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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天争锋:倚天屠龙-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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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夕歌的剑气已滑到身前,狄盛驹冷然一笑,刀气换成了刺挑的刀风,想奋力避开傅夕歌的剑气,只见他刀刃向上,手握刀靶的后部,瞬间刺出了十来刀,刀刀直引傅夕歌胸前,而且能够减轻手腕与手轴的伤害,以他这等高手的臂力和冲击力,如果不是用精钢做的刀,刀身必会弯曲!只有在对战中才能使对手体会立刀法的恐怖,好象大象全力冲刺用前面两根象牙在狂顶对手一般,如果谁被戳到一下,必会肠穿肚破,死于非命。
狄盛驹猛戳一刀就怪吼一声,就像野兽顶架一般,傅夕歌撩着剑势拔步疾退,两人你来我往之间,已缠斗了四五十招,此刻雨愈来愈大,里面夹杂着大片大片的雪花,慕容霜儿的意识已恢复的差不多了,她才感觉身上奇冷无比,那是因为她们的衣衫全被雨水给浸透了,身处昆仑腹地,虽然是在谷底,但气温还是极其的低,慕容霜儿师姐妹已冷得娇体发颤,嘴唇青乌,眼放绿光,满目的风景看起来也没那么优美了。
傅夕歌边打边退,已被狄盛驹的“象牙刀法”逼到了山崖边,眼看退路已断,这边的姐妹俩都不住替他担心,怕他再难敌狄盛驹长刀时,忽然听傅夕歌发出一声断啸,长剑剑尖顺时针般环绕划小立一个圆圈,内力注到剑刃前部,劲力从腰经肩到臂贯至腕,一剑绞向狄盛驹小腹,狄盛驹的刀法是往上直戳的,小腹处自然留出空门,傅夕歌一剑绞来,他若再向前跨一步半步,肚子必被傅夕歌绞开花。
幸好他反应及时,傅夕歌长剑绞至之时,他身子又直直后撩了三四步,而傅夕歌则紧紧挽剑逼来,长剑继续划出青芒,压住狄盛驹的攻势打,太极剑法,是武当独有的一种武功,以手中之剑为武器,剑可脱手,远近收缩自如,汇集阴阳两极之气,无论剑之轻重,也可以远近收缩自如,它兼有太极拳和剑术两种风格特点,轻灵柔和,绵绵不断,重意不重力,优美潇洒,剑法清楚,形神兼备的剑术演练风格。在演练太极剑的过程中,要重视每个动作的手、眼、身、法、步的要求,具体在演练中要分初级阶段和提高阶段。
而傅夕歌虽然只是匆匆学来,但对于应用此剑法的关键点,他经过张三丰的点拨,火候掌握已差不多了,面前这个倭寇虽然刀法怪异,但是万法不离其宗,据说倭寇的祖先亦秦朝时的徐福,他们的武术剑道什么的都是仿照秦时的武术,所以说来也不过是华夏传出去的一支,虽然他们数典忘宗不认祖先,但在怎么说他们的武术源于华夏,既然源于华夏,就有法破之。
狄盛驹见傅夕歌剑法突然剑犀利无比,顿时心生大骇,他本是倭国的浪人,而自己所使的也是浪人刀法,倭国浪人是一群失去奉禄四处流浪的武士,居无定所,四处漂泊,类似乞丐,而精神世界又不同,浪人一般认为自身高尚的一类人,他因为在倭国已生存不下去,便来到了中国,因为刀法奇特怪异而受到锦衣卫的赏识,加入了“锦衣八刀”,成为了八刀之中的“浪刀”。
“喋血八刀”是锦衣卫中武功最厉害的八位刀客,是皇帝用重金从江湖中娉来的八大武林高手,他们分别称作“城刀、诡刀、血刀、唐刀、梦刀、狂刀、霸刀、浪刀。”狄盛驹的刀法排在八刀之后,排名最末的刀客刀法都能如此诡异,可见其他七位刀客刀法会到什么地步?
狄盛驹被称作“浪刀”又两个原因,第一他是倭国浪人,第二他的刀法一旦使出如大浪席卷,大气磅砣威势吓人,此刻他与傅夕歌对阵,使用的则是倭国传统的刀法,因为他不把傅夕歌放在眼里,二人你来我往,胶着之下,又过了二十余招,傅夕歌环舞长剑,发挥得愈发淡定自如,游刃有余。
只见他剑身平环,摊平长剑,自异侧下方经胸,向同侧前上方挑来,剑尖略高于头,剑刃顺风贯下,削至对方手腕,狄盛驹怪叫一声,长刀连翻几翻,步子向后急退,正握手中的长刀欲意突刺,此刀又名“读心法”,即是武士一招定输赢时所用的读心术,刀法关键就是瞬间读取对手的心理判断出其闪躲的位置,如果判断成功便可连续突刺数刀,但第一刺若失效,恐怕就无命使出刺杀了,所以不容许有任何失误!
所谓“高手过招,成败就在瞬息间”,狄盛驹刚开始还不把傅夕歌放在眼里,但在自己拼命强攻之下却无法突破对方的防守,还数次被对方的剑法反制,他现在已不敢小觑面前这个毛头小子了,而且自己的刀也不敢与对方的剑硬碰,他几次交战下来,感到对方剑气中的无形杀气,已挟裹着冲天之怒,自己如何敢硬扛,所以他只得边打边换招,所有浪人惯使的刀法都匆匆在脑海中过了一遍。
傅夕歌长剑由前向后上方或后下方划孤抽回时,力道沿着剑刃滑动下去,同时松腰,肩松沉,协调,腰劲带,剑不太贴身,手抱圆,暗暗蓄劲,趁对方突身抢攻之时,长剑突然剑尖沿臂穿出,力点顶于剑尖,腰沉胯挺,脚步迅速移动,身子带着剑气在原地打了一转,对方长刀戳到时,已被他泥鳅一般带过,而自己的剑尖却已叉进对方左臂。
左肩受伤,狄盛驹发起一声怪叫,身子往右侧猛移,臂膀竟被傅夕歌的倚天剑挑开了花,他握刀再移三步,老羞成怒,忽然长刀一回,插进了刀鞘之中,傅夕歌见他回刀入鞘,以为要罢战言输,正收剑定身,欲说话时,狄盛驹突然横冲过来,再次拔出长刀,拔刀之时,端听“哄”的一声,一道白光闪过,狄盛驹的刀锋竟然炸响了,那道炸力瞬间袭击到傅夕歌胸口,把他的衣衫炸得支离破碎,直炸得傅夕歌头发倒竖身冒青烟,那边观战的两个女孩惊叫一声,登时傻了。
狄盛驹阴森森一笑,得意之至,原来他的刀身用铁矿石锻造而成所以刀身特别的轻,将其放入装有腊水的缸罐中侵泡数日,再将刀鞘中洒入少许石粉,在拔刀的瞬间刀身与刀鞘中的石粉摩擦而燃起火,炸向对手,这是倭寇惯用的手法,可谓是阴险之至,能在不经意间置对手于死地,反败为胜。
傅夕歌虽然着了他的阴险之道,但也只是炸破衣服,现在更是愤怒,还未待狄盛驹攻打过来,自己已抢先攻出,奔跑间屈腕向上提拉剑把,使剑尖向下,力注剑柄,劲力从腰经肩到臂贯至腕,然后扫使剑向左右挥摆,力点转至剑刃,剑与臂成一直线,长剑已挥扫到狄盛驹身前,像要把他拦腰撩断一般;狄盛驹发出一声惊呼,再次把刀插回鞘中,身子急退间,欲拔刀再炸对手。
傅夕歌吃过他这招,如何会再让他得逞,长剑陡然收为一支,立立斩下,劈到了狄盛驹拔刀的手上,狄盛驹一声怪叫迅速撤手,傅夕歌倚天剑已劈开了他的刀柄,喀嚓乒乓间,刀柄上的金银已碎落一地,狄盛驹见宝刀被毁,战意顿失,呜里哇啦一阵怪叫,拔身蹿空而逃,慕容霜儿拔剑欲截住他,但无奈身上有伤行动迟缓,让那倭国人腾空溜了出去,踩着溪水,噼哩啪啦,转眼间消失在溪谷尽头了。
第23章 宝刀神器归虚影【5】()
打跑了狄盛驹,傅夕歌脸上的红白之色愈发浓艳,慕容霜儿与沐寒烟一起奔了过去,傅夕歌已重重跌坐在地,姐妹二人不顾雨大风急,忙一左一右凑到傅夕歌身边,掏出药瓶替他擦伤,沐寒烟手刚一接触到傅夕歌身体,便像触电般迅速收了回来,惊声问道:“天呐,你的身体怎么这么烫啊?”
傅夕歌苦笑:“走火入魔。”
慕容霜儿的手也触到了傅夕歌的身体,但她摸到的却是彻骨的寒冷,沉脸道:“不错,你这是走火入魔的表现,半身炙热半身冰凉,体内是不是有两股真气在胶着乱蹿?”
“什么是真气?”傅夕歌迷茫的回问,慕容霜儿与沐寒烟哑然,沐寒烟道:“你武功这么厉害,能把那么厉害的高手打跑,竟然不知道什么是真气?你是拿我们姐妹俩开玩笑吗?”
傅夕歌摇头,他说:“我认为我能打跑他是用张老神仙教我的剑法打跑的,这可与我身上什么劳什子真气无关。”
沐寒烟道:“没有真气,你如何催动的剑法,如何驱使的招式,没有内力,你有再好的剑法又何用,真是傻子一个。”
闻得沐寒烟这般说他,傅夕歌心中极不乐意,他冷声回讽:“你有真气,你冰雪聪明,刚才怎么不把那人打跑?还被人掐在手里动都动不了,让人笑话。”
“好啊,你喜欢笑话别人,那便笑话吧,谁叫你多此一举打跑他的,你就让他把我掐死好了,免得落了把柄给你,被你笑话。”沐寒烟口齿凌厉,不让傅夕歌丝毫,两人准备要再次拉开嘴仗了,慕容霜儿忙劝架道:“两位小祖宗都不要吵吵了,现在天寒地冻的,咱们得寻个避雨之处啊,衣服全都湿了。”
听她这么说,那俩孩子也停下了吵闹,只是狠狠瞪了对方一眼,都气鼓鼓的样子。
慕容霜儿摇头苦笑了一下,心里说:“这真是一对小冤家。”她问傅夕歌:“小兄弟,你刚才不是说你睡觉吗?你是在哪里睡的?可以避雨么?你带我们去躲躲雨好不好?”
“我就在那上面睡的啊。”傅夕歌抬手指了指头顶崖壁上倒悬着的那棵松树,他道:“我在树枝上睡觉,睡得正香,但却被你们哭哭嘀嘀的吵醒了。”
两位女孩被他的话惊到下巴都要掉了,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后又以看怪物的眼神怔怔看着傅夕歌,与他道:“你在树枝上睡觉,刮风下雨都不怕?”
“别说刮风下雨,就算下雪,我也不怕。”傅夕歌回答得很平静,却没做作说谎的神色,两人看他这浑身破烂像个野人一般的样子,竟然也对他的话信了十有七八,慕容霜儿道:“你是因为找不到避雨的地方,才在树上睡觉的吗?”
“我喜欢在树上睡觉。”傅夕歌眉毛挑了挑,沐寒烟问:“难道你从小到大一直在树上睡觉?”她觉得这个家伙有点匪夷所思,简直是一个野人,所以她又弱弱的问了一句:“请问,你是野人吗?”
“你才是野人。”傅夕歌白了她一眼,哼地一声,扭过了头去。
沐寒烟见又问怒傅夕歌了,只得无奈的吐了吐舌头,向慕容霜儿求助,慕容霜儿也斜了她一眼,陪着笑跟傅夕歌道:“小兄弟别生气了,我师妹口无遮拦神经大条,你别跟她一般见识,小兄弟你大人有大量,原谅一下她的鲁莽可不可以?”
“我没有生气啊。”傅夕歌虽这么说,但还是气鼓鼓的,他别过脸去,起身就走,口中道:“你们不是想找一个避雨的地方吗?我现在带你们去吧。”说着,脚步如风,几步之间,已踏出了半丈开外,慕容霜儿和沐寒烟忙起身跟上,问道:“去哪里找?”
“昆仑山里,除了光明顶,什么地方还会有避雨的?”傅夕歌反问,慕容霜儿惊:“难道你要带我们上光明顶?”
傅夕歌说:“是啊。”
沐寒烟道:“你是让我们去送死吗?那可是魔教贼窝。”
傅夕歌冷哼一声,他道:“你们这些人满口仁义道德鄙视魔教,却做出比魔教还要残忍的事情来,不去也罢,我不强求,哈哈。”他口放狂言,一声朗笑,掠去更远,二女亦别无他法,只得加快步子,跟了上去,傅夕歌带着她们左蹿右拐,翻过了好几个山头,抄了一条荒草丛生的小道,辛苦爬了一整天,直到夜幕降临时,才爬上白雪覆盖的光明顶。
三人越往上走,雪下得越大,他们不知不觉便沉浸在这个白色的世界里,所有的生离死别都似与他们无关。就这么静静地,静静地看着那飘舞的雪,任凭它飘在他们的衣服和头发上。雪就像一个一个一个淘气的孩子,不时的飘到他们的睫毛上,在他们眨眼的那一瞬间,他们才体会到什么是“雾凇沆砀,天与云与山与水,上下一白”,什么叫做“撒盐空中差可拟,未若柳絮因风起。”他们不约而同慢慢地转过身,看着这一切:白色的屋顶,白色的树,白色的山峰,白色的路,缭绕的雾把一切都变得神秘朦胧,就是稍远的明教旗杆也若隐若现。都说江南的雪“滋润美艳之至”,北国的雪“如粉”“如沙”,随着旋风蓬勃奋飞,但此时的他们觉得眼前的美景才可谓是“天下独绝”。
他们又一齐抬头仰望天空,无数雪精灵向同一个地方飞去,落下的雪花就是掉了队的精灵。抬着头,雪精灵亲吻他们的脸颊,触过他们的舌尖,抚摸他们的眼睑。鹅毛般的雪花就如同天女散出的花瓣,飘飘洒洒,无穷无尽。洁白的雪花飘然而下,犹如一个个手持魔棒的小精灵,扇动着翅膀向他们飞来。漫天飞舞的雪花飘飘洒洒,无穷无尽,像成群结队的小鱼儿在水里自由自在地游玩。雪下的越来越大,犹如羽毛漫天飞舞,忽而向左飘游,忽而向右飘游,投入大地的怀抱,落在树端,铺在草地。慕容霜儿伸出手去,感受漫天飞雪的轻舞飘扬,看着它们悄然落在自己的手上,然后如泪般化作一道道沟渠,流出她温暖的温暖的手心。
她不禁颤声道:“哇,好美丽的雪啊,这么漂亮的雪花,真的来自天上吗?”
“姐姐,它们不来自天上难道来自地里?”沐寒烟问道,她的头发上落满了鹅毛般的雪花,却粘在上面并不想化去,慕容霜儿剜了她一眼,嗔道:“你这小丫头,真会破坏意境,不理你了。”
“嘻嘻,师姐你也会耍赖皮?”沐寒烟小嘴一捂,像朵盛开的花儿一般笑开了,雪落之中,两女子好似仙子,正从九天之上飘飘零落的一般,独那傅夕歌蓬头垢面破布烂衫,在这唯美的画面中看起来尤为突兀。
慕容霜儿问傅夕歌:“小兄弟,你又背刀又提剑的,拿着不重吗?”她盯着傅夕歌背上的屠龙刀和手中的倚天剑,柳眉翻了翻,思考着这两把武器到底有多重,傅夕歌淡淡一笑:“不重,才三百斤而已。”
“三百斤?”两女孩又失声叫了出来,她们一齐睨目看向傅夕歌背上那乌黑乌黑的大刀和手中那青辉皓皓的长剑,同声问:“这么沉重的刀剑,却是什么宝贝?”
“也不是什么宝贝啦,据说他们叫屠龙刀和倚天剑。”傅夕歌在风雪中边说边走,并未停下步子,但他们话又让那两女孩惊得舌头都要飞了出来。
此时三人已走到光明顶上的光明广场,此处已是白茫茫的一片,没有一个身影,倒是有许多凌乱的脚印,三人在雪中面面相觑,他们不知道这里刚发生什么,将来还会发生什么。
此刻的雪已下至最大,山川、河流、树木、房屋,全都罩上了一层厚厚的雪,万里江山,变成了粉妆玉砌的世界。落光了叶子的柳树上挂满了毛茸茸亮晶晶的银条儿;而那些冬夏常青的松树和柏树上,则挂满了蓬松松沉甸甸的雪球。一阵风吹来,树枝轻轻地摇晃,美丽的银条和雪球籁籁地落下来,玉屑似的雪末随风飘扬,映着昏光,显得十分寂寞,广场上的积雪足有一尺多深,他们踩上去,脚底下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雪花从天而降,一片又一片,漫天都是,雪花一大朵一大朵的,三人与雪花零距离接触,一切感受着雪带来那浓浓的杀意。
所谓瑞雪兆丰年,但是八月十五下的雪,又有一个什么样的兆头呢?雪花缓缓飘落,配合着漫天的萧杀,给人带来一种莫名的死亡气息。他们静静地看着雪,看雪悄然落下,听雪微弱的声音,心里那种感觉愈来愈强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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