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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天争锋:倚天屠龙-第1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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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夜,星光闪闪目光闪闪。
那夜,她靠在他的肩头,悄悄流下了泪水,不舍,还有无奈的泪水。
她明白,傅夕歌这么一走。
信马由缰,却再也回不来了。
傅夕歌望着师妹的眼眸,却见温柔中,隐藏着一丝丝哀怨,像是又回到了分别前的那一夜。
他心中一动,忍不住叫了一声:“师妹。”
“师兄,你快带这孩儿前去医治吧,莫要管我。”星月儿依旧微笑着。
傅夕歌泪如泉涌:“我是如何也不能丢下你不管的。”
“想得美,臭小子。”一阵沙哑的声音飘了过来,众人随声看去,却见一个鬼魅一般的黑影踏着秋草凌空飞来:“哈哈,你这小子真是命大,被老子那么一剑,还没劈死?”
望着那对绿油油的目光,傅夕歌咬牙切齿:“张宇清,你这恶贼,还真是哪里都有你啊。”
第273章 怒惩天师斩宇清【1】()
“你是说我无孔不入吗?”那奔来之人正是张宇清,因为大白天他怕吓着路人而以黑布蒙了面,虽然蒙着脸,但那身形,那对电目和那沙哑的声音,却是谁也模仿不出来的。
傅夕歌见来人是张宇清,立时心下一沉:“明月青姑娘呢?几月过去,她到底怎么样了,是不是已经被这群禽兽所害?”
那张宇清来势极快,眼看马上便扑到傅夕歌背后,手中的饮血剑也“铮”的一声抽了出来。
只听得王真看见张宇清奔来,欣喜若狂的叫了出来:“张叔叔,你可来了,真儿差些死在他们手下。”他完全不避讳自己的软弱,也对,在张宇清这种绝顶高手面前,任何的伪装都是可笑的。
张宇清赫赫一笑:“在这小子手下你还能撑到现在,足见你也有过人之处。”这话是对王真说的,但却听不出来是夸他还是损他的,反正信息量足够的大。
王真讪讪一笑,苦道:“不是侄儿能撑到现在,而是侄儿挟持了一个人质,这小子很在乎这个人质,所以没敢孤注一掷。”
“咦。”张宇清看了看王真手中的那个人质,眼睛一亮,赞到:“妙极,妙极,又是一个美人儿,真儿勿要伤害于她,我替你取了这小子的性命,你把这美人儿送我如何?”
王真脸上狂喜:“当然可以,张叔叔你替我杀了这小子,我保证这美人儿丝毫不损的回到你手里。”
张宇清道:“少了一根汗毛,我要你全家死。”他是一个见色如命的人,而且说到做到,虽然王真的父亲是他的老友,因为这层关系他才前来助拳的,但是他张宇清看上的美人儿如果有人伤害,他定会残忍的让对方过不下去好日子,为了美人,他可以六亲不认,何况朋友?
听张宇清那么一警告,王真当然惶恐不安,怎敢再动星月儿一根汗毛,他连忙点头若鸡啄食:“侄儿当然不敢违背叔叔的意愿,张叔叔放心,此美女侄儿一定带回家中替你治好伤,包准半月后生龙活虎的出现在叔叔面前。”王真回答的极是诚恳,无半分虚假之言,他也没有那个胆量敢欺骗张宇清。
张宇清听罢哈哈大笑:“如此甚好,如此甚好,正好半月后天师教大船入京,那一船的美人儿加上这个美人,老子可以一并宠幸。”傅夕歌心中石头一落,从张宇清口中听出,载着明月青的大船想必还没到京,目前明月青还是安全的,而那王真也答应留师妹星月儿一条性命,至少半个月之内,师妹也是安全的。
如此说来,眼下他只要可以带着文儿全身而退,先救文儿,再救师妹和明月青便可。
但是这“全身而退”没那么简单。
文儿已经晕倒了。
张宇清却长剑刺了过来,几丈余远就能嗅到那剑气中挟裹的血腥味道,傅夕歌一声冷哼,飞出一脚,把文儿撩出了好远,整个人像一只袋子,摔进了齐腰深的秋草丛中。
脚势余威,却正正踢到王真的裆下。
王真本已被文儿用刀刺得献血淋淋的命根子,此刻又被傅夕歌一腿踢到,如何能抗?
他“哎哟”一声,揽起星月儿,向后惯去。
傅夕歌反手一剑,后发先至,直刺张宇清当胸。
两个剑法高手,再次交锋。
张宇清绿电一般的目光撩来,瞥见重伤之后的傅夕歌精神更是抖叟了不少,而且背上竟背着一只瑶琴,如果没有看错的话,那傅夕歌所背的定是那琴魔的碎心琴。
碎心琴也属于一柄剑。
在武林中大名鼎鼎,声名不在他手中的饮血剑之下,因为这碎心琴主要是用琴音取人性命,所以声明更是大盛,琴魔在世时,大江南北,无人不知其威。
而如今琴魔虽死,这碎心琴却还在,莫非,傅夕歌这小子已经练会了碎心琴,自己就再无把握胜他了。
张宇清虽然心中有惊疑之意,但饮血剑的去势却丝毫不减,只见手中那柄散着雪光的长剑刺破了秋午的微凉,如同一道闪电,绽放在傅夕歌白衣飘飘的背后。
傅夕歌手中那柄沉睡的青魔,锈光淡淡。
睥睨着这世间的一切,据他师父说,他从娘胎里生下来时,就握住了这柄剑,这柄剑是他的兄弟,也是他的生命。
这当然是夸张的说法。
他的母亲不可能生他之时,又生下这柄剑。
师父说绝对有可能。
因为,他母亲在怀他之时,被人用这柄剑,从头至下贯穿,没死,剑却留在了肚中。
在娘胎中的他,就紧紧的握住了这柄剑。
所以他是握剑而生的。
这样的说法很残忍,也没有常理可言,用现在的话来讲这不科学,但傅夕歌那个年代没有“科学”二字,所以只能用“常理”两字来概括,他母亲生他同时又生下了剑,当然没有常理。
但是人人都这么传说。
包括他的启蒙恩师。
恩师已于四年之前死在皇宫了,他也像诸多刺杀帝王的壮士一般,血溅朱元璋的宫殿,但留下一个个未解的谜团,让人伤神。
包括星月儿的身世之迷。
一瞬间,傅夕歌竟想了那么多,但这一切就真的只在一瞬之间,他的脑袋如同一台高速转着的机器,一秒千年般,剑,已至身前。
还是闪电。
张宇清的天雷剑法又更上一层楼。
那闪电如妖艳的蓝色花朵,盛开在他的剑尖,让傅夕歌不由的佩服,天师教所创的剑法,就是非同一般,它已借了天地之威,可以引来无穷无尽的力量,注进自己的武器里去。
他的青魔,环手轮起。
面对那漫天闪电的灼烧,他只能挣扎。
因为他是后发。
虽然后发先至。
虽然剑很快!
但剑很快并不能说明威力很大。
高手过招之间,你慢了一秒就等于慢了一生,张宇清已经想好如何把他拿下,所以攻来的剑光之中,已经包含着必胜的决心,还有信心。
生死相杀,信心最为重要。
傅夕歌只求全身而退,没求置人死地,所以在这一点上,他已经输了半筹。
对方的闪电已经燎到了他的脸孔。
他的青铜剑却还像一条死虫,不在状态。
若照这样下去,想要全身而退,怕是只能是一个空想。
张宇清说:“小子,你的剑不是很快吗,比起我的天雷剑法,那又如何?”
“天雷剑法,能劈云否?”傅夕歌没端没由的如此一句,却丝毫不惧扑面而来的漫天闪电,挽剑一弹,一丝青光如同夜空中的彗星,划向了张宇清的腰间。
青光虽然没有闪电那么耀眼。
但是它很实在,因为在青光乍现之时,张宇清的衣服已然破裂,衣服后面的肌肤有一种被灼烧的感觉。
他大感不妙。
傅夕歌面前的闪电,不经意间颤抖了一下。
张宇清腰间的青光,也微弱了下去,真如昙花一现。
不过这一现,就已足够了。
因为青光之后,是傅夕歌那看起来笨拙而钝锈的剑,青光落尽,剑进皮肉。
张宇清怒啸:“果然好快。”他是在称赞,还是在鄙视。
因为傅夕歌的剑进入了张宇清腰间半寸,再也没法推进。
不是对方皮子厚刺不进去,而是他的头顶已然被饮血剑斩到。
饮血剑此时裹着漫天的闪电,就像横空降下的天神,对准了傅夕歌头顶的天灵盖,毫不犹豫的斩了下去。
电光,让傅夕歌的一头长发倒竖了起来,像是要挣脱他的头皮,飞出去一般。
傅夕歌感到又一盆火,从自己头顶倒下,傅夕歌同时也感到有一块冰,把自己的脑袋给冻住,这冰火两重天,便是天雷剑法劈到的感觉。
傅夕歌天灵盖下的脑浆在翻涌,像是一锅煮沸了的粥。
这是他又一次触摸死亡,他突然有一种期待,期待头顶那顶雪白色的剑光能够快些斩了下来,他想让它劈开自己的脑袋,让自己亲眼看看,沸腾的脑浆像什么样子。
一招能让对手渴望求死的剑法,是何等的恐怖?
而张宇清就用这恐怖的剑法,斩进傅夕歌的脑袋。
你认为傅夕歌死了吗?
我也认为他死了,至少在那个时候,那一秒,他的浑身都被电光所包围,他就算不被饮血剑斩死,也会被那裹身的闪电劈成无数块。
但是他没死。
因为,有勾魂寒月。
那是一把刀,一把揉进了月光精华的刀。
它在青天白日之下,几乎是透明的。
以至于归影挽着它撩进电光之中,张宇清竟没发现。
他只发现了身边有一个人像凭空出现的也似。
他也发现了那个人徒手去抓他斩向傅夕歌头顶的饮血剑。
他狞笑,心中吐出死个字:“自寻死路。”
但是,对方伸来的不是徒手,而是一柄刀,一柄透明的刀,不世出的宝刀,名叫勾魂寒月。
张宇清的饮血剑终是斩到了归影的寒月刀上,漫天闪电一瞬间就似小船在大江里遇到了漩涡,被全全吸进了勾魂寒月里面去了。
张宇清发出一声惊喝,左手扣出了三枚伤魂子,傅夕歌瞥见,想到在运河之上张家嫂子突然倒地,瞬间气绝,一定是此贼手中的伤魂子所为。
一时怒盛,撩剑而起,在张宇清射出伤魂子之前,剁下了他那只左掌。
张宇清一呆。
饮血剑中的闪电不再耀眼,而归影的寒月刀已迫进张宇清之颈,眼看将削下其首级,傅夕歌一声惊呼,挥剑挡住归影刀锋,长声道:“师父,刀下留人。”
第274章 怒惩天师斩宇清【2】()
归影被他如此一挡,刀风一滞,惊问:“为何?”
傅夕歌急道:“此人不能杀。”
“杀了我,你女儿会死得更惨。”张宇清沙声冷笑,身子却如星光一闪,抽剑飞空逃走,师徒二人相对一眼,却见那张宇清已鸿飞冥冥,消失在那秋草丛后。
待张宇清逃走之后,傅夕歌四下张望,更不见王贲的身影,想必那家伙趁几人在此生死相杀之时,已抱着星月儿逃之夭夭了,傅夕歌在草丛中寻到昏迷的文儿,归影见他抱着一个陌生的孩子,而且满脸关心的样子,便问道:“这孩子是哪里来的?刚才你为何要阻挡我追杀那贼,这其中究竟有何缘故?”
傅夕歌摇头叹道:“此事说来话长。”
便与都陨把在咸阳城外与星月儿相遇后的所有经过与他师父讲了,都陨听罢,暴跳如雷:“你这逆徒,为何阻挡我杀那恶贼?月儿落入他们手中,岂能安哉?快速伴为师前去将军府,救出月儿才是大事。”
说罢身体一抽,挽刀就欲前往,秦舞阳拦住了他:“师妹就是祸在冒失之上,还望师傅莫要着急,切不可冒失求成,中了对方圈套。”
“你倒说得轻松,月儿身陷贼手,生死未卜,你却叫我安心,你且说说,如何才能安心?”都陨已急得火烧美眉,恨不得要跳飞起来,秦舞阳苦笑地摇了摇头:“那咸阳城头悬挂着高渐离的人头,师妹为何以身犯险,强突埋伏也要取得人头,她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
“唉,这一切完全是因为为师与徐福大夫打的一个赌。”都陨叹息声中,脸上浮起了羞愧的颜色,秦舞阳看见师父竟然还老脸一羞,不禁感到奇怪了起来,他说:“打的什么赌,竟然要师妹以身犯险?”
都陨缓缓扬起了手中的寒月宝刀,对秦舞阳道:“就因为这把刀。”
秦舞阳看看都陨手中的刀,再看看都陨的脸,大惑不解。
原来半年前秦舞阳与都陨父女分开后,都陨父女二人也没闲着,父女二人也踏足江湖,四处打听秦舞阳的下落,可最终还是寻找无果,时至秋天,父女二人来到咸阳,认识了天下第一的神医徐福,见徐福有一把勾魂寒月刀很是喜欢,徐福也看出他的心思,便有意相送。
但那徐福先生也是一聪明绝顶之人,他深知若白白送刀给都陨,以都陨的性格绝不会无功而受的,他便故意放出话来,谁把那咸阳城头示众的高渐离人头取来,这把寒月刀便赠送给他。
他本意是示意都陨前去取头的,因为他知道都陨的武功出神入化,在咸阳城头摘下一物更如探囊取物一般简单,而且他也告诉了都陨那人头里面藏有机关,因为那机关是秦王请他徐福去设计的,徐福身为名医,自然知道人体解剖的学理,在脑袋里设置一个机关,显然也并非不可能之事。
怎奈他们所打之赌被星月儿听去了前半段,星月儿见父亲爱刀若命,又不想让父亲以身犯险,所以自己挺身而出前去取头,最后自然中了暗算,跌下城头。
后来便发生了秦舞阳出手相救和大战二人之事。
秦舞阳听罢事情的来龙去脉,大叹事情之巧合,如果不是因为这个巧合,现在的他们,怕是已天人永隔了。
师徒二人不禁唏嘘叹息,直言事情之巧,就像上天有意安排的一般,秦舞阳叫都陨领他去见那徐福,好早点治好文儿之伤,再依计救出星月儿,怎奈都陨怪眼一翻,冷声道:“你不去救月儿,为师自己去救便是,却不要你操心。”
说罢欣长的身子撩空一腾,不待秦舞阳的阻拦,已掠向天空,手中那柄寒月宝刀辉光森森,掩在秋阳之下,竟似无物般。
秦舞阳看着师傅的身子朝着那咸阳城头掠去,却已阻挡不及,只怕其坏自己之事,便也掠身而起,追扑过去。
两人一前一后,就如两颗星矢,瞬间便滑过了几十里地,绕着咸阳城飞拔了几圈,寻了一堵矮墙,投了进去。
他们抓住了一个人,问出了王翦大将军府的去处,便仗着身轻如燕,潜了进去,三折两拐,便寻到后花园处,端见后花园假山边的一座凉亭里,竟然端坐着一个抚琴的女子,那女子一脸清秀,徐娘半老,一身宫装,轻裹素身,看起来甚是清美之极。
秦舞阳痴痴盯着她,浑身像被巨雷轰过一般,他不禁撕声叫到:“娘亲,你如何在此?”
都陨闻他如此一说,身体一震,转身过来,一脸惊骇的望着他,像望一个怪物也似,他道:“你说什么?她是你的娘亲?你是不是傻了?你娘亲不是早已死掉了吗?阳儿?”
“我绝计不会认错的,她就是我的娘亲,她就是我的娘亲,虽然分别了十五年,我还能记得清她的容颜。”秦舞阳发了疯般的奔到那抚琴女子身旁,抚琴女子也缓缓转过头来,她一双清亮的目眶中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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