿死冻死的灾民更是不在少数。
因为这场大雪被天下看作是天变,不可宣扬,所以连同发生在下雪之间的那场燕王府大劫难也没被史官记载在录。
次年,燕王起兵靖难。
又过一年,大军血战天下。
而天下江湖,却是暗潮涌动,各路武林好手,准备发动新一轮的行刺。
武林新一代剑客残剑飞雪,双双立在积雪未化的彤地断魂山山头,他们的目光,一齐看向了那遥远空旷的雪地之上,当年血洒夕阳的彤地古战场。
名震天下的傅友德在此魂断。
白茫茫的血地中,有一个身材削瘦的男子,仰望长天,幽深的眼眸中,堆满了无边的痛苦与迷茫,他在想:“祖父,你能告诉我吗,我心爱的她,为什么会离我而去,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惩罚我呢?”
那男子身后不远处,静立着三个女子,绿衣小姑娘问身旁的紫衣女子:“魅儿姐姐,你猜夕歌哥哥他在想什么呢?”
“他是在想她心爱的女孩吧,那个不辞而别的女孩,人世间这该死的爱情,总是那么折磨人啊!”紫衣女子痴痴望着那男子,一脸温柔,一脸忧愁和一脸的心痛,像一道浓云,在她脸上化也化不开。
绿衣姑娘更加疑惑了:“这人世间的爱情,真有那么折磨人么?”
“等你长大了,便可知道了。”另外一个女子是一个丐婆,她拍了一下绿衣姑娘的脑袋,向她慈祥一笑,然后对着那男子叫道:“帮主,车准备好了,我们启程吧。”
男子回过脸来,面无任何表情,只是淡淡点了点头,一队大车,在万堆积雪之中,颠簸南去,那两条歪斜而平行的车钴印,在夏天毒辣的太阳照射之下,很快就像许多传说般,化为了一滩雪水,沁进了那厚厚的黄泥中,再也找不到了。
大车之上载着的是他们刚从光明顶挖出来的财宝,这批富可敌国的财宝便是传说中的方腊财宝,他们此去是追随燕王的靖难军,一路南去,杀向京城,而这批财宝刚好充当军饷,神州大地,又将掀起新一轮的血雨腥风。
第289章 子羽命丧夕歌悙【5】()
建文元年六月张昺、谢贵让人围着燕王府用土堆了一圈,在王府跟外界的通道设立了专门的卡子,这是想干什么?!
可就是这样,朱棣还是没造反,结果朝廷人马就真杀到门口来了。
这时朱棣把他原来的三个护卫头儿张玉、朱能、王真招呼过来说:各位将军所见,朝廷大军已把燕王府包围,本王该如何处理?
殿下,外边还有八百弟兄,再加上夕歌兄弟的丐帮支援,咱跟他们干吧!张玉等回答说:这次您如果再不动手,那咱们就就此别过吧!
然后的大致情况是:因为张昺、谢贵要抓的是朱棣下属及其家属,所以朱棣得以用计把这俩诓进府来抓了;而后时间一长外边的部队大部分都走了,没走的张,谢的死忠拥泵都被干掉,然后乘着夜色,朱棣等迅速攻占北平关键控制点九门,命人发靖难文书,靖难之战正式开始:
“明君决断于事发之前,良臣谋划于千里之外。是以有非常之人,然后有非常之事;有非常之事,然后建非常之功也。
逆臣戴刀,昏庸而无德,鲜耻而寡情,欺世盗名,肆志横行,俾污史实,败纲乱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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